自从曾光荣与史珍香挂了之后,我也不再羡慕这对狗男女,因为你再有钱也没卵用,一旦两腿一蹬四脚朝天便一命呜呼什么也没有了。
可一旦想到我们的约定,比如共度余生,我便对余生充满期待;又比如共进晚餐,我便对晚餐充满想象,甚至条件反射不小心舔了舔舌头又咽了下口水;又比如我们最初共同的梦想都是变成一只鸟骑在敌人头上拉屎拉尿,我便对天上所有飞过的鸟充满了敬意,深怕哪只是你变的一不小心飞了过去……
自从双变成鸡以后,我对所有的鸡都深恶痛绝,这跟爱屋及乌与恨屋及乌是一个道理,我永远忘不了她变成鸡的那一天,虽然她看起来还是个人,虽然那天我喝得醉生梦死的,虽然那天我差点掉进坑里,但是我却清楚得记得那天是1997年3月8日,从此你的名声跟鸡屎一样臭,甚至盖过鸡屎,我也对鸡这种动物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反感。
我要杀鸡取卵,我要杀鸡给猴看,我要鸡飞蛋打,我要鸡鸣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