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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黄雀在后(1)

果然,纵深几近二丈的山神庙里只有二尊神像,分别是土地公公、土地婆婆,却没有地藏王的塑像,大约这一带民风素朴,对土地公公、土地婆婆这样的神感觉亲切一些,而地藏王则要略显疏远了。

神像前有一个炉鼎及一个大案,案上摆了几只木托盘,托盘上尚有一些已风干失水了的水果及裂开了口子的糕点,大约是八月中秋时有人供上的,而案中油灯则已灭了,里面的油泼洒了不少,大约是偷油的老鼠惹的祸。

这是一个只有到了什么节日时才略为热闹一些的庙宇,平时冷冷清清。

“黑衣人”决定在这个庙宇中隐藏到天黑,然后再伺机离开,否则这一带一定不时有十大门派的人从四方八面赶来,其中不乏江湖经验丰富的武林高手,若被其识破,岂不更糟。

他大致打量了一下这神庙,又探头向四周看了看,认准了一出事可以由什么路径走最为快捷,这才缩回身子,把山神庙的门略略掩上一点。

若直接掩上,外人自然起疑,若是不掩,又无从藏身,如今,他可以靠墙而坐,半掩着的门恰好为他作了掩护。

“黑衣人”盘腿坐下,这才敢出手封了自己的几处****,让伤口的鲜血不再流,默默调息运气之际,他总隐隐觉得有种不适的感觉,似乎四周有不安全的东西存在着。

心头微懔,举目四望,所看到的仍不过是一对默默无语的土地神。

但他相信自己敏锐的感觉,在这之前,这种感觉从来没有失误过!

“黑衣人”终于再也坐不住了,他注意到神像离背后的墙尚有一些距离,如果有危险的东西存在,那么也一定是在这儿。

黑衣人抽出一根箭来,慢慢地向土地神后面走去,猛地速度突然加快,闪至土地神后侧。

神像后赫然有一个人,正莫名其妙地望着他,彼此之间的距离不过半尺。

而这个人长得与他所假扮的牧野笛一模一样。

莫非是猎户的亡魂向他索命来了?

黑衣人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神像背后会有人,更不会想到此人竟然是一个“牧野笛”。

若是在平日,方圆数丈之内的呼吸声都无法避过他的耳目,除非乃是与他一样级别的绝世高手,但今日因为受了伤,加上精神高度紧张,竟然连近在咫尺有人暗藏着也难以察觉。

黑衣人乍见牧野笛心中之惊骇难以言喻!

“牧野笛”缓缓地向他倒下,目光空洞无物。

黑衣人惊惧交加,手中的狼牙箭忘了用,挥掌向对方击去,他并不相信世间有鬼神,但此时仍是不由自主地心生寒意,以至于反应速度都大不如前。

牧野笛本是如同朽木般向他倒下去,黑衣人出手之时,原先空洞无物的眼中突然精光暴闪,身形一偏,双手齐扬。

无数寒芒暴射而出。

黑衣人与对方近在咫尺,加上空间狭小,又是事出意外,如何避得了这漫天寒芒?

他的左掌堪堪挨在对方身上,便觉全身一麻,所有的力量已在瞬息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本是劲力颇足的左掌结果却仅仅是轻轻地拍在了对方的肩上。

“牧野笛”双掌微扬,一股无形劲力席卷而出,“黑衣人”身不由己地跌了出去,狠狠地撞在墙上,然后滑落地面。

他一生何时被人如此对待?顿时几乎是要喷血!

但他已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了,对方以掌力挣开他的手法,虽属上乘,却还不算惊世骇俗——可就这样一个人,竟能狡猾至此!

黑衣人知道今日已难以幸免,于是冷声道:“阁下何人?能否让我死个明白!”

“牧野笛”哈哈一笑,轻轻地揭开一张人皮面具,用两手指掂了掂,笑道:“做工精巧至极,你的手艺颇为不错,想必用的一定是少女胸前皮肤制成,对不对?”

答非所问,有时,这便是一种极度的轻蔑,那表示对方的话根本不值得他回答。

黑衣人所看到的是一张极年轻的脸,年轻得让黑衣人心惊不已,他没有想到最终会栽在一个如此年轻的人手里!

虽然这有他本已受伤的成分在里面,但对方手中的人皮面具说明早在他杀了猎户的时候,就已盯住了他,而他却一直未察觉,同时对方又能算准他必会到达山神庙中来,又巧妙地利用了人皮面具对黑衣人可能产生的心理压力,一举制住了黑衣人,这无疑已显示了年轻人过人的心智。

何况他的暗器手法也可谓是登峰造极!

忽地,一个人的名字闪过“黑衣人”的脑海,他一字一字地道:“莫非,你就是范……书?”

年轻人笑了笑,很开心的样子,他道:“不错,我就是范书!”

黑衣人心道果然是他,人说范书与牧野静风是武林后起之秀,我一直只看好牧野静风,而忽视范书,现在才明白这种说法不是没有道理的!

范书微微笑道:“现在你的生与死只在我的一念之间,所以我希望你是个识时务的人。”

黑衣人目光一闪,有些意外地道:“你不杀我?”

范书摇头笑道:“我若要杀你,又何必多废这么多口舌!”

黑衣人古怪地一笑,在这种时候还能笑出来,说明他不愧为大奸大恶之人,笑罢他道:“难道你不觉得让我活下来,对你来说是一种危险吗?”

范书道:“对我用激将法吗?不必如此,我本无意杀你,就算你有意要伺机报复,我也丝毫不担心。”

顿了顿,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冷了,道:“否则,我又怎配称范书?范书二字便是最优秀最出色的意思,难道你不明白吗?”

言罢,哈哈一笑,也不去看黑衣人的神情,忽然扬手轻轻地互击两掌。

黑衣人暗中默默地提运内力,试图反击。

范书仿佛能洞察一切,他缓缓地道:“你不必再作徒劳的努力了。”

这时黑衣人已突然胸口一阵奇痛,忍不住喷出一大口鲜血,血液中隐隐有一股腥臭味,黑衣人神色大变,失声道:“你的暗器中有……毒?”

范书奇怪地道:“没有毒我怎么制得住你?如果你知道‘伤心刺’的厉害,就勿再作无谓的尝试了。”

谁不知“花虫鸟语”四毒中的“花毒”便是指“伤心刺”,此乃是天下大漠深处有一种奇毒无比的花,花开于尘暴、漫天沙尘的大漠中,却是极为艳丽幽香,但在有“伤心刺”的地方,方圆十里之内,必无其他草木,因为“伤心刺”的花香奇毒无比,狂风将花香不断地送到附近去,其他草木便必死无疑!

而它之所以能被称为“伤心刺”是因为这种植物最毒的地方,还不是它的花,而是它茎上所长的刺!

三百多年,西域宗喀城城主与蒙古一代魔君悲苦王勾结,大举进攻中原武林,便用了“伤心刺”之毒,成为那场大浩劫中最可怕的一件“武器”,后来中原武林同仇敌忾,终于击退了宗喀城城主与悲苦王的进攻,但“伤心刺”这种毒物却已有部分留在了中原!

当年能击退宗喀城城主及悲苦王的进攻,自然也就有了破解“伤心刺”的方法,只是“伤心刺”在中原无法生长,即便在大漠中也是极其罕见,留在中原的也不过是一些干制后的“伤心刺”而已,没有毒物,针对它的解药也就没有多少存在的价值,久而久之,知晓化解“伤心刺”之毒的人,怕是寥寥无几了。

“黑衣人”默然无语,大约是知晓“伤心刺”的厉害。

就在这时,神像后的地面上突然轻轻地响了一下,然后又是“砰”的一声,地面上竟出现了一个洞口,从里面掠出一个人来!

黑衣人大惊!

却见那人已一跃而上,年不过十七八岁,一身紫色的衣衫,他对范书恭声道:“城主,是否现在便撤走?”

范书轻轻地点了点头,对黑衣人道:“请吧!我这可算是请君入洞了!”

黑衣人已别无选择。

他在紫衫少年的帮助下进入地下洞口中,却见前面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昏暗,因为前边不远处又有一个紫衫少年手持一支火把在待着。

走出一段距离,身后“咣”地一声响,想必正有人将洞口封住了。

约摸半里路之后,众人已重新回到地面。

黑衣人一看,却是在一个废弃的草料场里,离这儿不远处就是一条官道,官道口赫然有一队迎亲的队伍,抬着大红花轿,正吹吹打打地向东而去。

范书若即若离地走到黑衣人身边,道:“你是个聪明人,应该能够看出他们是我安排好的人,今天可是要委屈你做一回新娘了。”

新娘?

黑衣人虽然知道自己处境危险至极,但听范书这么一说,仍是几乎失声笑出。

只怕他做梦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他会像一个大姑娘那样穿上红嫁衣,盖着红盖头,坐在花轿里面。

这种滋味,比一刀一刀地剐他的肉好受不了多少。

但他还是忍下来了。

他还要等待机会,有朝一日,他要让范书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当然,他也知道范书是一个可怕的年轻人,要想在范书的控制下寻找到机会,的确不容易!

……

“迎亲”的队伍回到霸天城。

自从城伯及当时的霸天城主死后,黑衣人已不再顾及霸天城的势力,尽管他的属下曾提起过新立的城主范书很不简单,但他一直未在意。

孰料今日竟以阶下囚的身份进入霸天城。

进入霸天城的时候,已是第二日午后。

这一路上,队伍在不断地改变着,先是迎亲的队伍,随后是官员带着随从赴征,而进入霸天城的势力范围时,则已成了一队途经霸天城的高丽使者的车队!

黑衣人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他只有静静地坐在轿子里面的份,一路上他想得最多的问题就是:范书不杀我的目的是什么?

唯有明白了这一点,才有可能寻找到可趁之机,但他并没有想出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答案。

队伍进入霸天城的势力范围,速度明显加快,连坐在轿内的黑衣人也感觉到了这一点。

当“黑衣人”被“请”出来时,他已站在了一个相对独立的院子里,范书一挥手,轿子便飞也似地抬了出去,又有四个紫衫少年上前,分四个方位站在黑衣人的四周,手按弯刀,默默而立,就像四个没有生命的树桩一般。

范书背着手慢慢地在院子里踱了几圈,忽然在“黑衣人”面前停了下来,指着东西两间厢房,道:“这两侧各有一个你将要见到的人,你愿先见东侧房中的人,还是西侧房中的人?”

黑衣人冷冷地道:“一先一后,又有什么区别?”

范书像个夜游的怪鸟般轻笑了几声,道:“既然你难以选择,我便替你作主,先去东侧房间,如何?”

东侧房门被推开了,范书就像个殷勤的主人般走前面,“黑衣人”走在中间,后面则是四个毫无表情的紫衫少年。

屋内空空荡荡的。

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关上了,屋内的光线一下子变暗了,仿佛刚才走的不是一间屋子的门,而是人间通向地狱之道。

昏暗之中,响起了范书的声音,道:“霸天城这段时间可谓祥云高照,竟接二连三地请来了几位尊贵无比的客人,幸甚幸甚。”

一阵机栝响动声后,正对着的那面墙已缓缓移开,屋子的空间顿时加大了。

墙后面有四个人,其中一个坐在一张极为宽大的椅子里,另外三个人则是围着他或站或蹲,在一个角落里有一盏油灯,灯光很暗,像是随时都会灭了。

其中三人见范书出现,立即起身上前,跪于地上,恭声道:“城主万安!”

听声音一时竟难以分清男女!

范书摆了摆手,让他们站起来,道:“你们可按我的吩咐伺候好他了吗?”

“属下对他已照顾得一丝不苟。”其中一人嘶哑着声音应道。

椅子里的人自始至终未起身,也未说话。

范书道:“我要亲自看一看你们照顾得周不周到!”立即有一个紫衫少年急步上前,将屋子里另外几盏油灯也都点着了,屋子里顿时亮堂了不少。

这时,黑衣人方赫然发现那张椅子其实是一个巨大的设计精巧的枷锁,那人已被牢牢地锁在其中,有两根粗大的铁环竟是穿过了那人肩上的琵琶骨,将他牢牢地扣在“椅子”上。

范书缓缓上前,一个紫衣少年为他举着盏油灯,范书啧啧地道:“天已凉了,你年事已高,我便着手下的人给你做些合适的衣物穿戴,也不知你满不满意。”声音很是温和。

顿了顿,他又道:“啊呀,我倒忘了,你是不会开口说话的。”

黑衣人眉头一跳。

范书俯下身来,像是在仔细端详着什么,少顷,他忽然很不满意地道:“这貂皮大衣的针线怎么这般粗糙?撕了重新再做,务必要做得完美无瑕!”

“是!”其中一个赶紧上前,借着油灯的灯光,可以看清这人竟是个粗陋不堪的女人,五官俱已挪了位,而且麻子多如星辰,她伸出一双爪子般的手来,抓住了椅子里的人一处衣角,用力一扯!

只听得“嘶”的一声,一股血腥之气立即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黑衣人赫然发现所谓的“貂皮大衣”竟是将兽皮一针针地缝进了那个人的肌肤之中,这么用力一拉扯,便已将那人扯得体无完肤,不少地方“针线”密集的地方,已拉下了一块块血淋淋的肉。

丑陋女人并未就此停下,她又抓住了另外一块缝在身上的兽皮,猛地一拉,又是“嘶”的一声响,血腥之气更浓。

血肉被撕开的声音在昏黄的屋子里一下一下地响着,血腥之气越来越浓!

而椅子里的人竟不曾哼出一声,这是否与他不能说话有关?

一股怒意升上了黑衣人的心间,最让他心寒的不是范书所用的极为残酷的手段,而是范书如此年轻,面对这一幕的时候,竟是从容已极。

范书一边欣赏这一幕,一边微微笑着,忽然皱了皱眉,道:“我让你们为他订做的鞋子呢?”

另一个粗陋女子立即取出一双鞋子,两鞋相撞,竟发出“当”的声音,竟是铁制的。

范书点了点头,道:“还不替他试试脚!”

粗陋的女子便蹲下身来,用力地将那人的脚塞进铁鞋中,不多时,便听得“咔嚓”声不时响起,想必是对方脚上的骨骼生生给挤碎挤断了。

这女人累得直喘粗气,才把那人的脚塞进铁鞋里!

范书拍掌道:“很好,只怕穿上了几年也不会破,可惜就是冷了些。”

“这有何难?只要用火烧烤,保证极为暖和。”粗陋不堪的女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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