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濮将手上的两坛子酒搁上,也笑着说,“好啊,外公!”
闻秀彻底无语了,“我外公姓姚。”
意思是,你可以叫他老爷子,也可以称呼姚先生,别乱认亲戚。
姚老爷子乐呵呵的应了阙濮一声,“来来来,喜欢吃蛋炒饭还是酱菜肉末的?”
闻秀挽起袖子进了厨房,“外公,您只能喝水!”
姚老爷子哼一声,“我不饿,我喝酒,我高兴!”
阙濮被他让进客厅,招呼他喝茶,自己就去储物架上端了酒坛,有酒不能没菜,站在闻秀身后,“秀儿,给外公炸个花生,再拌个牛肉!”
她和阙濮都没有吃晚饭,正准备下两碗面条,姚老爷子絮絮叨叨的要喝酒吃肉,她哪里会答应,“都半夜了,会积食的,我给您切个水果拼盘,再热一碗粥,明儿咱们再喝酒吃肉,成吗?”
姚老爷子不答应,“我外孙女婿第一次上门,连口酒都不陪我喝?”
将面下到锅里,再摊了两个鸡蛋,洗了青菜、西红柿,一边回答姚老爷子,“外公,就算人家一打小伙子,那也是清白之身,别乱给人家点鸳鸯谱!”
“呦,我大外孙女难道还配不上他?”说完自个拿了花生倒上油炸了,闻秀阻止都来不及,不多会儿灶台上就多了一盘凉拌牛肉,她只好继续炖一锅酸甜汤,待会儿醒酒。
这样,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两碗面摆上,姚老爷子也已经端了下酒菜出来招呼阙濮,“小伙子,过来,咱爷孙俩个喝一个!”
对于闻秀的家庭背景阙濮一早就清楚,姚老爷子姚羡是业内有名的大家,德艺双馨,是位很值得人敬重的老人,客厅里随处可见他的字画,还有一些胡乱堆放的老旧东西,看似破铜烂铁似的,其实都清理得很干净,随便拿出一件一看就是传下了的老物件,多大价值说不上,但起码说明姚家的底蕴以及子孙的涵养!
阙濮笑着接过他手上的东西摆上,给老爷子倒了酒,闻秀坐下吃面,姚老爷子指着阙濮面前的面,“先吃面,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待两人吃了面,闻秀起身去处置那几坛桃花酒,再把里书草拿出来清洗干净放进冰箱,再煲一壶端出来放到沙发边上的茶几,看着桌上的两人边说话边喝酒,自个儿靠着靠枕看电视。
姚老爷子看一眼倦怠的闻秀,悄声与阙濮说,“你们甚时候办事?”
阙濮眉毛动了一下,似有些丧气的说,“秀秀还没答应我呢!”
姚老爷子点头,赞同道,“不愧是我外孙女。”
“你拿不下也正常。”说到底就是自家孩子好!
阙濮心想,若不是宁愿她心甘情愿,早先就该先拿下,此时面对老爷子就有些气短。
“您看秀秀该怎么办,我是真心喜欢她,可她不答应,您说话她肯定听,您帮我说说项,成吗?”
老爷子眯着眼,这小伙子怎么看都不简单,秀秀恐怕在他手上要吃亏,但要是错过了,又可惜,他喜欢这样的年轻人,和自己也谈得上话,以后自己也能多个可以说话的后辈,但不能这么便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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