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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族谱与笔记

这些东西是我爷爷遗留下的,曾经明白指出在家族有出现步入他后路之人后交给我。

当时父亲三兄弟也问过原因、但爷爷就是半口不提,问的急了,只说希望罪孽到他为止。

我暗自揣摩、步入他后路、罪孽?什么意思,可能爷爷当时已经知道了一切,出于种种原因又不能说出来,而遗留的东西又不偏不巧正在这时候出现给我、难道暗指大伯的奇怪离世?

还是……难道爷爷有预知能力?

“我现在又惊又奇,难道我家族上出过什么大事”?一连串疑问在我脑中快速形成。

在我的脑海中、没有一点爷爷的痕迹,甚至连一点信息都没有,父亲从不告诉我关于爷爷的事情,更别说见到过爷爷了,小的时候别的小孩子总是有爷爷带着玩、享受爷爷带来的乐趣的时候,我都无比的羡慕,可惜我始终都没见过他。

此时已经是深夜,看着眼前留下的东西,我内心却兴奋异常,知道答案可能就在其中。

我拿起这幅类似卷轴,带着疑惑,解开绳子、凭手感觉得这应该是一副动物的毛皮制成,已经干透、要不然也不可能保存这么久,就是不知是什么动物的皮毛。

听传言说、很久以前,有强盗把抢来的珠宝金银存放在一个地方,怕找不到,就用人皮制成密码图便于寻找和保存。难道这个?

人皮制成的密码或者藏宝图在历史上也确实出现过,且主要出自于欧洲中时期,那时候的外国人思想落后、野蛮、暴力,且有种族歧视,杀死奴隶或囚徒来获取。

现在想到这些突然就反胃,那种全身红红血淋淋和垂死挣扎的样子……我定定神让脑袋不去瞎想,继续手上的动作、等完全展开、里面的情景顿时他我瞠目结舌。

原来这是一副族谱,有将近30厘米长、20厘米宽,是我‘马家’的族谱,我把它平摊在书桌上,首先进入我眼中的是族谱上面正中的一幅素像,黑笔描成、虽然只是用笔画下来的,远没有我们现在的相片清楚,但我还是一眼都认出他、他就是出现在我梦中,追赶我、让我惊慌失措摔倒的老者。

那模样、这表情,简直一模一样。我突然感觉背后发凉……

莫非他就是我祖先?

压住内心的惊恐,我继续看了下去,父:“马一山、二父马二川,看来这族谱果真是我爷爷留下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单单说要留给我,难道有什么秘密要告诉我”?

我这样一想、又觉得不对,我都不知道他老人家知不知道我。

父、二父、我爷爷的父亲,这两位就是我的祖父,兄弟两个。

继续看下去、旁边有段极其简短的几个字:持枪过伙、戎马生涯、、后失踪。

我愕然……什么意思,难道爷爷也不知道原因?

在祖父生活的年代虽然极其混乱,有打仗,有土匪,但不至于失踪忽然不见吧?

接着看到,在这字旁边便是一些图形,好歹我地理课还可以,这些看着好像是山脉、有河流、还有树木和高高形状似大山一样的,下面便是断断续续一样的线头……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了。

我看的一头雾水,说是留给我的,我怎么越看越不明白,哪有这样的族谱,别人家的族谱我也见过,上面都是记得清清楚楚,辈分、德行、功绩……恐怕外人看不清楚,怎么我家的就祖父弟兄这两个人、这也叫族谱?为什么不明示……思来想去、竟没有一点头绪。

这时我将目光落在了笔记本上,刚刚自顾看族谱了。把笔记本都忘了,现在才仔细看到,这是一本再普通不过的本子,露出的表面已经发黄,还好表皮有皮革层一样的防护,大大的繁体笔记本三字却格外醒目,我翻开第一页,一股霉味扑鼻而来,而前面的一句话便让我深深陷入里面……

在我有生之年、一定会回去看你们。

短短一句话,使我再次陷入到无尽的疑惑中……

我的爷爷叫马来贵,那时母亲只身逃难走到这里,当时怀有三月身孕、被村里人收留、后落户此处,出生后被母亲一手养大成人、自小家教甚严,立有家规:一忠、二义、三孝、四建、五戒黄汤。

动荡年代、家里贫穷,母亲又倾其所有、自小让上过学堂、识的几字,勤奋刻苦、常被先生当面夸其是一个好苗子,每每这个时候母亲并不答话。

长大后练的一手好字、但有一点挺邪乎,那就是好饮酒、嗜酒如命,完全忘记家规告诫,初时被着母亲,被知道后常常被打的遍体鳞伤,但就是改不掉,母亲打一次叹一次,问起原因母亲只是流泪却闭口不谈。

现如今讽刺的是,我死去的大伯、三叔,都是嗜酒如命,偏偏我父亲见酒就晕,你说好不好笑,不知是否是家族命该如此。

扯远了,言归正传。

常言道:喝酒之人性子直,爷爷能三天不吃饭、但不能一顿无酒,去吃饭办事必定有酒,又因脑袋灵活,为人仗义,耍的算盘,就在村大队给支书做个秘书,人送绰号‘一把手’,在这个人数不多的村子里成了必不可少的人物。

说起是支书秘书,其实就是管管账本、记记账和处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整天和笔杆子打交道,习惯成自然,这也是我爷爷为什么能有笔记留下来的原因吧。

自古英雄出自少年,年纪轻轻就成为村里骨干,随着人们的奉承这让‘一把手’心高气傲起来,可接下来的一件事却爷爷差点为此丢掉性命。

50年代的有一年发生了涝灾,大雨连续下了半月还没有停的意思,洪水从上而下,使得村外北边燕子河立刻暴涨,河对面的沙质土地纷纷被冲垮,本来就十几米宽的燕子河一夜间变成了三十几米宽。

燕子河这边,正好有个用石头砌成的防洪面,面积也不大,不知是什么时候砌成的,正好位于河道的弯道口上,远远看上去就像一只卧下老虎的头部,微微上扬、目视远方,因此这里就起名叫做:老虎头。

其中在老虎头这里,村里一直有一个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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