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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秦无为得胜回营 田老二始应设粥

秦无为在清水寨盘桓了数天,小诸葛始终没来见他,镇所由田老二和王老三和他周旋。秦无为见小诸葛一直不来见他,以为小诸葛有意冷落他,心中十分不快。米科长心里清楚,秦无为口上说不喜欢繁文缛节,心眼里却对地方的礼节十分在意。他私下找人打听清,在他们到清水寨的第二天,田老二和王老三从水寨寺出来向小诸葛禀报了情况后,小诸葛就离开了清水寨。

米科长得到准讯,回到驿馆,对秦无为说:“属下已探听准确,小诸葛确实不在清水寨,谁也不晓得他去哪里了。”

秦无为听得小诸葛确不在,心里释然。他猜想,小诸葛既是躲了起来,准是觉得有些不妙,外出搬救兵去了,就对米科长说;“此人既躲避,是宁失礼不愿亏本,他必定是寻人讨教对策去了。你我在此盘桓多日,再滞无益。不若返回县城,以免县城再生他乱。”

米科长早觉得县长和他再留此地既不安全,也已失去意义。只是担心警局查案还未报结果,县长一走,动摇了警员的决心,草率行事,查不出真情。他正要说出自己的顾虑,靳常德兴高采烈地推门进来了。

米科长赶紧招呼靳常德坐下。靳常德哪里顾得了坐,高兴地大声说道:“秦县长,粮库案已大体查清了。”

秦无为见他喜形于色,知道案子有了突破,大喜过望,一扫心中阴霾,说道:“嗨呀,靳大局长如此兴奋,定然好事。案子既有着落,且坐了慢慢说来。想必我秦某人可轻松返回县城了?”

米科长沏了一杯茶,递到靳常德身边,也笑着说道:“局长大人,赶紧坐了润润嗓子,有好事道来。”

靳常德这才坐了下来,接过米科长递过来的茶杯,喝了一口茶,说道:“派出查访管库人员的两拨人今天都已回来。他们不仅找到了前后两个管过库的人,还从中找到粮库进出的一本账,是被小诸葛辞了的一个管库的偷偷抄录的。两人说的情形和账上记的大体不差上下。”

米科长听靳常德说了一阵,还没说出究竟,就说道:“哎呀,靳局长,你是在吊县长和老兄的胃口啊。快说说是个甚样子。”

靳常德见米科长着急,笑了笑说:“啊呀,哪里敢啊,我得给秦县长禀报得仔细些。他们说,小诸葛怕他们知晓粮库进出的全部过程,中间就把他们换了,他们两人是私下核对的两处账目。小诸葛趁县里从清水寨粮库往外调粮的时机,把库里的粮全部运了出去。实际上这里几个月前就成了空库。”

秦无为听到此,已知其中奥秘。他顿了顿说道:“哦,如此说来,必定还有人帮他通同作弊,其中是否还有更大的隐秘?那么,那两个人和账簿还在?”

靳常德回答道:“是否有同案人,当下无从追及。要弄清楚,须追查粮的去向,查清其他几处存粮地进出和存粮数字。此事无有由头,属下不敢擅查。那两个人和账册,都已看护了起来,以防意外。”

七五米科长听了靳常德的这番话,就又说道:“哎呀,靳大局长仅此可已是立了头功了啊!秦县长,属下以为,咱可以打道回府了,后续事宜待回县城再作议论不迟。靳局长也该鸣锣收兵,收拾人马,离开此地了。”

秦无为哈哈一笑:“好啊,既米科长发话了,就如此办。你二位且往镇所知会一声,就说粮库案已告一段落,我等午后动身,返回县城。”

“那,镇所问起案子情形,该如何对他们说?”靳常德站起来,就要出门,随口又问道。

“既已告破,就无须隐瞒。”秦无为笑了笑说道。

“嗨,靳大局长,走吧。既县长说无须隐瞒,自有道理。只是既然县长亲临督战,不管谁问起来,你就可以说,无可奉告。”说着,拉着靳常德出了门。出门后米科长找跟差吩咐了一声,才同靳常德往镇所走去。

镇所小诸葛不在清水寨,就让田老二在所里应付门面。田老二知道县长还在清水寨,除去驿馆礼节性问候一声外,就整日在所里待着,心里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又不敢离开,生怕有些闪失。田老二整天在所里,所里几个办事的自然不敢松懈。田老二确也吆五喝六,像模像样地当起了值守所长。

米科长和靳常德进了镇所的门,门口值守的后生正在大门对面的屋里值班。他已见过他俩多次,早已认识,在屋里从窗户纸缝瞧见他俩进来,赶紧出了屋门,将他俩让进了待客室。先是热情让座,又要取杯沏茶,不敢怠慢,与米科长初次进此门大相径庭。米科长站在座椅前,止住那后生,对他说:“我们到此没甚要紧的事,想和你们的所长道声别,就返回县里去了。”值守的后生听米科长说要回县城的话,心里不由一惊。他放下手中的茶具,说了声“两位稍候,我去喊主事的人出来”,急急忙忙出门往后院去禀报田老二。

值守的后生边往后院走边想,人说所长小诸葛能掐会算,谁知这田老二也有些本领。今早田老二进门的时候说了声“你这后生在门口眼放亮些,也许县上的人要来,留心看着门口。人来了不敢怠慢,报我知道”,谁知这老二就说准了。他还没想出个眉目,就已走到田老二的办公室门前,忘记敲门就推开了门。田老二见值守的后生推门进来,头也没抬,就训斥道:“哎,这么没规矩没长进啊。也不报告,不敲门就闯进来了?”

值守的后生这才想起路上正想着事,忘了田老二的规矩。他赶紧退了出来,喊了一声“报告”,听到屋里说“进来”,才又重推开那扇门,对田老二说:“报告田二爷,县府米科长和警局靳局长来所说向镇所辞行。”

田老二这才抬起头来,嘴里“哦”了一声,心里甚是惊异,脸上却显得镇静,随即站了起来,就往外走。田老二心里惊异,是因这几天他的心里一直有个结解不开。自他和王老三在水寨寺见过秦无为后,他一直在想,警局那么多人到了清水寨,既不关心这里的治安,又不往土匪出没处查访缉拿匪人,却把警力用在勘察库里库外,一个个询问管库的人员和保安队人员上。县府的秦县长、米科长和警局的靳局长,这三个人究竟在摆甚样的乌龙阵。他又想,那天他从水寨寺回来,向小诸葛说了秦无为和米科长已到了清水寨,小诸葛本来是要去拜访秦无为的,可听了秦无为说的那句话,就推说有事,离开这里,一去就是四五天。难道小诸葛真的做了手脚?他这个手脚是如何做的?他又去了哪里?莫非是去骆驼城搬兵?值守的后生报告说县府的人要走了,田老二觉得他这几天心里的疑问有了答案,那就是秦无为已揪着了小诸葛的甚把柄,要不然警局的人不能这么快就撤走。

田老二心里想着事,脚下却有五分轻快。他把值守后生甩在后边,径直走到待客室门前,自己推开屋门,前腿才迈进门,就连声说道:“哎呀呀,是米科长、靳局长两位啊。你们可是大忙人啊,怎着有闲过来啊?所长这时还是没回来,只我姓田的老叟出来撑这门面,实在是慢待了两位了啊。”说着又转过身来换了一副脸,对跟在后边的值守人说:“嗯,怎不上茶?快去上好茶。”

其实这时米科长和靳常德还站在原地没有入座。田老二吩咐完扭过身来,才发现眼前的两个人一直在站着。他正要说话,米科长已开了口:“哦哟哟,是田乡绅啊。我俩没有别的事,只是过来告个别。县长和我俩午后就返回县城了。”

米科长的话还没说完,田老二就打断了他的话,接着说道:“哎呀,有甚急事也不在这一时辰,快坐了。米科长头一次到所里来,下边的人没规矩,镇所慢待了,田某人替诸所长向两位告罪。”说着就往前迈步,让米科长和靳常德坐下。

米科长退到座椅跟前,依然没坐,又说:“嗨,田乡绅不必过谦。县里这么多人在此滞留了多日,搅扰了地方,县长和我等还没表达谢意呢。”

值守人沏好了茶,摆放在座椅旁的桌子上,田老二再三让他俩坐下,米科长和靳常德只得坐了。田老二就又吩咐值守人让去叫王老三来,值守人应了一声出了门。田老二又说道:“哎呀,米科长说甚搅扰的话,这可是让我们钻地无缝啊。要是往前推上二三十年,父母官来了,鸣锣开道,咱这些为县老爷安定一方的小民,都得早早在大路口迎接,迎入馆舍。县老爷到哪里,小民得伺候到哪里。秦县长可好,轻车简从,悄声而来,悄声就去。咱还不惯呢。”

说着,王老三也急急火火推门进来,又寒暄了一阵。米科长站起来说:“哦,不必说鸣锣开道,大路口迎接的话。县长来此已多日,竟连一处粥棚都没看到,才是遗憾呢。”说着和靳常德就要出门。

田老二见米科长又提设粥的事,还是那几句话:“正办,正办。只乡民屡屡作乱,富户多有积怨,不愿出粮。难啊!”

米科长不由说道:“那你俩看着办吧。”说过,就和靳常德出了门。田老二和王老三见他俩甩手而去,只得跟在后边,向秦无为的驻地赶来。

此时日已过午,跟差进来对秦无为说午饭已备好,是否现在就用饭。秦无为知晓米科长和靳常德在镇所不会滞留太久,所里那两个守家的也一定会跟过来,就说了声“待米科长和靳局长回来不迟”。正说话中间米科长和靳常德进了院子,田老二和王老三跟在后边也进了院门。米科长走到屋门,停了一下,让田老二和王老三走到前边。田老二推开屋门,脚还未踏进屋,就喊着:“哎呀,秦县长啊。小民们不晓得,怎着就要离开清水寨啊。咱地方上礼节不周,县长莅此地,地方这些日子连一杯茶也没孝敬县长啊!”

田老二边说边往屋里走,后边的几个人随着跟了进来。屋里秦无为正盘坐在大炕正中,面前已摆放好了矮饭桌,饭桌边的茶杯还冒着热气。秦无为见他们几个人一齐涌了进来,身子挪动了一下。听得田老二开口一句话有些肉麻,推了推面前的茶杯说道:“嗨,说哪里话来,秦某在水寨寺可是喝过田乡绅上好的茶了。哦,秦某这多天喝的水还是清水寨的水啊。劳动二位又跑一回,随便坐吧。”说着扭头又对还站在一边的跟差说:“上饭吧,两位乡绅到了,就在此用午餐。用过饭后秦某就告辞了啊。”跟差应了一声就出了屋门。

田老二和王老三听得秦无为让人上饭,抢着说道:“哎呀呀,县长,这可怎好。事先不晓得县长要动身,就迟上一时半刻吃饭,咱让人去预备,这顿饭应由所里做东才是。”

他俩正说着推让的话,门外俩跟差已进来。前边的将手中的筷子和吃碟摆放在饭桌边上;后边的端了一大盘饺子放到饭桌中间。一股羊肉馅的清香味弥漫开来。米科长一边推着田老二和王老三上炕,一边说道:“嗨,饭已备好,既是县长留客,二位就往炕里边去,不用那么客气。反正也没甚好东西,都是你们二位家里饭桌上常见的,就是不晓得合不合二位的口味。”

田老二和王老三一阵尴尬,只得上了炕,坐在饭桌的一边;米科长和靳常德坐了另一边。秦无为往吃碟里倒了一点醋,取过筷子,边伸筷子夹饺子,边说:“都动手吧。听说你们当地称呼这饺子叫甚么扁食?”

田老二笑着说:“县长已对咱这里的风土人情了解甚多啊。这里人叫饺子正是叫扁食。”

米科长接口说道:“是啊,叫扁食。吃扁食要白面,咱这地方种麦子没收成,很少有人种的。普通人家逢过年才能吃一顿扁食。家境稍好些的,逢年过节,或是家里有人要外出,或有喜庆的事,吃一顿糕、长豆面,是借个高字;吃一顿扁食,就是借个吃遍天下的遍字。去年遇了大灾,如今这扁食可没几家吃得起了。不过对两位来说就不是甚稀罕东西了。”

王老三坐在炕沿边,往里挪了挪说:“嗨,看米科长说的,扁食还不是甚稀罕东西,那就要造孽了。谁家有多少白面,还能天天吃扁食呢?就我王家说吧,往年倒是没缺过粮吃,如今可不敢说还有粮。那不是在粮库里存了几石粮,全没了。就有一点粮,能吃到秋后就不错了,还能常吃扁食?要是靳局长能把这案子破了,弄回几斗来,那可要感天谢地了。”

靳常德正夹了一个饺子往口里送,听王老三哭穷,不由说道:“哎呀,我说王老三啊,咱可没想到你王家府上借粮去。再说呢,那天县长让你去寻小诸葛,为你指了一条明道,看来你可是没去找他啊。”

田老二寒暄过后正思量不知该如何插入正题,询问警局查案的情形,探听其中的底细。听得靳常德在挖苦王老三,就说道:“你看靳大局长说的,那天秦县长不就是说了一句笑话么,哪能当真了呢。”

秦无为没说话,只在那里慢慢悠悠吃着扁食。米科长放下筷子,笑着说:“嗨,那天秦县长虽说是说了一句笑话,却说得靠着谱。靳局长白忙活了几天,没查出有旁人进出过粮库。看来你二位要问个究竟,只有让小诸葛掐掐算算了。”

田老二以为,米科长或是靳局长会说,查了多天,还没查出抢粮的盗匪的踪迹,谁知米科长的这头一句话就说是没查出外人进出过粮库。此话一出,他的头顶上如响了一声炸雷,脑子里“嗡”地一声旋转了开来,几至坐立不住。他一向敬重他的大哥,对他言听计从,从未怀疑过他会背着弟兄做甚手脚。这时他似乎信了王老三的猜疑和米科长的话,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心绪,言不由衷地说道:“米科长,如此说来,这粮库被盗抢的事是假的不成?”

王老三听了米科长的话,心里自是着急,不想田老二又问了一回,就急不可待地说道:“唉,二哥,我那天就说了吧,人家县长既说了,咱老大知些底细,那一定是有根有据的。你还骂了咱一阵子。别的不敢说,你就说老大自咱说过那句话后就不见人了,他倒是不急不忙,不心疼那些粮,他可做甚去了呢?”

田老二见王老三这时提起小诸葛外出的事,一时心里烦乱,扭过头对王老三说:“嗨,你就少说两句吧。再说多少埋怨的话,靳局长不是也给你弄不回来了么。”

“靳局长弄不回来了?你不心疼咱可心疼哩。”

“你看看,谁不心疼呢?不是没法子了啊。”

“真是出了鬼了。米科长说没旁人进过粮库,粮怎就连明火星(影子)也没了呢?”

秦无为见他俩争吵起来,笑着放下手中的筷子,对他俩说:“两位乡绅也不必过急。这粮库没旁人进去过,粮总归还是运出了库,既出了库,总有个去处。你等且静下心来,说不定谁把粮运出去了还又能运回来了呢。要说呢,你们二位都没粮了,咱这顿扁食可是太过奢侈了,也怪不得清水寨迟迟无有人出手放粮,连一两处粥棚也设不起来。那寨子街巷里,村边小路上,不时有饿毙的饥殍,清水寨有钱有粮的人还不在少数,是没看见呢,还是少了些良知?”

秦无为这么一说,几个人都不说话了。米科长和靳常德见秦无为放了筷子,赶紧又夹了几个饺子,边往口里送,边对秦无为说,这扁食还不错,再吃几个。秦无为笑着对他们说:“你们顾着说话了,慢慢吃吧。”田老二和王老三灰头土脸,各有心事,如芒在背,双额以下,大汗淋漓。听得着刚才秦无为的话,不知如何应对,哪里还吃得下眼前的美食。

午饭过后,靳常德安顿了几个警察暂留清水寨,其余的返回县城。县府的两个跟差和警局的一个警察已备好了马,在院子里等候。秦无为和米科长待靳常德安顿过后,一同乘马出了驻地的院门。田老二和王老三不敢擅离,一直在院子里等候送他们上马出门。在他们等候的中间,米科长凑到田老二跟前,低声对他说:“秦县长到此之前,县府就有文在先,要地方动员当地富户设粥济民,以免生饿殍。秦县长到此再督促,你处依然未动,说是饥民暴动,搅了设粥的局。三两日还不能支起粥锅,恐怕你几位要遭富川县人唾骂了。趁县长还没离开,赶紧有个话。”田老二他早已听出了秦无为最后那句话的分量。此时无奈,和王老三嘀咕了几句,就在秦无为要跨马之时,田老二才不得不对秦无为说道:“请县长放心,小诸葛不在,我们两个就做主,两天之内,设粥济人。”秦无为脸上露出了笑容,笑了笑对田老二说,这才有一些乡绅的气度。说过上马出了驿所的大门。田老二和王老三看着六人六骑离开清水寨,才急火火返回镇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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