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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冯刘氏急病乱投医惹风流祸 王伙计谋财害人命说走了嘴

冯喜喜自从娶了媳妇成了家后,一家五口人,日子渐渐好起来。过了不多久,他的爷爷娘娘相继下了世,他的媳妇却给他添了个小宝贝,一家五口人变成了三大一小四口人。四口人守着一个油坊和几棵海红果树,日子一天好过一天。年前这一场大旱,对他们家来说,本没多少事,能扛得过去,可喜喜觉得自家几棵海红果树虽说海红果产得不比往年多,可眼下遭了这么重的灾,海红果到哪去卖呢。不如等到果子下来后拉上一车,去后套卖了,年底回来时买些粮,日子过得宽展些。九月底,海红果收了下来,他把海红果装了一大车,约了梁满仓几个人,装了些粗瓷碗盆之类的东西,两个人赶着两挂牛车,踏上了走口外的路。

冯喜喜离开家后,家里留下他的妈妈和媳妇婆媳两个大人守着一个才呱呱坠地的宝贝娃。喜喜的妈妈冯刘氏几年前染上了胃疼的毛病,到了天气转冷的时候,胃疼的病就发作,疼起来喊娘叫老子,无法忍受,请先生开方吃药总不见效。不晓得是谁出了个主意,说是吸两口烟就可止疼,保准灵验,犯病时,就半信半疑地拿过别人的烟枪吸上几口。说也奇怪,几口烟吸了进去,她那翻江倒海的肠胃霎时就风平浪静了。冯喜喜离开家没几天,她妈妈的胃疼病又犯了,疼得厉害时在炕上翻滚。媳妇晓得婆婆的老病,可没料到她这一次犯得如此猛烈,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这天后半晌,婆婆又肚子疼得难忍,就对儿媳妇说,这胃疼痛得过不去,不晓得谁家有那东西,能得吸一口就好了。媳妇想着如今也没别的法子,只得说,让她去看看,兴许谁家有烟壳,熬着喝一口水也行。说过,抱着不足百天的娃娃去村子里寻烟壳。

事有凑巧,喜喜媳妇抱着娃出了院门,正寻思着该到谁家去问有没有烟壳,却见原在油坊做过活的王伙计从寺前村走来。王伙计见喜喜媳妇抱着娃在院门外踟蹰不定,紧走了几步,问道:“喜喜家的,这是抱着娃去哪呀?”

喜喜媳妇见是原在油坊做活的王伙计,并未多想,就说:“唉,婆婆胃疼的毛病犯了,我想给她找一两个烟壳,也不晓得谁家可有。”

王伙计听喜喜媳妇说冯刘氏胃疼病犯了,笑着说:“那还用找谁!咱身上就带有那东西,比烟壳灵,吸两口就好啦。”

喜喜媳妇心里犹豫,没有说话。王伙计连说走吧,走吧,就和喜喜媳妇一前一后进了院子。这王伙计是一个光棍汉,早年在冯家的油坊做工,挣些银两,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饥,他却把剩余几个闲钱全花在了那一杆烟枪上。冯刘氏见他有这种喜好,生怕招惹是非,不敢再用,就寻了个借口,辞了他伙计的活。他平时闲得无事,就找几个人摸牌赌钱,搅混着一起吞云吐雾。

五五喜喜媳妇知道王伙计有吸大烟的毛病,她只怕婆婆怪罪她引了个烟鬼来,心里忐忑不安,引着那伙计进了婆婆的窑洞。她的婆婆这时仍抱着肚子蜷伏在炕的一边,双眉紧蹙,不停地在哼哼。见他俩进来,眼前一亮,像迎来了救星,让着那伙计在炕边坐下,说道:“哎哟哟,怎可把你呼来了,这也不晓得是怎啦,天气一变,老毛病就犯,吃个甚药也不管事。从前呢,犯了也没那么重,记得在油坊沾过一回你那劳什子,就止住了。不怕你不髙兴,这么着,左一口,右一口,再碰上一两回,到头来保不准我也要成了和你一个样子的瘦烟鬼。”

冯刘氏平时在人少的时候,常笑着呼这伙计为瘦烟鬼。有时还调笑他说:“你后生多了杆烟枪,少了个媳妇。夜里躺在炕上人家搂着媳妇,你可是光棍对光棍,只能搂着那一杆枪。”这伙计习以为常,已不计较。这时他坐在炕边,一边点起油灯,装起烟枪,自己吸了一口,用手抹了抹烟嘴,掉过烟枪,递到喜喜妈妈的嘴边,一边笑着说:“嗨,冯家妈妈,这也不是个甚大不了的事。吸上两口病痛好了,你可怕个甚。我呢,好了这一口,吸了就舒坦,不吸心里挠得猫儿抓一样。平时可是没病没灾的。冯家妈几时胃里不舒坦了,喊一声我就过来了。”

喜喜媳妇见婆婆没怪罪她,一颗心放了下来。待王伙计点起了烟,就抱着娃出了窑洞,回到自己的屋里。冯刘氏吸了两口,顿觉精神了许多,腹中的疼痛也减了大半。她缓了缓,笑着又和他说起了老话题:“嗨,这王家后生,你今年多大了,你这劳什子也该换成个媳妇了。有个人管着你,以后就不要叫人呼你瘦烟鬼了。”

这伙计见她有了些精神,又旧话重提,心里感激,嘴上不由地说:“唉,想是想。冯家妈妈你说我这三十浪荡(三十多岁)了,染了这一口,放不下。谁家给咱预备个合适的人呢。”

冯刘氏听了觉得他倒说得实在,不好常说个戒字,见面就劝他。转了口说:“你看这后生,一口一个冯家妈妈,倒把我叫老了。按说我也就大你个七八岁吧,可当不起你左一声冯家妈妈,右一声冯家妈妈地叫。”

这伙计听了她的话,又看了她一眼,觉得她从来没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过话,就大着胆子往前凑了凑,把个身子挪到她的跟前,笑着说:“叫习惯了,也是理当如此。叫嫂子可不敢,改个甚叫呢,叫婶子吧?怎个,身上缓一些了吧。要不让我给婶子婆娑婆娑?”说着,他的一只手已伸到了喜喜妈妈的腹间。

喜喜妈妈没顾及他伸过来的手,只听他说叫了声婶子,想着还是差不多,就说:“嗨,差不离。罢了。哦,这阵好是好了些,不大疼了,可一下子也难利爽。”说话间只觉得王伙计那伸过来的手压迫的地方隐隐作痛,手压上去有一种既痛又疏解的感觉,就由着他在她的腹间揉搓。

这王伙计一个烟鬼,从未接触过女人的肌肤,那一只手触到了眼前的女人的柔软部位,浑身一种燥热的感觉往上升腾,不由得两只手伸了过来,身子又挪动着贴到了她的身边。冯刘氏起先只是觉得腹中不得安宁,难得他给自己搓揉几把,疏疏痛得未舒展的神经。她已孤身一人,度过了八九年的光景,没有人再在她身边触摸她的身躯。待他揉搓了一阵,她的心底禁不住也荡起一种奇异的兴奋感。她的双目静静闭合,力求镇定自己的情绪,把这种感觉压下去。那后生揉着揉着,两只手却推开那一层薄薄的衣衫,抚摸到了她那柔滑的肌肤,他的双手已按捺不住往她的脐下伸去。冯刘氏猝不及防,被他触及了自己隐秘之处,心中不由一阵颤悚,身子赶紧往回蜷缩,双手往外推拉他那两只伸进自己衣裤中的手臂。

这冯刘氏也是得病乱投医,寻了个烟鬼求一口烟解一解疼痛。她起初以为这王家后生小子早年在自家的油坊里做活,除过喜好吸那一口烟外,还没见他有甚别的毛病。那时辞了他,也是防着吸烟的上了瘾,难免偷鸡摸狗,在钱财上手脚不干净,却并没有在别的方面防备着他。谁想她认错了人。凡吸了大烟的人,脑海早就少了廉耻,一个心思就想着吸食几口烟,满足一点虚空的遐想,麻痹他那狂暴的神经。少了它,他觉得整个身子如群蚁爬身,不能少安;吸了它,他会想入非非,做出任何非理性的事来;为了得到它,他会于世间一切而不顾,泯灭良知,行出种种罪恶的事端,惹来种种祸殃。她并不晓得,王家后生吸食了多年的大烟,还没做出让她惊惧的事来,在钱财上是因为前些年他得了一笔不义的洪财,在色上是人们见而远之,没遇上机巧。她不晓得,王家后生有些水性,未来冯家前,随黑狗头在浪花渡做摆渡的营生。有一回船上坐了几个人,有一个绝色的年轻女子引得黑狗头心神不定。黑狗头一边掌着船舵,一边却在挑逗这女子。这摆渡放船,一心不能二用。黑狗头自以为有一手好功夫,没把心全操在一根桨上,正和那女子调笑取乐,脚下的船已偏离了方向,顺着河水向下漂去。待黑狗头回过神来,小船已漂到浪中,转眼工夫,船就翻了个底朝天。船上的人被翻入浪中,顺流而下,不知所止。王家后生和一个乘船的人被一个大浪掀到岸边,待他醒了过来,才知身边还躺着一个人,身上的一片褡裢还在,一只手还紧紧抓着褡裢。他摸了摸那个人,像是还有一丝游息,又摸了摸他身上的褡裢,觉得有些分量。他四顾无人,就不管那人是死是活,扯下那人身上的褡裢,又把他推入水中,趁着夜黑,摸回了家。回家打开褡裢,见里边装的是不少白花花的银元,喜出望外,早就把那一场惊惧忘得一干二净。他把这些银钱藏了起来,找到黑狗头,说他水性不精,捡了条命,不敢再做这营生了。离开摆渡码头后,他就到了冯家的油坊。本来王家后生在此之前偶有吸烟的兴头,并未上大瘾。自有了那些不为外人晓的黑钱,他没想着安家置产,过个长久的富足日子,却多了吐雾吞云的本领。几年过来,冯家又不让他继续干活,王家后生藏着的那些钱只出不进,日渐见底,正思着日后这点钱用净了该如何办,没成想冯家女人找上门来,让他心里猛然间有了一种狂想。

冯刘氏用尽力气抓着他的手往外扯,一边护着自己的下身,一边气急地说道:“你这后生,平时没看出来,怎这么没规少矩呢。快坐好了,不要想不安分的事。”

王伙计见她双手用力推拒,趁势却又把手伸到她的胸间抚摸起来。冯刘氏一时手足无措,双手抱住胸前,却无力抗拒他那一双大手,只急得浑身抖动,任他又揉了一会儿,她才抖索着哀声说道:“王家后生,行了吧。大白天的,你这么没规矩,叫人瞧着了,怎做人呀。”

王伙计出门来时并未吸足烟,一阵短暂的激情过后,烟瘾却上来了,一时觉得疲惫袭来,双眼出泪,清涕止不住要往外淌。他不敢再纠缠,怕烟瘾发了出洋相,就把手伸出来,说了声“婶子这会儿可好了,我这就去了”,收拾好烟具岀了窑门。

冯刘氏见王伙计出了门,嘘了一口长气。她躺在炕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心里七上八下,一直宁静不下来。儿媳妇过了一会儿推门进来,见王家伙计已走,就问过婆婆的疼痛止住些了没有,又问过要不要做些饭吃。她却只想自己一个人静静躺一阵,就对儿媳妇说:“疼得不打紧了,躺一阵。夜里不吃甚了,空空肚子吧。你去自己做些吃,有个娃呢,少了饭就少了奶。”儿媳妇应了声,给炉子里添了些炭,就告辞岀来。

她望着儿媳出了窑门,并未起身,仍然躺在那里出神。她这会儿心里估摸着那个烟鬼后生,要说他还算老实,没强着她干出那种事来。她想起人们说,吸烟的人就不能干那种事,也许这后生就是个骡子种。这一想,她既感庆幸,又有些惊恐,又觉得一阵好笑。她又想自己,方才让那后生双手在身上婆娑得心神不定,几至把持不住,自己怎就这么没成色(没出息)呢。再一想,她思量自己独守了这个家八九年,已从一朵盛开的鲜花变成了如今的枯枝黄叶,却没让哪个男人折取过,也算对得住冯家的老小了,心底里有一些波浪翻滚也罢。

冯刘氏想着想着有了些睡意,炉子里火炭烧得土炕热烘烘有些烤人,她觉得身下滚烫,挪动了躺着的地方,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王伙计回到屋里,见那几个狐朋狗友因主人出去早已散去,赶忙点着油灯,吸了几口,有了点精神,胡乱弄了些吃的,填了填肚皮,躺在烟灯前遐想起来。他既离不开眼前的那一杆枪,又对它生出了一种恼恨。他瞅着它心里骂道,你这个不通人性的东西,坏了老子的好事。刚才明摆着已经上手了的事,让你搅得瞌睡迷糊,睁不开眼了,你个鬼东西。心里骂着,他又想到,刚才那女人说,大白天的,怕人瞧着。再一想,自己的双手伸到她的怀里,她虽在推拒,语含埋怨,却不像是横眉冷眼,真的动了怒气,身子颤索,任由婆娑了一阵。分明是有意于我,何不再去寻她一回。

王伙计想了一阵,身上又来了精神,看着外边天色暗了下来,禁不住一种冲动,又走出家门,来到冯刘氏的家门前。他犹豫了一下,试着用手去推她的房门。冯刘氏和衣而卧,迷糊着入了梦乡,忘记了关那一扇房门。王伙计轻轻一推,竟毫不费力,门就推开。他心中顿时欣喜得热血上冲,想着原来这女人有心计,都给自己留了门。他轻手轻脚推开门,进屋后就把门关上。借着炉火,只见冯刘氏斜躺在炕上,衣裳虚掩,像是已经酣睡。他急不可耐,解了自己的衣裤,又退下她身上虚掩的衣裳,整个身子就贴了上去。

冯刘氏刚刚睡熟,正迷迷糊糊做着美梦。梦中她只觉得她的男人抱紧了她,要和她亲热。她不由地翻动着躯体,迎着他的拥吻,把一双细臂伸了过来,抚摸和搂抱他的身躯。待她摸了一回,却觉得压迫在她身上的人并不像她从前的男人。她猛然从梦中惊醒,才想起她的男人已离开自己八九年了。她惊恐异常,蠕动着身子,试图摆脱他的压迫,两只手臂用尽全力,想把他推开。无奈她的一只手臂已被他压着不能用力,另一只手臂也使不上力。王伙计头一回和女人在一起,早已亢奋得血往上涌,急切就要上手。他哪管身下的女人推他咬他,并不松手。冯刘氏被他强得了手,一时气急晕厥。待她缓过精神来,才想清楚了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后晌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的烟鬼。她见生米已成熟饭,心中一阵是酸,一阵是苦,一阵又是愧。想着,这烟鬼敢在黑天闯进来,肯定不是善类。原以为白天只是吓唬他一下,也就罢了,就没与他翻了脸皮。后悔当时没给他一点儿颜色看,惹下了这等事,欲喊不能,欲叫不得。

冯刘氏这时无可奈何,换了一种舒缓情色和哀伤的口气说:“哎,王家兄弟,你可好胆子啊。不成想我守了近十年的身子,倒叫你后生给毁坏了。可你后生还是一个犊子,却捡吃了一口枯草,你也算是个没成色的。你说有谁家精壮小子凑上来寻个寡老婆子作欢呢?”

王伙计正在兴头上,听冯刘氏细声柔气地叫他兄弟,乐得不知如何是好,搂抱着她说道:“嗨,好姐姐呢,我就叫你姐姐婶,也就是你瞧得起我这么个兄弟。以前呢,姐姐当着面喊我烟鬼,我就知道姐姐心里并不嫌我。今日姐姐说‘大白天的,怕叫人瞧着’的话,兄弟就晓得了。夜里推你的门,恰好门没关上,兄弟可就清清楚楚了。”

冯刘氏听他左一个姐姐,右一个姐姐叫她,心想这没城府的愣头货,哪一天在外逞能,当着众人说漏嘴了,可不是事。她心头悔恨自己一时疏忽,已铸成大错。她把手伸过来,搭在他的身上,柔声说道:“你个愣鬼,可不能对人瞎说。哦,我倒想问你,凭你挣的几个钱,又染了这坏毛病,平日里花用不在小数。你是抢了人呢,还是偷了人呢?”

王伙计喜滋滋忘乎所以,一边答应着冯刘氏,一边就对她说了实情。他说他几年前得了些意外闲财。有一次大河上渡船翻了,大浪把他和一个坐船的人打到岸边,看那后生身边带了个褡裢,就取了褡裢,得了些银两。冯刘氏闲里问话,问出此等事端,心里十分惊惧,就又问他,那后生呢?王伙计却没敢说真话,说又一个大浪过来,人又卷进河里了。

冯刘氏听了他的一番话,却比刚刚他侵入她的身躯对她的冲击更为猛烈,更让人恐惧。原来几年前,她的河东娘家兄弟赚了些钱,手头宽余了,就想着他这个姐姐日子过得不易,带了些钱从河东过来。没想到人出了家门,既没到河西来,也再没回去。有人说,那两天渡口翻了船,她寻遍了河边,也没寻着人的踪迹。后来这王家后生来当伙计,她还打听过,却没问出个所以来。这会儿这王伙计这么一说,她已预感到,这后生夺取的正是她的弟弟身上的财物。兴许他见死不救的那个人,就是她可怜的弟弟。她的心里生起了一股仇恨。仇恨和惊骇,使得她的身子猛烈颤动起来。

王伙计不晓得为甚冯刘氏忽然间身子抖动得厉害,以为她又动了情趣,抱住她轻薄了一回。

冯刘氏镇定了一会儿,稳住了声色,轻声对他说道:“兄弟,我可劝你一句,把那劳什子物件扔了,走个正经路吧。过两天我去你屋里看看,看你住得像不像个人样,帮你整拾整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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