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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王团长设酒奸女伶 警察局验尸入军营

那日王团长在秦无为为他接风的酒宴上,因两个兵勇酗酒滋事,闹了个不痛快。回到驻地,拖出两个人臭骂了一阵。他本对秦无为把他们安顿在北门外这所破庙里很光火,原想着饭后要向秦无为提出换个地方,却让这两个搅得无法开口。这日正在房间踱着方步,想着那天的事,营长进来报告说,团长安顿的事已办妥,人就在门外。王团长听说人已到了门外,说了声“请进来”,营长开门将两个人让了进来。

原来王团长让营长去找的人就是那天酒席宴会上唱小曲的优伶。他听兵勇们说,也难怪那两个喝得酒多了些闹事,这两个尤物不独酸曲唱得撩拨人,尤其那女伶生得乖巧,摄人心魄,就让营长去打听这两人住在何处。营长心领神会,即去北门里问人,打听得他们住在迎春巷。得到迎春巷,见是一条土巷,沿巷茅庐草舍,破烂不堪。偶有几家整齐砖舍,不是烟馆土铺,就是青楼娼院。也有的破门小户,门前依门女郎招惹过往客人。营长才知这迎春巷原来是如此去处。他打听得俩优伶的住处,言说团长为那天部下不雅之举赔礼,有意恭迎二位。两人听说带兵的人请,哪敢推辞,跟随了营长来到北门王团长的驻地。

王团长把他俩让了进来。让座后,营长给他俩上了茶,退了出去。

“王某今儿冒昧请二位来,是因那日部下冲撞了二位。想借二位的光,为二位压压惊。”

那女伶听王团长这么说,赶紧站了起来,躬身说道:“军爷说哪里话呀。我们就是卖唱逗人乐趣的,哪里敢劳动军爷。”

“哎,啥军爷军爷的,那都是几十年前的称呼了,如今不兴这个称呼了。人家称我团长,你们也叫我王团长罢。”

“是。王团长要是有雅兴,我们就为团长唱上两曲。要说压惊的事,实不敢当。”

王团长细观两人,果然名不虚传,非同一般。那男的面目端庄,脸圆身细,妆扮起来,与女优无异;那女的眉目秀雅,身材窈窕,袅袅娜娜,醉人心魄。这时他已忘记了那兵痞搅闹酒楼给他带来的烦恼。他不管他俩再三推辞,喊勤务兵传饭上来。一时桌子上摆满了酒菜,王团长拉他二人一左一右坐在桌前。

王团长亲自给他俩斟上酒,端给两人一人一杯,自己端起一杯,说:“王某今日约了二位来,一是王某约束部下不严,惊吓了二位,为二位设酒压惊;二是敢慕两位艺名,欲得一见。今得同饮,是为有幸。来,一同干了这一杯。”说着自己先喝了个干净。两个优伶听着王团长两句文绉绉的话,心中想到,这个拿枪当官的,也许并不粗鲁。端着杯子抿了一口。

王团长见他俩未全喝下去,就说:“哎,不必拘束,王某怕二位不惯饮酒,专门叫人找来这清水川桃花酒,也就是一种甜酒,没甚酒力,喝多了也无大碍。边喝边吃。”说罢又亲自端起那两杯酒送到他俩嘴边。这女伶听说过桃花酒,却没喝过,端过杯来喝了一小口,觉得是有一股甜中带苦的味道。咽下去似有白酒的炽热感,却不甚火烈。她大着胆子喝了下去。那男伶本不会饮酒,禁不住王团长扶着他说:“你看看,咱是男子汉,不能输给女的。喝了吃菜。”也就端起杯来喝了下去。

十五王团长见他俩把酒喝了下去,欨愉欢释,频频举杯劝酒,两个伶人见那酒落肚肠,倒也未感不适,禁不住强劝硬灌,徐劝徐饮。他俩并不知晓,那桃花酒本是由清水川清泉白酒泡了些归芪、甘草、竹叶之类药材,勾入糖分制成的,少了白酒的烈性,入口甘润。可饮入肚肠,不易挥发,发作缓慢,稍喝多些,人即面若桃花,徐徐上脸。故称为桃花酒。不晓得这酒酒性的,以为好喝,喝多了,没不烂醉的。他两个平日淡食糊口,腹中既无油水垫底,怎能经得热酒浇灌。不知不晓,已渐觉双肢瘫软,醉眼朦胧。

王团长见两个人醉了,又扶着那男伶硬灌了两杯。只见他伏案低首,闭目徐徐,其觉于于。再看那女伶,虽未昏昏入梦,却也已东歪西靠,扶持无力。王团长见状,靠前将她扶定。蒙蒙之中,她瘫软的身躯已倒入了王团长的怀中。王团长大喜过望,双臂将她搂抱起来,随入内室,将她置入罗帐。他急不可耐,双手迅即除去她避身衣物,顾不得欣赏那美妙的身躯,就把那副粗重的躯体压了过去。女伶冥冥间觉得有如大山压了过来,欲动不能。酒在腹中翻腾,热浪冲顶。一副红唇,被挤压得难忍,喊不出声来。只得哼哼叽叽,任凭揉搓。

这女伶虽做着声色的生意糊口,却也与那巷中依门卖笑的优类不同,不肯轻易以身委人。即遇些达官贵人,掷钱如抛弃物的弟子,也是虚与委蛇。自是一些吃不得天鹅肉的,越想吃她一口,引得一杆人趋之若鹜。怎奈女伶不肯让人得手,惹得那些人越是焦躁,又越欲施计亲近。谁知今日这王团长却不费吹灰之力就上了手。

今儿王团长占了花魁,欲望得以狂泄,倒在一边昏昏入睡。女伶清醒过来,望着自己赤裸的身躯暴露无遗,一股哀怨涌上心头,急忙取过衣来,穿衣下床。她跌跌撞撞,出了里屋,见她的搭档还在昏睡,近前摇晃了一阵,才把他从梦中拖了回来。她顾不得羞气,扶起男伶,两个人急忙忙扶持着就往门外走。

门外几个兵勇知道团长在屋里正行好事,不经允诺,谁敢进来侵扰。这时,见女伶扶着那男的摇晃着走出门来,像要离去,就一拥而上,将他俩围住,撕扯着往营房走去。那日在酒宴上撒野的兵痞叫喊着说:“那日扫了爷们的兴致,敢是今儿上门谢罪来了罢。方才领教了团长的功夫如何?也得让爷们几个沾沾腥气。”说着硬往房门里拖。屋里的兵勇乱呼乱叫,有的宽衣解带,裸出上身。两个挣扎不得脱身,竟被兵痞架了起来。女伶才遭了欺辱,羞不堪言,此时又被这伙欺凌,痛不欲生。急切之间,她用足了全身气力,咬住架着她往营房门里跨的兵痞的手臂。那兵痞猛然间被咬,疼得钻心,松开双手,女伶的身子顺着跌落下来。兵痞气急败坏,照着女伶的身子飞起一脚,踢了过去,骂道:“臭婊子!装甚金童玉女。滚!”随着一脚踢去,女伶一头倒地,重重地跌落在门框下的石基上,顿时血流涌出,身子却一动不动了。门外的兵勇见女伶额头触地,撞在石头上,鲜血流了出来,知道大事不好,将男伶推过一边,一哄而散。踢脚的兵痞见此情景,也知撞下祸端,一时没了那股豪气。骂了一句“她娘的,这么不经摔打”,就要离去。

那男伶经这番惊吓,早已醒了酒气,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过来扶起女伶。只见女伶头角被撞了出个血窟,还在往外淌血。试她两个鼻孔,竟都没了气息。一双眼睛直愣愣瞪在那里,一动不动。他已知她一命归了西,瘫坐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女伶暴亡,自有人报了团长。王团长披衣出门,见女伶斜卧在兵勇营房门外,已没了气息,怒骂道:“他奶奶的。哪个王八羔子干的好事?!给老子扣起来!”这时那营长早已把惹事的兵痞扭到王团长跟前。王团长见又是他惹下麻烦,不禁怒火中烧,劈头就是两拳,随之一脚踢了上去。兵痞站立不稳,不由双膝落地,跪了下来。王团长边拳脚并用,边骂道:“你个狗娘养的,前日给老子出丑,今日又致人死命,给老子难堪。你是看老子手痒痒呢,还是觉得老子的枪子儿没处使?”

这兵痞知道闯出人命,非同小可,跪喊饶命。王团长发了一阵子虎威,返回屋里。营长叫人把那兵痞看管起来,去王团长屋里商量善后办法。

这边男伶趁人慌乱,逃出了院子,一溜烟跑入北门。入了北门后,惊魂稍定,才放慢了些步子。他没有返回迎春巷,由北门直往东南去,到望水楼找王掌柜去报个信,商量讨要个说法。

望水楼的王掌柜听说兵痞把人打死了,心里愤愤不平。他心里想,前几日把这里砸了个翻江倒海,至今没人理会,已经自认倒霉,如今又闹出人命,再不讨要个公道,这小山城里将没了一天的安宁,酒楼饭馆也难开下去。

两个人出了望水楼,就往县政府门口走来。望着新挂上的县政府大牌子,王掌柜想起过去要是到县衙喊冤,得先敲响门前那面大鼓。听得里面喊“谁人击鼓”,有人出来问话,才得到大堂伸冤。如今刚刚换上县政府的牌子,也没了那面鼓,要想进去伸冤,还不晓得怎进去。王掌柜想着,已走到门口,又一想,人命关天,管他呢,往进闯罢。拉了男伶就往里走。门口既有站岗的兵,又有看门的人,哪里让他随意进去。看门的拦住他俩,呵斥道:“有甚事,没看这是甚地方?”

王掌柜见有人阻拦,停下脚步说:“甚事?天大的事!当兵的把人杀了。找县长伸冤。”

看门的不让他俩进去,说:“治安案件找警察局,县长不是从前的知县,如今不管办案了。”

王掌柜见不让进去,心里急了起来,嚷道:“古往今来,县衙办案,为民做主。如今换了牌子,怎就不理民事了?那警察局只管逮人,还管审理案子?”

王掌柜正在高声说话,门里书秘科的米科长从远处听见门口有人吵嚷,走了过来。王掌柜见了熟人,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高声喊叫米科长。

米科长听王掌柜说,又是那些当兵的闹事,把人打死了,心里不由一惊。他又不能贸然把人领到县长跟前,只得劝他到警局告状。王掌柜再三央求,人命关天,事体甚大,请县长亲自过问。米科长才说:“事我一定报知县长,只你二人暂不能进去。”说毕,返身进去。

王掌柜还不愿离去,站在大门口向里瞭望。不一会儿,米科长还真的又从里边走了出来。走到他俩跟前说:“县长叫我看你二位还在不在门口。进去吧。小心一些,县长正发火呢。”

他俩跟着米科长来到县长的办公室。米科长示意二位坐下,为他们端上两杯茶,退了出去。王掌柜见让他们坐下,又上茶,心想,如今县长和以往县官还是有些不同。再看就县长一人坐堂,心想,这大概就是唱戏中所称的二堂吧。

秦无为待他二人坐定,就问:“你二人才说把人致死了,是怎么回事?”王掌柜就让男伶说话。那男伶年龄轻,没见过官,在台子上听着乐声一起,能说会唱,口齿伶俐。真的见了官,就不会说话了,再加上一顿惊吓,惊魂未定,上牙敲着下牙,半天说不出话来。王掌柜毕竟见多识广,在官面前也能说得几句。见男伶如此模样,只得代他把刚才伶人对他说的话对秦无为重复了一遍。

王掌柜和那男伶向秦无为诉说当兵的打死人之事,米科长已把警察局的局长请来了。警察局新上任的局长就是原来警所的所长。此人姓靳,名常徳。人称金常得,是个没钱不办事的主。他进门向县长打了招呼,转过身来就对他俩说:“哎呀,我说王掌柜的,屁大点儿事,也敢敲大堂外的鼓,惊动县长大人?你俩吃了豹子胆了?”

秦无为见这局长没有规矩,竟如此说话,就说道:“靳局长,你过来就好,且坐下罢。你管的那摊子事,还有哪件事大过死了人的?”

靳常德见县长这么问话,听出来县长在责备他,赶紧坐下来说:“属下是说县长这里掌管的大事多,他们有甚事到警局说就行了。”

“好罢,既然你已知道了,明白该怎么办。尽快查实,妥为办理。小心拖得久了,再生变故。”

“是。属下明白。”

“好。办的情况,要我知道。”

靳常德心里骂道,好你个秦无为,已经卸了管钱、管民事的局长,你就是个空架子、摆设。你还想把我控在你的手里,做梦吧。嘴里连说,是,照办。站起来辞过县长,返回身向王掌柜说:“走罢,王掌柜的。还得请二位到局写个报案的诉状,提供个证词。”

“还要我们去?那尸首还不摆着嘞?”

“要去呀。你俩是原告。原告不去告,哪来的案子?”

王掌柜对靳局长的为人再清楚不过了。那天兵痞砸了场子,有的人让他去警局报案,他思量再三,打消了这念头,咽下了这口气。他想,告一伙兵痞,哪能告赢?就是告赢了,能把他们怎样?弄不好上下打点警局的人不说,惹了这伙兵痞,成天来找事,这酒楼就得关门了。今儿碰到这事,已把他逼上了梁山,不出头会让街面上的人唾骂。他只得咬咬牙,听候运气摆布了。

那边王团长和营长商量了一阵子,草拟了一份公文,紧急派人送往警局。又叫人找了一块破席,把死人苫了起來,等待警局的人验看。

送公文的前脚出门,警局靳常德带着人后脚就到了驻兵的营地。一个管事的警察掏出证件晃了一下说:“听说你们这儿死了个人,我们来查看一下。”

门口见是警察局的人,通报了一声,管事的营长出来迎他们进去。营长说道:“死了个人,通报的公文刚刚送贵局,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呀。”

“公文?甚公文?我们是接了报案才来的。”

“有人报了案?搞错了吧。哪里是什么案子呀。正常死个人,算啥案子。”

靳常德听了这话心里笑了。这些当兵的还真会应变。就看你变得好不好。他笑了笑说:“不是案子好啊,那就省了靳某跑腿了。”

他们也不管营长把他们往屋里让,径直向停放尸体的营房门走去。营长跟了过来接着说:“还要验尸?”

主管验尸的警官觉得这个人可笑,就说:“你们见的死人多了,战场上打死了人不用验,点个数就行了。可这里不是战场,人死的不是地方啊。”

“你这警察说得不对,这人可不是人打死的。”

“嗨,你急个甚,验过就清楚了。”

说着走过去,揭去尸体身上的破席,查看起来。验尸警官边看边高声说道:“女尸停放地,观音殿院内驻军营房门外。其头部偏额处有伤口一寸三长,疑系为撞击硬物所致。尸旁营门一侧石墩尖角处留有血污,疑为头撞触所存留。”旁边一人按验尸官所说记了下来。那营长以为这伤口足以说明是摔死的了,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验尸官刚才听了这营长的话本来就有气,要是就此为止,无法判定死者暴死的真实原因,定将助长这些兵痞的骄横气焰。他又知晓这女伶生得百伶百俐,人见人喜,生着没得近处看她,死了倒要看个究竟。他熟练地用双手把她的上衣退去,想看看这个女人那不为人所知处到底长得是个甚样儿。谁知才把那上衣退去,站在一边的众人都吃惊了。验尸官翻动了一遍尸身,不由高声说:“右侧后背及正右侧大片淤血,以后背为重。系为钝物猛力所致。”

靳常德见验尸验了这一阵子,还没见王团长出来,显见得这个东西没把他放在眼里,就站在一旁不说话,任他去验。验尸官见局长站在一旁不说话,知他没有让结束勘验的意思,就把尸体的裤子也退了下来,将整个身子翻动了一遍,又高声说:“膝部肿伤,系先落地所致,疑因受了剧力跌仆为之。下半身留有秽物,系为与人交媾后所留。交媾和死亡时间当在两个时辰之内。”说过,顺手将上衣拉了下来,把裤子提了上去。

想这女伶,生就一副绝色的身材,练得一副美妙的歌喉,只是错生了人家,生下来落得为富贵人家欢淫取乐之品。到头来屈辱而死,可谓红颜薄命。人死了仍裸暴之于众男睽睽,无限哀怨,已无处泣说。她也许在问饱赏了她躯体的人们,不知这无从抗争的赤裸能否换得些许公正?

听了验尸官的几句话,营长知道内里实情全为他们所知,赶紧跑去向团长报告。靳常徳问了声“好了吧?我们走罢”,几个人就离开了营房。待营长报告完出了房门,警局的几个人已经进了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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