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面前又神气了!”乔斯寒逼近她,似乎非常不满,“我妈昨天手术,你今天就出国,你尽好做儿媳的本分了吗?”
江白昼听了,眼睛瞪起,她为了白丹都捐了骨髓,麻蛋,下午回了榕城,抓紧带这个男人去医院看看!
到时候,乔斯寒该怎么对她感恩戴德呢?!
但是,当他们回到榕城,把江长生安顿下来的时候,再去医院,已经被医院的人告知白丹出了院。
夜晚,下起了雨,一辆白色卡宴拐进巴桐路,停在一幢老宅前。
铁门在雨帘中徐徐打开,江白昼看着乔斯寒熟练地将车开进去,倒进车库,不禁多看了几眼。
“怎么,有什么问题?”乔斯寒修长的手指打开安全带,目视前方,问她。
江白昼哦了一声,“我记得你开车技术很差来着……”
“曾经有一个人也说我开车技术很差。”乔斯寒不等她说完,就横空插进来话。
“然后呢?”
江白昼被乔斯寒冷漠的视线一盯,看着那双深邃冷峻的眸子,咽了咽唾沫。
“后来他死了。”乔斯寒冷然,他下车,丢给江白昼一个高傲绝然的背影。
“……”
江白昼一脸看智障的表情。
她下了车,发现那道挺拔的身影还站在外面,他单手撑伞,正等着她。
江白昼跑过去,乔斯寒把伞往那边倾斜了一下。
到了门口,江白昼发现门口多了一双粉红色的皮鞋。
这么骚包的颜色,她猜也不用猜,就知道是谁了。
乔斯寒看她站在那里不动,解释道:“傅念是妈为了感谢她捐了骨髓,特意邀请她来吃一顿晚饭的。”
江白昼一愣,“她捐了骨髓?”
“你不是知道吗?”乔斯寒不以为意,没有看出她的不对劲。
“哥,嫂嫂!”
就在江白昼暴走,准备骂出声的时候,从里面走出一个人影。
“承曼来了?”乔斯寒拍了拍他的肩。
一向比较羞涩的白承曼,小声应着,眼神不由自主地偷瞄江白昼。
江白昼换好鞋,直起腰,表情不动,“舅舅舅妈也来了吗?”
白承曼点头,他被江白昼盯着看,手心已经泌出一层汗来,“他们都来了。”
江白昼听了,眼里聚起光芒,她点点头,走路带风,走了进去。
她现在只想找到傅念,然后手撕了她!
却在她进去之后,手腕就被一股力道扯住!
回头一看,是乔斯寒。
他眼神略带警告,“傅念是我妈请来的恩人,你最好不要惹事。”
江白昼怒目而视,她咬着下唇,跟乔斯寒硬碰硬,用力将手腕拽了出来!
尾随进来的白承曼,被他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气势吓了一跳,而江白昼白皙的腕间那一道红印也异常扎眼。
“救命恩人是吗?”江白昼从齿缝中挤出冷笑,下巴高高扬起,带着不屑的眼神斜睨乔斯寒,“这四个字太重,怕你的傅念承受不起!”
乔斯寒闻言,狭长的眼睛眯了眯,有力锐利的视线扫过去,可是还没等到他开口,白丹就被傅念搀扶着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