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梁恩漫刚刚忙完工作,抬头看已经九点多了。廖助理才敢过来,给他拿来了宵夜。“总裁,饿了吧。”
恩漫简单吃了点,就要回家了。廖助理开车刚出公司,恩漫看到了一个人,忙喊廖助理停一下。原来是欧清。
此时她扶着落落在路口等车呢。
恩漫下车,说:“欧清,你上我的车吧,我送你们回去。”
一看是恩漫,欧清调头就走。只有醉了的落落在那笑着含混不清的说:“总裁好啊。好。。”恩漫追过去;“欧清,不要这样。你不要我的钱就算了,现在送你一下都不行吗?小蔓死了你知道我也很难过吗?”
欧清大喊;“你走,我不想看到你可以吗?”说着拦了一辆出租车杨长而去。落落还醉熏熏的笑:“总裁再见。”
恩漫好难过,他蹲在原地,一直念叨:“小蔓,小蔓。”
廖助理过来,他也让他回去。
廖慕华不走,恩漫呵斥他;“再不回去明天你就走人!”
廖慕华只好离开,也许此刻恩漫不希望有人打扰。
而费格送晓曼他们回去学校男生宿舍楼下后,晓曼说:“费总监,你先回去吧。我就在楼下等天容的室友来把他扶上去就行了。”
“你可以吗?那你多注意安全呀”
“可以。”费格就先开车走了。
晓曼好不容易和天容的室友把他扶上去,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女生宿舍和男生宿舍隔着很远的距离。
没想到路上又遇到了那个男的----梁恩漫。
在廖助理离开后,恩漫竟然又不自觉的开车到了M大。这里如此的熟悉,这里有她和她的影子。欧清狠狠刺伤了他的神经,他要在这里得到些许的安慰。
晓曼真是要疯了,你说一次两次是巧合。每次都在晚上被一个疯子缠着真的是,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撞鬼了。
这次她理都不理他,快步躲开他向前走。任凭恩漫在后面喊:“你妹妹连看我一眼都多余,你也是这样对我,我错了我改不行吗?你们为什么都不理我?‘
晓曼还是不理他,恩漫竟然快步走上来一把把她抱住,然后,用自己温润的嘴唇触碰她的嘴,就像记忆中一样的绵软甜腻。
晓曼挣扎着,好不容易甩开他。啪,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恩漫俊俏的脸上。恩漫脸上马上出现了五个红红的手指印。
“你,**!”晓曼眼里含着泪珠。这可是她的初吻啊。
恩漫还是在不停的说;“小蔓,你知道我多想你吗?”晓曼气的跑回宿舍。
她真是遇到一个疯子可又能怎么办呢。报警?告诉老师,同学,父母?好像都不可行吧,唉,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之前因为他很帅仅存的一点好感也都烟消云散了。
无论他是怎么样受刺激他也不能随便吻我啊?晓曼感觉到她的嘴边还残存着恩漫身上淡淡的香味。虽然很好闻,但她此刻感觉有点恶心,毕竟是一个还算是陌生人的人啊。
而恩漫也在回味着晓曼的气息,她的嘴巴那么的软,好像是在一团软软的棉花上蹭。
虽然脸上辣辣的烫,他毫不在意,径直开车离开。小蔓,你还是这样的可爱。他想。
第二天还是要去恩漫公司实习,晓曼早早的起床。而落落也醒了。她头还有点晕晕的。昨天晚上她遇到了谁,好像说过什么?好像是梁恩漫!她一下惊醒了!难道我说了什么??
落落起床,看到欧清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了。几片面包,两个鸡蛋和两杯牛奶。欧清笑着招呼她;“落落,才起来啊,昨天你竟然喝多了哦。”
落落忙问:“昨天晚上我们有遇到谁吗,我记得。。”
欧清脱口而出;“没有啊。噢,就后来看到了梁恩漫,他要送我们我拒绝了。”
落落心里想,不好,忙问:“清清,我说了什么没有啊?”
欧清笑:“你醉了说总裁你好呢。”
落落心里想完了,第一次遇到恩漫竟然像个醉鬼一样,完了啊完了。晓曼则在想初吻没了,还给了个陌生人,完了啊完了。
两个人都各怀心事到了公司。还有梁恩漫,当然他直接进了总裁电梯。
廖助理看到他就盯着恩漫看,恩漫才发现了脸上的手印。
记得昨晚欧清没打他啊,而恩漫也不太可能和女人纠缠。廖助理纳闷。
而恩漫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说:“那今天和马氏企业的会面先取消吧。对了,新来的实习生都到岗了吗?”
廖助理说;“都到了,而且人力资源部也都安排好了。”
恩漫点头:“很好,那么通知下面开一个岗前培训会把公司制度认真说下,再做个小小的测评。本来我还想去看看,不过看来也只能取消了。就由汤洛生去吧。”恩漫摸了下自己红肿的脸颊。
而另一边梁太太也就是杜凤英在一辆宝马车上,司机载她到郊外的监狱去,今天是探监的日子。车子缓缓驶入监狱大门,门口看门的人早已熟识,开门放她进去。
到了见面的窗口,看到了梁耀成。他穿着囚服在狱警的看守下缓缓过来。
看着丈夫的身影,杜凤英有点哽咽;“老梁,你还好吗?”
梁耀成也很激动;“挺好的。有你打点着,狱警都是给我最好的待遇。看我都胖了。”
杜凤英点头:“那就好。再坚持两个月你就出狱了。到时候就好了。”
“恩泽还是不不愿意来看我吧。”明知是不可能梁耀成还是忍不住问太太。
“你别往心里去啊。恩泽是工作太忙了。他还是很想见你的。”杜凤英掩饰道。
“凤英,你就不要安慰我了。我知道他怨我。那时候我进监狱他都没来。是我自己不好,我不奢求他的原谅。”梁耀成痛苦的说。
“当时是你错了。可是你也不想小蔓死啊。这么多年了一家人有什么不能释怀的呢?”
“他太爱小蔓了。唉。其实我只是想他能快点结婚,不要一直活在过去。”
“哪里敢让他相亲呢?不过这几年他把公司倒是做得有声有色的。”
“这也是这孩子有本事。”说完梁耀成又问了恩雨的情况。
杜凤英回答:“恩雨,她再过两个月就从法国回来了。到时候一起来接你回家。。”
这时候时间到了,梁耀成要进去了。杜凤英还不忍离开,一直在说:“老梁好好保重!”
梁耀成挥了挥手进去了。而杜凤英只能离开了。对于这个破碎的家,杜多年来一直苦苦支撑。可是恩漫始终是这样,他怨恨的眼神让她心碎。当年她也是知道绑架小蔓的事情的,所以恩漫至今对她也是冷漠的。更别说对他爸爸了,十年来他从来没有来看望过他爸爸。
而让她发愁的还有恩漫的婚事。十年来他再没有交往过一个女朋友。虽然事业做的有声有色,可是作为梁家的独子,眼看就要绝后了。她怎能不忧心忡忡?
欧蔓死的那天,恩泽在曼陀罗摇曳的池塘边就说,除了小蔓,他不会娶别人。那时他眼神的冰冷和绝望让杜凤英心头都揪得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