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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解释难清宣锦绣

赵泓还是这般说了,冉如胭只觉眉间一阵抽搐,但是实则,冉如胭依旧是要凌然面对赵淮扫视而过的目光。

这个愚笨的赵泓,怎么能够这般说呢?

这般说了,不是在提醒南宫妙月说道这件事儿吗?

但是这个时候,赵泓似是同样除却这个,无话可说了。

上天将所有契机皆是交给了冉如胭的敌人们,真是可笑!

冉如胭微微皱着眉头,但是她隐约觉得,赵淮应当不会这般容易轻信别人的话语。

“明阳王与珍贵姬,可是没什么联系吧,顺妃,你如何觉得呢?”

赵淮微眯了双眼,方才心中对南宫妙玉扭伤的脚踝的担忧之心已然褪减大半,此刻,他倒是更想知晓为何南宫妙月会那般说道。

“回禀陛下,妾不过是瞧见明阳王的眼神有些奇怪,也是随口一言,谁料明阳王会发那么大的脾气,倒像是……倒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南宫妙月稍稍垂首,纵然是不敢直接对上赵淮的双目,仍旧是要将心中所想说出,以防,冉如胭等人说出什么奇怪的话语。

“这般,随意一言,顺妃,你当这后宫可是儿戏了,还是当王爷们是儿戏呢?”

赵淮猛然间转身,凝重着目光,一下子投掷于南宫妙月之身,南宫妙月一愣,却也是什么都不会说。

“陛下,顺妃也并非犯了什么大错,且,若非明阳王真的奇怪,顺妃娘娘又何必这般斗胆提到这种事儿呢?”

更衣徐佳期这个时候倒是站了出来说道,垂首敛眉,言语行为恭谨,丝毫没有让人觉得不妥之处。

反正她自个儿倒是没有能力在这等大宴会之上做些什么令陛下难以忘怀,倒是可以这般,也可以算作是一种机会。

徐佳期目光瞥过珍贵姬冉如胭,她双眸之间那种淡然,好似当下发生的事儿皆是与她毫无干系一般,实在令徐佳期心中恼火。

为什么,为什么冉如胭就是能够在更衣的时候一跃成为珍姬,而她,而她却是一直在起酥殿中,一直以更衣身份被其他妃嫔瞧不起呢?

“启禀陛下,臣弟并无逾越礼数思想,还望陛下明察。”

“陛下,这倒是令臣弟突然想到从前于南山之时,一个小太监曾与臣弟说过,有一夜,明阳王是自西厢而出,且身旁宫婢便是珍贵姬的贴身宫婢锦绣,也是不知是真是假。陛下也不必多心,臣弟仅仅为突然想起来罢了。”

宁阳王赵沱微微勾唇,手握着半掩酒水的酒杯,站起身来之时微晃,倒是有种醉态。

赵淮一听果真是愈发皱起了眉头,言语之中的语气已然全然不似之前那般半开玩笑。

“明阳王,对于这件事儿, 你可有印象?”

赵淮狠厉的目光瞥过赵泓,却是依旧要假装全然不在意一般,不可令他人知晓,自个儿竟是在怀疑自个儿宠爱的妃嫔,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个笑话了?

“回禀陛下,臣弟毫无印象,许是那小太监瞧错了吧?”

赵泓果真是对于这件事儿全无印象,自然也是困惑地摇了摇头,反倒是这个时候,冉如胭下意识地紧皱了一下眉头,这等小动作应当是不巧落入赵沱眼中。

“既然明阳王没有印象,那为何,珍贵姬会是这般神色?她自然是知晓这什么才会是这般的!”

赵沱猛地晃了晃脑袋,将酒杯之中的酒水一饮而尽,继而重新斟满一杯,举着酒杯便是摇摇摆摆自桌案之前走过来。

“哦,现在倒是没有了呢!可能是臣弟瞧错了,陛下,许是臣弟记错了,这件事儿理应与明阳王没有关系呢!且臣弟也明白明阳王是怎样的人……”

赵沱一番话语而过,便又是絮絮叨叨呢喃一番,好似已然在自顾自地说这话,双颊绯红,语无伦次,像极了酒醉之后胡言乱语。

但是赵淮自然是知晓,这个赵沱怎地会这般轻易醉倒在他的身边?

这只狡猾的狐狸,不过是想借着酒醉推卸责任罢了!

“宁阳王这话便是有些过头了,什么玩笑可以开到这般地步呢?想必你心中仍是有疑惑的,朕心中虽说是有了答案,但是,若是明阳王与珍贵姬不说个清楚,朕对其他人也不好交代,后宫之中必定是会流言四起,还望二位替自个儿想想。”

赵淮扫视过冉如胭与赵泓的身子,负手悄然一字一字说道,看似很生气一般,但是谁又是知晓,赵淮勃然大怒之时,不会是这般隐忍。

冉如胭微微勾唇,心中突然冒出个主意。

南宫妙月,赵沱,你们不就是想要一个解释吗?

这种解释,也是不知你们是否能够接受呢?

冉如胭瞥过此刻已然是战战兢兢于原地的赵泓,不免是轻笑一声,继而轻启红唇,缓缓说道。

“回禀陛下,此事,妾本不该说道,但是如今事情已然到了这般地方,妾不得不说了。”

冉如胭又是仔细瞧了一眼眉目之间满满皆为趾高气扬的南宫妙月,方是愈发上前一步,目光与赵泓相对。

“回禀陛下,与明阳王有关系的,并非是妾,而是妾的贴身宫婢锦绣,自小,妾也是待锦翠锦绣二人如姐妹,自然是希望她们之后能够有个好人家,后锦绣略是倾心与明阳王,妾才是稍稍同明阳王说了此事。”

众人皆是听呆了,甚至于明阳王赵泓自个儿都是听故事入了神,全然忘了,自个儿也是一个主角呢!

而冉如胭则是瞧见了南宫妙月脸色一变,心中也是明白了,自个儿所编的故事似是奏效了些许。

“上一次南山,锦绣便是上前去与醉酒的明阳王说了此事,当时明阳王口口声声要娶锦绣,但第二日又是杳无音讯,妾以为明阳王故意敷衍,便是处处对他不喜。但是妾想,明阳王心中应当是喜爱着锦绣,因而方才顺妃提到此事,明阳王才会是这般反应。”

赵泓听到此才是一愣,只觉大脑之间一片空白,锦绣是何人,为何他心中并没有什么印象,可是,他不能够连累自个儿心爱的女人,即便自己得不到,也要让她得到心中所要的东西。

“且听宁阳王一言以及明阳王的反应,妾才是猜测,许是那日醉酒之后,明阳王忘了自个儿说的话,而非刻意而为,对吗?明阳王。”

冉如胭方才注意到了赵泓眉眼之中的神色变化,因而这个时候才是这般问赵泓,若是赵泓点了头,这件事儿便是更像了。

“的确如此,陛下,臣弟本不该与一个宫婢相恋,便是假意不觉,但是在这个时候,臣弟便是不得不说了出来。”

赵泓敛了敛神色,无奈只好这般应和着冉如胭的话,只有这般,他们二人才是能够脱险于这次的险境。

“陛下,这皆是珍贵姬与明阳王的一片之词,还望陛下能够查清楚,还妾一个清白,妾并非是无故搬弄是非之人。”

南宫妙月怎么也不会相信会是这般,且方才听宁阳王赵沱那么一说,心中便是愈发肯定了冉如胭与赵泓之间定然是有端倪。

赵淮瞧着这副模样,心中也是稍许明白了,定然是南宫妙月与赵沱联手将冉如胭与赵泓牵扯上关系,但是事情到了这般地步,无论他怎么做,都是会有人有怨言,这般,倒是不如顺着南宫妙月的话,许是冉如胭还能够想到法子辩驳。

“那如顺妃所言,朕该如何查呢?朕倒是不觉得,珍贵姬会同朕所信任的王兄做出苟且之事。”

赵淮已然是表明了自个儿心中所想,但是南宫妙月依旧是不依不饶,抑或是,当下的她若非不依不饶下去,便是面临着受罚的结果,顺着这条线索,若是查出事实与冉如胭所说有出入,南宫妙月便是可抓住把柄。

冉如胭走的这一步,的确是险棋。

“回禀陛下,妾不敢说有无苟且之事,妾只是觉得其中有些问题罢了,还望陛下明察,否则,妾定然是无中生有了!妾请陛下,将珍贵姬的另一个贴身宫婢锦绣宣上正殿,此刻的她,应当是在排云殿中。”

南宫妙月听出了赵淮言语之中的些许不满,但是这般时候,她已然是不可说什么了,只得希望将锦绣带来之后,锦绣这等言语笨拙的丫头不同于聪慧阴险的锦翠,定然是很难与自个儿的主子这么快便能够串通一气的。

“王喜公公,听见顺妃所言了吗?按照顺妃娘娘所言去做便是!”

赵淮微眯双眸,仔细瞧着南宫妙月脸颊之上所透露的情绪,只觉好笑得紧。

什么时候,南宫妙月也是变得这般愚笨了,竟是不知不觉上了冉如胭的圈套也不知晓。

冉如胭既然已然这般言语,那个名为锦绣的宫婢定然是知晓背后的事儿,即便她平日里不经常出现,但是谁知晓她与赵泓是否真的会如冉如胭所言的那般呢?

“是,陛下,王喜明白,王喜这就是前往排云殿。”

王喜瞅着殿外飘得愈来愈厚重的白雪,不免是微微摇了摇头。

怎地在冬至宴会也会出现这般情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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