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摄政王府又千篇一律的传出了一阵阵的惨叫声,听入耳内阵阵心惊,飘出的空气中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所幸摄政王府边上也并无人家,否则听到这不绝于耳的惨叫声,应该都无法入眠了。
听闻这些惨叫声和血腥味从摄政王府的北面传出,响彻天空。
摄政王府北面专门设立了一处拷打审问犯人的刑狱,里面放着大大小小的刑具,走进之后就能感受到那一股阴凉的气息飘面而来。
“冤枉。。。。冤————枉,啊,,,,,,饶命啊。。。”
“冤枉,,放我出去。。。”
“啊——————!!!”
各种喊冤声,虚弱的求饶声,传满整个刑房。
可见这些是新来的犯人,因为许多之前的犯人已经无力再叫唤了。
只见其中一间刑房前站着一名身着白衣的女子,冷冷的表情盯着正在受刑的犯人。
刑房里面有四个犯人,几个还在一直喊着冤枉,还有另外一名已经受不住严刑拷打昏了过去。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这样逼迫我们这些普通的下人,你会不得好死的,啊——!”其中一名犯人满身满脸的都是血,眼睛愤恨的盯着眼前的白衣女子,恨不能立马冲上前去把她碎尸万段。
旁边行刑的人看他还有力气并且这样对着自己的主子大喊,拿起旁边的鞭子狠狠的又抽了一鞭。
“主子,这些家伙应该是有受过训练的,否则平常的人也经不起这第一批的刑法。”无情在白衣女子的身边说了一句。
白衣女子就是摄政王的女儿,茹若兰。
那些还在喊冤的听到无情不加掩饰的说话声后讶异的眼神一闪而过,敢情他们咬紧牙根挺过的那些刑法,还才是第一波?
而且她们的持续喊冤反而让对方更加奠定了自己不是普通人的想法!?
“杀。”茹若兰轻抬眼帘,往那四名犯人身上瞟了一眼。
轻轻的一个字一句话就已经决定了四个人生死!那三个清醒着的人瞬间抬起头来看向茹若兰。
这个女人杀人不眨眼,并不是在恐吓他们。
那天北冥王府上面看到了他是怎么处罚那两位的了。
“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你滥杀无辜,不得好————咕噜。!”其中一个率先开口,大骂出口,可是还没把话说完就已经被茹若兰手中的一柄带着锯齿的刀子,慢慢的在他的喉咙上拉锯而过,再也无法说出口,可是也并没有立刻死去,因为茹若兰仿若还在继续反复的拉锯着那把刀子,并没有给他一个痛快,旁边两个人看到这种情景,一个目瞪口呆,另外一个则蹦跳起身,挣扎着身子,想要从束缚中解脱,想要立刻逃离这个地方,逃离这个妖女的魔爪。
这几名犯人就是从北冥王府中又被陆续带出的下人,他们中间有家丁,也有管家级的人,细看那个昏迷了的人竟是一名女子,她就是北冥王妃身边的二等丫鬟。
这么精密的部署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到的,从家丁到二等丫鬟到管家,这并不是可以一步深入的,这些人的心思细腻,部署也恰到好处,而且看情况这些人并不是普通的人,可见应该是一些死士。
可到底是何人,这样的心机,在北冥王府部下了那么多的眼线,到底是意欲何为。。?
如若不是自己早年也在北冥王府安插了自己的眼线,根本无从知道并且发觉这些人,这到底是何人,到底想要干什么?北冥王府这么多年来安守本分并无特别的得罪过什么人。
北冥王府的王爷在北冥王妃诞下北冥瑶之后便是得了重疾一命呜呼而去,北冥王妃自己的诞下不少子嗣,也就给老王爷的通房妾侍都有饮下绝子药,,可是北冥王妃虽然绝了她们的子嗣,但日常起居依旧照旧并无太多亏待于她们,也是依照老王爷之前给的分例安排给她们,北冥王府里的那几名通房妾侍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那么,到底是暗藏着什么样的阴谋?为何会对这样的北冥王府被人如此处心积虑的部署上了?如果这次不把这个源头就出来,以后可能会更加的后患无穷,这背后的人的手段如此精密,用心却让她无所知。
北冥王府一向也没有什么实权在手,北冥翼随军打仗,最多也就是一个小将军而已,是谁处心积虑?
茹若兰手中的锯刀还在无意识的锯着,旁边两名犯人看得魂飞魄散,刀下的那名早就已经断气了,血已经喷得染红了她那条白裙。
“主子,您的裙子脏了。。”无情说出来的话更让那两名犯人想直接吐血,这时候是关注裙子的时候吗?
无情的叫唤拉回了茹若兰的思绪,茹若兰看了一眼刀子和自己身上血染了的裙子,面上居然浮现了嗜血的笑。
就是这抹笑容让另外两名犯人抑制不住的浑身颤抖了起来。
这不是人!!这不是人能做得出来的。!在如此凶残的杀害了人之后还在那里笑!
两人中的其中一人再也忍受不了想要咬断自己的舌根自尽,却不能如愿所偿,因为无情已经早一步料到他们会做出的举动,在他们的嘴里塞进去了颗铁球,铁球的大小刚好塞进嘴里之后无法动弹,想要吐吐不出,想要吞吞不下,在嘴里连转动的余地都没有。
两人被塞进铁球之后,无法发声只能用鼻子哼唧着,并且口水不自觉的一直往下流。
看到如此这般惨绝人寰的情景,茹若兰和无情脸上却始终波澜不惊的样子,司空见惯,何来波澜。?
“无情,你说,他们现想在说什么呢。。?”茹若兰拿着沾满鲜血的刀子放在一旁的火里面烤着,血水被火一烤发出滋滋滋的声响。
烤完之后她举步向前直接用刀柄的侧面在其中一名的脸上贴了上去,本身就已经被铁球撑开的脸皮再被这刀柄一烫,面上的皮肤就直接黏在了刀子上面,如若杀猪一般的哼唧声就响彻了整个刑房,隔壁刑房的犯人们听到这凄厉的叫声都极尽的想要把自己往角落边上塞进,恨不能能在地上挖出一个洞来钻下去。
“是想说实情吗?可是你们没机会了。”茹若兰瞄了一眼那个还在装昏的女囚犯,她极力想装成昏迷来躲过这残酷的事实,可是浑身发抖的身躯根本早就泄漏出她早已醒来的事实,哪怕她就算没有这般发抖,其实从她的气息就已经可以辨别她早已醒来,茹若兰做的这一些也是为了给她看到。
什么叫做杀一儆百,什么叫做以儆效尤,这些虽然千篇一律但是却相当的好用,不是么。。?
茹若兰在哼唧声中慢慢的把刀子从那人脸上拿下,当然又是一阵肉痛的惨叫声。
茹若兰走向女囚犯跟前,把粘着血肉的刀子也往那女囚犯的脸上贴了上去,那种冰冷刺脸的接触立马让女囚犯睁大了眼睛,再也不敢装昏。
“这双眼睛还真是让人会生出怜爱之心,你说是吧,无情。。。”
“除了这双眼睛,还有这小巧的鼻子还有嘴唇,这细细一看,还是个小美人痞子,可是如果这些都不在了的话,你觉得还会好看么?无情。”茹若兰嘴里是问着无情,可两眼却是看着那名女囚,那眼神看起来极其不一样,仿佛还带着一丝丝的蓝光。
她真的会这么做的,女囚心里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看着茹若兰的眼睛那一抹蓝光,女囚眼里就开始闪现一种类似涣散的样子。
“你叫什么名字?”茹若兰轻轻的问道。
“我——我叫做庄翠茜。。。”女囚紧跟着就道出了自己的名字。
边上那名没有被刀子烫过的中年囚犯头一下子就抬高了看向茹若兰和庄翠茜,当他看清庄翠茜的神情的时候眼里的暗晦便又多加了几分。
“你们接了什么命令到北冥王府的。?”茹若兰问道。
“我们接到的命令是深入北冥王府,暗中伺机行动。”庄翠茜喃喃自语一般的回答了问题,她的双眼在这一刻仿若什么都看不见一般在回忆着某件事情。
无情在一旁点了那中年囚犯的穴道,让他无法动弹,因为这个时候是必须安静的时候,主子正在施用迷魂之术,这个时候如果有点动静,便会惊醒这被迷之人,这迷魂之术就是要在人心智最为薄弱脆弱的时候施展开来,才会更加的有效果,所以主子特地挑了这四人里面看起来最为容易被迷魂之人,也就是先前还昏迷着的庄翠茜。
先是让她心里无比恐惧,然后再施展迷魂之术是最为容易控制住人的。
“是什么人指使你们的?”
“我们不知道,我们并没有真正见到过东家,也不知道东家是谁,因为唯一有接触到东家的人是穆总管,我们平时只需要听从穆主管的命令行事。”庄翠茜的手抬了起来指向那个被点了穴道的中间囚犯。
茹若兰轻轻的瞟过那个穆总管。
“北冥王府可还有你们的人。?”这才是重要的,到底北冥王府里面还有多少他们的人,这个总管如果不是这次事件发生之后,这几名小罗罗有点惊慌失措,还真是不好把这个老狐狸揪出来。
“我们平时有什么事情汇报都是单独向穆总管汇报的,从来没有聚集在一起过,有多少人也都只有穆总管才知道,平时我们都是只听他的。。”庄翠茜的手还是指着那穆总管,并没有放下手的意思。
噗哧一声,只见庄翠茜说完这句话之后,身体便直接向前倒去,谁也没看清楚她怎么死掉的,之余茹若兰来说,对北冥翼怀有异心的人,能给她这么痛快的死法已经是对她最大的恩赐。
另外那名脸被烫了的人死法就没有那么简单了,只见无情手上续上力道,直接把铁球往他喉咙里推了下去,但是又没有把它推入肚内,而是让它卡在喉咙中间不上不下,只见那人躺在地上用力翻腾,呼吸不上,自己用双手扣着颈部,抓出一团团的血肉,然后慢慢的在痛苦的窒息而死。
这最后的就剩下这个穆总管了,茹若兰示意无情跟着一起走了出去,这个穆总管既然是管事的,那么也没那么容易一时半刻就想在他的嘴里套出什么来,吩咐下人把那个穆总管的两边脸颊割了开来,然后取出铁球,再在伤口上面撒上盐。
既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问出什么,那就放着先慢慢折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