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侯宸傲气的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沓纸扔给了诸葛琅轩。
诸葛琅轩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计划书,笑了。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递给了柏侯宸傲说“前天我回了趟紫云山庄,我那也就剩下这一丸了。昨天晚上回来,本想给你送来,但是宫门已经关了。我就去了策王府,想让鞞策给你送来。可他说,他今天一早要出门,只好我今天亲自来一趟了。”
“谢谢你了。”
“咱们还用说谢字吗。”
“你让人把这丸药用温水研开,你喝下去,多则一个月,少则十五天,你就能下地行走了,在养个月余的就没事了。”
“茹雪”柏侯宸傲冲外面喊了一声。
“殿下”从外面走进一个宫女。
“把这丸药用温水研开。”柏侯宸傲把药丸递给了茹雪。
茹雪接过药,拿过一个杯子,把药丸放进了去,倒进温开水,一点一点将药研开,又递给了柏侯宸傲。
柏侯宸傲接过来杯子,又对茹雪说“没事了,你下去吧。”
“是,殿下。”茹雪转身出去了。
柏侯宸傲把药喝了下去。诸葛琅轩接过杯子,放到了身后的桌子上,然后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柏侯宸傲。
“干什么。”柏侯宸傲瞪着诸葛琅轩说。
“我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来过几次,你一般情况下是不让宫女进你的寝殿的。按理说,你都这个岁数,又是太子,虽然没有正妃,但是姬妾也应该有几个了,可是你那,一个没有。你不是有病吧,要是真的,不好意思说,跟我说,我有办法治。”
“你才有病哪。我只是这些年在外,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惯了,不习惯有女子身边伺候。在我没有娶正妃之前,我不想宫里有那么多姬妾。”
“看样子,你还是个用情挺专一的。你看看晟王府,姬妾都成群了。你回来都三天了,怎么没见他过来。”
“永州的逍遥老王爷病逝了,我父皇派他去看看。”
“你说的是皇上的那个皇叔,什么事都不管,成天游山玩水,后来被你皇爷爷封为逍遥王的老王叔病逝了,他一直身体不是挺好的吗,什么病?”
“不知道,听说是急病。国师回来了吗?”
“回来了,可不知为什么,又走了。说是过几天就回来。”
“又走了,不是说带回一个高人吗。”
“国师府没看见有什么高人在。”
“国师也不是那种说话不靠谱的人啊。”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只和他见了一面,我就去了紫云山庄,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就让管家告诉我一声。”
“宸傲,你的这份计划书是谁写的。”诸葛琅轩边看萌萌写的计划书边问柏侯宸傲。
“是赤忠送来的。”
“赤忠送来的,这是赤忠写的,我觉得不可能。”诸葛琅轩抬起头看着柏侯宸傲说。
“你也认为不是赤忠写的,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这不是赤忠的字体,这字明显就像是个女孩子写的。”
“你说的是字啊,不过这字写的还真是秀气漂亮。不过我说的不是字的问题,我是说这个多功能医馆设想,绝不可能是赤忠想出来的。”
“为什么这么说,赤忠这么多年,走南闯北,见识还是挺广的。”
“他的见识再广,但是他对医学一窍不通,不可能明白那多医学术语,而且不可能想到把医馆内部分门别类,就是我这个号称神医的,都想不出这种方法,也不可能对医馆的前期投入,中期操作,后期收益解析的这么明白。这是个即有医学才能,又有经商头脑的人写的。”
“你是说,赤忠跟前有一个比你医术还厉害的人存在。”
“这个我不知道,但是就凭他能写出这份计划书,这个人绝不是个简单的人。不过,我有一点不能理解。”
“那点,说说看。”
“就是他开这家多功能医馆,所需要懂医的人怎么解决。”
“是啊,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有想到。他开的这家医馆,至少需要十多个大夫,这么多的大夫,他去哪里找。”
“我想,我得去趟泉州看看,赤忠到底在干什么,我真的很好奇,写计划书的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也好,你去一趟,了解一下。不过现在不行。”
“为什么。看完这计划书,我想明天就走。”
“你得帮我个忙,等一个月后,我可以行动自如了,你在去。”
“为什么要等你行动自如了,你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有太医就行了。”
“是这样,我母后昨天来,非得让上官月婵来照顾我,我实在没有办法了。今天一早,上官月婵就过来了。”
“月婵郡主来你这了,那人哪。”
“说我受伤需要营养,去厨房给我熬汤了。”
“哇,真贴心呀。怎么就没有人心疼我那,给我熬营养汤那,我也很需要补充营养啊。”
“哼,想给你熬汤的人怕是都要把你的紫云山庄挤倒了吧。”
“嗯,好像我是很有魅力的。”
“真是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柏侯宸傲瞪了诸葛琅轩一眼。
“说真的,你身边有佳人陪伴,用我帮什么忙。”
“我让你天天过来陪我,而且来的理由要充分。”
“你没病吧。”
“有病,没看见身上缠着绷带,腿上打着夹板吗。”
“我是说你精神有病。你俩在一起亲亲我我,恩恩爱爱,让我天天来当观众,你不是这次脑袋撞坏了,就是变态。”
“你才变态那。我是让你找理由来,你在这,上官月婵就不好意思呆下去,等她走了,你也可以走了。”
“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赶她走哪。小的时候,你不是很喜欢她吗。”
“不知道,就是不想看到她。”
“她可是要成为你的太子妃的,是要一辈子跟你在一起的人。”
“我现在心烦着那。”
“你是不是又有了心仪的人了,就看不上月婵郡主了,要是这样,我可不帮你。先不说靖王爷和靖王妃是为了皇上而死,就是当年对你,那也是关情备至,呵护有加啊。月婵郡主可是靖王爷唯一的女儿,你这样对的起靖王爷和靖王妃吗。”
“我还真没发现,你什么时候这么有正义感了。你什么时候看见我对不起上官月婵了。这些年,一直在军营和将士们在一起,那来的女孩子,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总在花丛卧。”
“那你是为什么,该不会是这几年在军营里呆的,性取向有问题了吧。”诸葛琅轩瞪大眼睛瞧着柏侯宸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