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
初战小胜
看到越聚越多的族人，在心中暗暗松口气的同时，我更卖力的说着。不知不觉连母亲都被故事的展开给吸引住了。这个时代基本没有娱乐活动，整天都在为生存忙碌的族人，那听过经过加工演绎的情节的吸引，纷纷沉迷之中。
时间过的很快，直到守卫看到远处山脚巡逻人员打出敌人已近的手式后，吹响了备阵的牛角声。
“呜、呜……”
入迷的族人们这才从感人情节中回过神来。个个都起身讨论我讲故事，反而对将近的敌人毫不关心。
“真好听！怎么小长老知道的那么多？”
“那当然了，不是都在说‘风’长老是上天派给我们族的吗？有了他那什么‘月氏’还不轻松那个搞定”
“……”
呃我的几个流行语，还是被大姐给流传出去了。
看到这种的结果，我和诸长老哭笑不得。就连解开心结的‘小’长老都打趣，大家肯定想着如何尽快的干掉敌人，就是为了能早点听到后面的。
听得母亲和几位长老，不管我的被咽到样，落井下石般的跟着大笑起来。
心情好了很多，特别在对敌前。
在队长们的叫喊声里，众人收拾起嬉闹的心情后，各自按照事先排定的秩序进入战斗位置。
当最后一批巡逻队进入营寨后，大门重重的关上。预示决定本族命运的最后时刻终于拉开了。秣兵厉马了这么久的准备，甚至为了取得胜利，而放弃准备过冬的储备，殚精竭虑，专心一致，从上到下，刻苦训练，就是为了这一刻。
临近中午，太阳已经升到头顶，天气恢复了些许暖意。只有呼啸的西北风，清扫着凡世的尘埃。天空下，整个‘溪’族陷入一片沉寂中，静静的等待着敌人的到来。站在栅栏内建起的贴壁站台上，众人极目向远处望去。
不知谁说了声“来了！”明显的大家呼吸一顿。
一条黑线，先是隐隐的出现在极目的山脚转弯处，过不多久，越变越粗，像条蠕动的小虫，慢慢的从线进化成一片像是一块丑陋的破布，散发着令人恶心的气味。
好多人。这是族人们第一个感觉。很多族人从没见过三千多人聚焦在一起的场面。口中不由自主的发干发涩。
那种渐行渐近，缓缓而来的压迫，使很多没有见过上千人聚在一起的族人，连呼吸都急促了。我趴在小跟班的背上，看着这明显是敌人故意为之的威慑，暗自好笑道：这也是能吓唬下本族没见过世面的人而已。如果在见到后世那种每平米就有多少多少人后，还拿来显摆，哪还不羞愧而死？
整个队列来到离我们还有5、6百米的距离，杂乱的停下。在我看来完全是乱糟糟的毫无章法，没有前后左右之分，也没哨探、警卫之人。如果我手上有一只哪怕只有50人的骑兵，现在乘机掩杀下，他们的命运不是死亡就是进入我准备好的奴隶营了。
可惜我只能在心里YY一下。或许只有我还能若无其事的面对这些杂牌兵，可族人却被压迫而来的气势压的心情再次沉重起来。没有办法，业余的还是业余的，在心理素质方法，绝对比不上经过血与火洗礼后的强兵。我们的路还长着呢。
“‘溪’族的亲人们，我知道大家都害怕敌人的强大，说实话我也害怕，但是你们看看！”在我胡思乱想中，母亲的声音响起在耳边，我转身看到她指着身后：“看看，这里是我们辛苦建设的家园，这里是我们的土地，这里还有我们母亲、姐妹、兄弟。所以我们无处可逃，无处可去。请你们同我一起，握紧手中的武器，让我们一起抗击吧，让我们一起去战胜敌人。因为我们是无所不胜的‘溪’族。我们为家人而战，为生存而战。‘溪’族万胜！”
“万胜！”
“溪族万胜！”
“……”
在母亲越喊越响的鼓动激励下，顿时引来全族为了生存而战的怒吼，再次振奋起众人心中的勇气和信心！！
这里只有一个信念就是保卫家园，保卫亲人，保卫这片生养之地。任何侵略者都将被击倒。
来到500多米远的刚要整队的敌人，被这震天的呼吼声，惊的阵角一片散乱。有人还被吓的倒地，引起更多的连环摔倒。
“哈哈！”族人看到此景，更是一扫心中的胆怯，哈哈的大声嘲笑起来。而笑声又反过来使得敌人的队伍更乱。
“哈哈……”
几个好像是主事的首领，听到如潮的哄笑声后，怒不可揭的挥起手中的东西，劈头盖脸的一顿疼打。整队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更是惊慌无措。
我看后也暗暗一笑，这就是一支所谓的强大部落的正规军？等我把手中的这些队伍好好的训练上几年后，再装备先进的武器后，不就可以横着走了吗？
终于在一个身材魁梧，满脸虬髯的男子，接连劈杀了几人后，在浓浓的血腥下，纷乱才得到控制。不然以后‘月氏’将永远被人耻笑下去。
整个战场重新恢复了平静，要不是场上那几滩血迹仍在提醒着厮杀即将到来，真以为双方在开派对呢。
远远的见到那最粗壮者，厉喝声中，一名穿着较好皮衣的头目样的来到他的跟样，低着头被对方使劲的打了几个耳光，又恭敬的听完教训后，来到一队约200人左右的战兵面前，大声的叱喝起来。
远远的传来，好像等下就是他这队人马做先行试探攻击。
果然，不一会，这队人排成两行，成一直线。随后在一阵大声怪叫中，纷纷乱地向着栅栏冲来。
战斗在有如闹剧般的开场中，拉开了第一波的试探。
栅栏的一线防守，事前决定由‘胥’长老指挥。所以看到敌人冲过来后，大声的喊道：“注意了，稳住，这是敌人的试探，都不要用弓箭对敌，听到的吗，都不要用弓箭对敌。”
‘胥’长老看敌人只有少少的二百多人参于，决定先不动用我们的杀手锏，只以长矛对敌。这个对策是正确的。这些人不值得提前曝光弓箭战术。
所以众人在听到提醒后，纷纷拿起长矛做好准备。
我看到冲上来的，都没有像梯子一样的攀登用具，怀疑他们怎么上来。虽说，栅栏不算太高，但至少也有2.5米左右，在一头被削成尖尖后，紧密的排列一起埋在土里，再以几根直木横向固定。又在尖端处每隔数步有一凹口，形成垛口，用于人员作战。虽说简易，但也不是能用徒手可以爬进来的。
“啊！！”
“小心！”
一阵惊呼声中，十几个跑在最前面的收不住脚，一步踏空，跌入陷阱中，引来凄厉的惨叫。
止步不前的敌人显然忘了前几天如影随形般的噩梦。眼前再次出现。几个竟吓的回头就跑，被跟在身后的小头目打翻在地，才震住众人。
因为离的已经不远，这时站在栅栏上的‘溪’族，能够一清二楚看到对手惊惶失措。感叹敌人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强大，怯心渐去。像看热闹似的，敌人有何办法应对。
那头目看到人员无法前进了，又不能真用人命去填。所以叫来一个人，让他回到主队，收集一些树枝，铺在上面。
现在是进也不得，退也不得，闹哄哄的。好在为了保留实力，我们没有把弓箭拿出来。所以相互隔着陷阱，大眼瞪小眼。不知是谁先开口大骂。接着两边纷纷加入战团。
我看的目瞪口呆。这难道是最早的骂阵吗！一个说对方无胆，就知道躲在栅栏后，另一个又说不敢过陷阱，到底攻是不攻。好不热闹。最后看得我也大笑起来。
终于后面奔来一群抱着树枝杂草，才结束双方的对骂。铺出一条宽不到两个并行的路后，早已不耐的头目驱赶着他的手下们，冲过去。
近了。短兵相接的时刻到了。
“准备持矛。”胥长老大喝。
“准备持矛！”
“…”
各处几名队长也跟着提醒喊道。
奔到栅栏边的，两人先相互交叠握手，下蹲形成一个人梯，紧接着有人踩着就上。
原来用人梯呀！对付不高的围墙，的确是个好办法。
不过我们能让他们如愿的攀爬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注意，都有，预备……刺！”
“刺！”
“刺！”
整齐的大喝中，像是要喊掉心中的恐惧似的，抓得连手指骨节都发白的众人，对着已经露出半个身子的敌人，使劲的刺去。
“卟，卟”声中，伴随着无数惨叫响起。
凡是露头的几乎同时被几条长矛扎中，如果是刺中脖子等致命处的还好，马上死去，如果是扎在躯干的，在喷洒的鲜血中，巨痛带来的临死的挣扎，纷纷的都跌了下去，砸在下面排队，等着上冲的人群中。
几乎一瞬间，刚才还勇气十足，想着破城屠寨，抢劫淫辱一番的念头，一下子被无情的现实浇灭。
将死的抽搐，临死的衰嚎，受伤的哭喊，还有惊慌的大叫。栅栏下十几个攀爬处，像是修罗地狱般的场情，引得他们一下子崩溃。我们在看到没有人再爬上来后，纷纷改直刺为半探身子，不管不顾使劲的向下面挤作一团的敌人捅杀。
不知是谁先第一个逃跑。接着人群在三米多长的长矛捅刺下狼狈而逃。
“胜利了！”
“哈哈，胜利了！”
“……”
胜利来的是这样简单，以不伤已一人，至少杀伤数十敌人的战绩，结束了第一轮的战斗。太值得大家高兴。因为坚信胜利是属于我们的。
不远处那粗壮者，见不到片刻，先是遇陷阱，再碰长矛阵，最后狼狈而回的一众人，气得他，在连杀几人后，才稳定慌乱。
回头看到几个大头目惊慌的眼神中，知道再做这样人数不多的冲击，结果还是一样。目露凶光中，终于下定决心，倾巢而出。不过在这之前要解决掉陷阱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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