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些符文,没有准确的读音,它的传承只有临摹和硬记。我摩挲着碑文,长长的吁了口气。
“这碑红得吓人,不知道什么材质!”
我闻声抬头,看到陈阳伸手就要摸血碑,急忙呵斥道:“别碰!”
“苏哥!你又摸又碰的,怎么我碰不得?而且以前我也采集过这碑得样品!”陈阳有些不满,但也道出他不是第一次来过这里。
“现在不行。”我也没解释,回头看着安童,“这里的人是不是都不会说话,行动迟缓诡异?”
安童眉头微皱,看着我问:“你怎么知道?”
我吞了口唾沫,后背都在发凉,原来爷爷说的都是真的。安童见我不回答,又问了一遍。
我指了指血碑:“碑文告诉我的!”顿了顿,又有些不确定,“如果是真的话!”
安童听后沉默了很长时间,“半年前,我们抓到两个毒贩,执行死刑后的第二天,他们的尸体就失踪了,调查后发现他们都是盘龙村的人!”
陈阳接过话,“我和我的战友奉命前来调查,发现了这里的古怪,那次……”他说道这里有些哽咽。
我点点头,示意他不用在说了,此地风水迥异,他们贸然进来,又碰了镇碑,不出事死几个人那才奇怪。我抬头看了看远处朦胧的山峰,“你们一定是进了那座山!”
陈阳点头,欲言又止,安童抢先道:“现在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我冷笑了两声,到了现在她还在装,但还是说道:“如果我没猜错,村落里狗不叫鸡不鸣,人无魂。呆的时间长了肯定要出事,我们就在附近等着,我倒要看看那死囚的尸体如何进村!”
安童点头同意,陈阳拿出防潮垫,就在血碑附近休息,等待天黑。
日落西山,黑幕落下,诡异的是整个凹子上空的天色竟然呈现出朦胧的血红色,陈阳面露惊恐,“来了!”说着急急忙忙的从背包中掏出一支95步枪。
我还没来得及问,远处荒草中就走出一行人白衣人。
等走进了我才看清,男女老幼不下三四十人,全部披麻戴孝,这么多人走来,悄无声息。
血色的夜空下,一行人披麻戴孝穿行在漫天荒草中,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
我胸口的石片也突然变得滚烫起来,安童拉了拉我的衣袖,示意我往后看,血碑不知何时变成了半透明的红色,上面的纹络仿佛活了一样,映衬着天际的红,显得十分的诡异。
我说:“我过去看看,你们在这里等!”
安童拉着我,硬要跟我去才放心,我犟不过她,况且她能认得起尸符,应该不会出问题,于是点点头,吩咐陈阳待在血碑附近,不要去碰血碑,等我们回来。
我和安童猫着腰从荒草中摸了过去,而胸口的石片一直在发热,我也不敢靠近。村民突然都停了下来,这个位置刚好和血碑在同一条线上。这证明了我的猜测,血碑上的镇纹有用,它们不敢越线。
安童还想在靠近,我赶紧将她拉住,她瞪着我,月光下眼珠子油亮油亮的,“它们没有知觉,靠近些能瞧得更清!”
“不行!”我说,“这太诡异了,说不准背后有人操纵,太近会被人发现的。”
安童耻笑,“我们车子就停在外面,要是有人,早被发现了!”
我抬头看了看远处的山峰,摇头说,“这里不适合生人居住!这些村民也不会说话,但要是碰了它们,背后操纵的人就会察觉”
这也只是推断,我心里也没底。安童又问:“你是说这些村民不是活人,有人在背地里操纵?”
“你觉得呢?”我反问她,安童负责这件案子,陈阳来过这里还活着离开,那么她掌握的信息肯定比我还多。
果然,我这样一问,她就不在说话,这时,村民们都抬头看着山腰,像是在等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