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不给我的面子?”西门清清做出一副非常生气的模样。
“哎呀,怎么可能么不是这样的啦。”端木蕊雪连忙矢口否认。
“好啦,那就这样说定啦。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联系方式,有空的话欢迎随时打电话找我哦,知道了吗?”
“好的。”端木蕊雪接过名片,对于西门清清,端木蕊雪也非常的有好感。西门清清的成熟与稳重使自己非常的钦佩,“不知道我能什么时候才可以像清清姐一样,为自己的宏伟事业做出努力。”
“端木蕊雪妹妹,那边好像有人找我了。过会你可以去酒店那后面的一个花园,我们可以去那聊天。”
“恩,好的。”
西门清清刚走,端木蕊雪又听到好像有人在叫她的芳名。
“端木蕊雪,你在这啊…啊。”果然,来人正是司徒望月。
“是的啊…啊。你怎么有空过来了,你的女朋友呢?”端木蕊雪问道,当说到那个“女朋友”三个字的时候,她的心里真的不是滋味。
“额……她父亲叫她过去商量事情了,对了,有些事情现在真的不方便说。”司徒望月看看四周,接着说道:“一个小时之后你去宴会后面的那个花园等着我,我有一些话必须对你说。”刚刚说完,司徒望月便急忙的走了。
“恩?他有话要对我说?”端木蕊雪很纳闷,“那他会说些什么呢?”
脚踏着非常柔软的草坪,端木蕊雪漫步在这个酒店的一个休闲的花园里。精致修剪过的那些树木,纯银色的巨型高蓬的藤蔓,让人感到非常的惬意。要是在白天的话,静坐在草坪上,细细的品着一杯拿铁咖啡,又不然是一杯淡茶,想必是十分享受的。尽管是在夜晚,但是在洁白的月光之下,周围的所有都笼上了薄薄的一层光圈,赋予了梦幻般殿堂。
不远处,司徒望月正静静的坐在游泳池边上的一个椅子上。池中的水波光透过了水面折射开他的脸上,让原来就十分俊朗的脸庞变得更加的唯美,更加的神秘。
端木蕊雪静静的望着司徒望月,“为什么我每次看到了他那么孤单的背影的时候就会感觉到莫名的难过呢?真不知道他会对我说哪些话。”想到这个地方,端木蕊雪又不禁意想到刚刚司徒望月和诸葛菲菲亲密的模样,她摇摇头。
无奈的笑道:“我怎么回事啊…啊。为什么会那么的难过,那么的心痛呢?”深吸了一口气,端木蕊雪慢慢向司徒望月走去。
“司徒望月。”端木蕊雪刚走了几步,就看到好像一个身影正向司徒望月走去。
司徒望月回过头,看到来的正是诸葛菲菲。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诸葛菲菲问道,她刚才和母亲聊天的空忽然觉得司徒望月不见了,就跑出来寻找。
“里面有点闷,我出来走走,透透气。”司徒望月做了一个深呼吸,“也顺便等一个朋友。”司徒望月补充道。
“哦,是刚才的那位么?”诸葛菲菲小声道,看上去,她的脸色好像不太好看,泳池里的水被灯光一照反射到她的脸上时,足以看到,她的脸显得那么的苍白。
“恩。”
一阵沉默……
“她是你喜欢的人,对吗?”诸葛菲菲抿了抿嘴唇,问道。
“呵…呵呵…呵,我也不知道。”
“你是不是想和她好好的解释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告诉她真相对吗?”
“恩。”
“你特别在意她对你的感觉是吗?”
“我想是吧。”
诸葛菲菲的脸色变得越来越不好看,“我知道了。”
看着诸葛菲菲远去的背影,司徒望月感到了一丝愧疚。尽管诸葛菲菲百般解释,但是司徒望月还是心里请粗,与其说是自己来帮诸葛菲菲,倒不如说其实事实上是诸葛菲菲在找借口帮助自己。以诸葛菲菲家的实力,要查出自己现在的经济状况和银行帐户的余额还是非常的容易的。
司徒望月是个明白人,诸葛菲菲的心意他是明白的,也许她是真的需要这样一位男生作为自己的临时男友,但这并不是就非自己不行,可诸葛菲菲执意如此,这样的话,除了向自己示意有心仪之外,恐怕更多的也是想要帮助自己度过了经济上的金钱危机。
就在司徒望月沉思时,从不远处又跑来了一批人,从着装上能够看出,他们是隶属于某个位高权重的大人物的贴身保镖,棕色的西服外装,褐色的皮鞋,让人更加可笑的是居然在这样的黑夜之中每个人都戴着墨镜。
“喂,你就是司徒望月?”为首的那个男人说道,语气超级的冷冰冰。
“是,怎么了,有事吗?”
“兄弟们上!”司徒望月话音刚落,哪些人就冲了过去,总共差不多有十几个人,个个手中都握着一把像匕首一样的刀,刀身很是锋利,在黑夜里闪着让人非常心寒的光线。
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端木蕊雪觉得司徒望月被人围攻,害怕的要命,刚想上去帮忙,可是惊讶的感觉到身体居然没有办法动弹,就在这会,后脑忽然传来了一阵剧痛,过后就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司徒望月的注意力这会完全就放在眼前这些黑衣人的身上,完全没有觉得端木蕊雪的气息早已经离开了皇朝大酒店。
随着一阵阵的惨叫声从耳边响起。十几个男子拿砍刀的手都被司徒望月注入了真气的树叶射穿,蜂拥而至的疼痛使他们没有办法去握住手里的刀,纷纷在地上打起滚来。
望着眼前这十几个壮汉全部倒地哀嚎,司徒望月不为所动,因此,他冷冰冰的说道:“是吕律玍派你们过来的吧。看来他下手挺狠哪,他就那么恨我?。”
“你们放心吧,之所以你们那么的痛苦完全是因为我刺中了大家的穴位,两个小时后就没什么事了。带上你们的家伙,快滚吧!”说到最后,司徒望月的语气似乎变得更加的吓人了。
“奇怪,时间也应该差不多了啊…啊,怎么端木蕊雪还没有过来?”司徒望月看了看表,自言自语道。“端木蕊雪是个很守时的人啊…啊,应该不会无故迟到的,莫非是她不想来?”司徒望月猛然想起来,自己在约端木蕊雪过来的时候,她并没有回应说过来。
“不行。我得找她说清楚。”想到这个地方,司徒望月快步的朝宴会场内跑去,并不断感应着端木蕊雪的气息。“好奇怪啊…啊,端木蕊雪不在附近,莫非她离开了吗?”司徒望月此时的心情变得有点烦躁,开始失去了理智,他此时根本就没有想到端木蕊雪可能已经发生危险。
就在这时,宴会的场内也忽然发生了变化。就在五分钟前,柳淼柯接到了端木云海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