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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炎洲岛上聚豪杰 龙潭虎穴见金帝

次日,天刚破晓。天雪便已起床,洗漱完毕,见天色尚早,便开始打坐,心神归一,练习法术。约过了半个时辰,只听子佩的洞外叫道:“公子,你起床了吗?”天雪这才收敛心神,回道:“我已经起来了,你进来吧!”子佩进得洞来,却见得他一切收拾妥当,道:“公子,我还说早起伺候你洗漱,没想到你起的比我还早。”天雪道:“子佩,以后不要叫我公子了,太生份了吧!”子佩脸一红道:“那我叫你什么呢?”天雪道:“你喜欢叫什么都行,就是别叫公子了。”子佩道:“那.....我以后叫你天哥吧!”说完自己都害羞的低下了头。天雪高兴的道:“可以,就这么叫。”子佩低着头“嗯”了一声。天雪道:“那你叫一声听听。”子佩本来就害羞,听了这话便难为情,半晌才声如蚊呐叫了一声:“天哥!”天雪高兴的笑道:“唉!”又道:“子佩,我们去见大王吧!”子佩慢慢回过神来,点了点头。两人相偕出的洞来,径直来到广天洞府,向狮王求见。

狮王听说天雪求见,急忙宣见。天雪子佩进得洞来,只群妖整整齐齐,分列而坐。天雪抱拳道:“原来大王正在朝会,我们来的鲁莽,打扰了各位,请海涵。”狮王道:“天雪兄弟,都是自家兄弟,何来此话。快快请坐。”说着指了指离他最近的石凳,天雪心意已定,也不客气,谢过之后,便和子佩一起入了坐。狮王见了十分高兴道:“兄弟,昨晚睡的可好?”天雪道:“多谢大王,一切安好。”狮王哈哈大笑道:“兄弟真是好酒量,昨日我可是一醉不醒啊!”天雪心想,这一早来找他,肯定有事,难道他看不出来?净跟我扯这些闲事干什么?心时这么想,嘴上却道:“大王过奖了!”

狮王把话一转道:“兄弟你来的正好,昨天我们和天城闹翻,金帝必然不日派兵来犯,我们正在商议对策,不知道兄弟有何高见?”天雪道:“在下见识不多,只怕没有什么好的注意。”狮王道:“兄弟不必过谦,我知道兄弟你早已成竹在胸,说出来给大伙见识一下。”天雪道:“大王莫要这么说,其实我觉得这天下事,无非是一阴一阳、一张一驰、一文一武。”狮王喜道:“何以说道?”天雪道:“所谓阴阳相融,张驰有度,文武相辅。我看之事,文修内政,安抚百姓,屯积粮草,武修练兵,探明情况,排兵布阵。一切准备妥当,若是天兵来犯,便将他打回去便是。”狮王一拍桌道:“好,好注意,就按你说的办。不过这排兵面阵之事还需要兄弟你出马呀!”天雪道:“其实,在下还有一事不明。”狮王道:“请讲!”天雪道:“大王坐镇炎洲,雄霸一方,手下人才济济,为何这领兵之人非要我来?”狮王道:“实不相瞒,谋家子承父业,虽说是统领着炎洲岛,其实胸中无半点实学,炎洲百姓想是念及先王恩惠,这才让我在这位子上坐了几年。”天雪道:“大王过谦了,大王凭此仁义,统领炎洲,实至名归。”狮王道:“那日我见兄弟你初闯炎洲岛,只杀我的手下四散溃逃。当真是有胆有识,有勇有谋,传说太极门个个都是不世之才,当真不假。”天雪道:“大王如此看重在下,在下生怕辜负大王了慧眼。”狮王道:“怎么会,兄弟你有不世之才,只管大胆去做,这天下要因我们而改变。”天雪道:“大王如此高看,在下也不推辞了。”狮王一拍而起,喜道:“如此真是好极了,兄弟放心,等打下这天下,我分你一半。”天雪道:“大王莫要如此说,我不是为荣华富贵,只求天下太平,世间再无争斗。”狮王道:“这点你放心,我们此举就是为了天下太平。”天雪道:“如此便好。”

天知突然插道:“若得公子相助,我等便可扫平天下,还世间一个清净。”天雪道:“如此甚好,只望功成之日,诸位莫要忘了今日之言。”天知道:“公子,尽管放心,我等与公子心意相同,怎会忘记今日之约?”狮王道:“兄弟若是还不相信,谋家在此向天立誓便是。”天雪道:“大王,言重了,我信的过诸位.”

天知见此事已经说妥,便道:“大王,如今有几件重要之事,急需安排。”狮王道:“何事?”天知道:“这一来,急需建造点将台。天雪公子已经答应领兵,我们须向在全军前昭告大王旨意。”狮王道:“不错。”天雪道:“此事不必如此张扬吧!”天知道:“公子有所不知,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若得大王亲自册封,一来显得大王诚意,二来军中立下威信,方便日后统军。”天雪也知此理,便不再言语。天知见再无意见又道:“这第二件事,要将岛上平日的训练状态改为战备状态,随时提防天城来攻。第三件事,派出密探,打探天城消息。第四件事便是要联络各路岛主,若能说服他们一同起兵,共同对付天城,那么咱们的胜算便又增加几分。”狮王道:“军师所言及是,这一二三件事由你亲自督促完成。这第四件事,由我写亲笔书函给各路岛主送去。”天知道:“是,大王。”天雪突然道:“大王,军师,这第四件事恐怕有些不妥。”狮王道:“哪有不妥?”天雪道:“我等还未正式起兵,如果公然写信救助,恐怕打草惊蛇。”天知道:“公子所言有理。”狮王道:“那我只向那些平日里关系好的岛主写信,想来即便他产参与也不会出卖我的。”天雪道:“也罢,大王需要择慎处理。”

狮王向众人道:“众将领今日也在此,本王即日宣布任天雪为全军统帅,炎洲岛所有兵力全听天雪调配。待点将台建造完成之时,本王再举行点将大典,昭告全军。”众将领命。狮王道:“今日朝会,就到此处,众兄弟若无异议,就此结束。”众将听此,一一告退。天雪见也没自己什么事,便也告退。

回中洞了,子佩弄来午饭,二人吃了。待收拾完毕,子佩道:“公....天哥,我想去找找碧竹姐、金菊姐他们看看。”天雪道:“你去吧!”子佩道:“那你一个人怎么办?”天雪道:“大王叫我做统帅,我还没见过炎洲军队是什么样子呢,刚好我去军营转一转,看看军队情况。”子佩道:“如此也好,那我去了!”天雪道:“嗯,去吧!”

子佩走后,天雪一人在洞中,不知怎么就突然感到一丝的孤独。心想,此时是用饭时间,若是去了军营,只怕打扰将士吃饭,便打算晚一点再去。随拔出玄朱剑,强收心情,在就在洞里练了一会剑。待一套剑法练完,又无事可干,坐的洞里沉思。突然想到那次拜别师父之日,师父送了一本书简给自己,让自己在关键的时候再看。想想这段时间发生过么多事情,不知道算不算到了关键之时呢?想到此处,反到一时拿不定注意。片刻又想,反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关键时刻,我就算当此时是关键之时吧。想罢,便去包袱找出书简,只见那书简卷成圆柱,也无书名。便打开一看,却见书中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天雪大失所望,心想:师父为什么要送一本没字的书?这其中到底有何奥秘?天雪将书简翻来复去的检查,也未看出什么端倪。暗道:当真奇怪,此书既无书名,也无内容,师父为何要送给我,难道我看的还不是时候?天雪想来想去也不明白,但知道师父也不会骗自己,也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解释,那便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想到此处,便也释然。也罢,既然不是时候,那么等到合适的时机再看吧,便又将书简收了起来。

天雪在洞中耽误一会,时间已经不早了,便祭起御风之术,匆忙赶往军营。炎洲岛上共有三座军营,东西北各有一座。南面有火山且以前有怪兽为患,并未设立军营。天雪距离北面军营最近,便去了北面的军营。不消一会儿,天雪便到了军营之前,军营是建在一片平地,四周有山围绕,比较隐秘。平地之上中间开阔,边圆用木栅栏围成一个圆心,栅栏的外转是用木头盖的房子,想来是给士兵休息之用。天雪到了大门之前,抬头见门券之上写着“行营”二字,不知何意。正在思索,却听有人问道:“来者何人,胆敢擅闯军营?”天雪一怔,却是守门的士兵在说话。定眼一瞧是,是一只野狼幻化而来,便道:“在下天雪,奉大王之命,前来看看。”士兵道:“大王,哪个大王?”天雪有些不悦,心想你们这岛上能有几个大王,道:“是狮王之命。”士兵道:“可有手谕?”天雪一愣,怪自己粗心,来这里了解情况是自己的主意,未告知狮王,道:“在下并无手谕。”士兵道:“你没有手谕,这军营重地岂能说进就进?”天雪心想不能白跑一趟吧,问那士兵道:“你们这里哪位将军管事,麻烦你通报一声,说是天雪来访,他自可知会。”士兵不耐烦的道:“虎将军正忙着呢,没空会客,你快走吧!”天雪有些不悦,心想这士兵也太无礼了,通报一声也不行。当下想了想,抽出玄朱剑,祭上空中,在那军营之上游走几圈,发出嗡嗡的声音,当下惊动了整个营地。天雪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只听一声虎啸,有人道:“何人在我的营地撒野?”确实是虎将军的声音,当下便收了玄朱剑。

那白虎精手里提着两柄硕大的铜锤,出的门来,一见是天雪,急忙将铜锤丢给左右,两旁手下忙接过,却是铜锤太重,又掉在地下,差点砸了自己的脚。白虎精抱拳道:“我当是何人,原来的统帅到了!”天雪道:“虎将军,打扰了。”白虎道:“统帅至此,何不提前打声招呼?”天雪道:“我是闲来无事,便过来看看,不想虎将军正忙着,门卫又不愿通报,我只好出此下策。”白虎道:“门卫未曾见过统帅,不懂事,望统帅莫要见罪。”天雪道:“哪里的话,虎将军治军有方,何罪之有呢?”

白虎精当下将天雪迎了进去。天雪见场内有几个士兵方阵正在训练,尽是一些豺狼虎豹精,便道:“原来将军正在练兵,当真是打扰了。”白虎道:“统帅何来此言,不打扰,一点也打扰。”两人进了主营,白虎让了座道:“统帅到此,不知道有何要事?”天雪道:“虎将军莫要紧张,我只是来了解一下军营情况。”白虎道:“统帅稍等,属下把其他将军召集来,好向统帅一一汇报。”天雪道:“也好,那就麻烦虎将军了。”白虎道:“不麻烦。”当下出去主营,暂停了训练,把各个副将一同叫了进来。

天雪见有将军也曾见过,有的未曾见过。白虎待各人坐定后向大家介绍道:“这位天雪公子是大王任命的统帅,调令不日下达,大家以后都要归他调遣,是否明白?”众将虽嘴答道:“明白。”可以心里却在嘀咕,这新来的统帅年纪轻轻,有什么本事可以统领三军呀!天雪抱拳道:“各位将军辛苦了,今日来的有些突兀,打搅各位了。”各将抱拳回礼,言道:“不打扰,不打扰。”天雪道:“说实话,小弟才疏学浅,见识浅薄,跟在座的将军相比,实在是难当此大任,但大王再三力邀,又承蒙军师信任,小弟斗胆肩起此重任,望各位将军日后多多关照。”这些当兵都是一些粗人,听得天雪几句话倒还比较受用,当下也不说什么。天雪道:“虎将军,麻烦你将军队的情况给我说说。”白虎道:“是,统帅。炎洲岛共有三处军队,此为行营,还有东西两营,分别是飞营和游营。每营设有十大队,每队六百人,共计有六千士兵。三营加起来一共一万八千士兵,加上大王亲兵,流岛共有驻军二万名。”天道心一沉,暗道:“那天城之上,满天星相加起来恐有近百万天兵天将。炎洲岛这么一点兵力,如何是天城的对手呀!”白虎察言观色,看天雪不言,已经明了,道:“统帅有所不知,天城对每岛的驻军都有严格要求,不得超过二万名,如此岛上兵力已经达最大了。”

天雪点了点头道:“后勤补给如何?”白虎道:“这些年来岛上相对平安,并无战事发生,且连年来作物丰收,军队粮草较为齐全,可坚持三年五载。”天道心道:“算有一个好的消息.”又问道:“军队士气如何?”白虎道:“这些年被天城欺压够,众人憋着一肚子火,无法发泄,如今大王有心起兵,众人都愿意跟随大王。”天雪又问了平时训练、兵器战备等状况。白虎都一一作了回答。原来这狮子精早了反意,私下的悄悄的准备好了一切。只是士兵数量天城有严格要求,查的紧,所以无法扩军。天雪想,也罢。兵贵精也不贵多,日后多加训练即可。

天雪又让众将继续训练,自己跟着白虎在校场内转了几圈,观察众将是训练场景。几圈下来,天雪心里已经有数。想来这岛的幻化成人形之法应该较为普遍,其他战力方面较为普通,士兵并无特殊的本领。这行营之内尽是一些豺狼虎豹、虎兕熊罴之类的走兽,而飞营则是雄鹰仙鹤之类的飞禽,游营则为虾蟹龟鱼之类的游物,狮子精的亲兵更多的是一些草木精灵。

天雪呆了半日,见太阳快要落山,便辞了出来,回到洞府。子佩早已将饭菜准备好,见他回来道:“天哥,你回来了?快些吃饭吧!”天雪道:“嗯,好,一起吃吧!”两人就在洞内吃了起来,边吃边聊,互相说起了今天的见闻。子佩道:“天哥,你今天去了军营,都看到了些什么?”天雪道:“看来大王有准备,一切都还准备的较为妥当,只是人数太少,恐怕还没法和天城一较长短。”子佩道:“那该怎么办?”天雪道:“你不用担心,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天兵若真敢来犯,我必将尽力将他们赶出去。”子佩一笑道:“今天我给姐妹们说起大王你做统帅的事情,姐妹们都很高兴。”说完脸又一红,她还没说众姐妹调笑她找的一位好郎君。天雪道:“怕只怕辜负大家的期望。”子佩道:“不会的,只要有你在,我们都不怕。”天雪苦笑了一下,当真感到压力巨大,道:“快吃吧!”

第二日和第三日,天雪又分别去了飞营和游营,情况和行营差不多。到得第四日早上,狮王又举行朝会。天知军师向狮王道:“大王,属下奉命建造的点将台已经完成,择吉日即可召开点将大典。”狮王道:“军师,你看何日为吉日,可举行点将大典?”天知道:“属下派出飞禽秘探,打探天城一切消息。可惜天城防卫森严,至今为有任何有用的消息。但我想,天城这几日必然在准备兵马,随时有可能前来攻打。明日虽非吉日,但也并非凶日,况且事情紧急,以我看就放在明日最好。”狮王向天雪道:“兄弟以为如何?”天雪道:“军知言之有理,情况紧急,自当特殊处理。”狮王道:“好,既然如此,点将大典明日举行。”天雪道:“不知大王联系的其他岛主态度如何,可否愿意一同起兵?”狮王道:“暂时还没消息。”天知道:“以我看,公子还是莫要指望其他岛主.此次起兵,若是胜利,其他岛必然蜂拥而至。若是失败,他们大可置身事外。”天雪点了点头,明白人心不沽的道理。狮王道:“其他人还有事情汇报,若无则可下去准备明白点将大典之事。”众将抱拳告退。

次日,天雪刚刚起床不久,只听得子佩在洞叫道:“天哥,你可起来了?”天雪道:“你进来吧,我已经起来了。”待子佩进得洞府,却见她手里捧着一领新衣,一副盔甲。天雪道:“今日你可起的真早!”子佩道:“今天是你点将的大日子,我怎敢耽误呀!这几日闲来无事,与众位姐姐给你缝制了一领新衣,一副盔甲,你试试可否合身?”天雪道:“这可辛苦你们了。”子佩道:“你为我们大家打仗出力,这点辛苦算的什么,你快试试吧!”说罢放下新衣,转身出了洞府。天雪拿起一看,见面料甚好,做工也相当精细。想来岛上有些精灵手巧,连日赶制出来的。天雪换好了招呼子佩进来。子佩见了喜道:“还挺合身的。来,我们再试试这副盔甲是否合身。”说罢便帮着天雪穿戴起盔甲。待穿戴完毕,只见他身穿龙铠锁甲,腰缠玉莽腰带,背后披风随风而飘,再戴上头盔,只留的半个面目。子佩看了几眼,不禁抿着嘴笑了笑。天雪道:“你笑什么?难道不好看吗?”子佩道:“不是,挺有将军样子的,不过看着更像一个书生将军。”天雪道:“是吗?”子佩道:“是呀!雪蚕姐姐真是好眼力,看一眼便知道该做多大的衣服。”天雪道:“这可多谢你们了,下次见到众姐姐,可要代我说声谢谢。”子佩道:“看你说的,我已经和她们说过了。她们说你救过他们的命,做这点事情算的了什么,何况军师也吩咐过我们要为你新做战衣。”天雪道:“军师想的到也周到。”子佩道:“那是,自从军师到我们岛上,我们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过了。”

一切收拾妥当,二人便出了门,径直来了广天洞府。众文臣武将已经整齐排列,见他进来都抱拳行礼。狮王道:“兄弟,你来了,这身行头是否合身呀?若是不合身尽管说,我让他们再改改。”天雪道:“大王费心,不必了,衣服很合身。”狮王哈哈一笑道:“嗯,不错,很有将军的风采。”天雪道:“大王过奖了!”不禁看了看再场众人,一个个生龙活虎,不知道这仗一打起来,还能有几个活着回来。这些虽说是妖,但也是生命,如今将身家性命交给自己,顿时的压力的很大。天知道:“大王,吉时已到,我们赶紧去点将吧!”狮王道:“好,我们走吧!”说罢领着众人往洞外走。天雪边走边想:“这几日已经将兵营的情况摸的差不多了,一会儿如何安排也已经有了计较,只是心里为什么还是感觉有些不踏实呢?”

点将台修建在行营之内,那里场子比较大,可容纳所有士兵。广天洞府距行营不远,但也需要一会儿的时间。众人出的洞来,正准备赶往行营。却在这里,空中哨岗发来警报。众人正惊疑间,只见远处飞来一朵七色云彩。待到众人前方停住,云彩散开,只见一名白须老者,着紫色服饰,一看就是天城的人。紫色老者展开一幅卷轴大声念道:“天命不违,乃有意曰,今有凡人天雪,武艺高强,神通广大,朕心生仰慕,特宣玉露宫一见,钦此。”念罢,将卷轴一托,凌空送了过来,天雪上前一把接住。白须老者道:“阁下就是天雪?”天雪道:“不错.”白须老者道:“很好,那么这就走吧,跟我去见金帝吧!”

狮王道:“紫薇星君留步,劳烦星君洞里稍座,我等有话向天雪兄弟说。”他见天城还没有撕破脸皮,也不好直接拒绝,便借故支走他。紫薇星君看了狮王一眼,也不言语,直接走进了广天洞府。狮王派了人去招呼,众人便洞外商议开来。狮王问天雪道:“你看金帝此举是何意?”天雪道:“我也不清楚。”天知道:“以我之见,金帝此举有两方面的打算.第一,探虚实。我想他已经明白,天雪公子对于我们很重要,所以他想一见,探探公子你的虚实。第二,公子一旦到了天城,那便是他的地盘,若是他不放公子归来,那么我等也必然举事不成,他便可以轻松的解决眼前的麻烦。”狮王道:“这么一说,此次千万不能去呀!”天知道:“不错,天城乃是龙潭虎穴,普天星相,高手云集。金帝若要强留,恐怕难以归来。”狮王道:“不错,我这就直接回绝了他们。”天雪突然道:“大王且慢,我想我还是要去一趟。”狮王道:“什么,你要去?刚才军师已经说了,此行非常危险,为何还要执意要去?”天雪走到众人前面,抬头望着天空道:“其实,我脑子里还有很多疑问,想去找到答案,不然永远也不会踏实。”狮王道:“可是,太过危险了。”天雪道:“无碍,军师说了,金帝想探探我的虚实,我顺便也要探探他的虚实。”狮王还想再劝,天雪道:“大王,莫要再劝,我心意已定。点将之事,暂且押后。”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办。天知过了半晌才道:“既然统帅注意已定,我等也不再多言,只是此去异常凶险,还往统帅小心。”狮王忙道:“军师,你怎么.....”天知道:“大王,统帅既然一定要去,必有他的道理,而且我相信他能平安回来。”天雪望了天知一眼,给了一个感谢的眼神。狮王良久了叹了一声道:“既然如此,那就去吧!”天雪道:“多谢大王。”

狮王将众将遣回,传令下去点将仪式暂且押后,剩的众人一起回到洞中,只留下了天雪和子佩二人。天雪见众人走完,才缓缓的道:“子佩,你怪我吗?”子佩道:“不,天哥,既然你要去就去吧,只是一定要小心哪!”天雪道:“嗯,没事的,你照顾好自己,我很快就回来。”子佩道:“我会的,你放心吧!”天雪看了子佩许久,终于狠头转头进了洞府。天雪又换过衣服,招呼紫薇星君道:“我们走吧!”

二人齐出洞府,紫薇星君略施法术,脚底生出一片七色云彩,托着二人径直向天上飞去。狮王目送二人离开,问道:“军师,你怎么能同意他去呢?他这一去不只又要生出多少变故。”天知道:“大王,你还不明白吗?其实,他来岛这么久一直不肯帮助我们,无非是心有芥蒂。如今虽然同意,但他心还有顾虑。他师父从小教导他正邪不两立,其实在他心里,或许还是一直认为天城那边才是正义,只有他自己真正了解了天城的真面目,那么就会死心踏地的留下来帮助我们,否则以他现在的心境,也许只会帮助我们守护此岛,但这并非是我们本意。”狮王道:“但愿他此行能看清天城的真面目。”天知道:“这个大王放心,以现在天城的行径,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狮王道:“也许吧!”

天雪只觉得的越飞越高,回身看时,只见身边白云层层,炎洲岛越来越小,最终遥不可见。约有了一柱香的功夫,两人到得南天门。天城共有东南西北,四座城门,分别由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位星君把守。天雪见那城门修的非常的豪华,城门上有图案,画的正常朱雀。紫薇星君上前道:“朱雀星君,吾奉金帝之命,带凡人天雪朝见,请星君开门。”天雪正奇怪他和谁在说话时,却见那城门之上的图案发出金色的光芒,化做人形,立于两人之前。朱雀似乎并没有开门的意思,细细的打量着天雪,道:“哦,你就是天雪,井木犴是你打伤的?”天雪当下明白,井木犴是南方七星宿之一,由朱雀率领。这朱雀难道想为他的手下出头,不过今日我是金帝的客人,他应该不会拿怎么样,便道:“不错。”朱雀道:“听说你是太极门人,我倒想见识一下太极门人的手段。”天道寻思,这只鸟竟然真的要动手,当下望了紫薇星君一眼,却见人家只是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便道:“如此,便请出手吧!”

朱雀双手一合,再分开时手中多了一个黑黝黝约三四寸长的铁管。天雪不知她有什么花招,当下凝神屏气,集中精神,看着朱雀。朱雀将铁管放在嘴边一吹,顿时,一股黑烟将天雪围住。天雪被转在其中,四周看不见任何东西,也不敢随便呼吸,怕被黑烟呛到。天雪施展御风术,向外飞去,想脱离黑烟。然而那黑烟竟随着他的身形,始终将围在其中。天雪连连变化身形,却还是脱不开黑烟的笼罩,不禁暗暗着急。天雪从小跟着师父修炼内功,气息之法乃是基础,若是凝视屏气,也可坚持一会儿。可是双眼却是受不住,不到片刻,便被熏的泪水直流。

天雪伸手擦泪之时,突然想起五行相生相克之道,南方属火,所以朱雀善用烟火,而水能克火。想到此处,当下用指尖收得一滴泪水,念起口语,将泪水弹出。瞬间,泪水化作一片白雾,越散越大,顷刻之间便将黑烟压了下去。却说朱雀那黑烟是采地火燃烧时的烟,加以炼化,十分厉害。若是吸得一点,便深入肺腑,痛苦不堪,寻常人根本抵受不住。朱雀正在暗自高兴,再过的片刻,他便抵挡不住了。这时,却见一片白雾从中而出,突破黑烟的笼罩,瞬间就将黑烟压住,不断的蚕食,不消片刻,便将黑烟吞筮干干净净。

天雪重见光明,憋了许久,长吸一口气,觉得瞬间神清气爽。朱雀黑着脸道:“太极门人果然名不虚传。”说完便要再动手。紫薇星君开口道:“朱雀星君,陛下正等着招见天雪公子呢?”朱雀望了紫薇星君一眼,冷哼了一声,化作一道金光,回到城门之上,城门缓缓打打开。

二人进的城来,只见城里甚为豪华,到处是金山银水、玉台阁楼,珍稀草木随处可见。天雪依稀记那初进长安城,觉的它甚是繁华,相比之下,天城虽显得冷清许多,城里只有站岗的天兵,再难看到其中的闭杂人等,但却豪华方面却是长安无法比拟的。紫薇星君突然问道:“公子,觉得这天城如何?”天雪道:“非常的豪华,只可惜少了点人气。”紫薇星君道:“吾等修仙之人,当喜安静,此地正是修仙的好地方。满天星相,各司其守,天马游龙,其行其道,切不闻天道使然。”天雪道:“天道?只可惜如今已经没了天道。”紫薇星君道:“公子,在这天城之上,说话可要收敛三分呀!”天雪道:“我说错了吗?”紫薇星君道:“修仙之人,不与你做口舌之争,待面见圣上,一切自当分晓。”

约有走了一柱香的时间,突见一座阁楼,更甚豪华,白玉作砖,金银立柱,盖得是琉璃瓦,镶的是珠宝玛瑙。楼阁之上,挂着一幅牌匾,写着“玉露宫”三个大字。天雪心想,此处应是金帝朝会之地了。紫薇星君道:“公子,在此稍候,吾去禀报陛下。”天雪明白这规矩甚是繁多,也不说话,只点了点头。紫薇星君走后,天雪又看了看这天城,心想:这天城如此豪华,必是从民间搜集而来,凡人若是能上来,随手拾的一物,也够其一辈的过活了。

便在这时,只有人在喊,宣凡人天雪觐见,当下便走了进去。进得宫来,见那内部装饰金碧辉煌,更是豪华的不得了,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文臣武将,两侧整齐而列。文臣衣冠儒雅,武将战甲鲜明。众人前方,坐着一人,身着金色龙袍,看其年龄约和凡人三四十人差不多。想来便是金帝,其左右又站着两人,一男一女,男的目光冷俊,女的笑容柔和。

天雪站定,望着金帝,也不行礼,只听左边站男的道:“大胆凡人,面见金帝,还不行礼!”金帝挥手道:“凡人初上天城,不懂规矩,不行也罢。”天雪道:“你就是金帝?”左边男的又道:“大胆!”金帝向其挥了挥手,让其不言,自己道:“不错。”天雪道:“不知道你找我来,有何事?”金帝道:“听说你是太极门人,张月鹿、井木犴都是你手下败将,想来有些本事,本尊想见上一见。”天雪道:“那现在已经见了,若无其它事情,我还要回去。”金帝也不生气道:“本尊看你本事不凡,又出自名门,不如就留下天城如何?”天雪不答他的话,却道:“刚刚在宫外紫薇星君说道,满天星相,各司其守,天马游龙,其行其道,岂不闻天道使然。我想问一句何为天道?”金帝眼中射出一道金光,望着天雪,沉吟半晌道:“制其规,而令万民而守之,谓之天道!”天雪道:“制其规?何人而制?”金帝道:“当然是天界制定,凡人愚昧,如何制的了天道!”天雪道:“陛下何不看看凡界,有的凡人乃是善良之辈,一生终守天道,却不得好报,而恶人为祸一方,却又逍遥法外。而这世上,好人已经没有活路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道吗?”金帝似有怒色道:“本尊见尔凡人一个,又初登天城,不知其礼,也不怪罪于你。如今你竟然敢质疑天道,你一凡夫,何敢谈天道?”天雪道:“天道自在人心,为何不能谈得?”金帝道:“凡人终其一生,不过百年光景,如何能看通这天道?”天雪道:“若是用心看世间,百年光景也够是。倘若无心,即便万年又有何用?”金帝突然哈哈大笑,道:“对牛谈琴,不知所谓。”说罢大手一挥。紫薇星君忙上前对天雪道:“陛下已无心再谈,公子请。”天雪不知其然,当然不愿意走,想要再说,却被紫薇星君拉住,只觉眼前一花,已出了玉露宫外。

天雪怒道:“我的话还说完,星君何故拉我?”紫薇星君道:“陛下已然动怒,再谈下去,也不会好结果。既然陛下开恩,允许公子留在天城,以后还有机会再谈。”天雪道:“事情都未说清楚,我为何要留再天城。”紫薇星君道:“编入天薄,位列仙班,乃是凡人修炼的梦想,公子何必说气话呢?”天雪道:“何来气话之说,我心中疑虑尚未解开,留在天城何用。”紫薇星君道:“来日方长,今日你的惹得陛下生气,已经不能再问了,择日再说吧!”天雪明白今日到此为止了,不可能再见金帝了,便转身要走。

紫薇星君拦道:“公子慢走。”天雪道:“还有何事?”紫薇星君道:“公子好不容易上来天城一次,何必急于回去,不如由小仙带你游一游这天城如何。”天雪道:“在下无此雅兴。”紫薇星君道:“公子不是还有疑虑要问,明日一早早朝,便又能见到陛下,到时便可再问。”天雪一想,也是,好不容易来一趟,总不能白来。既然来了,便好好看看这座天城,日后说不定能用上,便点头答应了。

紫薇星君见他答应,便道:“我们等来时便南天门而入,南边便不用再去。我们先去北天门吧。”天雪道:“请星君带路。”紫薇星君向前天雪靠拢,脚下生出一片七色云彩,道:“公子,请。”天雪上了云彩,二人一同向北而行。

城北的风景一点也不比城南差,琼台阁楼造型却又与城北不同。若说城南的建筑似小家碧玉一般,精致而典雅,那么城北的建筑则如大家闺秀,雄浑而壮阔,二者各有千秋。天雪出山不久,加之游历也较少。何曾见过如此的建筑,若说城南的风景让他大开眼界,那么城北的风景则让他震惊。紫薇星君边走边向介绍,这座是栖凤阁,那座卧龙台,那边又是仙鹤楼,当真是目不暇接。再走几步又是各种奇珍异兽,也是地是从未见过的野兽,紫薇星君随手指着一只飞禽道:“此乃凤凰。”天雪从未见过,不经侧目细看,只见那鸟头像鸡状,脖颈似蛇,下颔如燕,而尾巴则又像鱼。那凤凰似乎察觉到有人看它,竟然又跳又叫了起来,当真是自歌自舞,片刻之后翅膀一展,竟又飞了起来,只见那羽毛五颜六色,颜色各异,十分的漂亮。

紫薇星君似乎已经见惯,丝毫不觉得奇怪,一边指一边说道:“此乃肥遗。那只是穷奇,天下凶兽。那只狐狸是九尾狐,还有那只是混沌。”天雪越看越是奇怪,那些野兽个个长的十分的奇怪,若说那只九尾狐长得还像狐狸之外,其余全都是奇形怪状,尤其是那只混沌,看起来像犬,有脚却无爪,有眼睛却似乎什么都看不见,前足之处还长一对小小的翅膀,也不知道能不能飞的起来。

二人逛完城北,转而向东,由东向西而行。城东有山有水,到处是小桥流水,瀑布河流。有一大河,星君介绍乃是银河,河也不乏奇怪的鱼类。城西则显有些荒凉,大漠风沙,高山冰川。虽说如此,天雪似乎更喜欢城西一些,可能与他自小生长的环境有关吧!

游完全城,天色已晚。天雪抬头见那太阳已快落入西方高山之后,暗想:“以前只知道太阳在天上,今日上了天城,太阳却又离我如此之远。”紫薇星君似乎看出他的疑惑道:“天有三十三重,此处只是一重天,太阳在最后一重,此处离太阳还很远呢!”天雪道:“最后一重天是什么样子的?”紫薇星君道:“没有人能够去的,所以没人知道是什么样子。”天雪道:“金帝也不能够去得吗?”紫薇星君道:“不能。”天雪便不再问,心中却想最后一重天的模样。然而今日见过奇怪的东西太多,已经大大的超过了他的认知,根本无从想像。

紫薇星君又道:“这天城之上少有宾客,未设有专门招待宾客的地方。今晚就委屈公子一宿,暂停住小仙府邸了。”天雪见他说话十分客气,少了先前那份傲气,便点了点头道:“星君何必客气,既是如此便打搅星君了。”紫薇星君道:“那里,那里!”说罢,带着天雪一路北行。不消片刻,到了一府邸。离的远尚不觉察,到的跟前一看,府邸十分庞大,门前百丈见方。进得府来,只见那府内也是十分的豪华,虽不比不玉露宫,但若是在地上,凡人也必定认为了皇室内院之中。好在天雪今日已开了眼界,不在过于惊讶。

进得厅堂,几名奴仆之样的人迎了上来。紫薇星君道:“今日有贵客到来,赶紧准备酒菜。”一名下人回道:“是!”当下便退了出去。紫薇星君又道:“去,把我的仙茗茶沏一壶。再收拾一间客户出来,供客人休息。”几名人下也回应了,一一退下。天雪在紫薇星君说话之际,打量了几名下人,却见得都是一些草木精灵和性情温和的家禽幻化而来。

紫薇星君请天雪落坐,道:“公子,见我府邸如何?”天雪道:“在下自小长于苦寒之地,如此豪华的府邸在下从未住过。”紫薇星君知道他在说自己府邸过于豪华,也不介意,哈哈一笑道:“修炼之人,吃些苦也是正常之事。”这时,一名下人端上茶来,递给天雪。天雪再细细一看,更确定这些下人必定是地上的群妖献给天城的贡品。天雪接过茶杯,见那茶杯晶莹剔透、浑圆如玉,呈淡淡的绿色,甚是漂亮。杯内的几粒茶叶从杯外看的一清二楚,也不知是用什么做的。打开杯盖一看,那茶叶其是奇怪,刚才还卷为一团,现在却伸展开来,似有灵性一般。放在鼻子下一闻,只觉一股淡淡的清香直冲脑门,经久不散。天雪轻轻的抿了一口,只觉得入口甘甜、沁人心脾、味道醇厚,当真是回味无穷。不禁暗想:“这天下竟有如此之茶!”

紫薇星君问道:“此茶如何?”天雪道:“此乃好茶,天下少有。”紫薇星君道:“此茶采于东岛蓬莱,名曰仙茗。蓬莱岛乃是仙灵之地,此茶生于此,也沾了些许灵气,能根据每个人不同喜好变化出不同的味道,当真是千种人喝,便有千种味道。”天雪心里暗暗称奇,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十洲三岛,蓬莱居首。只有如此奇妙之地,方能生出如此奇妙之物。”紫薇星君道:“不但如此,此茶三千年才能采摘一次,岛上也仅有上百株茶树,十分的罕见。”天雪道:“如此珍贵之物,星君拿来招待一名凡人,当真是太看的起在下了。”紫薇星君道:“公子莫要客气,今日朝堂之上,陛下金口已开,只要公子愿意留下,录入仙薄,他日你我便同朝为官,今后便是同道中人。”天雪道:“录入仙薄,在下可不敢想。”紫薇星君哈哈一笑,岔开了话题,二人又天南地北的聊了一会儿。那紫薇星君想是天城待的久了,见识广博,净聊一些奇闻秩事。天雪常年住山里,见识不多,加之不甚闲谈,只有听着的份。

半响之后,下来人报,酒菜已经准备齐全。紫薇星君让了天雪入席,一同落坐。那桌上摆的各种美食看的眼花缭乱。天雪不认得什么东西,也不敢动筷。紫薇星君道:“公子为何不动筷,难道是不合公子口味?”天雪道:“不,多谢星君美意,只是正下吃素已久,不敢开浑。”紫薇星君道:“公子何必拘于凡人之礼。”天地道:“师门有规矩,在下不敢破戒。”紫薇星君见此也不再劝,吩咐下来又做了几道素菜。紫薇星君又来劝酒,天雪想要推脱,但碍于星君如此厚待,不忍拒绝,当下便了饮了一杯。只觉得酒入喉之后,丝毫没有辛辣之味,落入肚中,便很快的散于百骸之内。瞬间感觉神清气爽,精神百倍,不禁赞道:“好酒!”紫薇星君道:“此酒乃是灵芝酒,产于方丈之山,需要一千二百七十二道工序,经七七四十九天才能酿成。酿成之后,又藏于地下,千年之后才取出,那时酒也仅有原来万分之一,喝了之后有治疗百病、延年益寿之效。”天雪看了看手上杯子,暗想:“仅这一杯只怕就花了百余年才酿成,凡人终此一生也酿不出这一杯酒来。”想到此处,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

过了片刻,只觉全身懒洋洋的,轻飘飘的,如在云里雾里一般,想是酒劲上头了。紫薇星君拍了拍手,一群舞女鱼贯而入,就在堂前跳起了舞。只见那舞女个个身材窈窕,动作优美,一颦一笑甚是动人。天雪只觉得头晕沉沉的,没想到这酒劲如此之大,仅喝了一杯酒就有了醉意。也不知过了多久,天雪愈觉得的头晕,只觉得眼前景象不断在变化,一会似乎看到了师父,一会儿似乎又看到大哥刘秀,一会儿人又变化了子佩。终于抵不住沉沉的睡意,慢慢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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