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的前一天,乔望舒收到了父亲乔寻舟的电话。
“望舒,这个元旦回家吗?”安城离A市不远,开车也就三个小时左右,但望舒却也只中途回去过一次。
乔望舒手指摩挲着手机壳,粘着油彩的手指拿着画笔,说话的声音带着歉意:“对不起啊爸爸,这次可能也不能回家了,因为要赶一幅画。”
“嗯,学业重要。”乔寻舟的声音如他的人一般温润清雅,带着文人书香的厚重感,“不过也要注意身体。”
“爸爸,我会的。”父亲的话让望舒暖暖的,她轻笑着应下,带着女孩子甜甜的味道。
“望舒,”电话那头的声音顿了顿,过了几秒才有些试探性地问出:“你在A市和你妈妈相处的怎么样啊?”
原本准备给画天上油彩的乔望舒不再有动作,她收了还在嘴角的微笑,有些严肃的问道:“爸,你想问什么?”
“望舒,你妈妈之前打电话给我说你要跟她断绝关系,她……”
“爸,以后她的电话你不要再接了。”乔寻舟的话还没讲完,就被乔望舒打断了。
“望舒!”父亲的声音严肃了起来,“无论如何,她都是你的母亲,或许她做的事情让你不喜,但初衷总是好的,你要学着理解她。”
“爸爸,你说的话我一直都听的,我也是试着要了解一个做母亲的人的心境。年幼时无论是接送我还是开家长会跟老师沟通,都是你在做,我会告诉自己我爸爸是超人,有他我就够了;身边的朋友会不停的在我面前说,我妈妈今天做了什么,我妈妈今天骂我了,我妈妈今天给我买了新衣服……我很害怕他们突然问我”你妈妈呢?“。来A市上学,不仅仅是因为尊重您,更是心里还是母亲有期待,只是亲自把我带来这个世界的人,却早就在另一个地方,用最闪耀的模样扮演着最光辉的母亲,我发现我是多余的。”
“爸爸,每个天在这个世界上都是独立的,我从来都不敢否认她是我的母亲,但是为我好这些话请别再说,我受不起。”被一群陌生人羞辱,被当作菜场的一块肉任人挑选,这对于乔望舒而言不是爱,是煎熬,“如果她一句还需要我偶尔的陪伴或者需要我为她养老,我会承担起责任,但是让我对着她的心意走,对不起爸爸,我做不到。”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久的让乔望舒以为父亲已经挂了电话。
很久,乔寻舟的声音才又重新想起:“望舒,你长大了,爸爸尊重你。”
挂了电话,乔望舒心里有些堵,父亲最后那句话说得很沉,像是有千斤分量狠狠的压在望舒心上。
直到手上拿着的画笔被人抽走,乔望舒才从刚才那个电话中回神。
“去吃饭吧。”姜别离拿画笔放在一旁,附身把头压在望舒的肩膀上轻声的说道。
像是突然找到了主心骨,乔望舒转头看向姜别离,双手抱住他的脖子问道:“我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
“没有,你只是把自己心里的说了出来而已。”姜别离偏头吻了一下乔望舒圆润的耳垂,觉得不够,又低头亲吻了下她绯色的唇瓣。
“嗯”的一声从喉咙溢出,乔望舒轻轻开了口,雪白的贝齿咬住了姜别离柔软的下唇。
防不胜防,姜别离被乔望舒这一举动惊到,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已经托住她的脑袋,唇狠狠的印在女孩儿上面,动作简单粗暴,让人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反抗。
“咬我?”姜别离眼角含笑,说话的时候嘴依旧贴着乔望舒的,话说的不清晰但却性感异常。
乔望舒本来想成为主控的一方,结果却被姜别离狠狠压制住,她的一双手抓住姜别离的领子,嘴唇离开姜别离,双眸含笑的望着姜别离,娇艳欲滴的一张脸,既美又媚:“拿你发泄。”
“嗯,满足你。”话音刚落,姜别离的唇再一次印上乔望舒的,细细密密,柔情似水,浓的仿佛能把人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