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一直纳闷,你说,他是不是真的觉得这古代的生活枯燥,想要证明现代人的智慧绝对优于古人,称霸天下?不然他怎么就选择挑战江山老大和江湖老大?如果他真的是一个对权势痴迷的人的话,就不怎么好办了,唉,只希望我能把他说服成一条米虫……
喝完粥,我又无聊地在屋里转转。站在书桌前,看着那幅画,我才发现,承载画面的不是纸而是优质布帛!并且画还未完,从布面的颜色看来,已有多年,只是呵护得好的缘故,一尘不染,整洁如新!再看看墙上的其他画,亦是同样的岁月经久!
我不经开始怀疑,曾经住这间屋子的女子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会让这样一个现代男人将她的一切保持得那么完好!看来他的冷,多少也和这个女子有关!
唉,又是一个痴情郎!怎么一个现代人如此放不开?呵呵,不过貌似我也没资格说人家,自己不是也放不下臭蛋吗?
书桌旁边的卷桶里插着许许多多的画轴,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倒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会让一个现代男人如此痴迷,从这些画卷中兴许就能找到答案!
我直身走进画桶,发现画桶中有一个卷轴被镶着金边的卷筒装着,在众多画卷中尤其夺目。应该就是这个了吧!
我拿起画筒,解开系着的丝织带子,从里面抽出画卷,触摸到画卷时,我一阵惊讶,怎么是……宣纸?
我更加好奇地在桌上快速展开画卷,这是什么?我丢失的百母妃图!怎么会在这儿?我记得好像是毕大粗追我时掉就掉了!
“你在干什么?”怒气袭来,桌子上的画卷一下子被跨入房门的冷情隔空取了去,我还没看清楚,卷轴已被卷收起握在他的手里。
“谁准许你乱动东西的?”此时冷情的寒星眸子被怒火烧得炽热,他跨前一步,然后未拿画卷的右手一挥,屋中的木桌应声震得粉碎。这人是怎么了,昨天还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今天怎么就狱长见囚犯鞭打还不算!
“喂,冷情,你搞清楚,那是我的东西!你平白无故收藏了我的作品,我没问你要版权费,你倒问我要观赏费了!”我绕过书桌,走到他的面前,很不满地抱怨道。
“你的东西?”闻言,冷情剑眉紧凑,眼里闪过一丝一样。怎么,不相信?
“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你会素描?还是你还见过其他穿越来的同志会这个玩意儿?你之所以那么宝贝的把它放在那儿,不也是因为从它知道这个世界不是你一个人,还有一个和你命运一样的人,想找到他吗?这会儿倒自己忘了!”我鄙视地看了一眼他,嗔怪道。本想坐到凳子上的,但刚一触到凳子,只听轰的一声,凳子便成了木条,吓得我腾地跳起来!天啊,他还真是不一般的粗暴!
“素描?”冷情还是一付怀疑样儿,冷冷地看着我。
“怎么,还不信?那我问你,这是不是你画的?还有我记得我这幅画是在叫什么天福镇丢的,当时有人追我,我没来得及拣……”我脑海里突然闪现出那一幕,顿时激动万分。
“啊,我想起来了,当时我撞了一个人,那个人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我就觉得一看到你感到眼熟,难怪……”我高兴地拉着他的手臂跳着叫着,再一脸探究地打量着他。
“是你?”冷情再次将灼热的眼光投向我,然后思索一阵,开口问道:“何以被人追赶?”
然后我就把差点逼得我重婚那一段天花乱坠地和他胡吹了一通,可能是被我描述得太逼真和夸张,冷情一直让他的两道剑眉联络感情,处于纠结状态。
“为什么就你一个人?嗯,我的意思是说,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到处乱跑,就不怕?”这好像是他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这么简单的句子居然怕我不懂,还解释得那么详尽!
“你以为我想啊!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在这已经嫁人了?结果我男人又找了个女人,我受不了就跑出来喽!”我故作轻松地调侃道。
“跑出来?”奇怪,这有什么好惊讶的?真被古人同化了,对一夫多妻制习以为常?
“是啊,我可不想跟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我再次夺过他手中的画卷,回到桌前,小心地展开。那么久没听母妃们唠叨,还真有点儿想她们了……
欣赏着画,过了许久也不见有人吱声,感觉两道灼热的目光射来,我抬起头,正好对上冷情安然且……欣喜?的目光。
“你……愿意留下来吗?”那么冷酷的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好商量了?千辛万苦把我掳来,会这么轻易放我走?还是老乡的关系使他的立场变了?如果是这样,那么他就不太可能有称霸天下的野心了……
“不行,至少现在不行!言会担心的!”见有苗头,我趁机摆明立场。最重要的是,离伐妖大会只有六天了,我必须回去!还不都是你搞的鬼!要不是你,我们移花宫能成为众矢之的?要不要和他商量一下,停战?这样他会为了一个同乡而违背对他有养育之恩的义父的命令?还是算了,时机成熟再说……
“哼,那我就更不能放了你了!”怎么他是四川人吗?说变脸就变脸!生气地说完,转身便走了。留下我悔不当初,我怎么忘了,他好像很不喜欢人妖,这下要怎么办?我必须离开!
自从早上吵完,整整将近一天,冷情都是一付僵尸冰冷样儿!中午吃个饭,他一坐下,整桌的饭菜就都凉了!不过大半天的相处,却让我心中满是疑问,他到底是不是……穿越同仁?最终确定他是与不是,还是这样一件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