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口,啊,快,松口啊!”奥丁摇曳这头,手不停的捶打着吴驹的头。
吴驹猛的一扯,奥丁一下子摔在地上,捂住耳朵的手不停的涌出血来。
“你。。你。”奥丁气得两眼通红,恨不得一刀剐了吴驹,吴驹则是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着奥丁。
“呸!原来狗肉是这味道。”吴驹呸呸呸了一阵,似乎若有其事一般。
“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我要了你的命!”奥丁刚想从地上爬起来但从他耳朵上的痛楚使他又差点摔倒。
“还不快叫医生!”奥丁吼了一声,一位士兵便急急忙忙的跑出审讯室,不一会儿,就领来了一名医生。
医生进去后瞧了吴驹一眼,然后走向奥丁,看了看伤处,开口道。
“并无大碍,只是衔接耳朵的位置撕裂一点,消毒后用药水绷带包扎就行了。”那位医生边说边打开医疗箱,里面摆着各种医疗用品,医生只拿出该用的东西,进行医疗后便离开了。
“没想到你这么倔强,你们国家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去做?”奥丁走向了一张椅子,然后端起一杯茶细细品味。
“如果我告诉你情报的话,不仅是我的祖国收到侵害,还有我的家乡、战友、朋友、亲人都会有危险,如此不忠不义的事我可干不来,或许只有你才会做吧?”吴驹说完便哈哈的笑,但笑的很无力,他的肉体已经受到了折磨。现在是他的精神与意志支撑着他。
“原来是这样啊。这样吧,你告诉我城市的情报,我可以不伤害你所提及的人,而且会给他们安排个好去处,怎么样?”
“我呸,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到时候你入侵了我的家乡,还会记得我说的话吗?”吴驹坚决的说道。
“我想我会把情报从你口中套出来的,这周围的刑具可是为你准备的喲!”奥丁双手交叉着,面目狰狞的看着吴驹。
“你想都别想。”吴驹说完抬头看着天花板,眼中泛出了泪。
“怎么样?害怕了吧,哈哈。”奥丁笑着,但吴驹丝毫没理他。
“母亲,我这一辈子都在部队里,没机会孝顺您,如有来生,我必会多倍偿还。而现在,我只能,以死谢罪!”话毕,只见吴驹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口中流出一股鲜血后,他的头重重的沉了下去,永远都不会再抬起来了。
奥丁看着眼前的一幕,愣了一下,向一位士兵招了招手,说道:
“给我厚葬这位战士,他是我在这个世界里,见过的第一个敢以死卫国的勇士,你们,或许一辈子都达不到他这种心境。”
奥丁看了看吴驹体有余温的尸体,默默的说了几句话。
那些士兵都没听见,只有一位士兵听见了,原来是
一生未尝死报国,安得敌士命护国。
沙场狼烟几时灭?试问英雄有几何。
这几句话是奥丁即兴说出来的,他小时候便爱吟诗作对,所以创作诗词这种事士兵们是见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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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市治理部内。
“父亲,我已经打好停战协议的文档了,请你审阅。”李耀腾恭敬地将手中的文件递给了李一宗。
“嗯,就这样送往茨洛营地去吧。。”李一宗仔细审阅过后开口说道。
“是!”李耀腾知道了李一宗的良苦用心后便不再纠结投降一事,接过了文件,便出去吩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