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和hency在一起,身旁有许多人骑着自行车的人,有人在海边的石头捉龙虾之类的东西,对面是隔海相望的香港。
路边有投一元硬币可以观看半分钟的望远镜,我投了几颗看了看镜头里模糊的香港,祖国的特别行政区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海鸥有时会停在水中的瞭望塔上,海边有枝条环绕的生长在水里的树,我看见有人光着脚丫网到了小乌龟;吹着海风那种舒畅的感觉像中了200块钱的刮刮乐无比振奋,后面大雨滂沱,游客匆忙逃窜,连脚步都轻盈。
摩天轮架在铁桥上,上面有人观望着这座并不神奇的城市,灯火阑珊形同虚设,有人情不自禁呜呜的哭;摩天轮下面路边摊小贩叫卖着,像是等待着别人的救济,嘴馋的路人会光顾他们的生意,大部分人眼里是看不起他们的,却忽视了其实他们收入不菲。
车川流不息的横跨桥的脊梁,桥下的水把岁月当作故事来沉淀,折射出柔和而又迷幻的光,角落里的呐喊声像汽车尾气一样急促。
结伴同行的人相互说这话,像我一样背着书包走来走去的异性路人自我欣赏的玩着自拍,有人在岸边钓鱼,小孩子吃着棉花糖看着别人玩滑板。
我们都在吃喝玩乐只是别人不知道,我们都在分享开心因为落寞对于别人无关紧要。
明泽通宵的在KTV声嘶力竭的高歌。
小A喝醉了在宾馆的洗手间呕吐。
阿莹她说她在宿舍床上躺着叫我要好好玩。
叔叔说家里出了点事不过已经处理好了。
下了几首好妹妹乐队的歌曲。
他们为电影青芒唱毕业曲《不说再见》。
刘同说,我相信我们都会很好,就像当初我们遇见那样。湖中心的凉亭格外显眼。
掌纹如同都被冻红你把手摊开又合拢。
一个人背着双肩包是否觉得形单影只。
学生证才能证明快二十出头的你还是个学生。大爷玩麒麟鞭发出像小时候玩陀螺时有力道的声音。他听口音辨别出你是南方人。
中学时有篇文言文叫《湖心亭看雪》,我却不是为了看雪,北宁公园的亭子周围的湖面全是散落的冰块。晨练爱好者挥舞着麒麟鞭,而这种东西在南方少有耳闻,我借来试玩,感觉还不耐,就是少了份力道。
宁园北边的致远塔巍峨而庄严的立在那里,幸好周围不是清冽的湖水,不然我会把它误以为是西湖的雷峰塔。我想起白娘子和许仙雨中的浪漫邂逅,误打误撞的听来一故事。
因为孤陋寡闻出于好奇,我问大爷玩的是什么,大爷说那是麒麟鞭,他猜测我是CD人,我说差不多是那样我喜欢到处穷游,我把学生证给他看,交谈就此展开。
大爷本是甘肃人,年轻时在贵州当兵,后来走南闯北,在四川时遇到了他老伴,老伴是天津人,现在儿孙满堂全居住在天津。
致远塔有30年历史了。他来天津的致远塔还在筹建,而这是他们爱情的标签,因此他现在经常来宁园晨练,为了浓厚的记忆。
他们经常爬到塔顶,远观津门盛况。雨后放晴,从塔的顶层凭栏远眺,东见港湾,海天一色,西望盘山,绵延起伏,仰望天低云近,下见雀燕掠空。指点津沽,尽收眼底。
夜幕下的致远塔黄韵的光线柔和得如同绸缎。他们夫妻年轻时经常在致远塔附近的公路上漫步,特别是夏夜里空气沉闷,汗流浃背的走在路上,偶尔吹来的阵阵凉风把所有的坏心情带走,走不动时他背着妻子在漆黑的小路上窃窃私语,美好的时光弥足珍贵。
当时有人传言致远塔闹鬼,所以晚上许多人都是结伴同行,有胆子大的人装模作样的神出鬼没,没见到鬼倒是把路人吓到了不少。致远塔那时有时候没锁,他和妻子去偷爬。
他说他想上厕所上女伴在门里等他,女的说害怕一个人待在那里,他就问要不要和他去男厕所,女生不好意思一同去只好在塔里等他,他拉肚子很久没有回来,女伴就出门去找他,结果有人装神弄鬼把女伴吓哭了。
女伴在外面喊他的名字,他在男厕所回应,旁边有人朝厕所里扔瓦片,他气急败坏的大骂,可别人就是不做声。后来两个人都心情不好,他愤怒的想找人出气,她一直自顾自的哭,那时是八十年代,那时他们刚二十出头刚谈恋爱,那时街头痞子横行无忌。
现在他老伴患了风湿关节炎,行动不便,他有时扶着老伴来宁园看同龄妇女跳广场舞,他一边挥麒麟鞭一边陪她说说笑笑,致远塔在不远处霸气侧漏的立在那里。
见到致远塔,大爷就会想起那晚记忆深刻的故事,他说它是爱最好的吸引力,让他遇到最好的幸福。
走一走原来如此迷恋某个地方,因为你还在这里,有你的影子,还有落叶掩盖的脚印。
hency疑惑的问我去金融大厦那种地方门口的保安怎么没有阻拦我。
小瑾有时候蛮高调的我希望她不是故意的。
胖子好像又长胖了依旧自恋的拍上半身。
我给胡桃颁发了最佳网红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