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每次月考的试题老师很多都讲过,可我做起来依旧很困难。
奶奶说等到我结婚她要送我一份大礼物,我还在念中学她就去世了。
外公写现代诗经常去各地开研讨会,外婆想和他一起出去玩总是被拒绝。
叔叔做小本生意明明不赚钱,他依然每天去各个镇上摆摊和快递。
停在校园里的汽车,后视镜上有白色的霜。
取款机总是出故障。络绎不绝的人去图书馆只是不是去看书。校门口都是路边摊。
米雅说觉得我把时间安排的好充实。
hency说要好好开支别没钱吃饭。
俊哥说要是有朝一日能在杂志人物周刊看到你就好了,你最喜欢的李宇春又上封面了。
胡桃小A胖子他们都忙着各自的事。
做自己不迎合,你要相信未来有许多可能性,就像你突然喜欢上她,突然晴空万里,融化冰雪。
要不要办理优惠会员或加入某个协会。
运动会跑步摔倒在塑胶跑道,你爬起来冲向终点当时你脑子里是不是一片空白。
走夜路你害怕过什么东西。你看动漫还是漫画书。桑巴舞和广场舞哪样更好看。
娱乐场所在熟人面前不知所措,你是不是觉得丢人现眼恨不得消失掉。
我喜欢你和我好想你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栏杆上有灰尘楼梯很滑你会扶着它走吗。
遇到打扫卫生的阿姨你会不会说早上好。
俊哥说重庆又起罕见的大风了,树梢少有的叶子可怜的落下。他在高架桥的公交上观望山城的夜景,有些做作的思考着第二天初升的太阳。这样迷离恍惚的夜,像极了高三时他和女友在食堂顶楼抽烟看月亮的朦胧。
我猜想着这小子不小心错过站,在夜晚的公路上咆哮的表情。我刚愤愤不平的想要表达什么,他深沉说道:我在重庆拥挤的人潮里寻觅你的踪影,头发风中凌乱裤管吹的膨胀,红绿灯闪烁都是想你时发出的讯号,可没有人回应,车流穿插城市的经脉,冬夜身体的余温告诉我,不是有风才会想起你,而是风在这边吹我,也在那边吹你。
“我说真悲哀,最后一句话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你对象呢你哥们呢,又遇到难题了?”
“前半句是我的后半句是你的,把我们汇在一起变成搭档。像我们在两个不同地方看到的同一个月亮,两个月组合在一起,就成了朋,经过阴晴圆缺,变为了恒久的朋友。”
这比喻恰当得语文老师都不知错在了哪里,我想他们一定认为是胡编乱造。
初中语文老师称我的语文水准,还是有半斤八两的功底;高中写的第一篇作文,老师给我的批语是拾人牙慧,我委屈的去找老师说明是自己写的,老师好像不太相信的笑了,他说如果是那样还是不错继续努力。
高一时达州开群星演唱会,语文老师抛下我们请假去演唱会看周杰伦去了。他回来给我们讲演唱会的盛况,我在心里嘀咕那又怎样又没有带上我。高二时他离开学校去了县建设局当文秘,溜得比我还快,真是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
在老家的邮局,初中语文老师给我打招呼,聊及近况我才意识到时间如此仓促,我们不停的在时间的海水上跌宕起伏,现在我弟弟在那所我曾以为不错的中学念书。
提到老师我想起了高中时,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教生物的王老师。四川雅安7级地震的时候,达州有明显震感,当时王老师正在黑板上写生物试题,感到楼层有晃动扔下粉笔头自顾自就跑,我们全班人为他的举措意外。
也许这是正常反应吧。也许他是被吓到了来不及叫我们离开教室。也许只是一场误会。
我们因为一件事被别人喜欢或者厌恶,却被别人拿来审判你的标准。
我们本来可以和喜欢的人言不由衷的笑,却经常看到一个人在课桌的角落大哭。
我们说了那么多话,来不及说完,带着侥幸心理散落在时光里连见面都有些阴差阳错。
小宇说,以前觉得大竹大,后来觉得达州大,现在觉得CD才叫大。
他说随性而为。和你相遇是种庆幸。她说我们还能联系。你是我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