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而去,败兴而归,如期的时刻并没有期待的完美结局。
只是刚刚的开始,还有很多路要走,未来迷茫也是正常。
这个城市里,没有什么亲爱的人,真的孤独,没有朋友,村里的人玩不到一块去,出来村就不会联系,而同学也是各玩各的,唯一只能怀念的就是七年前的友谊,在时间里慢慢的腐朽。
生活本就是这样,不能要求太好,不然就会发现玩不下去的失落感,敢这样追求的大概就只有那一些“完美”的人吧?
许多追求是锦上添花,许多年华是小小的突破,当极尽升华时,是否能保持一颗赤子之心,为不完美而快乐。
一无是处也是一种优点,至少我是这样的安慰自己,能够没心没肺的活着,不为情伤苦恼,不为悲喜诀别繁华,在尘埃的红尘里逍遥自在。
秋色本无求得黄,原谅我在生存的年华里挣扎,原谅我在求学的人生里交给了白纸。这么大并没有墨迹渲染过,白纸泛了黄,那就是几许岁月的痕,故如秋依在的黄色,渲染了唯一。
记得那一件紫色无案的秋衣,是我最爱之一,每一次穿在身上,仿佛被帅哥附体,镜中人散发无敌的魅力。
还记得那一年的记惦,丫头变成了天鹅之后远飞而去,再寻踪影已不见,花费更多的岁月去纪念,到底是谁给了我的青春记忆。
敢于在青春里最需要成长的阶段里翘学,又何必拘束于现在糟糕的状况,也曾陷入困境死局里两年而不死,出现在这座城市是最好的证明。
当时少年,誓要与亲爱的女孩结定终身,共饮一杯水,共赏明月圆缺,共度春夏秋冬,怎能在这种关节里,这小小的挫折里放弃了,你是一匹骄傲和孤独的野狼。
很多人不知道你的思想,胡乱安插,归咎一处,是那一类人,对你厌恶。但自己的路自己走,始终如一,世俗的目光千奇百怪,难顾一一,比起你他们更像怪人。
我躺在昏暗的床上,看窗户上的微光闪烁,模糊的视线,那是铝合金的管子竖立,挡住了他们厂房的窗户,要不是这间房没有安全护栏,这样的近距离难分彼此。
忽然飞鸟离去,如笼中关的它们,也在向往自由,就算哪一日习惯了笼中,也曾为了自由不懈追逐,伤痛和恨怨,尽管最后征服在那方寸之地里。
我要比它们坚强百倍,不会飞翔,但我是人,这是我此时的想法,影影绰绰的人突然在眼前晃过。
时间过的真快,不管静止思考什么,已经到了下午五点半的时间,这是他们下班的点,安静的工作状态一下子变得喧闹起来,而我还是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发觉骨子里是那慵懒的味道,胡思乱想着,任由脑海里纷飞杂乱。
你怀柔的那些,无话不说的人早已远去,走在独自的人生轨迹,亦如那天空的云彩,虽一切高高在上,但都一样的独自着。
到处是陌生的人,不免在路上有些折磨的味道,怕跟别人有肢体的接触,大哥还是那样,不知道他的内心是怎样的,或许是单纯,又或者习惯自己的方式。
今天打了包票自己去买菜,两个人一起时的愚蠢问题对我的考验,更有深度。与其为了一日三餐的纠结得不到答案,不如想好哪一道菜能露一手厨艺。
茫然的看着喧闹的菜市场,来了好几回,哀声叹气一个人出来买菜也不知道买什么好,看那琳琅满目的市场无疑是一种行走的煎熬,不由无辜的想这个也不怪自己。任由谁也是被这样的选择犯难,哪怕经常出入菜市场的大爷大妈们,在家就时就想好了菜谱。
既然不知道都喜欢吃什么,比起审美疲劳,这下肚疲劳也是一种煎受的课题。根据平时的吃法列好菜谱,单双日轮流。
在别人家看过买菜的纠结,甚至怀疑他们的白发是怎么练出来的,但营养的摄取几乎是所以人的首想。
如今我这样临阵磨枪的作样,似乎死的更快,烦恼到最后敲定了几道菜。
恨不得天天重样,够明白以前想要天天换样的天真单纯是多么可耻的一件大事,有吃有喝此时已是满足。
对于能天天不重样的简单问题倍觉多么的厉害,对做家庭主妇的那群女人由衷的敬佩分明,甘愿奉献在这种琐碎的事情里日复一日,于我而言足以伟大。
比起天天挂在嘴角的话语,不用负责的打包票,那些在这个行列里投身的那一些什么人最值得我的凝视。
母亲,或者奶奶,父亲,爷爷们,你的妻子,许多看不见的角落里有这么一些辛酸汗水。
讨厌一个旁观者的大呼小叫,站着说话不腰疼,苛求事物,既不是老板,也不是债主,更不是其中的佼佼者,何故废话连篇的令人厌倦,所谓亲导亲者的精神在哪了?
无聊的挑剔者在免费的菜肴面前,说一些伤人肺腑和劳累的人总是有的,所以我从不伺候这一类人。
对今天的失利耿耿于怀,满怀的希望被冰冷冻结,很是苦恼,也很疲惫。那莫名作祟的心又诱导我进行一场暴食,宣泄内心的委屈。
一个男人的委屈难以泪水,那埋葬在血肉中的春芽,挂着对明天的寄托,要遇风成长,如今已然觉得要放弃一些想法了。
一边处理买回来的晚餐,一边与大哥有说有笑,不过大哥的言表令我不满,手机从未离手,这样的年纪这样的幼稚程度,加深了我的失望。
不知道说什么可好,有时候回顾自己,也发现自己亦是如此。似乎,这是整个中国的年轻一代,都有的习惯,离不开的物什。
似乎它是有这么一种魔物,有不可思议的力量,在腐蚀,在吞噬你的思想,令你对它爱不释手,眷恋为第二生命一般。
市场上物什横行,琳琅满目,早已成为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东西太多,突然哪一天听见为某物痴迷至茶饭不思,也不奇怪。
一场爱情让人失去理智,尚且愿我心去原谅,为了一个手机做出格尔不理智的事情,就需要去扇醒。
还好,多虑的尚未发生,隐隐又有些危机感,这种生活的持续,会令自己丧失什么。
对于我这种吃多少都不长肉的男人,苦恼自己的一身肌排得不到肥肉的庇护,不知道这种罪过多么严重。
被动的运动,向来只是我而已,喜欢的东西是静静的,如谈情说爱,最好是一个静谧的别院里,这样还能做点别的,所谓的劳逸结这样更合适我。
如母亲说算命的说我是劳苦命,偏偏从小就给予我志向文艺的生活气息,不一定是文艺者,却喜欢享受那种宁静的气氛。
许多人也曾说过我长得更擅长于少爷的生活,一般儒雅的气息,十足的学院范,今后的长途应该是这种工作范畴。
反感他人的乱说,很小就忙于家务活,没心没肺是我无忧的保障,少爷是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
乃惜人如命,生者于野,于村中,是穷乡僻野,陪伴长大的东西是大自然的绿野。
忽然,那心中有阵阵刺痛,没有出息的人为何天天在想那虚无缥缈的安逸,看父母的汗水浇灌的大地,看烈日灼烧的田地里忙碌,不由簒紧着拳头,恨恨的骂着自己。
没有出息,似也有人这样子骂过我,当时并不服气,后来有人跟我说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带大钱从温州一个人这就去广州做生意。
听完时,内心是哀悼的,知道当时是何种感受,生命里总在为它们做种种的不平静。与其如此报复自己的内心,很长的一段时间,都在用力的平复和适应。
甚至,在家里的时候,常在午夜中把自己二十几年所有的经历细数一遍。
到底,我也是一个很自私的人,总觉生活欠了自己什么,于是不舍得为别人付出,然后拽取的资源去弥补自己。
这,何曾不是一种伤害,尽管没有去伤害别人。辜负过很多人的关心,有时认为自己很差劲,使然而去制造距离,总觉得与别人格格不入,很是自卑。
看见别人精彩,以为自己终极一生难以企及,听妈妈的话去诺行命运的齿轮。
与夜魂游,恨不得不醒了,就这么傻傻的想着,一觉生世多好。
管它什么自在不自在,羡慕他人能够醉生梦死,能够拈花若草,来者不拒的豪情。
每当看见一个残疾人为生活,为梦想坚强活着时,都会被感动,特别是这几年更加的会有热泪盈眶的冲击。
在健全,亲人尚在,家也都在,不由觉得自己是幸福,哪怕童年的苦数不清,都比不得如今的幸运,还能遇见很多人,走得动,看得见,吃得了。
委屈求全的年代教育,个个都成了社会的老狐狸,语言心灵,在外面多少委屈,多孤单,家中总有几个人在默默想着你,关系你,对你的一切放在心中,这不就是很好的么!!!
我是脆弱的,有时会发觉内心的扭变,会认为如果一开始就是孤儿,会不会放开手脚去做一些方式来证明自己。
打架不怕伤到别人,不用顾忌别人的感受,但命运是什么,是当下的所有,只在你的生命里存在。
没有无缘无故的关系,也没有人喜欢经历悲伤,在痛苦中突变奋起乃是不得已的经历,一开始就好好的一个家,谁愿意去痛苦。
没有工作也要好好的活着,才回来就想飞黄腾达,也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固然都是美好的,如一顿免费的午餐一样,总有一个故事在里面。
爱情离我太遥远,而我也无力追求,不敢追求,力竭时一个人安静的躺在床上,次日出去觅食工作,这是我如今的追求状态。
大哥尽管说是这种性格的人,但他每一天都去工作,养活自己,日复一日。
突然,发觉人的思想很奇怪,古朝的女人卑微下贱,如今却站在一个令许多男人仰望的高度,自由发现了最深处的无能,为爱情下贱却是男人。
而我寄身在这个地方,小小的地方容纳我宽广的思潮,也这样的一直没找到工作。
南宁并不是工业城市,除了消费高外,实在是找不到在这里有什么可以期待的,但我就在这里了。
南宁的老友粉很出名,做为一名南宁籍的南宁人,我并非喜欢,甚至不喜欢,味重料杂,实在不适合我这种清淡口味的人。
它的味道是怀念的,杂香味陈,很久不见时的相聚,分外热情,在绽放时盈泪,喧闹的气氛更加融洽。
老南宁喜欢老友,外地人想一品口味,最好是找到手艺好的老店,老料的陈旧新鲜的味道,不然说什么都不能说吃过,就像柳州的螺蛳粉,桂林的米粉,你总觉得满大街的烂味道,都是童话的故事。
独爱生榨米粉,这是从小开始,每逢过年就吃的家乡味,但后来发生了变故,就近十年里就再也没吃过家里的生榨米粉,说是一种遗憾亦是真的很遗憾。
记得石磨口流出的乳白色米水浆,经过渗水晾干,再用双手把它们揉成圆团,放在稻草灰堆里,包封发酵两三天时,有浓香的粉味最是诱人,挖出放温热水里易洗净,再用冷水或温水即可,直到没有稻草灰为止。
之后,用麻篼装好放入滚滚的热水锅里,煮上半个小时或四十分钟,木筷子插入粉熟透心即可,看火的人要认真,这就是一份看丹炉的工作,小孩子充当起了这个角色。
当做好这些工作,就可以用刀切块,放进石碓(怼)里怼,直到碓打成有韧性粘性的好米浆,那时是晶莹剔透的膏状,但这个工作很是漫长,于是平时贪睡的小孩早早赶起,去做这个打浆人。
也许一个小时,二个小时,这个就要看煮团的人工作做得好不好了,小孩子们被迫接受打浆,美名其曰玩跷跷板,这么早玩跷跷板仿佛真是吃饱了撑着,可怜起床之后滴水未沾被爷爷从家里撵到他家去做客一般,进了门就是开工,没吃到东西怪我们起床太晚,但饿的是我们。
半路累了要歇息,要喝水吃东西,也只能在现场解决,他说他老了玩不动,充当监工。谁不知道家里就他对生榨的独钟程度,早餐不吃,只是为了等好了之后饱腹一顿。
逢年过节抱怨我的母亲懒不做粉,还要跳过几个才有一次,父亲是老大,所以很多家里的大事几乎都需要他参与,顺理成章就顺带这种工作了。
母亲是什么脾气,平时工作忙得要死,再勤快也要分轻重,要是连饭都吃不上,谈什么其他的。爷爷小时候没怎么照顾我们几个,平时都关屋里头,赶上卖小孩严重那几年,我都是被关在里屋,乌黑乌黑的总是从缝里看母亲回来了没有。
有一年,爷爷心急如焚,米浆都没打好,就催奶奶拿进滚滚的大?水锅,拿木榨给他先榨一锅,喜欢到急躁,看着粉下锅时的笑容。
粉很散,是因为没打好浆,其实打了好久,是没煮好团,加了热水回炉,但爷爷那一榨吃得他心满意足,哪怕煮的不成样子,加好了调料吃的都忘记了烫,那几年我也长大到读了六年级,对于他的记忆是带病衰退,一天不如一天,开心就好。
时间总会让很多物什被遗忘,脑里的记忆总是带着微笑与伤感,让人回味时带着难以抑制的泪光,偏偏真的只是回忆。
在大哥这里待了四天,一无所觉,网上的工作一如既往的难以下手,空有好几年在外工作的经验,在学历这一块吃了瘪,对专业证件的要求很是硬******哭无泪当年的自信,证件什么的只是浮云,而在南宁的寸步难行,没有证件什么都是浮云。
中午,只剩自己,在昏暗的角落里感叹,胡思乱想,突然很想吃生榨米粉。
这段时间,去过不远的废弃铁路桥,去过大片木材加工区域,去过另一个较远的菜市场,去过那马方向的那一个地方。
当不再少年,难再任性,听说爱情要执着追求,要坚持不懈,对梦想也是一样,有一颗勇者之心。
一时的贫穷,并不能代表什么,哪怕今生一洗如贫,不改初衷不改颜,人在变而心不变,就当为了当初的决定做一个回应。
本来想过要放弃,然后就此生根,陪家人,这样应该就不会孤单了,更不惧一个人在拼搏。
但总舍不得,放不下,如同它的陪伴经年已久,怎能说放下就放下,也许已然犹豫不决,却欣然自己做了选择。
怕老去时徒然遗声叹息,为何不守住梦想,难道为了那优质的生存而已,在老时你什么也追求不了,在摇摆椅子里失神落魄。
第五天,清晨依旧,醒来时总只剩下自己,迷迷糊糊的送走了去上班的大哥,只在周末时休息,但终究是不一样的,与我不一样。
在这个年纪,也很渴望爱情,在几年前就已经很渴望,总是在爱情的门外徘徊,被拒之不得进入。
也许是我太过于拘谨内向,所以想着要去改变,要去扩张自己的朋友圈,尽管一直没有朋友。
也许是太过于天真,任求的事物太过虚幻,许多获取都是要付出代价,并没有什么值得托付的地方吧!
也许学历低下,没能站住脚跟,一切从头开始,为了在这个城市有归属,下定决心去奋斗着。
那做什么工作亦是无所谓了,如果够精彩,依然还是自己,还是那个不怕苦不怕累的我,也知道生在那里,根在那里。
看见母亲不说话的眼睛,也看见了我要改变自己的决心,怪自己的无能,当初中考时的无助与失落,似已预见很多。
一个星期并不会太多,除了每一天的晚餐需要去做,都很好解决,上聊天软件找在南宁发展的同学和熟人求助,但都不理想。
管它关系好与不好的,都没落过,这是一个新的开始,不能因此而存在异议,每一个人都不同,不因你的喜厌来衡量和改变,谁都有求人的时候。
选择了相信,总是要愉悦,这是回来后的发现,有时候也拿十八岁与现在相比,自己与原来很大不同了。
有人搭理,有人懒理,似乎后来也不那么重要了。
这一夜,似乎没有了睡意,或许白天睡眠充足,或许这么多的回忆浇醒每一时刻。
好像就此沉眠,为什么还不快睡去,窝着窝着时,想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了什么,很多友情被追求完美而缺失,明天出去转转,睡好了精神就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