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贱人,贱人。有本事你来打我啊!看君诚不打死你。”君依兰在席君诚背后冲艾新叶做着鬼脸。
叶辉看不下去了,“诚哥,嫂子毕竟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这样纵容他人欺负她?”
“别说了,依兰。”席君诚回头止制了君依兰的挑畔。
“君诚,我这不是为你出气嘛。”君依兰撒着娇依进席君诚怀里,抚着他有些发红的脸问:“疼不疼啊?”
“我没事。”艾含笑那一耳光并不重,对他而言不算什么。
“贱人,真是够贱的。还没见过比你们更贱的。”艾新叶快被面前这对不知廉耻的人给气晕了。
君依兰没有理会艾新叶,在妻子与情人的争战中,她胜了。席君诚选择了保护她。等她嫁给席君诚之后,有的时机会羞辱他们。
丈夫当着她的面跟另一个女、人亲热的样子刺痛了艾含笑的心,她的心好痛,好痛,比脸上还要火辣辣的痛。
无论她多伤心多难过他也不会再为她心疼了。在他的眼里,心里都只有一个君依兰。
算了,他们缘尽了。就这样散了吧。
苦苦一笑,艾含笑拭干了脸上的泪。
“好了新叶,别再骂人了。省得污了自己的嘴。”艾含笑抓住了艾新叶的一只手臂,现在,她只能依靠这个还很年轻的弟弟了。
也只有他还会站出来为她呜不平,为她出头了。
“姐,这种臭男人没什么好留恋的,你们离婚吧。甩了他,咱们找更好的。”艾新叶的话跟丁琳如出一撤。
艾含笑闻言看向席君诚,席君诚正用帕子包了新的冰块给君依兰敷脸,压根就没看过他们姐弟一眼。
君依兰听到艾新叶这话倒是有些期待的看着艾含笑,等着她的回答。
“只要他舍得下万贯家财净身出户,离婚协议我随时都可以签。”君依兰她想登堂入室,正大光明的做席夫人,她偏不让她如意。
她就要占着这个位置不让,就要让她做一辈子见不得人的小三。
除非席君诚净身出户,或是向法院申请离婚。
就算席君诚舍得下家产,君依兰肯嫁给一个穷光蛋?
“你凭什么让君诚净身出户?”君依兰愤怒的站了起来,让席君诚净身出户,那她怎么办?
“依兰,别激动。她说了不算的。”席君诚把君依兰按了下去,接着给她冷敷。
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君依兰红肿的半边脸上,艾新叶那一把掌打得很用力,她的脸皮都快被他打破了。
他的细心呵护,他的温柔体贴让艾含笑心痛如刀绞。
“我随时等着接法院的传票。”艾含笑扔下一句狠话就走。
“席君诚,你给我等着。今天的仇,我早晚会报的。”艾新叶咬牙切齿的瞪了席君诚一眼。
叶辉把他们送到公司门口就回去了,艾含笑红肿的脸让他很是心疼。可他忍住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
姐弟两一路无话,相互扶着往外走。
走出公司,艾新叶才说:“姐,你别太伤心了。”
“我不伤心。我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伤心?我不伤心。”话是这样说,可眼泪却不听使唤的往外涌,想止都止不住。
她的弟弟被人打成这样,她的老公当着她的面跟另一个女人卿卿我我,她怎么能不伤心?
可是伤心又有什么用?
她伤心了,他就会回到她身边,像过去那样对她好?
她伤心了,她弟弟身上的伤就能马上好起来?
艾新叶把艾含笑抱进怀里,“姐,别哭,别哭。席君诚,他就是一混蛋,为他哭真不值得。”
“是不值得。我不哭,我不哭。”艾含笑一边哭,一边擦去眼泪。
艾新叶捧起艾含笑的脸,一点一点擦干她的泪,“姐,你叫笑笑,你只适合笑,不应该哭。以后都别再哭了。我们都希望你永远都开开心心的。”
“好。我不哭。”艾含笑笑了,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笑得那么辛酸,那么凄美。
“姐,我们回家吧,好久没吃你做的菜了,可想死我了。”艾新叶嬉笑着说:“我姐做的菜天下第一,无人能比。连老妈都自叹不如。”
“我们还是先去医院看看吧,你脸上的伤不轻。”艾含笑很是忧心弟弟脸上的伤,尤其是那个红得快溢出血来的巴掌印看上去分外的让人心疼。
她的弟弟自小便被一家人捧着护着,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伤与羞辱?
席君诚他怎么能这样对待她的弟弟?
就因为他爱上别人了,不再爱她了?
艾含笑的心凉透了。
“一点小伤没什么大不了的。过两天它自己就好了。”艾新叶小时候像个女孩一样有几分娇气,自从有了席君诚作姐夫,跟着他习武,他的性格阳刚了很多。
以前,他很崇拜席君诚,觉得他是条汉子,是个英雄。现在他万分的瞧不起他,觉得他是个人渣,是个混蛋。
“那回去我给你擦点药。我们现在去买菜。你想吃什么?红烧狮子头、宫爆鸡丁、香酥卷还是五香醉虾?”
“随便,只要是你做的都好吃。”艾新叶一如继往的拍着马屁,讨好艾含笑。
他的格言是,讨好姐姐有饭吃。
“你这次要在家呆几天?把想吃的菜都例出来,姐一一做给你吃。”
“好的。姐,你对我真好。”
艾含笑打开车门就看到副驾上那个醒目的保温桶。
她真是太傻了,居然还担心他会饿着!
这东西,她再也用不着了。
艾含笑毫不留恋的把装着她心血的保温桶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扔过之后才想起她弟弟还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