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琳轻易避开,“贱人,你还记得王家卫吗?”
“关你屁事!”君依兰己经想不起王家卫是谁了。也不想跟丁琳说话,可丁琳不走她也没有办法赶她走。
“你背着席君诚偷男人怀了孩子是不关我的事。我不过就是好奇他为什么只要一个病秧秧的儿子却不愿意把你这个美若天仙的,是个男人都想要的前情妇一并带走。难道他是嫌弃你了?”丁琳恶毒的打击着君依兰。
“你说什么?”君依兰听得不是很明白。
“我说你的众多情人之一的席浩天的亲生父亲找来了,他要带走孩子,可他不想要你,他嫌你脏!”丁琳走近,一字一顿地说。
“你胡说!”君依兰失控地拿起能勾到的所有东西去砸丁琳。
“小心。”腾云龙冲进来把丁琳护在怀里,用自己的背去挡。
丁琳和腾云龙都没有受伤,倒是医生很不幸地被剪子划出一道口子。
“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医生捂着伤口怒气冲冲地走了,两个护士也不想介入丁琳与君依兰的口舌之争,连药也不换了,匆匆收拾了东西就走。
现在是君依兰受重伤在床无法行动,而丁琳身体安康,又有一个男人在旁边保护她。医护人士的离开无疑是放任了丁琳教训君依兰。
“你们别走!我的药还没换完呢!”君依兰气愤的叫喊着。他们都走了,她一个人怎么办?
“你就尽情叫吧!叫破嗓子也没人理你的。谁愿意护理你这样的无耻又无知,心还特别狠的女人呢?”丁琳从腾云龙怀里出来,继续刺激君依兰。现在可是绝好的机会啊。
君依兰看到腾云龙刚才奋不顾身保护着丁琳的样子羡慕极了,她觉得自己什么都比丁琳强,却没有一个男人肯那样护着她。不!曾经有过一个男人也奋不顾身地保护过她。那是很久以前,那时席君诚视她如生命。现在席君诚再次视他的前妻如生命,视她,则如草介。
“你不是很厉害吗,很能勾、引男人吗?怎么现在没有一个人肯来看看你,陪陪你?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丑得跟个鬼似的,还是不能动的的残疾鬼。我要是个男人也不愿意多看你一眼。”丁琳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根钉直刺君依兰的心。
在她漂亮健康的时候男人们像苍蝇一样紧叮着她不放,她变丑了,不能动了,他们一个个都躲着她。她知道他们是怕被记者们知道他们跟她有关系,怕受到牵连。可他们知道不知道她一个人躺在这里有多害怕?
所有的朋友都在一夜间变成了陌路,她连喝口水都得求人。郑彬请来的看护也不怎么尽心,看她的眼神一直带着鄙夷。她一个穷困潦倒的寡妇有什么好骄傲的,她凭什么还给她脸色看?
在今天上午,那个愚蠢的老女人当着所有记者的面给她甩脸子,她一气之下当即就辞退了她。
“我早就告诉过你,人在做天在看。老天早晚会收拾你的。看看,报应来了吧!”丁琳居高临下地俯看君依兰,越看越觉得她丑得让人难以忍受。让她都快吐了。
君依兰咬着唇恨恨地看着丁琳,她真的好像撕烂她的脸。
丁琳才不怕她怨恨的眼神呢!
“你可真丑。让我想到了一句话,拨毛凤凰不如鸡。”丁琳卟赫笑出来。
“就算在被拨毛之前她也不是一只凤凰。”腾云龙忍了半天终于说了一句话。女人间的战争他一向不爱参与,他只要远远看着,保护着他爱的人不受伤就好。
“你说的真对!她原本就只是一只山鸡而已。”丁琳心情大好。
“丁琳,你不要太得意!”君依兰忍无可忍,又无能为力,只能破口大骂:“我是山鸡,你又是什么?不过是个被人穿过的破鞋。你以为他是真心爱你的吗?他不过是玩玩而已。他……”
啪的一声,腾云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扇了君依兰一耳光,成功堵住了她的嘴。
“你的嘴还真不是一般的贱!”腾云龙甩了甩手腕,“你的脸皮也真厚!打得我手都疼了。”
腾云龙这一巴掌可不轻,君依兰原本就没好完的脸马上又肿了起来,嘴角溢出了血。看着那血,丁琳直犯恶心。
“你怎么了?”腾云龙担心地问,就他的了解,丁琳可不是那种见不得血腥的女人。
“不知道,看着她就觉得难受,想吐。”丁琳也说不上来怎么好好的突然就想吐了,难道真是君依兰太让人恶心了?
“我们走吧。省得你看着她难受。”腾云龙直接拉着丁琳就出了君依兰的病房。说实话,他看到这种的女人也觉得恶心,不过是他胃深,吐不出来罢了。
刚走几步,丁琳又吐了起来,一直干呕,什么也没吐出来。
“该不会是你怀孕了吧?”腾云龙喜上眉梢。
“怀孕?”丁琳还从没想过这档子事,算算时间,她还真是己经过了信期了。
“走,我们去看看医生。”不由分说的,腾云龙拥着丁琳就往妇科跑,也没想起现在医生都下班了。只有住院部和急症处有医生值班。
折腾了半天,终于被告知丁琳是真的怀孕了。
“太好了,我要做爸爸了!”腾云龙高兴得抱起丁琳狠狠地亲了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