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罢,又是一滩烂泥。
我摸上唇,心悸的感觉仍在,我晕乎的不知南北。良久,才想起阿翰还躺着,我又手忙脚乱地扶上阿翰。“阿翰,睡吧,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了。”
也许,还有其他法子,不去东夷……
也行吧。
“芃芃!别走……”我一僵,松开了他的手。
芃芃?张芃芃?所以,吻我是因为喝多了,错把我当成她了!
是了,一直是我在自作多情。
阿翰那张脸依旧白净地很,干净地狠。
阿翰,芃芃没得活了。这你不能怪我,你忘了吗,我心再大,也只是个女子,一个擅长于冷嘲,嫉妒的女子。我红着眼,大步离去。
“芃芃,我好像喜欢沭儿了……”
“沭儿,沭儿……”
沭儿,沭儿。
我多希望我没走。
可是我也说过,时光从不眷顾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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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汗妃!汗妃!可汗在来的路上了,您快沐浴啊。”我的侍女葛代提醒着。
我来到梳妆台前,不急不忙的吞下红花,又在身上细细抹了层膏状物,幽香,幽香。目光触及铜镜,镜中的女人花枝招展,衣着华贵暴露。我有些怔了。
我终究成了汗妃,东夷可汗的妾。
一个不洁的残花败柳。
“汗妃。”葛代担忧地提醒我。
我皱了皱眉,沐浴在香汤中,计算着时间。
看到那个男人踏入暖阁的一刻,我故意从水中站起,雾水弥漫眼眸,阻拦了我的真实情绪。那汉子眸光一变,关上门。
“大汗。”我故作姿态怯怯地叫着。
幽香越来越浓烈了。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知道,他中了魅香了。
我突然想到远方那个干净的少年,此生此世,我都配不上他了。
我嗤笑,真是脏。
算算日子,可汗中的这毒已经深入骨髓,无药可医。
皇城啊,该攻了。
我的梦啊,也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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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蛮蛮:客官们,明天就结局了。等蛮蛮的故事想好了,客官们继续带着小板凳来听故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