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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二拜峨岱(下)

放下电话张天行有些兴奋,他没想到自己的这招棋还得管用:“敲山震虎果然奏效,这么快宫徵就上钩了,还让仪静师太这个老尼姑出面。两年来,我一直用温水煮青蛙的办法来寻找突破口,结果无功而返……不,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让我知道符书记代表的那一伙人也非常渴望。我要不要到时候把东西交给符书记,他们把这东西看得这么重要,一旦我手中没了他们的顾虑,他们会不会过河拆桥。政客,级别越高政客那可越像嫖客,提起裤子不认人。在这一点上,我觉得还是柯林不错,起码做人做事厚道。这个符书记,我该怎么说……给了我发挥能力的更大舞台,好像也不是,听他的口气好像还是看在柯林的面子上,还是因为柯林他才用我……难道我张天行就这样不招人待见?妈的,这不是我张天行的能力不行,也不是我张天行的努力不够,是你们,是你们这群尔扈我诈的政客逼我的……对,就算给他们,那也要留下副本,至少也是复印一份,老子随时随地都要掌控你们,也要控制我张天行自己的命运。”想到这儿,张天行愉快地哼起了一首歌:“咱们老百姓,今儿个真高兴……”

张天行正唱的高兴,就听见手机里面传来“黄玫瑰别落泪,所有花儿你最美……”电话是女人打来的,女人在问他在哪儿,她在商超瞅上了一条裤子,要张天行过去试一试。“哎,女人啦,也就这样,不就是一条裤子嘛,你想买就买,何必这么麻烦……还有,我要把我的手机铃音也要换一换,就换成《今儿个真高兴》……”

走进终南庵小波就看见妙真在院子里面迎送香客,满脸虔诚,还真有点终南庵主持的风度。看见小波从涵洞里面钻出来,妙真就迎了上来,小波躲也没法躲,只得说道:“妙真法师,我今天有人相约,是来见贵庵里面的仪静师太的。”

妙真笑道:“田施主,不该记贫尼的仇吧,鄙人作为终南庵的主持,有权利维护菩萨的尊严,我想贫尼在这一点上没有做错吧。”

被妙真这样一抢白,小波还真的不好再说什么,只得说道:“不为过,主持那样做是应该的。仪静师太就在贵庵吧?”

“是的,她是贫尼及师妹们的师父。今天贫尼就是受师父所托,在这里专门迎接施主。”

“那就多谢主持厚情了。请问主持,现在仪静师太在哪儿,我好和她相见,问问到底是什么急事。”

“师父她老人家平时不见外人,就是我们这些徒儿也是很难见师父的面的,都是师父召见了,我们才去聆听师父的教诲。”

“我听说仪静师太是一位得道居士,不知她老人家现在精神如何,能否和我交谈?”

“师父虽有百岁高龄,但是精神还好,身体也硬朗,和平常老人没啥两样,平常都是妙羽师妹在跟前伺候。”

“还真是一个百岁的老人,我还从来没有和这样高寿的老人说过话。看来也是我和你们终南庵有缘分,也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妙真其实是这样打算的:“师父到底想干什么我不知道,但是张天行要我打听消息,看来这事非同小可。再说,田小波明明是师父叫来的,可张天行非说是妙羽叫来的,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好戏才开头,反正闲着没事干,我就在一旁看看热闹也不错。当然,看热闹也需要理由,自己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进去,肯定说不过去,我把田小波领进去,师父她老人家也不便说什么,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妙真领着小波走进内院,小波才知道这终南庵的内外院相同之道大有文章,姑且不说那些寮房从外面看是一模一样的,外人根本瞧不出来差别,而且要是没有熟悉的人引领,就算走进寮房里面也没有胆量往人家尼姑的其他房间里面钻。而这恰恰就是进入内院通道的关键所在。内院与外院相比要显得更加雅致紧凑,一座佛堂紧靠着山崖,院子也只有百十平方。其实,院子也就是一条不足二十米的平台,外围和外院一样有护栏,佛堂前还种植着一排翠竹,勾勒出主人的日常喜好和生活习惯。院子里面安置着一张青城人家常用的矮桌和几把小椅子,古色古香,还有两位身着道袍的尼姑,坐南的年纪较大,坐北的从背影看年纪较轻。

“这个背影太熟悉了……宫徵,是你吗?”小波心里有些痉挛般疼痛:“宫徵是你吗?你怎么身着道袍,这是为什么?二十多年没有和你联系过了,你身上到底发生了那些让人心碎的事,你能和我说说这些吗……不,我没资格让你开口,我只是一个逃兵,一个遍体鳞伤的胆小鬼……可是,宫徵,我真的想……”

“师父,这位就是田小波施主。”妙真介绍道。

南座的居士点了点头,说道:“田施主,老身把你请来不会违背施主的意愿吧。妙真你和妙羽两个先出去吧,我和田施主有些话要说。”

年轻的道姑背对小波的面站起身来,又背对着小波转身走了出去。妙真心有不甘,说道:“师父,我……”

“我不叫你们,你们也不要进来。”仪静师太没有让妙真继续说下去的意思,所说的话也是不容置疑的。

等妙羽和妙真的身影消失在通道里,小波着急地说道:“师太,刚才那位年轻的居士好象是宫徵。”

“施主看错人了,她是我的关门弟子妙羽。”仪静师太不动声色地说道:“施主,请坐下来喝茶,这是青城有名的紫云明前茶,用我们终南庵的泉水冲泡的。”

“师太,她真的是宫徵,我不会看错的。”小波急切地说道。

“施主,少安毋躁,老身邀请你来可不是要你闹事的,老尼给你说了,她确实是我的关门弟子,法名妙羽。”仪静师太说着拿起一个杯子,给小波倒了一杯茶水。

“妙羽?她明明就是宫徵,虽然我二十多年没见过她,但是她的一举一动都刻在我的脑海里,什么时候都不会忘记的。”小波有些激动。

“田施主,请你还是先坐下来,佛家讲究静修,你心不静,何来修为?那位居士是宫徵也罢,还是妙羽也罢,那都是一个符号,都是世人打上去的标签,施主何必苦苦相求。”

“这……那……”小波不知道该和仪静师太说什么好。

“田施主,这个世界没有这,也没有那,有的只是存在,或者不存在,老尼是一堆肉,妙羽也是一堆肉,就是施主你也是一样的。这世间的缘分啊,那是渴望而不可求的,遇上了就是有缘,遇不上也不一定非要说无缘。妙羽也罢,宫徵也好,有缘无缘还不是在施主的一念之间。我们佛家讲缘,并不是非要渴求那种缘分,就像施主和老身,你来是有缘,你不来也有缘。我也不知道是我们佛家错了,还是世人错了,但都实实在在。”仪静师太这一番话句句透着禅理,让人摸不着头脑。

“师太,我能肯定地说她就是宫徵。”小波执拗起来。

这种执拗也让仪静师太笑了起来,说道:“田施主非要说妙羽是宫徵,那就当她是宫徵行了。”

这样一来连小波也不好意思再坚持,连声问道:“师太说的是佛语,小波只是一个凡胎,没办法领会师太的深意,请问师太今天找小波来有何要事协商?”

“要事说不上,但老身有些事情确实需要田施主的帮助。”仪静师太顿了顿,接着说道:“老身听说田施主善于观察,且能从细微处能说道一下历史掌故。这样吧,就先请田施主瞅瞅这院子和建筑,看它有什么来历。”仪静师太见小波安静了许多,立马把话语权紧紧抓在自己手里。

小波转过身随便看了一下,就说道:“要是我记得不错的话,这儿应该就是我二十多年前看到‘娥岱’。既然主要建筑叫娥岱,娥岱那就是美眉,这个院子应该是大户人家的闺房。”

“施主,你是说笑话吧,尼姑庵的内院怎么有可能是大户人家的闺房。”仪静师太心里暗暗称奇,但是嘴上不说,依然坚持用世俗来试探小波。

“师太,你既然要小波说自己的看法,小波所说的都是自己的观点,至于其他人怎么看,现在做什么,这些都不是小波所顾忌的东西,小波只是凭借自己观察到的细节来说事实。”小波朗声说道。

“有见地,但是你总要说出你的理由吧,这样才能让老身信服啊。”

“理由其实也非常简单。在解放之前佛堂寺院可以说是一股非常强大的社会力量,寺院佛堂不仅拥有可以与地方政府相抗衡的武装力量,还占有大片土地等生产资源,有一些实力大的寺院还拥有通商和贩运政府明令禁止物品的能力,以僧人身份为掩护,这些都是民间力量不可比拟的优势。所以,他们修建的寺院佛堂一定会带有佛家的标识,譬如说卐字图和莲花等装饰图案。师太,这院子里面的这座佛堂从年代上说绝对不是现代建筑。可是,这上面除了五子登科龙凤呈祥这一类的图案,就没有一点佛家的吉祥图案。所以,小波敢断定这座佛堂原本就是人家大户的小姐闺房。还有,外面那座佛堂也一样,修建年代和这座差不多,用途也差不多。”小波没有被仪静师太的威严所左右,把所有的话都抛了出来。

“田施主,虽然你说的有理,可是贫尼在这个院子里面已经住了快九十年,也没听到如你所说的传言啊。”仪静师太虽然已经彻底折服,但是在嘴上还是不愿意放弃佛堂的说法。

“师太,你在这儿生活了快九十年了?”小波问道。

“是的,九十年从来没有离开过这儿。”

小波站起身来,端详了一下仪静师太,说道:“师太,后生说一句不恭维的话。如果师太在这已经生活了快九十年,那就是说二十年前后生所看到的人也是师太你。可是,后生二十年前所看到的那个人并不是一位老尼姑,只是身上所穿的衣服陈旧发灰而已,她的神情举止老远看去就是一位养尊处优的富家内眷。”

“小子放肆。”仪静师太厉声呵斥道。

小波看了一眼仪静师太的眼神,并没有慌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说道:“确实是好水好茶。师太,你老不坐下来品品?”

小波从仪静师太的眼神上读出的不是发怒或者吃惊,而是一种一般人很难有的骄傲和愉悦。仪静师太好像是在决定,就在嘴角间欲滴欲涎,但是那些话没有说出来。此时小波已经想到,仪静师太今天把自己叫来绝对不只是看看佛堂这么简单,很多话就在仪静师太的心里面,她还在斟酌,还在掂量。这个时候喝茶是最好的选择。于是小波就拿起水壶,给仪静师太面前的茶杯也斟满水。院子是静静的,既没有人来,也没有飞鸟昆虫,秋风轻轻地抚摸着竹林,似动不动。

也许是仪静师太已经做好了准备,就听见仪静师太说道:“别人都把我当成尼姑,就你小子非要把我当成土豪劣绅豢养在闺房的大小姐。田施主,二十年前你没事跑到终南山上干什么来了?”

小波见仪静师太说话了,就知道她已经想好了想说的话,于是笑道:“呵呵。师太,我本来就是闲云野鹤,大庙不收小庙不留的野和尚,上终南山肯定不是为了拜佛求仙,那就只能算是爬山猎奇了。”

“还有点油嘴滑舌,怪不得妙羽吃了你的亏,这也难怪。”仪静师太扭头望着山下的青江,自言自语道。

小波心想:“这个妙羽肯定就是宫徵,但是看仪静师太的神色,好像不愿意有人叫宫徵的名字。可是,宫徵为啥要出家?这件事情和我有关联吗……二十年,二十多年没有任何消息,见面却是这样的结果……还有,那个田海峰好像是他的表弟,他没了,宫徵知道吗?”但是,现在小波所面对的是仪静师太,一个经历传奇的百岁老尼,小波只得说道:“师太口里所说的妙羽后生实在不知道是谁,是不是和后生见过面,或者说认识过,后生也不敢说。但是,师太,你非要说我油腔滑调,那也只能因人而异,因为师太不承认我所说的都是实情。既然如此,后生就只能放肆了。”

“你不是上终南山放火的?”

“不是,这个后生可以明说,二十年前后生还是一个中学生,只是不愿意上学校开的那些课,就逃课爬山玩水,过逍遥自在无拘无束的日子。这应该不算什么偷窥吧。”

“偷窥,你敢?二十年前,你应该不是那伙放火烧山的毛孩子,他们最后一批来我这儿放火的时间差不多距离现在快四十年了。”

“四十年前,我那个时候还蹒跚学步,怎么可能跑上山来放火?”

“所以不是你。”仪静师太的神色已经显得非常平静,问道:“田施主,妙羽就是宫徵,你没认错人。可是,妙羽现在不能和你随便说话,至少在终南庵里面不能和你随便说话。这里面有难言之隐,她也很苦,是心里面的苦,是那种说不出来的苦。这个,田施主,你能理解吗?”

小波听到这话,既兴奋又难过,但是有很多事情他真的想对宫徵说,可是到底想说什么,小波自己也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只得对仪静师太说道:“师太,我知道,二十多年了,连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田施主,以后你们会有机会说话的。老尼现在想问你的是……”仪静师太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静静地看着小波的脸,犹豫半响才问道:“田施主,今天你所说的那些话你会给告诉张天行吗?”

“张天行?”小波疑惑道:“这个人我也不是太熟悉,我平常很少和官府里面的人打交道,认识他纯属偶然。我第一次来终南庵是他叫我的不做,但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今天我说的话假如张天行问我,我会告诉他;他要是不问,我也不可能主动告诉他的。但要说我今天所说的话不可能泄漏,那也是不可能,我会把它记在笔记本里面,说不定那天会写成游记一类的东西。当然,师太假如另有要求,这一切都是子虚乌有,全部都按照师太的吩咐来办。”

“年轻人,要是老身要告诉你这些话对谁也不能说,要你一直烂在肚子里,你能不能做到?”仪静师太神色极其严肃。

“这一点请师太放心,写东西只是我的一点业余爱好,不是什么非干不可的事情,至于张天行他们这种人原本就没有什么交情,我可以做到就是他问我也不说。再说,我过几天就走了,又不可能生活在青城这个圈子里面,他左右不了我。”小波说道。

“年轻人不畏强权强势,可敬可佩。但是,老身所说的话和要委托的事绝对不是说说话那么简单。张天行他们一伙人也盯的非常紧,稍有不慎,可能面临的是祸害百年大事。”仪静师太有些忧心忡忡,神色恍惚。

“师太,我的为人处世宫徵知道的一清二楚,假如师太不相信我小波的为人,可以把宫徵叫进来问问,问清楚了再委托小波来办事也不迟。”小波也想听听宫徵说话,哪怕就是一小会儿,让宫徵和仪静师太说话,自己就在旁边,看看宫徵的眼神也行。

“把宫徵叫来就不用了,这些天我和她两个人在这佛堂里面讨论你已经够多了,叫她来,她所说的话还不是就那些。小波长小波短,老身的耳朵都已经磨出茧子来了。至于你想看看宫徵,想问问她这些年过得好不好,你从宫徵身上的穿着,还有目前的身份也都猜得八九不离十,还用得着请她当面给你称述那些伤心的过去……还有,你的电话就是她给老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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