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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渌水亭杂识】(5)

魏黄门王遵业,风仪清秀,从容恬素,若处丘园。尝着穿角履,好事者多毁履以学之。可与郭泰折角巾作对。

世传宣炉由炼铜十二火,故有光彩。而云南丽江之铜甚精,曝以日光,即有光彩。安知宣炉非此铜所铸?宣炉世所重者,如鳅耳、鱼耳,雅式者也。亦有至怪之式,如波斯马槽者,而实出宣朝所作。

宋砚大抵不发墨。近年竭江以取下岩之石曰蕉叶白者,发墨如泛油。则知传世宋砚本非良材。砚取发墨,非止易浓,亦以作字有宝光耳。

宋之团茶,末之而加以香药,失茶之本味,极为可笑。而墨则必贵香,冰麝之值倍烟值。

造墨用独草取烟,独草则烟细,而烟非桐油不黑。墨工在徽、歙,而烟则产于楚地,彼处产桐子故也。

文衡山曾见一纸,广二丈。赵文敏不敢作字,题记而已。此必王家之物,不知纸工以何器成之。

墨之善者不独在烟,亦在于杵。墨料同而蒸磓多百日者则倍胜,更多更胜。李廷珪墨可以刮舌,殆亦以此。

墨用鹿角胶,非良法也。墨忌者卤气,鹿生深山中,其角犹有卤气,生海滨者更甚。但用黄牛之革,天泉漂之,至卤气去,煎之成胶,即以入烟最善。若寒凝之后更溶化而为之,即不尽美。故曰:胶新杵到。

古之车战,以一车统百人,万人只须百车统之。法甚简易。废车用步法,不得不密,密则烦矣。

古兵法只用车,驾车以马。故《周礼·夏官》称司马。国大则马多,故问国君之富,数马以对。

獠獞兵器,每洞各习一种。其习标枪者,铁刃重二斤,把围之木,一臂而开,发无不中。狼兵则专习筅。田州岑氏则习双刃,皆绝技也。邻洞莫非世雠,其精兵留以自卫,应调乃次等者。

西人风车借风力以转动,可省人力。此器扬州自有之,而不及彼之便易。西人取井水以灌溉,有恒升车,其理即中国之风箱也。

中国用桔槔,大费人力。西人有龙尾车,妙绝。其制用一木柱,径六七寸,分八分。橘囊如螺旋者围于柱外,斜置水中而转之。水被诱则上行而登田。又以风车转之,则数百亩田之水,一人足以致之,大有益于农事。苟得百金,鸠工庀材,必相仿效,通行天下,为利无穷。

中国鸟铳,利器也。倭人来,始得其式。倭人鸟铳之底不焊,焊者有失。作螺旋铁砧,塞之不炸,又可水涤也。近处有照星,铳端有照门,照星、照门与所击之物相应,发无不中,矢又去远,远胜弓矢。

宋之神臂弓,本弩也,名为弓者有故。弓弦必刮弩臂而行,弓力不尽于矢。神臂于臂之行矢处削而下之,弦得空行,力得尽于矢也。

龙蛰而起,其破墙屋,穴如碗许大,无风雷,无云水。蛟、蜃则乘风雷作大水出,而伤物甚多。龙故称为神也。释典言:龙有蛇形、马形、蛤蟆形者。又言:天帝宫殿在空中,乃龙持之。又言:龙能变人形,唯生时、死时、睡时、淫时、嗔时,不能变本形。又言:龙有热沙着身、烈风坏衣之苦,有金翅鸟吞噉之苦。

天龙为贵,海龙次之,江湖之龙又次之,井潭之龙下矣。

龙喜睡,数百年一觉,甚至积沙其身成村落。觉即脱神弃身而去,不伤于物。

神龙行雨以利物,毒龙为恶风以害物。

海中夏秋间,时有取水之龙。云断处如悬一带,袅袅而动。海运之道,每当龙宫而过,舟师识之,其水湛然,人不敢作语声。不知者发铳,则惊跃而破舟矣。

定海有龙夜归,目如双炬。指挥万姓者不知,以为寇警,发矢射之,伤一目。风涛大作,舟击撞而破者甚众。其后龙出止见一炬。龙于淫时不能变形,则非人所能匹。《柳毅传》亦不读释典者所作。

释典言:毒龙目光及人,其人即死。又言:以龙心念力,故水即沛然,则不在乎取水以成雨也。

龙以石为食,拏攫所及,石即如粉。夏禹凿三峡门、龙门,必是役龙为之,非人力所及也,故曰神禹。

陈宠曰:萧何草律,俱避立春之月,而不计天地之正、三王之春,实颇有违。此亦三王改月并改时之一证也。

上巳祓除谓之戒浴,见祓除疏。挚虞、束皙之对皆失引,或贾氏是唐人语。

明弘治六年奏准每科一选,不拘地方,不限年岁,待进士分拨办事之后行。令有志学古者各录其平日所作古文十五篇以上,限一月以里投送礼部。礼部阅试讫,编号分送翰林院考订文理。可取者按号行取,吏部该司仍将各人试卷记号名送内阁,照例考选。每科取选不过二十人,留不过三五人。

古人咏史,叙事无意,史也,非诗矣。唐人实胜古人,如:“江流石不转,遗恨失吞吴。”“武帝自知身不死,教修玉殿号长生。”“东风不假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此日六军同驻马,当时七夕笑牵牛。”诸有意而不落议论,故佳;若落议论,史评也,非诗矣。宋已后多患此病。愚谓唐诗宗旨断绝五百余年,此亦一端。

咏史只可用本事中事,用他事中事,须宾主历然,若只作古事用之,便不当行。如:“太平天子朝元日,五色云车驾六龙。”元者,玄元皇帝老子也,唐世奉为始祖,事固诬诞。天子五色车,用汉武甲乙日青车、丙丁日赤车事。周伯强引杜预《左传序》语,谓之“具文见意”,以其意在文中,更不出意也,乃为高手。

今世之大为诗害者,莫过于作步韵诗。唐人中、晚稍有之,宋乃大盛,故元人作《韵府群玉》。今世非步韵无诗,岂非怪事?诗既不敌前人,而又自缚手臂以临敌,失计极矣。愚曾与友人言此,渠曰:“今人止是做韵,谁曾做诗?”此言利害,不可不畏。若人不戒绝此病,必无好诗。

诗乃心声,性情中事也。发乎情,止乎礼义,故谓之性。亦须有才,乃能挥拓;有学,乃不虚薄杜撰。才、学之用于诗者,如是而已。昌黎逞才,子瞻逞学,便与性情隔绝。

《雅》、《颂》多赋,《国风》多比兴。《楚词》从《国风》而出,纯是比兴,赋义绝少。唐人诗宗《风》、《骚》,多比兴;宋诗比兴已少;明人诗皆赋也,便觉版腐少味。

山谷“猩猩毛笔”诗,不失唐人丰致,反自题为戏作,失正眼矣。

唐人诗意不在题中,亦有不在诗中者,故高远有味。虽作咏物诗,亦必意有寄托,不作死句。老杜“黑白鹰”、曹唐“病马”、韩偓“落花”可证。今人论诗,惟恐一字走却题目,时文也,非诗也。

自五代兵革,中原文献凋落,诗道失传,而小词大盛。宋人专意于词,实为精绝;诗其尘饭涂羹,故远不及唐人。

人情好新,今日忽尚宋诗。举业欲干禄,人操其柄,不得不随人转步。诗取自适,何以随人?

诗之学古,如孩提不能无乳姆也。必自立而后成诗,犹之能自立而后成人也。明之学老杜、学盛唐者,皆一生在乳姆胸前过日。

庾子山句句用事,固不灵动;六一禁绝之,一事不用,故遂至于澹薄空疏,了无意味。

唐人有寄托,故使事灵;后人无寄托,故使事版。

刘禹锡云:“阁上掩书刘向去,门前修刺孔融来。”借古以叙时事则灵动。武元衡云:“刘琨长啸风生坐,谢朓题诗月满楼。”实用古事而无寄托,便成死句。

建安无偶句,西晋颇有之。日盛月加,至梁、陈谓之格诗,有排偶而无粘。沈、宋又加剪裁,遂成五言唐律。《长庆集》中尚有半格体。

七言,汉人犹未成体,至魏文帝之《燕歌行》而成体,至梁人渐近于律,至初唐而遂成七言律诗。

七言歌行始于六朝,其间有长短句,有换韵,音节低昂,声势穏密,居然近体,非古诗也。

《北史·卢思道传》曰:“周武帝平齐,授思道仪同三司,追赴长安。与同辈杨休之等数人作《听鸣蝉篇》,思道所为,词意清切,为时人所重。新野庾信遍览诸同作者而叹美之。”今读其词,居然初唐王、杨诸子。隋炀帝《江都宫乐歌》,七言律体已具,律诗亦不始于唐。

五、七言绝句,唐人加以粘缀,声病耳,其体未变于古也。

五言律诗,其气脉犹与古诗相近,至于七言律诗,则别一世界矣。

六朝人凡两句谓之联,凡四句谓之绝,非必以四句一篇者为绝句。

休文八病,宋人已不能辨。大约有声病、守粘缀、无叠韵、不口吃者,八病俱离。

口吃诗,即翻也;叠韵诗,即切也。“古今贵经教”,口吃也;“屋北鹿独宿”,叠韵也。口吃亦名双声。

“独树临江夜泊船”,或本作“独戍”。愚谓大江中有戍兵处,可泊船,以“独戍”为是。后读《宋史·王明传》,见其地有独树口,不觉自失。

唐人以韵字之少者,与他部合之为通用。咍当与佳通,以隔一部故,遂与灰通,以致字声乱极。

韵本休文小学之书,以为诗韵,已误。今人又作词韵,谬之谬也。

人之作诗,必宗“三百篇”,而用韵反不宗之,岂非颠倒?

“东”翻“登”,“冬”翻“丁”,声固不同,而非不可同押者也。休文诸公强作解事,分为二部,后人以是唐人所遵,不敢相异。

赵文敏诗,不独在元人为翘楚,在宋可比晏同叔。而本传云:“以书画掩其文章,以文章掩其经济。”元世祖开国之君,所用当不谬也。

杨铁崖乐府,别是一种奇特之文,谓之乐府则不可,李宾之亦然。

汉人乐府多浓谲,“十九首”皆高澹,而“文选注”亦有引入乐府者,不知何故。

乐府,汉武所立之官名,非诗体也。后人以为诗体。

古人乐府词,有切题者,有不切题者,其故不可解。

少陵自作新题乐府,固是千古杰人。

大抵古人诗有专为乐歌而作者,谓之乐府;亦有文人偶作,乐工收而歌之者,亦名乐府。

乐府题,今人多不能解,则不必强作李于鳞。优孟衣冠,徒为人笑。

《焦仲卿妻》又是乐府中之别体,意者如后之《数落山坡羊》,一人弹唱者乎?

曲起而词废,词起而诗废,唐体起而古诗废。作诗欲以言情耳,生乎今之世,近体足以言情矣。好古之士,本无其情,而强效其体以作古乐府,殊觉无谓。

律诗,近体也。其开承转合,与时文相似,惟无破承起讲耳。古诗,则欧、苏之文,千变万化者也。作时文者多不敢擅作古文,而作律诗者无不竟作古诗,可乎哉?

古诗,汉·枚乘所作,有在“十九首”中者,然亦不殊于建安。但举建安之名,以为宗极可也。

阮公《咏怀》不下建安人作,自此而后,西晋已变,建安体绝于阮公。

西晋之《白纻舞词》不言何人作,那得下于汉人?

东晋竟无诗,至陶、谢而复振。

康乐,矜贵之极,不知者反以为才短幅狭,将为东坡如搓黄麻绳千百尺乎?

诗至明远而绚丽已极,虽不似建安,而别立门户,不肯相下也。

昌黎作《王仲舒碑》,又作志;作《刘统军志》,又作碑。东坡作《司马公行状》,又作碑。其事虽同,而文词句律乃无一字相似者。蔡中郎为陈太丘、胡广作碑,及为二公作祠铭,同者乃十七八。

韩退之作《博士李君墓志》,通无一语及其家世、宦迹、才行,直谓其误服方士柳泌药下血以死,且援引数人同以是死者,自李虚中、孟简、卢坦而下六七人。其文甚奇。公刻意而作,意欲后世永为鉴戒。然古今碑志无此体也。虞伯生作《晏氏家谱序》亦历数宋·窦俨、贾昌期而下数十人之子孙隆替,当亦效昌黎而作,然于晏氏亦有感激称颂语,不似昌黎之漠然于李氏也。

欧阳公《谢赐衣带马表》,东坡幼时,老泉命拟作,语意甚工。明成化丙午,场屋出此题以试士,所刻程文则益该博精切。至弘治壬子,复出魏征《谢黄金廐马》,则益工矣。余意谓宋人尚四六,丙午刻者不失为宋表。壬子所刻,唐人则无是语也。后见常衮集中有《谢绯衣银牙笏玉带表》云:“臣学愧聚萤,才非倚马。典坟未博,谬膺良史之官;词翰不工,叨辱侍臣之列。惟知待罪,敢望殊私。银章雪明,朱黼电映;鱼须在手,虹玉横腰。祗奉宠荣,顿忘惊惕。蜉蝣之咏,恐刺《国风》;蝼蚁之诚,难酬天造。”然则唐世已有此体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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