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弥漫醉人的清香。凌府,依旧灯火阑珊,依旧有人陆续入醉。
凌逸一身红衣,一丝微笑的退了场。心中不禁些许轻松,几乎每个人都来找他敬酒,不是恭喜是什么。
终于,每一个都回礼了之后,他便离开了。
推开院门,周围都是琉辰花,淡蓝色的的花瓣随风摇曳着,散发着阵阵花香,弥漫整个小院。
这是属于他的院子,无一人来过,而今日便是他与她的新房。
月光清透,景色怡人。房中佳人静候。
通过街亭,路过兰亭,再过池塘。一个硕大的房间映入眼帘,布满了红色。
“吱啊!”
推开房门
一道屏风伫立,隐隐约约间佳人静坐,旁边是酒。
“雪凝”凌逸轻唤一声。
没有回答,想来是害羞了。
路过屏风,她静坐在那,微微稽首,透过盖头的丝丝间隙或许能看见凌逸的脸庞却让她为之迷醉。
“雪凝”他再次轻声呼唤。
“嗯”她一声回音却也难以听清。
凌逸缓缓的挑起通鲜红纹着花纹的盖头,那绝世倾城的容颜在烛光下楚楚动人。
白皙的肌肤透着红韵,低下的脸庞无限娇羞。
“我们该喝交杯酒了。”凌逸轻声道
“嗯”沈雪凝终抬起头,迎上他的眼神,此刻却无惧只有等待后的幸福。
凌逸斟酒,她伸出洁白芊嫩的玉手,与他的手缠绕。对视许久,碰杯,挽手,喝上一小口;互相让对方喝上一口,自此,烛火为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互换酒杯,然一饮而尽。
卸下酒杯,两人就静坐互相看着对方的脸庞,突然,沈雪凝睫毛微动,一丝泪水划过脸颊。她露出一丝沉淀了多年夏末秋初的笑容,不知历经的多少沧桑,不知看过多少雪满天山。
凌逸见如次心中一阵抽痛,将其拥入怀中,轻嗅她的发香
“雪凝,此后,再也不会人让你受委屈了。”
沈雪凝抬头,迎来的却是无比热烈的激吻
“唔......”她闭上眼,享受着这一刻,睫毛颤抖诉说着她的紧张。
紧紧抱住凌逸的腰身,依靠在他的怀中,任着凌逸对自己的侵略也不曾排斥,只有兴奋。
许久,唇分,嘴角连接着晶莹的丝线。
凌逸吹灭烛火,将她轻抱上床,解衣宽带。一会儿,两人坦诚相待。
她紧抓被单,紧闭眼眸,呼吸粗重。
“唔......嗯......”
又是那样的激吻,她再次沉醉,迎合着凌逸,此时无限娇羞也无法阻止她对凌逸的爱。
两人相拥,互相缠绕。
房外,明月似乎都有那样一丝的羞涩,抓起路过的云挡在了眼前。
清风微抚,院内的琉辰花的清香再次弥漫。盈香满园。所有的不安此刻却再次静静流淌,醉了人心,妩媚了月光。
“啊......”
房内一声痛呼,点点落红坠落,似仙女落尘。
令人不禁娇羞的声音弥漫整个院子,琉辰也随之舞动仿佛就快要错过这迷人的音乐般。
自古英雄卧醉美人膝,一曲笙歌一世情。
……
翌日,清晨
一缕阳光透过窗,毫不吝啬的倾洒进屋内,点点煦阳的斑驳交错。
大床上,凌逸缓缓睁开眼,入目的则是一张满足的绝世倾城。
沈雪凝的脸色依旧余留着昨日疯狂后的些许娇羞,如今,依偎在凌逸怀中。呼吸平稳,面露微笑。
床单上的落红和下身些许的痛疼,都告诉她并非是梦。
枕在凌逸的胳膊内,紧贴凌逸的胸膛,这一夜从未有过的安心。
或许是凌逸的动作惊醒这样一位佳人又或许是她迫不及待的想看着所爱之人。
她睁开眼眸,睫毛轻颤。
“将军”她将头紧紧埋入凌逸怀中,弱弱的唤了句。此情此景让她无比难为情,虽说两人早已行过周公之礼,那昨晚却是夜间根本看不间的。而如今,天色大亮,坦诚相待,说没有一丝害羞是不肯能的。更何况是自己心爱之人。
“还叫将军吗?”凌逸靠近沈雪凝的耳边,吐着热气轻声道。
“夫......夫君”沈雪凝无比小声的唤了句,之后那俏红的脸便埋的更深了。
凌逸一阵发笑,不由得将着还害羞的女子,不,女人搂的愈发紧凑。
两人温存许久
沈雪凝抬起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道“夫君,我们该去对伯母,伯,哦是爹娘行礼了”沈雪凝提到对凌逸的父母行礼便一阵紧张。
凌逸一声嗤笑,这丫头。
“等会”接着便又将她搂入怀中。
沈雪凝也轻轻一叹,却也对次甚是欢喜没作挣扎,躺在凌逸怀中。
......
此时已是日上三竿
“夫君,真的很晚了,我,我们还要去给婆婆们行礼啊。”沈雪凝有些担心,日都已经日上三竿,凌逸依旧不愿起床拉着自己不让自己起来。
“好,那就起床。”凌逸看着佳人担心的模样还是不以为然,倒是她担心过头了。行礼什么的,根本不用。
两人稀稀疏疏的穿好服饰,沈雪凝是一抹朱红轻纱,些许红韵。凌逸一身白色长服,些许儒雅对与一个将军似乎有些格格不入,而对于凌逸却是无比适合。
推开门,果然临近晌午
刺眼的阳光映入,沈雪凝轻轻抬起素夷,想挡着些阳光。却被凌逸一把拉住,向着凌府走去。
一路上,不少下人见了沈雪凝这个三少夫人的到来,纷纷放下手中的活儿,一睹芳颜。却羞的沈雪凝差点把头埋进胸口,只是任由凌逸拉着。
“夫君,妾身还未梳洗,怕是婆婆见了......”此时的沈雪凝还未梳洗,有些蓬松杂乱的长发依旧不失光韵。确实,沈雪凝的柔发比很多人都更加的柔顺何靓丽。
“别怕,我们家不在乎这个。”凌逸安抚道。
“那在意什么?”沈雪凝睁着大眼睛,任凌逸拉着问道。
“在意什么呢?......哦,我想起来了,我母亲好像想要个子嗣。”凌逸道。
只是这一句话,沈雪凝刚平复好的心却又不安的更加激烈,从耳根至脸颊却是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