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众人的心肝颤了三颤,感情这是个有妇之夫啊。
被当了挡箭牌的袁叶托了托自己惊掉的下巴,很是无语,这货装的真像那么回事,而且引起了一片同情。
你看那边那个大叔,用一副“你这个妒妇”的眼神狠狠地瞪了袁叶一眼,可下一秒就被身边的胖婶揪着耳朵唉声叹气地走了。
而大多数的小姑娘则是眨着星星眼崇拜地看着书生。
袁叶黑着一张脸任由书生在大众的倾倒下搔首弄姿。虽然此事是因为自己而起,但现在估计楼上那个老大爷死活都不会把自己的闺女嫁给书生了,自己也该“功成身退”了。
想到这,袁叶“啪”得把书生的手打掉,打算牵着小铃铛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被当了挡箭牌的袁叶托了托自己惊掉的下巴,很是无语,这货装的真像那么回事,而且引起了一片同情。
你看那边那个大叔,用一副“你这个妒妇”的眼神狠狠地瞪了袁叶一眼,可下一秒就被身边的胖婶揪着耳朵唉声叹气地走了。
而大多数的小姑娘则是眨着星星眼崇拜地看着书生。
袁叶黑着一张脸任由书生在大众的倾倒下搔首弄姿。虽然此事是因为自己而起,但现在估计楼上那个老大爷死活都不会把自己的闺女嫁给书生了,自己也该“功成身退”了。
想到这,袁叶“啪”得把书生的手打掉,打算牵着小铃铛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娘子。”书生紧跟几步,又扯住了袁叶的袖子。
袁叶没了耐心,打算用刚刚大妈那句“放老娘走”吼回去,可回头就撞在了书生的身上,只听书生用极低的声音道:“姑娘想清楚,小生脱不了身,姑娘的袖子……”
“哎?”袁叶指着书生的鼻子:“你威胁我!”
“怎样?”书生眨了眨眼,手上又使劲扯了扯袁叶的袖子。
这可是姜雨大发慈悲买的新衣服,袁叶心疼地搓搓脸:“演戏是不?”
书生瞥了瞥还拿不定主意怎么办的老大爷,微微点了下头:“演的再真点。”
袁叶低头想了想,猛然抬头:
“好啊。”
书生被袁叶突然绽开的灿烂笑容吓了一跳,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可谁知袁叶小巧的身子如此灵活,只是将小铃铛往身后一挡,然后另一只拳头就挥了过来。
在场看热闹的百姓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惊人的一幕。
袁叶一击就中,书生应声倒地,连带着刚刚止住的鼻血又冒了出来。
“昨天偷看隔壁李寡妇洗澡,我给人道了多久的歉!”袁叶点着书生的鼻子,一脸悲痛:“今天又跑来抢人家小姑娘的绣球!”
“啊?”书生懵了。
“哦!”众人悟了。
立场不坚定的老大爷从楼上连滚带爬跑下来,满脸悲愤,哆哆嗦嗦地指着书生:“我,我是不会将闺女嫁给这种人的!”
袁叶长舒一口气,总算等到您老这句话了。
回身揪住书生的耳朵,将他拉起来在场中站定,对老大爷陪着笑脸:“我这就带他回去哈,这就走。”边说便拉着小铃铛揪着书生往围观人群的边缘退。
人们目送着三人,直到三人的身影拐进一条胡同,人群还没有从刚才的一幕中回味过来……
“有没有人跟来?”袁叶依旧揪着书生的耳朵悄声说。
“没有!快松开!”书生一把拿掉袁叶的手,捂着红红的耳朵躲到一边。
袁叶将小铃铛牵在手中,笑嘻嘻地看着书生,问道:“怎么不躲?”
“你出手那么快,怎么……”
“少来啦,”袁叶打断书生的话,“你明明可以躲过去的。”
书生看了袁叶一会,勾了勾嘴角,正待说话,却见袁叶正仔细地瞧着自己。
摸了摸自己的脸,书生对袁叶挑挑眉毛,道:“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没有。”袁叶下意识地答。
“那你干嘛一副吃了臭虫的样子盯着我瞧。”
“呃……”袁叶思索半天,不太确定地道:“我怎么看到,你的鼻子……裂了……”
书生立马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可这时候小铃铛居然去扯书生的袖子。
“做什么?”书生捏声捏气地问。
“赔,饼……赔。”
袁叶欣慰,小铃铛虽然傻了,但本质一点也没有变,是绝绝对对不会吃亏的。—_—|||
于是……
袁叶和小铃铛在又收获了一锅糖饼后,终于心满意足地放走了捂着鼻子的书生,甚至连他的名字都嫌麻烦没有去问。
戴着一个已经裂了一半的呆板面皮,袁叶对他的名字也不怎么感兴趣,就算问,假的身份,假的名字,又有什么意义?
袁叶不傻,来到这个时空,该遇到的人总会遇到。可她只是这里的过客,不用在意太多事,记住太多人。总是要回家,记住的太多,牵挂便越多。
认识的人越少越好……
于此同时,将军府。
向来木讷的老管家正站在门口巴巴地望着来来往往的车马行人。自从老将军故去后,小王爷的性子是一天比一天野,让他这个打点着府里一切的老管家很是难做。
虽然自家的主子在外面风光八面,战功了得,还频频捕获众适龄少女的芳心。可作为将军府的资深管家,日积月累的经验让老管家明白一个深刻的道理——偶像还是保持一点距离的好。
就像人们未曾见过,他们举城欢迎的小将军半夜跑到厨房去偷啃大排。还有他们未曾知道,那笑一笑就会迷倒万千少女的箫王爷,也会在晚上磨牙放屁打呼说梦话……
小将军,箫王爷,他的主子——萧子钰,就是一个凡人。
尤其是在看到自家主子捂着鼻子,挂着半截面皮出现在街拐角处时,老管家不禁使劲闭了闭眼,心里又加了一句:好吧,他就是一个俗到骨头里的烦人!
“嗨,蒜头叔。”萧子钰也看到了等在门口的老管家,颇有一副大难之后看到亲人的感觉。
老管家对这个称呼已习以为常,连忙迎着萧子钰往府里走。可萧子钰左脚刚跨进门槛,忽然想起什么事似得顿住了脚步。
“那家伙走了没有?”萧子钰扭头问道。
“嗯,走了。”老管家点点头,乘机伸手将萧子钰脸上的半块面皮撕了下来。
“嘶——”萧子钰呼了一声,接着道:“马头那家伙做的脸皮越来越不经用了,蒜头叔,本王今天差点被人抢去入了洞房。”
“嗯,活该。”明明是听说城西要抛绣球亲自跑去看热闹的。
萧子钰完全理解蒜头叔的回答方式,继续自顾自的说下去:“不过倒是碰到一个丫头把本王揍了一顿,替本王解了围。”
“嗯,挺好。”蒜头叔下意识地回答。
“蒜头叔,有没有对你说过,跟你说话真的很无趣啊。”
“嗯,说过。”
“谁?什么时候?”
“你,天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