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梦雅知道胡小林的目标,更喜欢他这股闯进。笑着鼓励了几句,便有说有笑的准备起午饭。
没多久,李素娥、肖丽、叶玉婷、何菲菲、姚月婵、尹晓曼便回来了;片刻之后,薛晶晶、董清羽、邱虹、谭晴和海伦也回来了;紧跟着,戴飞、高晨祖、谢胜泽也来了。
客厅里一下子多了这么多女人,顿时便热闹起来。
饭菜上桌之后,胡小林打算将赵紫烟喊下来。可徐梦雅去楼上看了看,才说她睡得很香,还是别喊了。
热热闹闹的吃完午饭,胡小林便去了养鱼池的小屋里,找到了正在吃午饭的陈飞翔、韩鹏和****风。
三个人三菜一汤,有鱼有肉,伙食挺不错的。其实胡小林压根儿也没有管过这方面,只是叮嘱陈飞翔和韩鹏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要饿着。
虽然这是员工,可更是他的发小和兄弟。
“小林哥,赶紧坐,咱们喝一杯。”韩鹏急忙给胡小林搬凳子,陈飞翔则给他倒酒,还伤心道:“唉,这可是素娥姐特意给的高粱烧呀,我今天不能喝,便宜你们俩了。”
“你想喝改天我给你两箱。”胡小林知道他下午要去衡林市参加山地摩托车大赛的紧急训练。“飞翔,去了好好发挥,你要拿了名次咱给你摆庆功宴。”胡小林说着便端起了杯子。
“我以茶代酒,咱们干了!”陈飞翔咋咋呼呼的说道。
“毛!”韩鹏骂了一句,指着酒杯道:“三两的杯子,你干一个咱瞧瞧?再说了,就算能干得了,你舍得喝这么狠?”说完,小心翼翼的嘬了一口,又感叹道:“好酒!飞翔,你多在衡林市住几天也没事,不用惦记家里。”
“老子走的时候先把酒藏了!”陈飞翔咬牙切齿道。
****风则提议道:“飞翔哥,要不咱把酒带衡林市去得了。”
“然后吃饭的时候我喝水,你喝酒?”陈飞翔冷笑一声,指着他们俩骂咧道:“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去吧!”
几瓶子至于吗?胡小林两眼一翻,“别吵了,以后每个月给你们两箱。”
“谢谢小林哥。”三人异口同声。
妈了巴子的!胡小林拍着桌子道:“你们敢算计老板了?”
“这话说我心里去了!为成功算计了老板干一个。”****风举着酒杯提议道。
稀里糊涂,三个人就喝了一瓶子白酒。陈飞翔看到韩鹏又要开一瓶,急忙拽住他道:“大鸟儿,你差不多就得了,下午还得干活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酒量?”韩鹏提着酒瓶子,挡着陈飞翔的手说道:“飞翔哥,一瓶子酒你至于吗?咱们可是好兄弟呢。”
“那你也不能给我喝完咯!这是素娥姐给我的壮行酒。”陈飞翔怒道。
“都是你的。”胡小林夺过韩鹏的酒瓶子放进箱子后才说道:“大鸟儿,晚上咱们再继续喝,我那里还有几瓶好就呢。”说完,才将福特野马的钥匙交给陈飞翔,“你直接送到八部天龙茶楼就行了。记得去了以后小心点,别被栾金渠的人盯上。”
“小林哥,你放心吧,丸子也参加山地摩托车大赛。对了,我听说赵鑫还是赞助商之一呢。”陈飞翔示意胡小林别担心,又拍开了****风的手,怒道:“老实点,你喝酒了还抢车钥匙做啥?是不是欠收拾了。”
****风讪笑了几声,才说道:“小林哥,你放心吧,我跟飞翔哥一起去,不会出什么事的。”
收拾完碗筷,四个人又闲聊了一个多小时。等下午三点时,四人才有说有笑的来到了别墅前面的停车场。
陈飞翔和****风与胡小林道别之后,便开着福特野马跑车离开了。韩鹏送走他们,便摆摆手道:“小林哥,我去喂鱼了。”
“你如果酒劲儿上来了就赶紧睡一觉,晚上再喂也不迟。”胡小林叮嘱道。
“知道啦小林哥。”韩鹏摆摆手,倒背着手离开了。
闲来无事的胡小林正准备去全自动智能蔬菜大棚溜达一圈,看看瓜果蔬菜的生长情况时,赵景瑞跑了过来,小声道:“小林,牛角山出贼了。”
“丢什么了?”胡小林拧着眉头。
“不知道。”赵景瑞摇摇头,看到胡小林纳闷,又急忙道:“我不知道丢什么了,但是绝对有人从咱们这里偷东西了?”
“谁?”胡小林好奇道。
“牛有力!”赵景瑞说完又说道:“叔可不是给他造谣!牛有力最近一直骑着电三轮来上班。来的时候车厢是空的,走的时候车厢里就多了一个口袋。而且这家伙每次都走的特别晚,还特别小心。”
“可能里面装的草吧。”胡小林觉得有这个可能。牛有力家里还有两头本地黄牛。他爱牛如命,看到牛角山的牛吃的草料好,肯定会带一些回去。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不可能!”赵景瑞摆摆手,“昨天晚上咱回去的时候碰见他了。袋子里鼓鼓囊囊的,还会动,装的肯定不是草料。”
“那能是什么?”胡小林眉头紧锁,开口道:“你清查过鸡、羊、猪的数量没有?”
“今天上午都数了一遍,一个都没少,跟账本上记得数量一模一样。”赵景瑞说完,又出谋划策道:“要不咱们今天晚上来个捉贼做脏,看看这老小子到底往外运的是什么?”
“你找孙有为、赵老三和杜大虎了解过情况没有?”胡小林说道。
“没有。咱要是问了他们被牛有力察觉到咋办?到时候他不运了,咱又不知道口袋里装的是啥,他不承认咋办?”赵景瑞说完,又说道:“小林,牛有力当初可是自己跑来的。这老小子肯定藏着啥鬼心眼呢,要不然他还不等着你去找他呀?”
“景瑞叔,你什么时候成侦探了?”胡小林笑道。
“小林,咱可没有搬弄是非的意思。”赵景瑞误解了胡小林的意思,正色道:“咱就是觉得你给的工钱够高了,不能做那丧良心的事。你要是不好意思,叔今天晚上当这个恶人,咱看看他到底捣鼓的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