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诸葛子鱼紧皱眉头苦苦地沉思着,他又好奇地问:“那你是什么时候看到这令牌的?是入伍从军,还是回到皇宫里?”
“入伍从军?”诸葛子鱼轻轻重复着,随即眉头一展,惊喜地说:“我想起来了,是在军营里,刚入伍不久的事。”
“是在什么地方?将领的帐篷里吗?”南宫谨急声问道,他也觉军营里得并不全是自己的心腹,虽然自己每隔一段时间进行清理,应该还有不少眼线。
“不是,是在……”诸葛子鱼脸上露出尴尬之色,自己应该怎样跟他解释清楚呢,自己是在澡堂上洗澡时被人偷窥然后捡到的。
“那是在什么地方?这可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南宫谨不理解她为何突然吞吞吐吐的,声音有点悦地说。
“是在,在,在澡堂上。”诸葛子鱼顿时觉得脸上发烫,低眸小声道。真是的,我也知道这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可我被不知人士看光光,你以为很光荣吗?
“澡堂?是在谁的衣服上?”
“不是在衣服上的……”诸葛子鱼被他这样逼问着,显得更加的惊慌失措,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有一次,我在澡堂,听到,听到外面偷偷摸摸的声音,我……我跑了出来,便在外面捡到了……”诸葛子鱼已觉得南宫谨的目光变得冷凛起来,思索了一下,最终还是换了另一种婉转的说法。
“洗澡?外面?可这东西不是我的!”南宫谨这才明白她为何这般难为情了,原来她说的是那天晚上偷窥她洗澡时不小心掉下来,但这东西真的不是我的!
当时他也觉得旁边还有别的人,可当时回过头看了看,好像又没有人,应该是自己做贼心虚的缘故吧。
诸葛子鱼猛然抬起头,直直地瞪着他,我的阿里妈妈呀,原来,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他就是那个偷窥者!
南宫谨见她这般愤怒的表情才知道自己无心说漏了嘴,竟然不打自招,他惊恐地望着她,一句解释的话也说不出来。
时间仿佛静止了,空气也跟着凝固了,只有两双眼睛在对视着。
诸葛子鱼做梦都没有想到,那时的南宫谨竟然已知道自己是女人的身份,要知道我才从军没有多少天啊!
她也没有想到曾经的凶手会是南宫谨,他不是对女人很冷淡的吗?怎么会跑去偷窥我的呢?还有他到底偷窥我多少次了呢?
诸葛子鱼又气又恨又羞的,看到南宫谨想要下床逃跑,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南宫谨这几天基本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吃,哪里还有力气反|抗快要疯掉的她。
诸葛子鱼已不顾及他是皇上的身份,也没有理会他的身体还很虚弱,大力往床|上一拉,直坐在南宫谨的身上,双手直叉着他的脖子,大声骂道:“死色狼,竟然敢偷看我洗澡!”
她不断地摇晃着南宫谨的脑袋,他只觉得一阵阵目眩,看着她愤怒的脸都变得模迷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