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画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已经快十点了。这里是她和大学时的好朋友江菡音一起合租的两室一厅。地方虽小,但好在两个女生都喜欢干净整齐,收拾的倒也仅仅有条。
浴室里有水声,想必菡音是回来了。
刚换完鞋子,就看见菡音从浴室里出来,问“今天怎么样,和严北林的五周年还愉快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叶画走到沙发坐下,“我和他分手了。”
“这么回事,你们吵架了?”菡音才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这会儿也顾不上擦头发了。
“她和安心在一起,三年了,我居然都不知道,现在连孩子都有了。”叶画语气很平静。就是因为太平静了,所以菡音才会担心。
“早跟你说,让你小心那个贱人,你非不听。”菡音气急,“我就知道那个贱人对严北林有意思,没想到他们居然暗渡陈仓这么久,不行,我去撕了那对狗男女。”说着就准备出门。
叶画急忙拉住她“别去,你留下来陪陪我好不好,我怕我一个人会胡思乱想。”说着再也控制不住眼泪。
“没事了,想哭就哭吧,哭出来会好点。”菡音搂着叶画的肩膀安慰。
这个时候她不能添乱,陪着叶画在世主要的。
其实菡音不止一次跟叶画暗示过安心对严北林动机不纯。可是叶画觉得安心是她的好朋友,不可能对严北林有意思。况且她们也认识好长时间了。而菡音对安心充满敌意,所以一般有安心在,菡音基本都不会去。
叶画哭了好一会了,菡音道,“好了,别为不值得的人难过了。”
“有酒吗?陪我喝点。”
菡音无奈,“想喝酒,姐带你去喝,包你喝够。”
两小时后,叶画已经醉倒在金黄宫会所。
这是一家高级会所,只对会员开放。菡音因为在一家公司的公关部上班,经常请客户来这里,所以有这里的会员。
菡茵去了趟洗手间回来,怎么也找不到叶画了,“去哪了?”
而此时的叶画也在洗手间,不过是男洗手间。
叶画迷迷糊糊的,感觉脚底踩着棉花一样,又似行走在云端。胃里很不舒服,打开洗手间的门就冲了进去,直接跑进隔间,就趴在马桶上吐了起来。一通难受的呕吐之后,感觉胃部舒服多了。于是又迷迷糊糊的出了隔间。隐约听见水声,“嗯~还没洗手。”
于是向声源走去。
而在她说了这一句之后,声源却戛然而止了。
把手伸向小便池,“咦,开关呢?是自动感应的吗?”低下头看了一下,因醉酒而变得迷糊的脑袋怎么也没弄明白。于是转头问旁边的人,“你知道这个怎么用吗?”
入目的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灯光折射在他立体分明的脸廓,狭长的双眸因微眯着显得愈加深邃,高挺的鼻梁侧面线条完美,仿若刀开斧凿般,薄唇微抿着。
嗯,是个长相极好的男人。
叶画的视线下移,还没看清男人是怎么开的水龙头,就被他西服裤链间露出的某物吸引了。
她盯着被他握在手里的柱状物久久没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