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我要去蹭个饭,你下班了来三芭路接我。”
“我下班可能要很晚,你自己回去吧...嘟嘟嘟...”
这也算我的男朋友?我记得按正常思维他已经狗带了,怎么还没分,对了,他叫什么名字来着,奇怪了?我怎么有男票的??
“你们这群智障,离我远点,猪蹄儿拿开,劳资有传染性流感,玛德不怕得天花...”咦?我怎么和身体分开了,这群猥琐流是怎么回事?
“哟,龙哥这小姑娘长得好嫩啊~看得我心都痒了~”猥琐男一号说着就把裤子脱了...
“你看你那怂样儿,那个人说了他来之前不能动!!否则你连死都踏马求不到!”猥琐头目踹了他一脚
屋里正闹腾着,吱呀~突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应该是那个给我下药的人.....怎么回事?看不清了....脸上怎么湿湿的,啊!!
我从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周围是荒芜的耕地,连一栋房子都没有,应该是郊外。滂沱大雨犹如断线的珠子正不停的打在我脸上。
看这身衣着打扮,像乞丐一样,不会被那几个猥琐流**后丢弃在野外了吧?
我开始回忆倒下前....
记得我是去三芭路44号的来悦酒店蹭饭的,后面来了个傻逼请我喝酒?,我吃饭去了没鸟他。然后他就一直不停的烦我,非让我喝他的酒,一桌的人都劝我喝,别人都叫他新郎。我顿时火冒三丈倒满白酒就要和他干,结果他摇头拿出一杯褐色的酒,我拿过来一闻这不是龙舌兰嘛?
玛德,结个婚真尼玛过场多,喝酒都用龙舌兰。一杯下去,新郎直夸我海量,桌上的人们又开始起哄...
“不好意思,我尿急,别慌上个厕所就来~”我以为我机智的躲过了一劫
回来的路上就不对劲了,怎么这路都开始弯了?不会啊,我可是公认的酒精分解器,一杯倒的只能是古十丹那个老女人。
越来越头晕的我就这么倒在了厕所门口....后来很奇怪,我先是和身体分离了,又有一群猥琐男守着我,本来想看清那个给我下药的新郎,结果不知怎的,每当一想起来脑子就模糊了,最后醒在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看来活了27年,终于妥妥失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