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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心思理会那些变态女人,他穿好衣服回到洞府,原本打算继续修行,不过想了想他又放弃了。
已经五个月过去,飞云宗选徒就要开始,可他如今才刚刚进入凝气二层,一时半会也无法进阶凝气三层。
随后,他来到寒潭上方的大洞处。
这里是白家的议事大厅,站在这议事大厅的洞口,可以纵观整个白家风景。
深更半夜的,他当然不是来这里看风景的,他是来这里发呆的。
虽然刚刚进阶凝气二层,应该很高兴才对,但是记名弟子大赛需要凝气三层!他不知道这大赛何时开始,自己又有没有机会参加。
这里距离飞云宗可有六七千里,这么远的距离,就算坐飞机也得飞好几个小时,他一个凝气境菜鸟怎么去?
只有凝气八成以上的修士,可以御剑飞行,才能赶那么远的路!
“自己搞砸了老爹的垫脚石计划,所以老爹是指望不上了,唯一的指望只有白玲玲!”张一凡想来想去,唯有博得白玲玲认可才行。
可想要白玲玲认可何其困难!
发呆,发呆……他不知不觉进入了天地同归状态。
风自由吹来,寒潭的寒气自由沁体,下方众女的唉声叹气声声入耳,甚至她们的脂粉气也都侵入血液,还有那朦胧的月色……那么迷人,他感觉自己飘了起来。
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如潮水般退去……我是张一凡,我是白玲玲,我是白水香,我是慕平,我是山壁,我是臭虫……
这一次不知不觉的天地同归时间很久,持续了整整大半夜。
当第二天的阳光照射下来,张一凡睁开眼,竟然感觉神清气爽,没有副作用,这让他欣喜不已,不过还不待他探究为何如此,寒潭下方再次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
“看看那个张一废,不仅是废物,还是个傻子!竟然在那站着睡了一晚!”
“就是,就他那副样子,还妄想癞蛤蟆吃天鹅肉!我呸!就他们张家那个张苍浩,老娘都看不上,更别说这个废物了!”
“也不知道族长咋想的,怎么还留他在这儿浪费灵气!咱们干脆把大小姐送回孙家,说不定还能换回一些丹药!”
张一凡顺着声音望去,发现又是那几个毒舌妇人,他也不恼,只是冷冷一笑,活动活动筋骨,尔后朗声道:“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你们这些女人虽然都有修为,但是和咱张家那些娶回来的凡女一样,都有了奴性。被人奴役了还在帮奴主说话。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就算救你们出了苦海,你们也会再次主动跳进火坑。真是他吗的无药可救!”
吼完这话,他感觉浑身说不出的舒畅,因为这话虽然是对这些女人所发,但其实他心里的话是对白玲玲所说,用以发泄之前白玲玲给他受的气!
“什么?什么撕得哥?什么症?你再说一遍,你个小废材,看老娘不抽死你!”
“小白脸,哦不对,你这副形象连小白脸都当不了,你只是个小黑脸。一个凝气二层的小黑脸还想……咦,怎么凝气二层了?几个月前他不是才凝气一层吗?”
“是啊,是啊,上次见他还凝气一层,怎么才几个月就凝气二层了?”
张一凡也不理她们,径直回到白水香洞府。
昨晚无意识进入天地同归状态,他发现整个白家竟然没有一个成年男人!
当然,他自己除外!
同时,他也想明白很多事情。
这次下聘,或者说老爹给的那张双重含义的奇葩聘书,真的……很奇葩!
就算老爹为了成全张苍浩而故意让自己送这份聘书,但撇开张苍浩与自己这一层目的不谈,仅就这份聘书本身而言,这就是老爹写给白玲玲的情书,或者说求婚书。
这一点,当时白玲玲的反应可以证实无误。
但问题是,为何是这个时候,也就是飞云宗选徒之日前半年,而不是其他什么时候,比如一年前,或者几年前。
虽然老爹的手法很高明又隐蔽,一般人恐怕都不明所以,但是他既然不自己送,又选择这么隐晦的方式送,那就证明他和白玲玲的关系定然受到极大压力,这个压力大到如果被曝光,两人都将死无葬身之地,所以他才这么谨慎。
因此,他们的关系是不被允许的!
而这个不允许必然来自于比他们境界更高的修士,可以左右他们生死的修士。
而且白家全是女人,没有男人,那那些孩子是哪里来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些女人是被外面的人放在这里的。
连族长白玲玲也不例外!而放她在这儿的那个人,十有八九是白水香的爹。
而这个爹,姓孙。
那慕平曾说白玲玲是孙家的玩物,估计就是这个孙爹的玩物了。
但这个姓孙的爹肯定出了什么大事,要么被囚禁,要么早死了。要不然他是绝对不会让白水香这么漂亮,资质又这么好的女儿一直在外的。
既然姓孙的爹不会来这里了,那老爹和白玲玲就应该不会害怕才对,但事实上是他们还是很害怕!
这只能说明,没有了孙爹之后,又来了个孙二爹。而且这个孙二爹同样是至少筑基境以上的大修士,同样可以轻易掌控他们的生死。
以老爹和白玲玲的关系,显然老爹是已经有办法对付这个孙二爹了,他需要提前与白玲玲商议一番,做好准备,所以才派自己来送信。
这样的话,那个筑基境的孙二爹,在近期,必定会来白家!
想到这里,张一凡突然一个激灵,忙不迭想收拾东西离开。
这时,小翠扭着蛇腰,手里拖着饭菜,婀娜地进来:“张公子,恭喜你进阶凝气二层。小翠备了些酒菜为你庆祝!”
张一凡盯着小翠的腰猛看,但是同时内心又叹了口气:“这么好的腰,不知道被谁搂抱过!真想给那人一个大嘴巴!”
小翠被盯得一阵脸红,放下酒菜就想转身离开。
“小翠,我看你最近愁眉苦脸的,挺不开心的样子,不如陪我喝两杯?”张一凡调笑道,想着自己跑也跑不远,即便要跑,也要吃饱了再跑。
“张公子……”小翠转过头,双眼竟然含泪。
“姑爷,请叫我姑爷!我一定会成为你姑爷的!”张一凡喝了一口酒,信誓旦旦道。
“张……姑……姑爷,可是大小姐已经去了飞云宗……那里有慕平……”小翠坐下后喝了口酒,声音低沉。
“你放心,我会保护好水香的!”张一凡再次信誓旦旦道。
“真的?”小翠惊喜,再与张一凡碰了一杯。
“咳,小翠,问一下,你们白家是不是遇到什么大事,我看其他那些女人都疯疯癫癫,愁眉苦脸的!”张一凡直言问道。
“过几天就是选徒的日子,谁还能开心起来啊……”小翠说道这里竟然身体颤抖起来。
张一凡点点头,见到小翠的反应,并没继续这个问题,而是随口问道:“那位一直不喜不怒的宫装美女是谁啊?”
“琴姨……”小翠的舌头都大了,不一会竟趴在桌子上醉过去了,张一凡无奈,只好将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
欣赏了一番美女蛇的醉态,回到桌旁继续自斟自饮:“这酒的度数也不高嘛!”
与小翠交谈一番,他已经彻底明白了白家是个什么状况。
白家这么多女人,不可能是孙二爹一个人的!唯一的可能是,这些女人,无一例外,应该都是某个男人的专属。
就像白玲玲专属孙爹和孙二爹一样!
就像刚刚他对那几个女人说的一样,白家已经被全体奴役了!而且她们大部分都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而这个所谓的选徒的日子,应该也是那些专属之人到来之日!
对白家的女人来说,这一天,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女人就会开心,没得的就愁眉苦脸。
也有很淡然的,比如那日见到的那位古井无波的宫装美妇,白琴。
而这个日子,必定也是每隔五年发生一次,而之前见到的那几个怀孕的女子,应该并不姓白,而是被人近期送来白家待产的。
张洪和白玲玲应该是一对深爱的恋人,而张洪让自己送的这封聘书实际上是一个信号,在这选徒之日前,在那位孙二爹到来之前逃跑的信号!
那么……这个白家山谷,实际上是……情人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