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事情确实是败露了,只是未有想到乾陵和硕不闻不问,只是淡眼扫了一下庐舍,便有离开了......
之后,不时会前来,就像现在一般,坐在窗口,遥望着远处,不发一语,只是安静地坐着。
但是打乾陵和硕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份寒意,却比这隆冬的天气还要冷上七分。
乾陵和硕心里头到底在想着什么,不知道......那份寒意代表着他在生气?
魏淡雪的离去,是否让他很是动怒?这远远比大发雷霆还要让人后怕!
乾陵和硕收回目光,回身,直瞧着春秀,悠长的声响,打他的嘴中传出:“时间差不多了......”
春秀迷茫在乾陵和硕这句话下。
乾陵和硕打椅子上站起,未有再发一语,大步离去......
春秀目送着乾陵和硕离开,百思不得其解,到底这万岁爷那话中的意思是什么?
隐隐不祥的预感在心中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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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阳
清晨,第一缕曙光透出云层的那一刻,我便从床上起身......
昨儿个,隔壁的王大婶拿了一些的衣服过来,说是今儿个晌午就会过来拿!
若是贪睡,必定会错过了时辰。
我简单的梳洗了一下,便将那些个衣服拿起,放在木桶里,眼儿望了下床上的永奕,小家伙让在酣睡,这也让我放心去井边打水了。
轻轻地推开房门,我走出了屋子,拎着木桶向着离屋外不远处的水井走去......
清晨的空气很是清新,整个人都不由为之一振,走到井边,我将木桶放下,将拴在井边的木桶放到井里,用力拉着装满了井水的木桶......
对于这些从未有做过的活,原先我就连提个木桶的力都没有,经过这数个月的锻炼,人倒是也有了些力,现在提个水什么的,也不显得那般力了。
将水倒入到我盛放了衣服的木桶里,放下空木桶,我就这么蹲着,拿起了打衣棒,在井边洗起衣服来......
数十件衣服,全数洗完,花费了我一个时辰,两条腿儿都麻了,这手就更别提......冻得发红,痒意阵阵,原本白净的手儿,现今上面都是一个个大红肿块,从未有长过冻疮的我,也终于知道这冻疮的滋味是这般的难受。
慢慢地站立起,身子轻晃不已,发麻的双腿使我脱力,只能扶着井边的木杆,杵了一会......直到麻意散去,我才弯了身,将木桶拎起,向着小屋走去......
小屋离水井并不远,可也要打个弯,因此我并不知道此刻在小屋里头,正有人在等待着我回去......
而我这数月的平静也随即被打破!
拎着木桶走回小屋时,我竟发现原本关上的房门大开着,心里头一惊,不顾手中的木桶脱落,我疾步奔向小屋,嘴中唤道:“奕儿......奕儿......”永奕千万不能有事......千万不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