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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省俭有方(7)

就这么着,我有了一所严丝密缝、涂抹灰泥的木板房子,七英尺宽,十五英尺长,立柱有八英尺高,一个小阁楼,一间盥洗室,每一边有一个大窗子,两个活动天窗,房子一头有一个大门,大门对过有一只砖砌的壁炉。我造房的确切费用支出,只是按我采用的这些材料的通常价格,人工不算在内,因为造房的活是由我自己干的,现将清单开列如下;我之所以毛举细故,是因为很少有人说得出自己造房究竟花了多少钱,即使有的话,但是能把造房的各种各样材料费用单独列出来,一一加以说明,这样的人也是极少的——

木板8.035元

大多数采用旧棚屋木板

屋顶与两侧使用的旧墙板4.00元

板条1.25元

两扇旧玻璃窗2.43元

1000块旧砖4.00元

两桶石灰2.40元 买贵了

发毛织物0.31元 买多了

壁炉架铁料0.14元

钉子3.90元

铰链和螺丝钉0.14元

门闩0.10元

粉笔0.01元

搬运费1.40元

大多数自己驮

总计28.115元

造房的所有用料有如上述,不过,原木、石料和沙子不包括在内,因为这几项材料我是按照政府公地上造房定居者应享受的权利取得的。我还搭了一小间披屋,主要利用造房剩余材料盖成。

我打算给自己造一幢房子,论宏伟豪华,要盖过康科德的那条大街上任何一幢房子,只要它能像现下这个木屋那样使我喜欢,而造价却比前者更便宜。

由此我发现,要想得到一个住处的学生,只要支付还不到现下每年所付房租的费用,就可获得一所他终生受用的房子。如果说我这话好像言过其实,那么我的理由是:我是为人类,而不是为自己夸耀,而且我的缺点和前后一致并不会影响我的论述的真实性。尽管我有不少虚假和伪善之处——那就像糠秕很难跟麦子分离一样,我和别人一样为此感到遗憾——可是就这件事来说,我还是要自由地呼吸,挺直自己的腰板,这对身心来说都是一种莫大欣慰。我已决定赶明儿断断乎不低声下气地变成魔鬼的代理人。我将竭尽全力为真理说一句好话。在剑桥学院,学生住宿的房间只比我自己那个木屋稍微大一点,每年租金却高达三十块钱,但是那家公司占了上风,在一个屋顶底下并排地修建了三十二个房间,所以,居住者都觉得诸多不便而叫苦不迭。由于周围邻居众多而又嘈杂,也许还不得不去住四层楼,我不禁想到,如果说我们在这些方面有更多的真知灼见,不仅教育的需求可以减少,因为,说真的,人们已经获得更多的教育,而且受教育要缴费这种现象多半也会消失。在剑桥或者别的什么学校,学生为了必须得到这些便利,就要学生或者别的什么人付出了很大的生命代价,不过双方要是处理得当,那只要付出十分之一也就够了。最花钱的东西,断断乎不是学生最需要的东西。比方说,学费是在这一学期收费账单上重要的一项,可是,与同时代人中最有教养的人交游,从而得到更有价值的教育,那压根儿不需要付钱。建立一所学院的方式,通常是靠募捐,收进美元和分币,然而极端盲目地遵循分工的原则——其实,这种原则非得谨慎从事不可;于是,招来了一个承包商,不料这个承包商把它当作投机生意来做,雇了一个爱尔兰人或者别的什么技工,果真奠基开工了,而到校上学的学生就不得不据说凑合着住了进去;为了这些失误,一代又一代的人不得不掏钱缴学费。我认为,如果学生,或者说那些渴望从上学中受益的人,哪怕他们自己动手奠基动工,也会比上面这种做法好得多。学生得到了他所垂涎不止的闲暇和休息,就经常逃避人人必不可缺的任何劳动,得到一种可耻而无益的空闲,而唯有这种空闲结出硕果的经历,偏偏没有学到。“可是,”有人说,“你这不是说学生不该用脑子,而是应该用双手去干活儿吧?”我的本意确实不是这样。我是说学生不妨多多思考一下;我的本意是说他们不应该拿生活当作游戏,或者仅仅拿生活来研究一番,而同时在这场昂贵的游戏中还要这个社会大家庭供养他们。他们应该自始至终认真地取得生活的体验。青年人要是不赶快投入生活实践,怎么能更好地学会生活呢?我想,这就很像学习数学一样训练他们的心智。比方说,我要是希望一个孩子学一点艺术和科学,我就不愿走老路,那不外乎把他送到邻近某某教授那儿去,在那儿什么都教,什么都练,唯独生活艺术不教不练——教他从望远镜和显微镜下观察世界,从来不教他用肉眼来看世上万物;学了化学,却不懂得面包是如何做成的;学了力学,却不懂得这是如何得来的。发现了海王星周围好几颗新卫星,却没有发现自己眼睛里的微尘,或者说没有发现自己成了一颗什么漂泊无定的卫星;或者说他在一滴醋酸里观察各种怪物,却反而被他周围的怪物吞噬了。一个孩子一边从书本里尽量找到他所需要的知识,一边自己挖掘铁矿石,加以熔炼,终于给自己打造了一把折刀——而另一个孩子在大学里听有关冶金学的讲座,同时又收到了父亲给他的一把罗杰斯牌折刀,一个月之后,这两个孩子里头,究竟是哪一个进步得更快呢?哪一个孩子的手指最有可能给折刀划破呢?……让我大吃一惊的是,我离开大学时就被告知,说我已经学过航海学了!——得了,我只要到港口去兜个圈,管保学到更多的航海知识。政治经济学,就算可怜巴巴的大学生都学过了,但只是被教过罢了,而生活经济学,那是哲学的同义语,甚至从来没有在我们学院里教授过。结果是学生一面在学亚当·斯密、李嘉图和萨伊的政治经济学,一面却使他父亲陷入无法摆脱的债务之中。

我们的大学是这样,一百项“现代化改进设施”也是这样。对它们抱有幻想,但并不是总有积极进展。魔鬼因为他很早就向那些设施入了股,后来又不断增资,所以不断地在索取复利,一直到最后。我们的发明常常是一些漂亮的玩具,使我们分心,不能专注于严肃的事物。它们不外乎是对毫无改进的目标提供一些改进的手段,其实,这个早已达到而且很容易达到的,正如通往波士顿或者纽约的铁路那样。我们急吼吼地从缅因州兴建了一条磁性电报线路直达得克萨斯州,可是缅因州和得克萨斯州之间,说不定压根儿没有什么重要信息需要沟通。这就好比一个男人,急巴巴地想见一个聋子贵妇人,可是一等到他被引见给这位贵妇人,她的助听器一端也放在他手里了,他却发现无话可说,你倒说说,大家尴尬不尴尬。仿佛主要目的,是要赶快把话说出来,而不是要说得合情合理。我们急于在大西洋底下修建隧道,让旧世界缩短几个星期时间到达新世界,殊不知传入美国人的偌大耳朵里的第一条消息,也许就是阿黛莱德公主得了百日咳。反正骑着马,一分钟跑一英里的人,不会带来最最重要的消息;他可不是一个福音传道者,他跑来跑去也用不着吃蝗虫和野蜜。我怀疑,飞童有没有带过一粒谷子到磨坊去。

有人跟我说:“我纳闷你怎么不积攒一些钱;你喜欢旅游,你不妨搭乘汽车,今儿个就去菲奇伯格,见见世面呗。”可我想的比这更聪明。我知道,最快的旅游者是安步当车的人。我跟我的朋友说,我们不妨试一试,看看谁先到达那儿。这段路程是三十英里;车费是九角钱。这差不多是一天的工资。我记得,工人在这条路上干活,一天只挣六角钱。得了,现在我开始步行,天黑之前到达那儿;一个星期以来,我一直保持这个速度行走。这个时候,你是在挣车资,明天某个时间才能到达,或者说今儿个晚上也会到达,要是你运气好及时找到工作的话。其实,你并没有去菲奇伯格,而是你这一天绝大部分时间都在这儿干活。所以说,就算这条铁路绕着全世界一周,我想,我总得赶在你前头;至于见见世面,多一点这方面的阅历,那我也只好跟你完全断绝往来了。

这是普遍的法则,没有哪个人能智胜过它,至于铁路嘛,我们甚至可以说,反正它有多广就有多长。要想给人类修建一条环球铁路,无异于把这个星球表面全给铲平了。人们模模糊糊地觉得,仿佛只要坚持这种合股经营的方式,用铁锹不停地挖下去,要不了多长时间,最后大家可以分文不花地乘火车,到达任何一个地方;不料,人们一窝蜂拥向火车站,乘务员高声喊道“大家上车吧”,这时火车黑烟四起,蒸汽密集喷发,才看到只有少数人登上了火车,其余的人却通通被火车碾过去了——这就被称为而且确实也是“一次令人为之动怜的意外事故”。毫无疑问,挣到了车资的人,最后还是赶得上火车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到时候也许早就心情不佳,游兴阑珊。耗费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去挣钱,为了享受最不宝贵的时间里那一点儿可疑的自由,这使我想起了那个英国人,他最先跑到印度去发财,为了日后可以回英国,过上一种诗人般的生活。得了吧,他应该马上住小阁楼去。“什么呀!”一百多万爱尔兰人从四面八方的窝棚里大声惊呼道,“我们修造的这条铁路,难道说不是一个好东西吗?”是的,我回答说,是比较好,要不然你们干得会更差劲呢;不过,既然你们是我的哥们儿,我希望赶明儿你们过的日子能比这挖土活来得更美好。

我的房子落成之前,我希望通过诚实而又愉快的方式,挣到十块或者十二块钱,来应对我的额外开支,于是,我在房子附近大约两英亩半沙土地上种了点东西,主要是豆子,也种了一点土豆,还有玉米、豌豆和萝卜。整个地块总共十一英亩,大抵种植松树和山核桃树,上一个季度,一英亩卖到八块零八分钱。一位农场主说,这块地皮“没有啥用处,只好养几只叽叽叫的松鼠”。我没有给这块地施过肥,因为我不是这块地的主人,仅仅是个合法定居者,我也不指望再栽种这么多的地,就没有一下子把这块地都锄完。我在犁地时挖出了好几堆树桩头,可供我燃用好长时间,于是留下了小小几圈待开垦的肥沃土地,入夏,一望可知,那儿的豆子长得分外茂盛。我房子后头那些枯死、多半卖不掉的树木,以及从湖上漂过来的木材,提供了我尚待补足的燃料。我还租了一套马匹犁地,雇了一个短工帮我耕地,虽然仍由我亲自扶犁。在头一个季度,我的农场开支,比方说,农具、种子和用工等,是十四块七角二分钱。玉米种子是人家送给我的。这实在也值不了多少钱,除非你种得太多。我收获了十二蒲式耳豆子、十八蒲式耳土豆,此外还有一些豌豆和甜玉米。黄玉米和萝卜种得太晚了,一无所得。我农场的全部收入是——

扣除支出费用14.725元

结余8.715元

23.44元

除了我消费掉的和手头还存有的农产品以外,当时估算约值四块半钱——我手头的这笔钱,已超过了我没有种植的那一点儿菜蔬。经过全面考虑,那就是说,我考虑到人的灵魂和今天的重要性,尽管我的实验只占用了很短时间,不,也许正是由于时间很短,我相信,我当年的收成要比康科德任何一个农场主的都好。

第二年,我干得更欢了,因为我把所需要的土地全给铲平了,约莫有三分之一英亩。我压根儿没有被好多有关耕作的名著吓倒,其中包括亚瑟·杨的著作,我从两年来的经验中认识到,一个人要是简朴地过日子,只吃自己种的粮食,而且吃多少种多少,不拿粮食贪得无厌地去交换更奢侈、更昂贵的物品,那么,他只消种一两平方杆③的地就够了。这么一点儿地,用铁锹翻地要比用牛耕地更便宜,每次可更换一块新地,省得给旧地不断追肥,所有必要的农活,他只要在夏天抽空干一点儿就得了。这么一来,他就不会像今日里那样被一头公牛、一匹马、一头母牛或者一头猪拴在一起了。我希望就这个问题说话力求不带偏见,因为不管它成功也好、失败也好,我对目前经济和社会措施都不感兴趣。我比康科德任何一个农人更要特立独行,因为我好歹没有给锁定在哪一所房子里头或者哪一个农场上,可是我能随着自己的悟性行事,而悟性却是瞬息万变呢。再说,我的日子已经比他们好多了,万一我的房子着火了,或者说我歉收了,反正我的日子还可以像往常一样过得很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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