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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室内取暖(1)

十月间,我去河边草地采摘葡萄,满载而归,我觉得,除了果腹以外,葡萄最可贵的就是它的色泽芳香。在那里,我也很喜欢越橘,那小小的蜡宝石,垂挂在草叶子上,赛过珍珠般亮晶晶、红艳艳,我倒是没有采撷过,但农夫们用可怕的钉齿耙把它们集拢在一块儿,使平整的草地乱成一团糟;他们只是按每个蒲式耳多少美元价钱,大大咧咧地估堆儿一下,就把这些草地上的掠夺物贩卖到波士顿和纽约去;这些葡萄命里注定要被制成果酱,满足城里头热爱大自然的人们的口味。屠夫们还在大草原上野草里,一边耙,一边收集野牛舌草,至于这些野牛舌草是否被扯烂、枯萎,他们也就一概不管。小檗的果实光彩夺目,也仅仅是让我一饱眼福;不过,我采集过不少野苹果,用文火煮一煮,味儿不错,这倒是当地领主和观光客还没有想到过呢。栗子熟了,我储存半蒲式耳,准备过冬。在这个金秋季节里,漫步于林肯那儿一望无际的栗子林,委实让人心旷神怡——惜乎如今这些栗子树却长眠在铁道底下了——那时节,我肩上挽着一只布袋袋,手里提着一根开刺果的棍棒,因为我老是等不到霜冻,就在枯叶的沙沙作响和红松鼠跟鸟聒噪的古怪声中去那儿闲逛。有时,我还偷吃过它们啃过一半的坚果,因为它们挑选过的刺果里头,确实就有个大肉绽的。偶尔,我也会爬上果树,去摇晃它们的果实,我的屋子后头也长栗子树,有一棵大得差不离把我的屋子都给遮没了,待到开花时节,就像一大束鲜花,连左邻右舍都是香气四溢,但是树上的果实,八成都给松鼠和鸟吃掉了;一大早,鸟三五成群地飞过来,趁着栗子还没有落地,就啄破果皮吃掉了。这些树我通通让给了它们,自己到离此处更远的树林子里去,那儿倒是清一色的栗子树。这些坚果,照它们的实情看,堪称面包的理想代用品。不过也许还可以寻摸到许多别的代用品呢。有一天,我在挖鱼饵时,发现了成串的野豆子(拉丁文学名Apios tuberosa),是土著居民的土豆,一种神奇的果实,我就开始怀疑,莫不是我小时候挖掘过,并且还吃过呢,正如人家告诉我的,反正以后我再也没有梦见过了。过去,我常常看见它那卷曲的红天鹅绒似的花朵,傍着别的植物梗子,却不知道与它还是同梗同茎呢。可惜开荒种地,已使它差不离要绝种了。野豆子味甘,口感很好,酷似经过霜冻的土豆味道。我发现野豆子煮要比烤味道更好吃。这种块茎仿佛是大自然在冥冥之中的一种默默的许诺,要在未来的某些时期栽培她自己的儿女,就在这里让他们过上俭朴温饱的日子。在当今耕牛肥育、麦浪翻滚的时代,这种不起眼的野豆子,尽管它一度还作为某个印第安人部落的图腾,却早已被人遗忘了,至多也只有它开花时的藤蔓还能见得到;不过,要是让原始的大自然重新在这里统治,那些娇嫩的、奢侈的英国谷物,说不定会在无数仇敌跟前销声匿迹。无须人们操心,也许乌鸦甚至会把最后一颗玉米种子都送回到西南方印第安人的上帝的大片玉米地里,据说以前乌鸦就是从那里把种子带过来的;不过,眼下几乎濒临绝迹的野豆子,不怕霜冻和蛮荒,赶明儿也许还会复苏,证明自己是土生土长的,重振它那作为狩猎部落的食物的昔日雄风。印第安人的谷物女神和智慧女神,想必就是野豆子的发明者和赐予者;只要诗歌开始在这里占上风,野豆子的叶子和成串的坚果,说不定就会在我们的艺术作品里得到表现。

到了9月1日,我已看到湖对面的一个岬角上,离湖不远,有三棵叉开的大齿杨,那白色树干底下,有两三棵槭树变红了。啊,它们的色彩会讲多少个故事!一个星期又一个星期,每棵树的性格渐渐地凸现出来,它尽情欣赏那明镜般的湖面上自己的倒影。每天早上,这个画廊的经理取下墙上的旧画,换上一些新画,新画更加鲜亮,色彩和谐,帅极了。

十月里,黄蜂们数以千计地飞临我的住所,好像是来过冬,落脚在我窗子的里头和高头的墙上,有时候会吓得一些来客不敢进门。每天早上,它们总有冷得冻僵了的,我就把它们扫到屋外去,反正我可不敢把它们赶走,岂不是给自己添乱;不仅如此,它们肯屈驾寒舍,我甚至还觉得不胜荣幸之至呢。它虽然跟我睡在一起,但从来没有伤害过我;后来,它们渐渐地见不到影儿了。我可不知道它们钻进了什么缝隙里头,为的是躲避严冬和难以描述的寒冷吧。

到11月,如同那些黄蜂一样,最后进入冬居之前,我常到瓦尔登湖的东北岸边去,在那里,阳光从油松林和石岸反射过来,无形之中形成了湖畔火炉;只要你还能做得到,孵太阳暖暖身子,委实要比家里围炉取暖更惬意,也更有利于健康。夏天好像是一个离去的猎人,却留下了还在发光的余烬;而我就这么着靠这些余烬取暖过冬。

等我一垒砌烟囱的时候,对泥水匠的活总算入了门。我使用的是旧砖,先要用瓦刀把它刮干净,这么一来,我对砖头和瓦刀的特征就有了更深的了解。那些旧砖上头的灰浆,已有五十个年头了,据说年代越久越牢固;不过,以上这些话,人们老爱聒聒不休地这么说,也不管它究竟对不对。这样的说法本身随着年头越久,也变得越牢固,需要用瓦刀连续不断狠狠地刮,才能把旧砖上头这个未卜先知的老话刮干净。美索不达米亚有好多村子,都是用质量非常好的旧砖头砌造的,打从巴比伦废墟里捡来的,旧砖上头的水泥更古老,也许更加牢固吧。不管怎么样,那把纯钢瓦刀的钢刃特别坚硬,经得住那么多猛砸,一丁点儿不卷刃,真让我吃惊。我的砖头原本来自一座旧烟囱,虽然我没见过上头有尼布甲尼撒的名字,我尽可能多拣出些壁炉用的砖块来,这样既省工,又不会浪费。我用湖边寻摸来的石子填塞壁炉四周砖头之间的空隙,并用湖边的白沙土制成供我使用的灰浆。我在壁炉上花费的时间最多,把它作为屋子里最要紧的一部分。说真的,我干得非常仔细,虽然一大早我就从地上开始砌砖,到晚上才垒起了离地几英寸高,夜里我拿它当枕头倒是不错,可我记得我并没有落枕;而过去我倒是闹过落枕毛病。大约就在这段时间,我邀来了一位诗人,在这儿住了半个月,因为房间逼仄,使我好不尴尬。他随身带来了自己的刀子,其实我也有两把,我们常常用刀子来回捅进地里的办法,把刀子擦得干干净净。他还帮我做过饭。眼看着我的壁炉,方方正正,结结实实,渐渐地垒高起来,我心里很高兴。我就揣想,虽说进度是慢了一点儿,据说寿命反而很长呢。烟囱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一个独立的结构,拔地而起,穿过屋顶,直冲云霄;甚至在屋子烧掉以后,烟囱有时依然耸立着,它的重要性和独立性是显而易见的。那时已接近夏末。眼下却是11月了。

北风一起,湖水才开始变冷,还要一连好几个星期,风不停歇地刮着,湖水就会结冰,因为这个湖太深了。我头一次在晚上生火时,还没有给屋内板壁抹上灰浆,烟打从烟囱里逸出情况特别好,因为板壁之间缝隙多得很。我就在这虽然寒冷但是通风良好的房间里,度过了好几个愉快的夜晚,四周围净是毛糙的、带节疤的棕色木板,高头的橡子还连着树皮呢。我的屋子后来抹过了灰浆,我不由得格外喜欢自己的屋子,我不得不承认,住在这样的屋子里,自然也格外舒服。人们居住的每一个房间,难道不应该顶头很高,高得给人产生朦朦胧胧的感觉,入夜以后看得见一些椽子四周,火光投射的影子在跳跃了吗?这些影子的形态,要比壁画或者别的最昂贵的家具,更能激活人们的幻想和想象力。现在第一次入住我的屋子,不妨这么说,我已开始利用它来取暖,同时又可以遮蔽风雨了。我还寻摸到两个旧薪架,让木柴再也不会傍靠炉壁了。眼看着我造的烟囱后头所积累的烟炱,真是好不高兴,因此,我拨弄起炉火来,也比平常更加有劲儿,感到更加满足了。我的住处又窄又小,我很难在屋子里头产生回音;但是,当作单身房间使用,跟邻居们隔得也很远,似乎显得又大了一些。一幢房子的整个魅力全都集中在一个房间;它是厨房,是卧室,是客厅,又是储藏室;凡是父母或者孩子,主人或者仆人,住在一幢房子里,不管他们得到过什么样的满足,我通通享受到了。卡托说,一家之主(patremfamilias)一定要在他的乡间别墅拥有“cellam oleariam,vinariam,dolia multa,uti lubeat caritatem expectare,et rei,et virtuti,et gloriae erit”,也就是说“一个储油存酒的地窖,还有许许多多储物木桶,以后如遇艰难日子,也就有备无患;这样对他会有好处、有功效,而且值得引以为豪”。我在自己的地窨子里储存了一桶土豆,大约两夸脱豌豆,包括掺杂在豌豆里头的象虫。我的架子上,还有一点儿大米、一罐糖浆,以及黑麦和印第安玉米粉各一配克。

有时候,我梦见过一幢可容纳很多人的大房子,它在一个黄金时代拔地而起,建房材料经久耐用,也没有华而不实的装饰,但它只有一个房间,一个宽敞、简陋、实用、颇具原始气氛的厅堂,没有天花板吊顶,或者说没有抹过灰浆,仅有光秃秃的椽子和檩条,支撑着头顶上低矮的天棚——遮挡雨雪倒是很管用;在那里,你一跨过门槛,向那俯卧着的古代农神行礼之后,桁架中柱和桁架双柱仿佛起立接受你的敬意;这是一幢空洞洞的房子,你在里头必须把火炬绑在长杆子上才能看得见屋顶;在那里,有的人可以住在壁炉边上,有的人在窗子的凹室里,有的人在高背椅子上,有的人在厅堂的这一头,有的人则在厅堂的那一头,有的人甚至跟蜘蛛一块儿在高头椽子上,反正只要他们愿意就得了;这么一幢房子,你一推开大门,就能长驱直入,到达厅堂,一切繁文缛礼全给免了;在那里,疲惫不堪的观光客不妨盥洗、进餐、聊天、睡觉,用不着出门远行;狂风暴雨之夜,你最巴不得到达的,正是这么一个栖身之处,里头一切家用必需品应有尽有,何况又没有家务之累;在那里,厅堂里所有金银财宝,你管保能一览无余;每一件常用物品全都挂在木钉子上;在那里,既是厨房,又是配餐室、客厅、卧室、储藏室,也是阁楼;在那里,你能看得见诸如木桶、梯子这类必需品,还有像碗橱之类用起来很方便的东西;你还听得见水壶在沸腾,你要向给你做饭的火灶和给你烤面包的炉子致敬;在那里,必不可缺的家具和器物成了主要的装饰物;在那里,洗过的衣物不用晾在外面,炉火不熄灭,女主人也不会嗔怒;厨子下地窨子时,有时也许请你打开活板门,这样你也不必用脚去踩,就知道地上哪儿是牢实的,哪儿是虚空的。一幢房子像鸟巢似的全部向外敞开,让人一目了然,你可以从前门进去,从后门出来,却看不见住在里头的人;在那里,就算是客人,照样享受到一切自由待遇,不是被摈于它的八分之七以外的地方,关在一间特殊的斗室里,还关照你,说什么宾至如归等——其实把你幽禁起来。现下主人决不会邀请你到他的壁炉边去,而是叫来泥水匠给你在走廊里头另砌一个火炉,所谓“殷勤招待”乃是一种跟你保持最大距离的诀窍。说到烹饪,自然窍门很多,多得仿佛他想要毒死你似的。我知道我到过好多人家府邸,本来很可能被他们依着法令我离去的,但我并不知道自己去过许多人的家里;如果说我走到了像我所描述过的巨宅里,我倒是不妨身穿旧衣去拜访过着俭朴生活的国王和王后;但是,如果说我万一在现代宫殿里被逮住了,那么,我真巴不得学会掉头溜走就得了。

看来我们的社交语言已失去了它的全部活力,完全退化为闲扯淡;我们的生活如此远离它的符号,它的隐喻和借喻又显得如此牵强附会,可以说,只好通过滑道和升降梯来传递了;换句话说,客厅离厨房和作坊太远了。就算进餐,通常讲的也不过是进餐的大话罢了。好像唯有野蛮人住地跟大自然和真理挨得太近了,反而可以向他们借用比喻似的。远在“西北边陲”或者“马恩岛”的学者,他又怎么会知道厨房里说的是什么彬彬有礼的语言呢。

但是话又说回来,我的客人里头只有一两个,还算胆子不小,留下来和我一块儿喝玉米面粥;可惜他们一看见危机露头时,就急吼吼地落荒而逃,好像危机会把这屋子震坍似的。后来结果呢,反正那么多玉米面粉给熬好了,这屋子依然好端端地屹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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