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君子易的叫唤,君紫研从怀里钻出,一双淡蓝色透明的翅膀在空中扑打着。
君紫研用嘴叼着君子易的后衣领,君紫研的力气显然不够,带上去一米下落三米,但至少不会摔得很惨。
眼看就要接近地面,离崖底树冠不过十几米的距离时只听得一丝撕裂声,之后接连传来同样的撕裂声。
君子易的后衣领破裂开来,只剩下一块破布被叼在嘴里。一愣神后,立即向着君子易追去。
“倒霉!”君子易身旁全是树叶与自己身体摩擦的莎莎声,好在有着树枝充当减速带,不至于摔死。
身下开始有血液溢出,之前被玉角犀所伤的肚子本已经结痂,但在刚刚的冲击下又被裂开,更有加重的迹象。
君紫研穿过树冠落到君子易的身旁,用自己长长如蛇舌的舌头舔着君子易的伤口,不到一刻时间,伤口的血已经止住。
可君子易却依旧昏迷不醒,脸色也有些发白。
翌日早晨,君紫研已经不在那里****伤口,而是在一旁化成人在旁边警示。
透过君子易破碎的衣服可以看见伤口已经大面积结痂,很多地方结痂也已经脱落,面色也恢复正常,要不了一个时晨君子易的伤基本可以恢复如初。
太阳已经高挂,林间也透过丝丝阳光,许多晨起捕食的鸟兽试图接近君子易,可君紫研一瞪眼大部分都四散开来。
君子易眉头一皱醒了过来,坐起身时身上的结痂脱落露出一块完整的皮肤,竟然没有一丝疤痕,也完全看不出君子易肚子上有受过伤。
“哥哥醒了!”君紫研一兴奋就直接把君子易一把抱着,君子易也同样把君紫妍抱住。
抱住君紫妍的那一刹那,在一旁的山崖下隐约看见了一个小型洞口,很整齐,似乎是人为开凿出来的。
君子易的好奇心立即被引了出来,放开抱着君紫妍的手,慢慢地向着那边靠拢,扒开洞口的碎石,里面一片漆黑。
本想着离开的君子易忽然改变了主意,被迫改变的,身后玉角犀已经追了过来。
“大哥就不能放过我们吗?从上面花了一晚上的时间下来够可以的啊!难道追着不累吗?我都累了的。”君子易把化作本体的君紫妍踹到怀里向着洞口一步步靠近。
“累!谁说不累的,老子一角顶死他!想不到你竟然没有死,不过这一次你真的得死了?”玉角犀一点点的靠近君子易。
当君子易靠近洞口了的时候,君子易笑着脸说:“嘻嘻!让你失望了,永别了”招了手然后硬生生的把自己的身子挤进了小小的洞口。
玉角犀见状立即发怒冲了上去,可君子易一溜烟跑没了影,犀角直接抵在了洞口上,一阵狂吼震天,林中的鸟儿发出一声鸣叫冲向空中。
玉角犀也不打算就此放过君子易,接连用角顶撞着洞口的岩石,半响后,洞口被一块岩石堵得严严实实。
君子易进入洞内后就把身上带着的火折子吹燃,掀开那破烂不堪的衣服,腰上有很多擦伤的红印。
向着洞口内走了几米的距离就遇到了一个拐弯,拐弯后又是一个拐弯,七拐八拐后君子易自己也不记得拐了多少个弯。
在拐完最后一个弯后,洞内变得宽大起来,君紫妍也变回人样。
洞里布满了蓝色带有微光的蓝色晶石,洞内已经不在需要火折子照明。
向着洞里更深层处摸索,洞厅一点点扩大,君子易忽然被一道屏障拦了去路,君紫研却安然走过。
“丝~靠!这是什么东西,疼死我了!”揉着脸颊,用手轻触,如同面前被放着一块透明的玻璃。
“紫妍你是怎么走过去的?”向后退了一步。
君紫研耸了肩道:“就这么走过来的呀!”
“……”这个回答等于没有作出回答。
“猫杵!帮个忙!帮我看看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君紫研能过去?”盘腿坐在原地,意识潜入灵海找到猫杵问。
“天天睡个觉都要被你打扰,烦不烦呐!不会自己想办法啊!”猫杵一脸嫌弃。
“这个我真的没办法。”君子易也是一脸无辜,心里念着:我被嫌弃了!我竟然被嫌弃了!
“君紫研是神,你是人当然过不去,找她要点血,服下,以后自己想办法去,难得的好梦被打搅,真烦!”猫杵懒洋洋的伸了四肢,眼角在一个哈欠过后夹着两滴泪水。
“……”
这猫杵的脾气还真不小,以后还是自己多想点办法吧,不然又会被嫌弃的。
在服下血后君子易开始向着禁制靠近手试探性的伸到其中,进去了,可阻力很强,估计是自己得到的血液较少的缘故。
过了屏障,里面的大厅瞬间就变了样,这里看上去似乎是一个给人居住的洞厅,里面布局整齐,石床等一些简单家具都布置齐全。
“吓!”君子易转到一旁时顿时被吓了一跳,用手抚着胸口来缓解。
一俱披着黑色斗篷的骷髅抱着一柄刀,刀的样式闻所未闻,可刀柄一旁多了护手一样的东西。
刀柄上挂着一卷羊皮书,君子易小心打开,上面的信息冲击力不小:
我花了百年的时间终于锻造出了太虚神器,可结果却不是我所想要,锻造时我为了它能再度升华,用了魔族的精血。
可我万万没想到那名魔族皇室成员死前下了诅咒,这柄刀只能有魔族使用,可魔族的野心我也知道,所以我下了禁制在这只有神才能通过。
也只有神能动得它,除了神与魔无人能使用,可惜神也无法发挥出它全部的力量。我希望慕斯你能带回神界,千万不能让其落到魔族手里。
看着太虚神器,何为太虚?不知道只晓得是柄神器。
“猫……”君子易想了想还是算了,刚刚猫杵才嫌弃过自己,还是不要给自己找麻烦的好。
把羊皮书揣到怀里,伸手取过刀,骷髅骨架散落一地,看着滚到脚下的头骨慎得慌,两只眼眶正巧与自己双眼相对。
“罪过啊!”君子易嘘了口气本能地退了一步“还是把你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