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战火,只用了两个多月就扑灭了,李元霸挂念快要生产的朵朵,伤还未好就跨上战马返回长安。李元霸一路上不敢耽搁,骑快马回到了长安,当他跑回家的时候,正好遇到要出门买东西的厨娘,这个厨娘跟朵朵差不多大,两年前买下来的时候又瘦又小,现在在他家养了两年,也越发标志了。李元霸挂念朵朵,轻轻的跟厨娘点了点头就进了后宅。李元霸话少,家里人都是知道的。
李元霸推开房门,看到了他日思夜想的朵朵,看到朵朵的那一刻,他突然赶到自己很幸福。西凉多少人被灭了门,马超的亲眷,姜太守尹校尉赵校尉的全族,无数的历城百姓被血洗一空。李元霸感到自己累了,他有太多的秘密,但是没有人倾诉。他轻轻的拦过妻子,除了朵朵可能没有人知道这一天他哭了,是呀,亲眷何罪,百姓何罪。
“朵朵,我杀了这么多人,你怕我吗”李元霸轻轻的说
“不怕,你是我的丈夫,你活着我是你的妻子,你战死了,我为你守寡”朵朵轻轻的答道
“朵朵”李元霸深深的看着李元霸
“将军是英雄,英雄怎么能没有女人伺候,我快生了,不能跟你同房了,咱们家的厨娘长的越发标志了,我让她,今天晚上伺候将军”朵朵轻轻的说着,眼睛里没有一丝的不快,只是深情的看着李元霸。
“不,有你就够了”李元霸说完转身走了
春天终于来了,郝朵生了个男孩,李元霸给孩子起名,李凉。然后他们一家搬去了冀城,进入了平淡。
夏天的时候,李元霸带着朵朵还有孩子去拜见杨阜,“杨大人可是个人物,文韬武略无所不能”李元霸再给杨朵朵介绍着今天要去拜访的杨大人。杨阜因为对马超作战有功,曹操封其关外候,升任西凉刺史驻守西凉。
因为李元霸家跟刺史府很近,他们两个人两个人领着孩子只带了个婢女就出了门。突然前面过来两个喝醉了的胡人,看穿着是匈奴人。李元霸因为不在军营,只穿了一件绸服,看着个子不高也不壮实。李元霸很少跟胡人打交道,但是一个匈奴人貌似认出了朵朵
“这个汉人的小娘子,不是长安醉乡楼的花花吗,花花还是我给你起的,怎么到冀城来了”这个匈奴人叫格桑,他是个匈奴人,一直做人口买卖的,特别是女人。羌族人把抢来的女人卖给他,他在转手卖给汉人青楼,从中赚取差价还能很爽的不断换女人玩,他常年生活在西凉汉话非常好。
“大爷,你认错人了”朵朵也认出了格桑,她很怕,她很怕周边的人知道她是青楼出来的,她怕再次让李元霸想起她是**的身份
“没想到,你个小蹄子,没想到跟了个贵公子”格桑看了一眼,李元霸个子不高,身材不壮,怎么看怎么都看不出是一个能杀人的狠人,他不怕李元霸,他还有一个同伴,打起来也不吃亏。
朵朵很害怕,他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李元霸眼中的杀气一闪而过,转身对朵朵说“你跟婢女先回家吧,今天就不去贵人家了”
朵朵点了点头转身就走,格桑喝多了,看到朵朵要走就想上去拉住朵朵在调戏一番,在他的心里当着女人老公的面子,调戏他的老婆是一件非常舒爽的事情,特别是对汉人。李元霸一把拉住他的手,手里劲道很大,对格桑说“前面巷子里有个酒楼,我请你喝一杯”
格桑听出了,这个瘦小的汉人来者不善,但是自己手里有刀,而这个汉人什么都没有,长得还没自己壮实,心里就想开了“走,看老子不******”说着跟着李元霸进了一个小巷
。
李元霸转身看着格桑两人眼睛里充满了杀意,格桑的同伴赶到了害怕,擦的一声竟让抽出了刀,眼睛看了一眼格桑。格桑也看到了李元霸的眼神,心里一惊酒醒了大半,抽出刀就冲了上去。但是他的刀还没挥出,就被李元霸一手夺了过去,李元霸的另一只手紧紧的掐着他的脖子。
格桑感觉不到了呼吸,他害怕了。他的同伴想走,李元霸把格桑的刀甩出,他的同伴从背后被刺穿了,叫都没叫一声就死了。李元霸眼睛里的杀气让人窒息,李元霸愤怒的说“你们有多少人,都住在那里,当年抢朵朵的那个羌人部落在哪里放牧”
第二天冀州城南城门边的一座客栈里,十几个人被人割了喉咙,都是一刀毙命,这些人有汉人有匈奴人有羌人。
天山旁边有个羌人小部落,加上女人孩子也不过一千人,他们的老首领脱脱三年前。被一个汉人砍成了两段,然后他的儿子塔昏成了新首领,但是部落去年跟马超打西凉死了不少人,现在部落里大部分都是女人跟孩子,活着的男人很幸福,因为部落里的规矩亲人死了之后,他的老婆孩子财富都是他们的。部落里,每个男人最少都有三四个老婆。
这一天,突然来了两百多其他部落的人,塔昏以为是其他部落来跟他们抢水草地的,虽然部落里只剩下百十个能拿刀的勇士,但是水草地就是命,不能认怂,先打一架再说,等死了人就会有羌王派人来解决了。部落里所有的成年男人都来了,他们的后面就是他们的女人孩子还有牛羊。
塔昏,骑马上前朝着这些外来人问了一句“你们是哪个部落的,这片水草地是羌王封赏给我的,羌王的怒火会把你们烧成灰的”。塔昏并不怕,对方虽然对方人多,但是这里的一切都是受羌王保护的,没有人敢乱来,羌人之间没有深仇大恨一般是不会下死手的。
但是,这些外来人一句话都没说,都死死的看着他还有他身后的部落。突然对面有个个子不高,还很瘦的男人对着后面的男人说了一堆塔昏听不懂的话。
“这个羌人部落,之前带兵跟着马超血洗了历城,他们所有人都要死,女人孩子也要杀,一个都不能放过,违命者斩”瘦小的男人高声下达着命令,然后就开始了冲锋。
踏昏虽然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貌似是汉话,但是这些人用的武器让他认出了这些人,这是汉人打来了。因为羌人用都是宽大的弯刀,汉人用的大多都是细长单侧开刃能刺能砍的环首刀。塔昏转身就走,对着自己的部族说了最后一句话,“快逃”就再也没有说出口,因为一直长箭射穿了他的喉咙,对方开始冲锋了。羌人也不是吃素的,男人们很快就绞杀在了一起。女人跟孩子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水草地就是他们的家,她们相信自己的男人能保护她们,没了水草地,就是死。何况羌人之间的战争,就是男人输了,他们很快会成为另一个部落羌人的妻子,这是他们的宿命。但是他们这次错了,因为冲过来的是汉人。
冲在前面的汉人,拿着一把锋利无比的战刀,刀起处血肉横飞。部落里的男人有三十多个都是被这一个男人杀的,羌族的男人们崩溃了,他们被包围了,大部分男人都死了,只剩下他们二十多个人了,这时候对方有个人用羌语说“我们是大王的亲军,塔昏不忠于大王,已经被处死了,你们放下马刀,都跪下,都可以活命”
剩下的男人下了马,部落的女人和孩子也都跑了出来,跪了一片。但是对方的马刀却举了起来,首先被杀的是活着的男人。然后那个带队的瘦小的汉人拉过一个年轻的羌族女人三两下扒光了她的衣服,剩下的汉人也嚎叫着冲向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羌人寨子里响起了一片哭声,孩子的哭声,很快被惨叫声终止,而女人的哭声也在日落的时候静了下来。
这些风一样的汉人,风一样走了。第二天羌王带兵来到了这片水草地,只看见满地的死尸,女人们被杀的时候都光着身子。伤口显示是汉人干的,但是他不相信,他更愿意相信是自己人干的,因为只有羌族自己人,才会杀光男人和孩子,强奸这么多女人然后杀掉,汉人可做不出这种事情。到底是那个部落干的呢?他陷入了沉思。这两年跟汉人打仗太多,羌人都快死完了,几百里地都没有一个部落,还要自相残杀,羌人难道真的要灭族了吗?羌王轻叹一声走了。
不远处,一对骑兵在草原上快速行进着。
“将军,咱们做的事情跟羌人有什么区别吗”一名士兵大着胆子问了一句,他的长官没有回答他,很快几个同伴笑着说“这他妈多爽呀,难道只能羌人糟蹋汉人的女子,咱们干几个羌人娘们都不行,下次有机会还要这样干”很快这一对化装成羌人的骑兵便风一样的消失在草原上。这些士兵因为干了点坏事,回去之后居然没有一个人说漏嘴,只说他们去草原侦查去了。
一天晚上,李元霸问朵朵“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原谅我吗”。
“当然会,你是我的丈夫,现在是乱世,每天都在死人,我只要我的丈夫好好的活着,只你要你不抛弃我,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朵朵轻轻的说。
“不许说死”李元霸用手挡住了了朵朵的嘴,然后野蛮的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