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王折了越吉,还损失了五万人马,心中苦闷,急忙派人回天山催促雅丹押解军粮到前线。正在此时,羌人大军谣言四起。都说李元霸要派兵袭取天山,屠杀羌人后方百姓。羌王大惊,后方空虚,只有几千老弱残兵,如果李元霸偷袭天山王庭,自己就完了。李元霸的残暴在草原上是出了名的,李元霸不仅杀俘虏还杀妇女跟儿童,李元霸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当天下午,羌王派遣南羌王跟北羌王带兵五万,回天山抵挡李元霸的偷袭。羌王大军一动,军心更乱,其他各军也有归意。
晚上三更十分,李元霸郝昭孙山王猛分兵四路劫寨,羌人大乱,一时间羌王大营大火滔天。李元霸手执宝剑在羌人大寨里横重直撞,四处杀人,无人能敌。等到天命,羌王组织起兵马作战的时候,汉军已经撤走。羌王损兵惨重,正在这时候,雅丹丞相赶到前线。南羌王跟北羌王的大军听说羌王被袭,也率大军跟着雅丹折回。
雅丹劝谏羌王说“大王,我军现在士气低落,军心不稳,又折了越吉元帅。士兵没有战意,将军想着速归,不如跟李元霸和谈,撤军回去。等着刘备大军攻破长安,在起兵攻打天水。”
羌王听了大怒道“我深恨李元霸,我一定要同他决一死战。他偷袭我军大营,把我最爱的几个王妃抢走了,听说他把寡人尔等美人扒光衣服供士兵淫乐。给我带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我哪有脸回天山。我一定要把李元霸粉身碎骨,把西凉的汉人男人全部杀光,把女人全部抢回天山才能解我心头之气。”
雅丹跪下,哭着说“大王,不可呀。李元霸羞辱几个王妃,就是想要激怒大王同他决战。现在我军连日大败,士气低落,街亭一战之后,军中更是传言李元霸有鬼神相助。安定郡的邓艾带着一万骑兵也杀到了前线,此人足智多谋,深知羌人习性。汉人羌人隔阂太重,仇恨太深,我军斥候无法深入汉地。现在只看到,汉人大营,大兵不断进进出出,不知道汉人有多少兵力。现如今,我军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一旦战败,我十万大军必将土崩瓦解。”雅丹已经泣不成声。
羌王看着自己倚重的丞相如此痛哭不忍,但是李元霸公开羞辱他最宠爱的王妃侍妾,让他心里痛苦万分。他一想到,每天都有数不清的汉人士兵爬上他最疼爱的几个美人肚皮,就气的浑身无力。他已经派兵四处烧杀汉人村落,不分男女老幼一个不留,但是依然无法让他消气。
羌王被仇恨打击的失去了理智,他抽出宝剑,当着雅丹贵族的面,将面前的桌案砍得粉碎,大怒道“我与李元霸不共戴天,大军明日出战,同李元霸决战。”
当天晚上,羌王的战术就递到了李元霸的大营。
李元霸看着羌王的战书,笑着说:“这老小子,看来很疼爱他的几个女人。但是,既然要开战,为什么还要下战书,让我们做准备,岂不知兵者鬼道也。”
邓艾带领一万骑兵赶来增援,此时也在大帐议事,也笑着说:“羌人不识兵法,虚虚实实难以分辨,一直不知我军有多少。如果明日决战,他们看到我军兵少,必定士气大振,我军必败。不如今天晚上用十面埋伏之计,杀他个片甲不留。”
郝昭,抢过话头:“我军兵少,邓大哥怎么个十面埋伏。”
李元霸也疑惑的说:“不知大哥怎么布下这个十面埋伏。”
孙山王猛也趁机插话道:“邓将军足智多谋,名震西凉,不知这个十面埋伏是怎么个计策。”
郝昭看着焦急的众人,不急不慢的起身,指着羌人大军的方向笑着说:“羌人被我军多次大败,现在是兵疲心乱。羌王既然下战书,明天决战,我们可以回书应战。今天晚上羌人必然不设防备,元霸带领兵马今天晚上再去劫寨,杀他个人仰马翻,然后从容而退。羌王深恨将军必定带兵追赶,等到羌人追到我军大寨,孙山王猛两位将军带兵从两翼杀出,元霸返身杀回,羌人眼看我军有埋伏,必将不战自乱而走。你们可以带兵从后追击。我带来了一万生力骑兵,明日分成六队,在羌王进军的路上两侧设伏,等其败退,沿路杀出,只杀人不拦路。元霸与八路兵马会合后,从后追杀羌王。我跟郝将军,各带兵三千,埋伏在羌人大营两侧,等羌王带兵杀到我军大寨的时候。我跟郝将军,两路冲杀羌人大营,羌人的精锐都跟他们的大王追杀元霸去了,大营空虚,而且肯定不会有防备。我跟郝江军在羌人大营放起大火,羌王的大军看见大营火气,必定以为我们已经攻破了他的大营,军队必定混乱。我跟郝将军,放完火后,就带兵杀回,从两侧攻击羌王。后有元霸紧追不舍,两侧有十路兵马先后杀出,我军虽少,羌人肯定心疑大乱。我军士气高昂,敌军士气低落军队混乱,此一战必定大破羌人。”
众人听得目瞪口呆,从心里对邓艾无比的钦佩。
邓艾看到众人,听得如痴如醉,笑着说:“当年官渡之战,袁绍失掉乌巢粮草之后军心不稳,程晃向曹丞相献十面埋伏之计杀的袁绍七十万大军丢盔卸甲,所杀八万人马血流成河。今日羌人比袁绍更加多疑,而且不习兵书,羌王必败。羌王败,则北去。此一战,可保西凉五年太平。”
众人大喜,李元霸起身下令道:“就按大哥说话办,众军听令。”
大帐中的将军,纷纷起身,单膝跪倒大帐中央。
李元霸抽出宝剑。下令道:“我军今用十面埋伏迎战羌人,大军依令进退,违令者斩。”最后一个‘斩’字,李元霸咬的非常重。
天刚刚擦黑,羌人正在忙着做饭。大军的士气不高,还因为军粮缺乏很多人吃不饱,牢骚声不断。羌王收到了李元霸应战的书信,一心想着明日洗刷耻辱,精神格外的亢奋。羌王把大军中所有的大贵族,大将军都叫到自己的大帐中饮酒解闷。
雅丹因为自己的计策没有被采用,心情不是很好,其他将军也因为这几天连日惨败心情不好,宴席上的氛围很尴尬。
正在这是,羌王拍了拍手,十几名光着身子的少女鱼贯而入,在大帐中央挑起了诱人的舞蹈,所有的将军,包括雅丹都被这些绝色的妙龄少女深深地吸引了。所有的人嘴角,都浮起了一丝淫笑。
正在此时,李元霸亲率大军,悄悄的逼近了羌人大营,很多羌人的斥候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割断了喉咙。李元霸在远处看着羌人大营,看到羌人正在埋锅造饭,笑着对身边的人说:“羌人缺粮,咱们就多砍几个,给他们省点口粮。”说完,李元霸银枪一直,上万人马,跟着李元霸冲向羌人大营。
羌人正在埋锅造饭,想着明天的决战,突然李元霸大军杀到,羌人措手不及,军队大乱。李元霸手执银枪在羌军大营,四处冲杀。
羌王跟雅丹还有一帮大将军瞪着这些光着身子的妙龄少女,看着那一个个诱惑的舞姿,看的如痴如醉,浑身热血上涌。突然,外面的喊杀声打乱了,帐内的歌舞。舞女们,听见门外的喊杀声。已经乱成了一团。
雅丹,抽出宝刀,把一名吓得跌坐在地上大声哭喊的舞女一刀刺死。然后大帐中,鸦雀无声。羌王也冷静了下来,正在这时,防守士兵进帐跪拜禀告说,‘李元霸亲率大军,前来袭营’。
羌王大怒,拔出腰间佩刀,下令道:“众军听令,随我迎战李元霸”。羌人好战的血液仿佛大火,把众人这几天的担忧害怕还有战败的耻辱烧的一干二净。
雅丹亲自带兵迎着李元霸杀了过去,双方在羌军大营混战。羌人人多,李元霸带兵杀出一条血路,朝着汉军大营的方向退去。
羌王看到李元霸被击溃,向南撤去,兴奋的指着李元霸撤去的方向大喊道:“谁杀了李元霸,就可以裂地封王。众军听令跟我追杀李元霸。”
羌王亲提大军,带着雅丹南羌王北羌王,军中的大将军大贵族,追击李元霸。羌王大军一直追到,李元霸大营外。羌王众人看到,汉军大营灯火不明,漆黑一片,顿时大疑。众军眼看着李元霸撤人大营不敢追击。
正在此时,汉军大营中十几只号箭射入空中,军营中鼓声大振。大营两侧山上,孙山王猛带兵杀出,李元霸手执银枪引兵出营返身杀来。
羌王大惊,雅丹连呼‘中计了中计了中计了’。雅丹跟十几位将军,南北羌王护着羌王向后退去。羌军大乱,向后退走,刚走出不到五里。雅丹拉住羌王马头,沉声说:“刚才慌乱不曾看汉军有多少人马,刚才斥候来报,两侧杀出的汉军总共不到万人,我军兵多,何惧汉军。”
羌王也似乎感觉到了,心里嘀咕道,‘汉人貌似确实人数不多’。羌王正要开口说话,忽然两侧又有两支汉军杀出,鼓声大振,旗帜乱舞,不知多少人马。羌王大惊,带兵向后退去。大军每行五里两侧都有汉军杀出,羌王众人被杀的,草木皆兵。李元霸不断汇集两侧埋伏的兵马从后追来,羌人不敢应战,只是纵马狂奔,一路被杀无数。羌王大战一夜,人困马乏。
羌王众人眼看就要退回大营,突然大营立起无数汉人旗帜,原来邓艾郝昭在羌王带兵出击之后,袭击羌人大营,羌军大乱,留下驻守的北羌王不战而走。邓艾郝昭不费吹灰之力夺了羌王大营。邓艾让人扑灭寨中大火,在大营两侧隐藏兵马,当羌王退回来的时候,突然立起旗帜,跟郝昭分两路引军杀出。
羌王看到汉军从自己尔等大营中两路杀出,仿佛天崩地裂头昏目眩。正在此时,李元霸带兵从后杀来,羌军大乱,纷纷丢盔弃甲纵马四散而去。雅丹南羌王护着羌王化装成败兵舍弃大军,从小路而走。羌军失去统帅,汉军趁机大喊“羌王以死,投降免死”。一时间无数羌人跪地请降。李元霸搜捕羌王,才发现羌王已经遁走。
邓艾安抚羌人,好言相慰。羌人只知道,李元霸杀俘虏,还以为邓艾是好心之人,纷纷向邓艾投降。但是,他们不知道当年受降城外劝李元霸杀尽匈奴的人正是邓艾。
邓艾走进李元霸的大帐,询问该如何处置近五万羌人俘虏。李元霸看看这邓艾笑了笑,反问道:“大哥,想让我,怎么处置他们。”
邓艾目光寒冷,冷冰冰的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把他们送回去,等于羌王又有了五万铁骑。留下来的话,我们自己的军队尚且没有粮食供养,哪有余粮养他们。羌人在边境的这一个多月,整个边界被杀的汉人百姓足有数万人。不如坑杀他们,以平民愤。”
李元霸点了点头,他虽然不想这样大规模的坑杀俘虏,但是他没有更好的办法。杀俘有损阴德,还会在以后受到其他官员的弹劾,其实李元霸并不想这么做。但是这四十多年的内战,汉人都快死光了,朝廷实在没有力量镇住这些蛮夷。他们的每次反叛都是尸山血海,满目疮痍的国家再也经不起这些蛮夷的折腾了。
投降的羌人,知道邓艾是李元霸的大哥,既然邓艾说了能救他们,肯定是有办法的。而且邓艾这些天,赐给了他们很多酒食。李元霸也公开表态,要把他们送回去,希望他们不要在起兵对抗朝廷。然而汉军却把他们分批押到了街亭附近的山中,分批的坑杀。五万多人被分批活埋,没有一个人再能回到草原。
李元霸再次坑杀俘虏的消息传到许都,曹丕大惊,连声大骂:“屠夫屠夫,李元霸就是个屠夫。”
贾诩却上前劝道:“当年李元霸坑杀匈奴降兵三万人,老丞相不怒反喜。魏王何故生气?
无论是匈奴人还是羌人乌桓人,这些年反复叛乱,边境汉人百姓生灵涂炭。几十年的战乱,让大汉早已经元气大伤,现在的大汉是镇不住这些蛮夷的。乱世当用重典,不用杀阀,朝廷怎能立威边疆。羌人部族百万,羌王带甲十几万,我军为了防备羌人,每年都要在西凉投入大量精锐兵马。现在西南有刘备,东南有孙权,中原地广人稀,兵少疲惫。李元霸用杀阀手段,帮助魏王除掉边疆大患,让我们有更多的军队解决东南跟西南的叛逆。李元霸把自己塑造成乱杀的蛮将,但是却给魏王解决了大麻烦。难道这不是李元霸给魏王背了黑锅马.吗。”
曹丕听了贾诩的话,心情才有所好转,骂道:“我父亲说过,天下未定,豺狼当道,当用凶犬镇压。李元霸不就是我养的一条恶狗吗,只要他听话,我就在养几年。”
贾诩听出曹丕对李元霸依然恨意不减,心里叹道:‘李元霸杀阀太重,有损阴德,将来能有什么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