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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

轩辕镜鉴看到过很多人的死亡,断头的,割喉的,咬舌的,甚至被处以凌迟的,但是从来没有见过像姑苏这样的人,也许她马上就要毒发身亡全身溃烂而死,但是轩辕镜鉴却在她明亮的大眼睛里看见一抹叫做淡然的东西,似乎这样的毒发已经是很稀松平常的事儿,就像每个人肚子疼一样,上了一趟茅厕回来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姑苏抽搐的身子就蹲在轩辕镜鉴的面前,他手中拿着那颗红色的药丸,不知道是真的要她吃下去还是看着她就那么蹲在地上痛苦着,然后不多时,她就会变成一具死尸。

轩辕镜鉴突然有些茫然,这么多年的第一次,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他不是个好人,就算是丢给乞丐自己贴身信物要他找狄仁杰伸冤也不过是想丢给狄仁杰一个麻烦,并不是抱着什么天下为己任的伟大报复。

他真的不是一个好人!后来轩辕镜鉴这么理所当然地想,手中的药丸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掉落在远处的草丛里。

“是那些蚊虫的毒诱发你身上的毒吗?”轩辕镜鉴突然蹲下身子,在姑苏的面前看着她抽搐。

“嗯!”她痛苦地点点头,黑色的液体不断地从口里涌出,整张脸除了眼睛可以看之外其他地方已经被黄色的浓汁和黑色的液体糊了一片,看不清原来的样子。

“你恨我吗?如果我也给你撒一些驱虫粉你就不会被蚊虫咬伤了。”轩辕镜鉴轻轻地问,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一团黄色的黏稠液体沾了满手,他抽出怀里的手帕仔细地擦掉,然后又去擦她的脸。

姑苏已经不敢张口说话,小小的脑袋剧烈地摇了摇。

“真的不恨我?”轩辕镜鉴再问,目光异常的柔软,白皙的手掌捏着手帕在她扭曲的脸上游走,抹去黄色的浓汁,露出微微发红发肿的肌肤。

姑苏还是遥遥头,眼前的人影已经开始模糊,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双手紧紧地拉着他的衣襟,黑色的液体从她微微张启的嘴里冒出来,“别、别扔下我,兰、若、寺。”说完,眼睛一闭昏倒在轩辕镜鉴的怀里。

轩辕镜鉴抱着脏兮兮的姑苏,半晌,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死了吗?”心中突然冒出一种悲悯,眼角有些湿润,不知道是风吹的还是怎样,就是凉凉的。

黄色的浓汁已经不再从脸上溢出,黑色的液体似乎也随着她的断气而不再涌出,她安详地闭着眼睛,宛如熟睡的娃娃,眉头微微地舒展,也许比昨天晚上睡得安详,再也不会梦见什么了。

他抱起姑苏,沿着小路找到不远处的兰若寺。

说是兰若寺,轩辕镜鉴也只是看到一片废墟中仅存的一块烧剩一半的板块牌匾上以一个兰字判断的。

这里显然是被人捣毁了,临走时似乎还怕别人起疑般地放了一把大火,浓浓的桐油味还没有散去,看来离放火时间也不过几天而已。

“小姑苏!你的家是回不去了。”轩辕镜鉴复杂地看了一眼怀里的姑苏,她头上的尼姑帽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光光的秃头在阳光下闪着光芒一样。

“怎么办呢?”轩辕镜鉴微微一笑,伸手摸上她光光的秃头,然而,秃头下微微凸起的淡青色血管竟然在他白皙的手掌下微微地抖动着,“怎么回事?”轩辕镜鉴一愣,低头仔细地看着姑苏的光头,果然,清晰可见青色血管正微微地抖动,里面的血液也正常地流动着。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新奇震撼着轩辕镜鉴的心,他激动地将姑苏的身体抱到兰若寺废墟不远处的一口水井旁边,用还算完好的木桶从井里打上一桶水来,然后用清水一点点洗去她脸上的污秽。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姑苏原本被蚊虫叮咬得满是红包的脸上竟然没有一点红肿的痕迹,皮肤也异常的柔嫩滑腻,只是有些许苍白。这哪里是一个死人呀!根本是个熟睡的女子。

轩辕镜鉴完全被惊呆了,伸手探向她的鼻息,依旧是没有一点气息,明明是个死人,可是脸色却不见一丝异样。轩辕镜鉴突然想起姑苏病发时脸上的表情,那是淡然的、没有一丝恐惧,也许——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海里生成,轩辕镜鉴连忙抱起地上的姑苏离开已经成为一片废墟的兰若寺,往前面不远的夏岗城奔去。

**********

夏岗城是距离扬州最近的城池,这里走水路到扬州不过三两天的路程,港口岸边停留着数以百计的商船,忙碌的搬运工正一箱一箱地向岸边的一艘巨大的货船上装运货物,一个青衣男子正在甲板上吆喝指挥着,旁边站了一个面无表情的大汉,看起来是这青衣人的家奴或是保镖之类的。

“舵主,活已经装运完毕了,咱们几时起航?”青衣男子旁边的大汉突然开口。

青衣男子抬眼看了一眼满船的货物,微微地点了一下头,吩咐身边的大汉去给十几个搬运工人结算银两。

大汉叫来搬运工人的头子,从怀里掏出二十两银子扔到搬运工头子的手里。

“谢谢!谢谢大爷。”搬运工头子得了银子连忙向大汉道谢,转身招呼着身后的十几个伙计下了船。

遣散了搬运工人,大汉转身进了船舱,大概是要吩咐掌船的伙计开船。

巨大的船帆缓缓地升起,眼看大船就要撤下船板起航,一个人影冲到岸边朝着船上大喊:“等等!兄台莫急。”

船头的青衣男子微微一愣,抬手示意停船,抬眼看向岸边。一个身穿蓝色锦缎的男子手里抱着一个看不出是姑娘还是男孩的人正踏着船板朝他走来。

“兄台莫急!”来人正是在夏岗停留了数天的轩辕镜鉴,而他手里抱着的也正是那个突然死去却又没有完全死去的姑苏。

“你是什么人?”青衣男子防备地看着站在面前的轩辕镜鉴,船舱里的大汉已经不知何时站到了他的背后,一脸凶狠地看着笑容满面的轩辕镜鉴。

“我是个搭船的,不知兄台可否让在下搭个顺风船?”轩辕镜鉴看着青衣男子,手里抱着已经换掉一身素衣的姑苏。

青衣男子看着轩辕镜鉴,又瞄瞄他怀里抱着的不知是男还是女的光头,心里盘算着对方的来历。看这男子的面相不似武林中人,倒有几分官家子弟的雍容,可是那双锐利的眼睛又不似一般纨绔子弟所有的精明。

巨大的货船停滞在港口,身后的大汉有些不耐烦地瞪了轩辕镜鉴一眼,伸手就要推他。轩辕镜鉴看也没看大汉一眼,抬起右腿狠狠地踢向大汉的下盘,大汉转身躲过轩辕镜鉴的脚,伸出碗口大的拳头又打向轩辕镜鉴的面门。

巨大的拳头夹带着恶风向轩辕镜鉴打来,轩辕镜鉴微微一笑,抱着姑苏闪掉大汉的拳头,站在甲板的边沿,身后是滚滚的河水,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掉入冰冷的水中,“兄台怎生纵容恶奴伤人?”

这分明是在辱骂大汉,大汉怒火冲天,抡着千斤重的拳头冲向甲板边沿的轩辕镜鉴,恨不能一拳将这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兔崽子给打进水里喂王八。

“贺兰!住手!”青衣男子突然喝道,抬手阻止了大汉的进攻。

大汉埋怨地看了一眼青衣男子,不情愿地退到了青衣男子的身后,怒目看着甲板边沿的轩辕镜鉴。

“公子何人?为何要搭我的货船?”青衣人抬手指了指身后一排的船只,道,“如若公子想要坐船,那里有不少专载客人的客船,何必委身于我这艘小小的货船?若是公子手头不方便,在下可以替公子付了船资便可。”

轩辕镜鉴微微一笑,“我若是就看中了兄台的船呢?”温和的笑容看在青衣人的眼里有些无赖,摆明了是和他过不去,有意而来,就不知是敌是友?

“呵呵!”青衣人大笑两声,飞身来到轩辕镜鉴的身前,双手成掌,毫不犹疑地拍向他怀里的人儿。

轩辕镜鉴也不慌张,抬起双臂将姑苏轻盈的身子上抬,腾出一只手抽出别在腰间的折扇,折扇在手中一个翻花迎上青衣人的双掌。“啪”的一声响,青衣人的双掌被弹开,折扇毫不犹豫地点向青衣人的喉咙。

青衣人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对方竟然能轻易地破掉自己的双掌,但也只是稍稍地犹豫一刻,身子在折扇点到喉咙的瞬间一个翻转落到轩辕镜鉴的身后,再次抬起双掌拍向他的脊背。轩辕镜鉴感觉身后来风,来不及转身接住青衣人的双掌,柔软的身子以奇怪的弧度向前弯曲,手里的姑苏险险滚落甲板之上。

青衣人双掌落空,本欲再次出击,怎知身体失去重心前倾的轩辕镜鉴突然以奇怪的姿势稳住了眼看就要摔倒的身体,左腿一个后踢直直地踢向他的面门,“啊!”青衣人一个躲闪不及,虽然避过了面门,前胸却被那飞起的一脚狠狠地踢中。胸口一阵发麻,青衣人连连后退三步,眼看就要掉落水中。

“兄台!”轩辕镜鉴身体一个急转,抬起另一只脚勾住了青衣人的腰,一使劲,青衣人借着他脚上的力道稳住了后仰的身体,险险地站在船头,一脸灰白地看着已经稳稳站在面前的轩辕镜鉴,心头不由得打冷战,这个年轻男子的武功修为已经不是自己能估量的。

“舵主!”

大汉眼见自家主子吃亏,抡着拳头又要奔着轩辕镜鉴而去,怎知青衣人立眉瞪了他一眼,喝道:“贺兰,休要胡闹。”转身弯腰对着轩辕镜鉴鞠了一躬,“多谢公子手下留情。”

“舵主!你……”大汉显然不知舵主为何要对一个突然跑上船的臭小子如此忍让,满脸不屑又不敢造次地方看着青衣男子。

“闭嘴!贺兰,你去告诉船室开船。”青衣男子回头喝道。

“可是……”看了舵主铁青的脸色,大汉极不情愿地转身进了船舱,不多时,货船缓缓地驶离岸边,顺着河水向下游驶去。

站在晃晃悠悠的甲板上,轩辕镜鉴微笑地看向面前的青衣人,“兄台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青衣人显然一愣,胸口的伤微微发疼,看了轩辕镜鉴和他怀里的人一眼,转身将他们让进船舱。

船舱是采三层设计,上面两层堆放货物,下面一层被隔开五个房间用来住人。船里算上青衣人和大汉,还有五人,一个是掌船的伙计,另外四个人是水手,照理这样的大船有十几个水手也不过,可是船上的人员稀少,除了主仆二人不必干活,其他的人都是一个人负责两份或是几份活计。

青衣人将轩辕镜鉴让进其中一间做了会客厅的房间,吩咐船里的一个管伙食的年轻人去准备午饭。

轩辕镜鉴将姑苏放在一旁的小榻上,转身悠闲地看着一脸青黑的青衣人,显然还是不太欢迎这个贸然上船的船客。

“公子!敢问阁下尊姓大名?”青衣人坐在红木打造的八仙桌旁,抬眼看着正在为姑苏擦脸的轩辕镜鉴。

轩辕镜鉴专心地为姑苏擦拭沾上灰尘的脸和光秃秃的秃头,没有回答青衣人的问话。

青衣人微微一愣,铁青的脸色更加难看,换了一个话题继续问:“这位姑娘怎么了?”

轩辕镜鉴擦拭姑苏颈项的时候青衣人看见了她光洁的脖子,才知道这个秃头是个女子,只是这个一直昏迷的女子到底是得了什么重病?连那样激烈的打斗都不曾苏醒,仿若死人一样静静地躺在轩辕镜鉴的怀里。

轩辕镜鉴缓缓抬起头,看着青衣人,薄薄的唇角微微扬起,“她是死人,死了的活人。”

“什么?”青衣人愣住,“死了的活人?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为什么没有呢?今天不是看见了吗?魏兄。”

青衣人在听见“魏兄”两个字时身子微微抖动,险些从椅子上跳起来,“阁下到底是什么人?咱们名人不说暗话,你上船到底有什么目的?”

轩辕镜鉴不慌不忙地放下手中的帕子,转身坐到魏庆兰的对面,伸手拿起桌上的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听说魏兄船里运送了一笔很特殊的货物,可有此事?”

夏岗城离兰若寺近在咫尺,兰若寺无辜失火,显然是有人要刻意隐瞒什么?是那个临死前口口声声要杀轩辕镜鉴的男人?还是这个昏死的少女?

轩辕镜鉴在夏岗城里徘徊了数日,获知狄仁杰已经下了江南,洛阳城外的难民已经疏散,大概是狄仁杰许下了什么重中之重的承诺。

接到狄仁杰的飞鸽传书时,他已经暗自在夏岗察觉到了一些眉目,皇上口中的叛贼不过是个借口,真正矛头指向的却是这个“魏庆兰”——掌管江南水运的漕帮舵主。小小一个漕帮就能私吞朝廷上万两的救济款吗?非也!皇上竟然要狄仁杰和武三思一起查办此案,想来和武三思是脱不了干系。

“你到底是什么人?”魏庆兰已经不能安稳地坐在椅子上了,慌张地跳了起来,伸手指着面前的男轻男子。

“啪!”一块金色的牌子落在红色的桌面上,轩辕镜鉴回首看了一眼躺在小榻上的姑苏。

魏庆兰捡起桌面上的金牌,凑到近前一看,两个明晃晃的大字刻在金牌的正面——“立煌。你!你到底是谁?”

武则天亲手栽培的敢死队“立煌”的掌位者金牌竟然出现在他的船上,难道这个武功绝顶的年轻人就是——杀神?

“你是杀神?”魏庆兰浑身发抖,拿金牌的手不由得一松。“咣当”一声金牌落地,轩辕镜鉴微笑着弯身捡起地上的金牌收进怀里。

“我是轩辕镜鉴!”轩辕镜鉴缓缓地道,手里的青花瓷杯一点点地倾斜,里面的茶水“哗啦”倒了一桌面。白皙修长的手指沾了些许茶水,慢慢地在干爽的桌面处写下几个字。

杀神——轩辕镜鉴。

“真、真的……”

魏庆兰的话还没有说完,轩辕镜鉴的折扇已经抵在了他的喉咙上,“佛曰:不可说。”

“果然!果然!哈哈!”魏庆兰突然大笑两声,转身出了船舱,“轩辕公子若是想知道那笔特殊的货物,就跟我来吧!”

轩辕镜鉴随着魏庆兰出了底层船舱来到二楼的货物堆放仓库。魏庆兰掏出钥匙打开仓库的大门,推开铁门,扑面而来的是浓浓的海味,想来以前是装运海物的仓库。

“请吧!”魏庆兰朝仓库的一角指指,里面堆放着数十只红木雕花大箱子,每口箱子上都上了一把巨大的铜锁,用封条封口,上书救济款官银的字样。

“这就是那三万两救济款?”轩辕镜鉴回头看了魏庆兰一眼。

魏庆兰此时的脸色已不能用难看来形容,整个人突然变得异常沮丧,完全不见平日里的意气风发,“是也不是!”

“怎么说?”轩辕镜鉴觉得事有蹊跷,按理官银丢失已经是半个月前的事情,魏庆兰既然劫了这批官银,为何不直接走水路运到扬州,而是选择返回夏岗,待上半个月后再匆匆起航?

“哎!”魏庆兰长叹一声,“既然公子是朝廷的人,我就不必隐瞒了,这笔怨账怕是赖在我的头上了。”

“哦?难道还有什么隐情不成?”轩辕镜鉴摇了两下折扇,洞察秋毫的锐利眸子若有似无地看着魏庆兰。

魏庆兰不语,闪身来到一口巨大的木箱前面,一掌劈掉了木箱上面的铜锁,撤掉上面的封条,“公子自己看吧。”

轩辕镜鉴微愣,来到魏庆兰身旁,折扇撩起木箱的盖子,“这就是那三万两救济款?”木箱嵌开一条缝隙,随即又轻轻地合上。

魏庆兰显然十分懊恼,脸色异常苍白,唇上的笑容万分牵强,“半个月前,我受手下的一个谋士怂恿劫下这批货,谁知竟然是一堆石头。”

石头?却是一箱箱石头,朝廷的救济款变成了石头,这真是天大的笑话,莫不是半路被人调换了就是虚晃一招。轩辕镜鉴看着魏庆兰,缓缓地绕着船舱走了两圈,最后停在魏庆兰身后,手中的折扇点上他的背脊,“魏兄,有句话我想问问。”

魏庆兰一愣,随即便想到他要问什么,“我确实和薛刚交情不浅,但这次劫朝廷的官银确实和薛刚无关,手下的谋士给我的消息并非是朝廷的救济款,只道是某个为富不仁的昏官私自聚敛的钱财,没想到捅了这么大的一个娄子。”

“我信你。”轩辕镜鉴轻笑两声。

“你信我?”魏庆兰显然不敢相信一个朝廷的人会相信他的话,“公子不是来杀我的吗?”

“我为何要杀你呢?”轩辕镜鉴微笑,“我不过是在你的船上搭个顺风而已,你莫多想。”

魏庆兰还是不敢相信,一脸愕然地看着这个传说中杀人不见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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