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在床上躺了好多天之后终于可以下床了,有句话叫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而月落就是这样的,养伤期间的日子过的太舒适了!
月落坐在炕上看着春闱的书,虽说她有自信能考上,但由于端木磊三人也要下场,压力陡然增大,不看书是不行的。
“伤刚好,就在努力啊!”
月落抬头看着尹洛淋说:“我都回来好几天了,你到现在才来看我。”
“琉璃。”,尹洛淋让琉璃把一个盒子放在桌子上,随后坐在月落对面说:“最近来看你的人太多了,所以我特地挑的这个时候。”,尹洛淋打开盖子,原来是一盒点心。
白鹭给尹洛淋上茶,月落捏着一块糕放进嘴里,尹洛淋笑道:“看样子,你是好的差不多了。”
月落有捏着个小饺儿说:“那是,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强。”
尹洛淋让琉璃和白鹭退下,随后问道:“他还好吗?”
月落咽下嘴里的小饺儿,拿着块手绢擦手道:“挺好的,就是部落有些动荡。”
“发生什么事了?”
月落死死的盯着尹洛淋问道:“你真的想嫁给塔里吗?”
尹洛淋眨眨眼睛说:“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月落端着茶碗喝了口水说:“你知道封国有多穷吗?那个塔里的家还没有客栈好,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虽然他为人不错,但是条件还是太差了。”
尹洛淋冷笑道:“东麟的条件好,但是东麟的人不好,我想好好活着,所以我不想去东麟做个短命鬼。”
“我也只是先告诉你封国的情况。”,月落放下茶碗说:“塔里的叔叔惦记塔里的部落,而且塔里的叔叔还和东麟有勾结,硬碰硬的话,塔里肯定是会输的,但是,如果不反抗,被吞并是迟早的事。”
尹洛淋震惊道:“塔里的父亲了?”
“老头子已经老了,身体也不如从前,现在卧病在床。”
尹洛淋低下头,无奈的说:“真的就没办法帮他吗?”
月落叹了口气说:“三叔说不能明着帮他,所以他只能靠自己,他如果能得到另外两个叔叔的帮助,可能事情还会有所好转。”
尹洛淋嘲笑道:“也许该祈祷下辈子不要生在帝王家。”
月落站起来走进里间,拖了个箱子走出来说:“这里面都是那个傻小子给你准备的。”
尹洛淋走过去打开箱子,里面全是些女孩喜欢的小玩意儿,尹洛淋拿起和泥人说:“他还不如吴岩聪敏。”
月落没好气道:“吴胖子哪里聪明了?”
尹洛淋笑道:“这些东西应该都是你让他买的吧!如果只有他自己,他才不会想起要买这些了,但是吴岩就不同了,他一来,绝对会给你带很多东西。”
“吴胖子也只能做这些事,没用的家伙。”
尹洛淋把东西放好,关上盖子,站起来说:“你好好养伤吧,我先回去了!”
“嗯。”,月落冲外面喊了一声,宫女们走进来,尹洛淋让琉璃抱着箱子,几个人离开了辰轩殿,月落坐回炕上继续看书。
白鹭给月落从新上茶,月落让她们都出去了,随后拿着书说道:“出来吧!”
尚文从房梁上跳了下来,月落看着他说:“你的伤怎么样了?”
“谢谢公主殿下的关心,奴才的伤已经好了。”,尚文抱拳道:“张良昨天见了司马清弘。”
月落冷笑道:“都说什么了?”
“司马清弘问张良为什么岳云会死,张良回答说是齐天派人杀的。”
“司马清弘相信了?”
尚武继续说道:“奴才不知道司马清弘有没有相信,不过司马清弘说‘你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还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张良答道‘这点你可以放心,我所做的事不会威胁到你’。”
月落仔细思索了一下,司马清弘肯定已经开始怀疑张良了,“张良有没有说关于齐天的其他事?”
尚文说道:“只说了齐天把您打伤的事,其他的没说。”
月落点点头,尚文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那个杨修来西楚了。”
月落疑惑道:“你怎么会知道他来西楚?”
“他直接来找奴才的,他说他是来观光的,想请我做向导。”
月落笑道:“观光?他骗鬼了,你盯着他,他若是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你直接把他绑了,后续的事我来处理。”
“是,公主殿下。”
咚咚~
“你先下去吧!”,尚文跳上房梁走了,月落喊道:“进来。”
张良走进来说:“看样子,您不需要我的指导了。”
月落摇摇头说:“怎么会呢,我现在和张先生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若是考砸了,大家都得倒霉。”
张良坐在炕上说:“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
月落从书底下拿出一张纸问道:“这么写行吗?”
张良拿着纸,仔细看了看书:“阅卷官估计都不会看,直接就刷了。”
“为什么?”
“思想太偏激了。”
月落没好气的说:“这算哪门子的偏激,这都是当前需要解决的问题。”
张良放下纸说:“这确实是当前需要解决的问题,但是,你不能这么写。”
月落拿起自己写的文章说:“那应该怎么写?那些阅卷官不会是喜欢看阿谀奉承的文章吧?”
“那倒不是。”,张良从书堆里拿出几本书说:“你得把这些书里面讲的东西都用上。”
月落看着张良手里的书,抬头说:“张先生,我认为为了我们俩好,您应该去把卷子偷出来。”
张良没好气道:“还偷了,想死啊?”
“您不会做的隐蔽些?”
“我现在连书院都进不去了,到哪儿去给你偷试卷,再说了,端木磊等人可都在家里发愤图强,您总不能输给他们吧?。”
月落转了个心思说:“张先生,要不,您替我考吧?”
张良拿着本书敲了下月落的头,“越说越没影了,赶紧看书。”
月落摸着自己头说:“已经够笨的了,还打?”
“笨鸟先飞,别唠叨了。”
尚文在屋顶看了下屋里的情形,然后跳下屋顶。
“我说,你们西楚的侍卫可一点都不尽职。”
尚文回头拉着杨修往墙角走去,“你来这里干嘛?”
杨修拍着尚文的肩说:“当然是杀张良。”
尚文看了看四周,“我没心情管你和张良之间的烂事,但是,你不能在这里动手。”,说着,尚文拉着杨修坐进一辆买菜的马车,到了宫外,杨修不满道:“你就不能弄辆好的马车。”
“你离皇宫远点儿。”
杨修看着远处的皇宫道:“我们做个交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