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瑟狠狠剜了他一眼,“你胃口还真不小!”
北堂兮一笑,“我的胃口向来很大,这个,你该知道!”
音瑟顿了片刻,“那么,你下一个目标是谁?”
他挑了挑眉,“暂时还没有!”说完便将手伸向她的脖颈,沿着领口画圈,“你这个目标还没到手,我还没空去想下一个!”
音瑟低眼看着那在她领口打转的修长手指,眉头微蹙,都说他多情,却怎么没有人看到他的无情?
这个男人的生命里,或者根本就没有“爱情”两个字出现过。他在万花丛中来回穿梭,走走停停,随手摘下一朵,在它还未枯萎的时候便已生了丢弃之心,匆匆撇下去寻找另一朵娇艳,如果你想做些什么那简直就大错特错,因为你根本就留不住他的心,哪怕是他的人!
“在想什么?”见她迟迟不语,他将手指滑上她的下颌,微微抬起。
音瑟与他对视,略一勾唇,“在想你居然还挑食!”
“你应该感到荣幸,不是什么人都能入得了我的眼!”他将手指深入她的唇中,在她的贝齿上来回打磨。
音瑟容他磨了一会儿,忽然张口将他的手指咬住,微微用力再一下松开,“被你这个疯子看上,是我的不幸!”
她那一咬让他心尖一荡,手指上她的津液在月色里泛着诱人的光泽,他将这些全部涂上她的耳根,“你也可以选择对我视而不见,然后自己去寻楚凉的师叔!”
音瑟猛一哆嗦,他的碰触让她有些承受不住,这个男人太了解女人,仿佛他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诱惑,只轻轻一撩拨就能让人乱了分寸。
“你在威胁我吗?”抓住他的手,她恨得牙痒痒。
北堂兮不无否认地挑唇一笑,“你可以这么认为,也可以不接受这个威胁!”
音瑟冷哼一声,“你果然只是个商人!”
“怎么,不好么?”他声音开始发哑,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沿着她的身侧曲线上下蠕动。
音瑟兀自吞咽了一口,“好,很好!纯粹的商人没有软肋,这才是你最大的优点!”
“聪明!”他两指伸入她的腰带,巧妙一勾,腰带便轻松地解开,仿似这种动作对他来说太稀松平常,“所以我也不受凤袭柠的威胁,所以我才愿意为你这个目标去寻人!”
“不受她威胁?”音瑟嗤笑,“那你为何要嫁给她,委屈做侍郎?你别告诉我,这是你唯一不挑食的一次!”
北堂兮将她的腰带捏在手中,轻轻抛向床脚,便去剥她的外衣,“她是我最大的金主,她雇佣我三年,这三年内我都为她办事,侍郎不过是挂个名而已,方便我出入各种场合,包括朝中要员的宅邸!”
音瑟心中一动,“那你一定知道她的许多事了?伤害雨过的人是不是贺兰公子的师兄?还有天下第一庄内到底有多少人倒戈向了她?”
“替金主办事,便不可再调查于她,更不能对外人言她的事,这是天机门的办事原则!说话间,他已将她的外衣脱掉,眸色开始深沉。
音瑟本还想着能从他口中问出什么,但他口风太紧,该说的说不该说的肯定不会随便说,不禁有些懊恼。
正出神思忖,忽然左胸被一股冰凉包覆,让她蓦然呆愣,惊悚地慢慢低头看去。
北堂兮舒服的一声低叹,微微将头仰起靠向墙壁,眉角上弯,“果真同想象中一样,很有弹性!”
音瑟机械地看着他那只在她内单里面乱动的手,脑子“嗡”的一声,甚至开始耳鸣,忙一把将他的手按住,再咬牙将它拔出。
北堂兮也料到了她会如此,索性就如了她的意将手拿开,但下一刻在音瑟还未及松气之时,他猛一拉她的手臂,将她拽向自己。
音瑟是侧腿坐在床.上,被他如此一拉扯便整个朝他扑倒而去,脸颊立时埋在了他的腿间。
将她的一侧衣衫拉下肩膀,他冰凉的手抚上她圆润的肩头,再由肩头向下,摸上她的背部。
音瑟因他的抚触不自主的一下一下颤栗,感觉得到他手上的冰凉伴随着与她肌肤的摩擦而渐渐开始温热,也感觉得到,那双手的热质源于人本能的情.欲,而不带一丝感情。
她捏起双拳,知道这是必须经过的,就任由他来去。
北堂兮将头俯下,去衔她的耳珠,在她耳边低低地道:“你已经有感觉了是吗?别忍着,我想听你的声音!”
音瑟微微仰起头,忍下凭空而起的酥麻,“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动作快点儿!”
北堂兮在她耳旁轻笑,笑声如毒蛇吐信,嘶嘶的惹人惧怕,“原来你不喜欢前戏!”
“你管我喜不喜欢!”她只想快点跟他结束这个磨人过程。
他忽视她不快的话语,手已伸向她的长裤,“还是说,你喜欢更激烈的?”
说着,猛的将她整个翻过面朝上,手也从背面转移到了前方,就在他行将接触她的私密地带时,她霍一睁眼死死将他的手按住,“够了!”
被她这么一吼,他倒是怔了,“够了?我还没开始!”
音瑟一翻身从他身上起来,拿过一个枕头塞在他手上,“不要将我当傻瓜,这算是预付给你的定金,剩下的,等你将贺兰公子的师叔和他的转回草带回来再说!”
北堂兮惊讶地看着她,须臾自嘲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笑了起来,“难道我的功力减退了不成?居然还能让你清醒的思考问题!”
音瑟挑眉一笑,“没有感情的性.爱,是随时可以理智的终止的!这一点对你这样的人来说,是感受不到的!”
话毕,神色一正,“半年的时间,够不够你寻人?”
北堂兮做事向来有原则,收回双手眯了眸子道:“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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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我越来越YD了~~~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