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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我抬头回视着上方的夏侯长风,沉声道:“是,我不是洛寒烟,而是萧揽月。”

他深邃的眸子猛地一亮,钳制着我下颚的手突然变成轻抚,掌心的剥茧划着我细嫩的脸颊,幽深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我不放,质问道:“你不是跟着重华走了吗?怎么会摇身一变成了洛寒烟?”

一听到重华的名字,顿时心中淌过一丝苦涩,不自觉的将脸瞥向一边,不想被他看出我眼中的痛苦,

可是下一刻却又被霸道的搬了回去,只见那刚毅的剑眉紧蹙,眼中溢着愤怒的火焰,盯着我怒道:“朕在问你话,你居然敢不回答。”

没想做了皇帝的夏侯长风依旧是这般火爆脾气,绝不容许别人有一丝一毫的不敬与反抗。

我讨厌这样霸道又暴力的男人,刚想要出言相击,可是话到嘴边却又被我生生的咽了回去,我知道自己不能,孔嬷嬷警告的话语在耳边不停地回荡着。

以往夏侯长风能够忍受我的冷嘲热讽,是因为我对他有利用价值,而如今,我在他的眼中早已失去了价值,他又怎么再次容忍于我。

想到这里,我不禁暗暗叹了口气,看来我再也不能像以前那么任性了,心中想什么就说什么,如今重华和孩子的命都系在我一个人的身上,稍有闪失,我们的性命就全都不保。

自打点头答应进宫的那一刻,我就踏进了一个赌局,赌注便是我们的生死,而我就是那身不由己的骰子,被人肆意的摇摆着,自己却是无能为力。

一种深深地无力感瞬间将我吞噬,委屈的想哭,可是我不能哭,现在我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我要学会坚强的去面对,而不是懦弱的逃避,因为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为我遮风挡雨了,我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我应该试着去做一个无心的坏女人,将灵魂和肉体分开,将自己那颗柔软的心埋葬,以后的我应该坚强,哪怕是徒劳,我也要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去争取拿最后的一丝希望。

想到这里,我仰起头,对着身上的夏侯长风展颜一笑,柔声说道:“还记得你曾经和我讲过一个紫砂就酒的故事吗?你自喻为上好的美酒,而将皇位比作夜光杯。”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眯起眼睛看我,似乎在等待下文。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慌乱与厌恶,努力的将眼前的人想象成我的重华,伸手攀上了他宽阔的肩,微微抬起身靠近他,柔声道:“如今我就是这上好的美酒,而你就是我渴望的夜光杯。只有你才能给与我想要的一切。”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迷乱,但也只是一瞬,随后面色突地一沉,漆黑的眸子紧紧地绞着我的眼,目光犀利而又睿智,似乎想要一直看到我的心底。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那顶尊贵的凤冠,想要成为这天下最荣耀的女人。”我鼓足了勇气,迫使自己与他对望着,我的手紧紧地握成拳,指甲已经陷入了手心的皮肉。警告和提醒着自己不能退缩,一旦退缩,就决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

他发出一阵大笑,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最可笑的故事一般,可是那幽深的眸子却一瞬不瞬的盯着我,满满的全是嘲讽,抚着我脸颊的手,突地狠狠地收紧,声音低沉的仿佛来自地狱:“你能否算得上美酒,那要等品尝过之后才能知道。”

只觉他的力气大得似乎要将我的下颚捏碎一般,一只手毫无怜惜的抚着我的身体,慢慢地向下滑去,我不自觉的颤抖着,一种恐惧夹杂着深深地厌恶感,一波一波的向我袭来。

我厌恶的想将他一把推开,可是心里却一遍一遍的告诫自己不能这么做,我只能暗自咬紧牙关,忍受着他肆意的调戏,心中委屈的想要落泪。

我将眼睛紧紧地闭上,极力的阻挡着不停翻滚的泪潮。

一只大手肆意的揉捏在我的胸上,耳边响起的声音仿佛一把利刃,冰冷的刺进了我的胸膛:“你不是相当皇后吗?可是你的床上功夫连她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他近乎恶毒的说着,用力的钳制着我的脸庞,冰冷的声音冷到刺骨:“你为什么不笑,你不是说想要当皇后,做我的女人吗?这是这宫里多少女人愿意跪在地上,求我临幸,你为什么不笑?睁开你的眼睛,看着我。”他的话语越说越激动,最后几乎是吼出来,钳制着我下颚的手也越发的有力。

我缓缓地将眼睛睁开,带着深深地无奈与幽怨看着他,极力的想要挤出一个笑容,可是只怕会比哭还难看,只觉一滴泪水自眼角缓缓地落下,最后没入我的发鬓。

仿佛就在那一瞬间,他面上的表情退的干净,眸光暗了暗,眼中酝酿着汹涌的怒火。

他停下了身上的动作,缓缓的抬起身来,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坐在我的身上,冷冷的上下打量着我,盛气凌人的俯视着我道:“起来,服侍朕更衣。”

看来他并不相信我说的话,他是想要挑战我的底线吗?我不禁在心中发出一阵凄凉的笑,连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底线是什么,那我们就试试吧。

由于他压着我,所以我只能躺在他的身下,双手向他的衣带伸去,我用力的拉扯着他身上整齐的衣带,仿佛要将满腹的怨气都发泄在那可怜的衣带上,看着他身上尊贵的龙袍,被我拉扯的又皱又乱,心中竟得意的想笑。

他皱眉看着自己身上被我拉扯的不成样子的龙袍,终于忍无可忍的一把抓住了我在他身上肆虐的双手,恼怒的看着我,吼道:“够了。”

“可是臣妾还没有伺候完呢!”我故作怯懦的小声说着,内心无比的矛盾,明知自己应该学的温顺听话,让他临幸我,为自己腹中的孩子找一条出路,可是内心却十分的排斥,甚至一根手指都不愿让他触碰。

他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不想再和我打太极,一把将我从床上揪了起来,逼视着我道:“萧揽月,朕再问你一次,你究竟为什么会抛下重华,而选择进宫,又是怎么会成了洛寒烟的?”

看来他还是怀疑我,如果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他是不会轻易相信我的皇后论的。于是思索了一下,开口道:“其实我本来是想以后就跟着你的,可是当时你冲上大殿来,拿剑指着我,我好害怕,后来重华从谢兰润玉手中救了我,他说厌恶了朝廷里的争斗,要我和他一起离开,当时我已经走投无路,所以就只好跟着他走了。”

我一边小声说着,一边小心的留意着他表情的变化。

而他只是静静地凝视着我,眸光深邃,似乎陷入了深思。

于是我接着说道:“有一天我在河边洗衣裳,看到一个女子投河,我将她救了上来,她说自己就是洛寒烟,她早已有了意中人,不愿进宫,所以就……”

“所以你就代替她进宫来了?”夏侯长风冷冷的看着我,一手扣在我的后背,一手袭上了我的脖颈,脸色狰狞道:“你以为朕是傻子吗?就凭你一人,岂能骗过那些近身伺候的侍卫和宫女,还有你身边的嬷嬷也没有发现吗?”

只觉胸口有些憋闷,我的心不禁一提,大脑快速的运转着。

没想这孔嬷嬷原先就是宫里的人,看来天下楼早就已经将棋局布好了,可怜的我们竟误打误撞的将自己困在了里面,不过听夏侯长风的口气,应该不知道孔嬷嬷是天下楼的人,那就是不知道我的身后站着怎样的庞大势力了。

“那时皇上的迎亲队伍还未到,所以他们都未曾见过真正的洛寒烟,试想要是迎亲队伍到了,洛寒烟哪里还有投河的机会呢?”我抓住这微妙的时间差,反将了他一军,

他的面色一滞,没有言语,目光中依旧闪烁着疑惑和不信任,但似乎又找不出什么纰漏,一时只得静静地望着我,擒在我颈间的大手时轻时重,似乎心中很是矛盾。

“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孔嬷嬷。”我定定的看着他,加重了自己的筹码,

“我会的。”他沉声说道,却突然浮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手臂一挥,将我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身上,我们离得很近,鼻尖都碰在一起了,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我甚至能感到他剧烈的心跳,一时有些慌乱。

“朕曾经说过,你我是同一种人,在我们眼里,所有的人都不过是达到目的的一粒棋子罢了,没想聪明如重华,也会栽在你的手上。”他带着几分欣赏,几分欲望的看着我,玩味的打量起我的身体,轻微蹙起了眉头道:“可惜朕不是重华,想要当皇后,那就拿出点本事来。”

随后他噙着一丝暧昧的笑意,附在我的耳边,吹着热气道:“首先就是这房中术,就凭你,还满足不了朕。”

我的脸几乎瞬间红透了,只觉耳边一阵热气缭过。我真的是又气又羞,真想一拳打过去,把他痛扁一顿。

或许是他感觉到了我的暴力倾向,竟突然一把将我放开,走下了床。我的身体瞬间失去了支撑,直直的落回床上。

虽然这张是龙床,但古代的床都是很硬的,龙床也没好多少,事发又太过于突然。腰重重的撞击了床板,只听咚一声,顿时袭来一阵剧痛,疼得我龇牙咧嘴。

我狠狠地瞪着他,只见他冲我露出一个阴谋得逞的奸笑,一把拉起我身下的棉被,将我裹得严实,我以为他要闷死我,于是开始奋力挣扎。

他一手将我压住,冲着门外高声喊道:“张来,送娘娘回宫,然后请御医给娘娘瞧瞧腰上的伤。”

“奴才领旨。”说着只听宫门吱呀一声开了,然后再次被抬了起来。

身体一悬空,重量大部分都压在了腰上,只觉腰上传来一阵刺痛,刚想出声叫他们慢点,只听夏侯长风沉声道:“慢点,不知道娘娘身上有伤吗?”

那两个小太监立刻放缓了脚步,我暗暗松了口气,可转念一想,他这句话说的也太有歧义了吧,什么叫身上有伤啊?怎么听起来这么暧昧。

一路上我都在琢磨夏侯长风的话,不一会儿就被放了下来,身体一接触床板,又是一阵刺痛,我痛苦的咿唔了一声,孔嬷嬷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明了,随后扶着我走到浴桶中,一番沐浴后,一个宫女小心翼翼的为我穿衣。

桌上的红烛已经燃了大半,散发着摇曳而又朦胧的光晕,将我们三人的影子都映在了墙上。

我有些困倦的打了个哈气,等着宫女为我穿完衣就打算睡觉了,今天发生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只觉绞在脑子里一团乱麻。

突然只觉腰上一疼,我不禁出声提醒道:“轻点啊,腰带不要系这么紧了,松松吧。”一想到都是夏侯长风害得,不禁心中暗自将阴险卑鄙的夏侯长风骂了一百八十遍,犹自觉得不解气。

“看来皇上真的是非常喜欢娘娘的。”身边的小宫女一边帮我将腰带松了重系,一边低着头说道。

“哦?怎么可能,我看他是恨我还来不及。”我撇撇嘴,恨恨的说道。随后低头看向她,只见这宫女年纪不大,也就十二三的模样,巴掌大的小脸倒是讨人喜欢。

那宫女也不敢抬头,一边帮我系腰带,一边喜道:“从没有哪个娘娘能在乾坤殿呆这么久,而且皇上似乎……似乎很……疼爱娘娘,估计娘娘很快就能被升为九嫔。”

我满脸黑线的看着她,这小脑袋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啊?疼倒是很疼,至于爱嘛,怕是我们两个都没有的。

“娘娘,宋太医来了。”外边响起个太监的声音。

“让他进来吧。”穿好衣裳,在贵妃椅上坐了下来,接过宫女递过来的茶就一口饮个干净,刚才与夏侯长风一番唇舌之战,现在嗓子眼里都能冒烟了。

不一会儿,打门外进来个年轻人,看那模样也就二十上下,一身素淡的袍子,整个人看起来颇为清爽干净。

我不禁皱了皱眉,没想宫里居然还有这么年轻的太医呢,看那模样长得也很是不错,后宫的女人那么多,保不准有哪个不安寂寞的,来个深夜会情郎的段子,那夏侯长风头顶上的帽子岂不是绿色的?

我不自觉的发出一阵笑声,却把那年轻的小太医吓了一跳,赶紧在我面前跪下,抖着声音道:“奴才太医院宋长青叩见洛娘娘。”

“起来吧。”我赶紧敛了笑,将茶杯放下,看着他道。

“谢娘娘。”他的声音依旧颤抖的厉害,看来是个人年轻,胆子也不大。

宋长青还未站直身子,刚才的那个为我穿衣的宫女就沉声质问道:“怎么来的是你,医正大人怎么不来,莫非嫌我们这座庙太小不成?”

宋长青一听,马上又跪了下去,头也不敢抬,慌张道:“不,医正大人这会儿不在宫里,出诊去了。”

“莫要胡说,娘娘是新来的,我欣儿可不是,就说这宫里头的各位主子,有的还请不动医正大人呢,何况宫外?”欣儿的声音拔高,似乎有些生气。

宋长青额上竟渗出了些许汗珠,但他也不敢抬手去擦,将头压得更低,诺诺道:“娘娘明鉴,上午的时候,夜明王府的大总管来了,说王爷昏死过去了,府中的太医都束手无策,所以才请了医正大人前去,大人直到现在都未回来。”

“什么?重华昏死过去了?现在还没醒吗?”我心中一紧,突地站了起来,重华他该不会出事了吧,从上午一直到现在吗?

“是啊,一个小太监回报,说王爷至今未醒。”

只觉脑海中一阵晕眩,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他那苍凉的身影,血染的白袍在萧瑟的寒风中飘荡着,好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那绝望而又空洞的眼神,那闪烁不明的恨意,都再次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

真的很想立刻就冲到他的身边,将他紧紧地抱住,告诉他我没有将孩子打掉,我永远都只爱他。

真的很想静静地守候在他的身边,抚着他柔顺的发,将他轻轻的唤醒,没想到现在这一切对我来说都变成了奢望。

我的身体无力的垂坐在椅子里,窗外的月光清凉如水,正如我此时的心情,凉的没有一丝的温度,重华,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啊,我该怎么办,是我害了你,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没有了你,我一个人活在这个冷漠的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我的心好疼,可是我的泪水似乎已经干涸了。

宋长青为我诊了脉,我看着他薄削的唇不停的开开合合,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我的心仿佛已经离开了我,飞到了重华的身边,默默地守候在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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