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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我听到叫声,忙转身看去,却见小五正笑意盎然地站在我面前。

“呀,小五!你怎么也在这儿?”我惊喜之至,脱口问道。话一出口,方觉不妥。

“哈哈,你反倒来问我,我还想问你呢!”小五笑道,“你为何站在我家门口?”

“我,我只是随便逛逛……”我忙佯装不知,问道,“怎么,你家住这里么?”

“是啊,哈哈!”小五看我略微尴尬的样子,便指了指旁边一个漆木院门,笑道,“来,进来喝杯茶吧!”

“哦,好的!”我忙应道,心里欢喜无限。

我跟着小五来到门前,举目打量,见这处院落从外边看上去并不显眼,很普通的黛瓦粉墙,朝东的漆木院门。

小五伸手推开院门,径直走了进去。里面立刻迎出一位老仆人,年纪六旬上下,须发花白,皂色衣衫,朴素洁净。他见了小五,忙行礼笑道:“五郎回来了。”

“嗯。”小五点点头,回头见我还呆立在门外,笑道,“请进。”

“喔,好!”我忙答应着进了院子,腼腆地冲那老伯一笑。

小五向老伯介绍道:“这位是我的朋友——慕容娘子,这位是杜伯。”杜伯冲我拱手施礼,我忙抱拳还礼。

“走,我们去书房!”小五又道,“杜伯,帮我们沏好茶来!”杜伯应声退下。

这杜伯虽是小五的家仆,但感觉小五对他颇为尊重。我正暗自思量,小五开口说道:“杜伯一家原是跟随着先父在乌州,先父故去后,我便遣散府中众仆人,杜伯不愿离开,便与其他几个侍从一起跟着我回到了京城。”

“哦,原来如此。”我点点头。

我们沿着碎石甬道前行不远,便来到一处小花园中。但见园内佳木葱茏,奇花扶疏,翠竹森森,怪石叠致,中间有一方小池塘,池上菡萏摇曳,水中锦鲤悠游。

“嗬!好美的小园子!”我情不自禁地赞叹道。

这园子虽然不大,但却别有一种悠阔清远之象。此间虽与门外街市相去不远,但园内却宛如山林一般清幽。人在其中,大有远离尘嚣、置身林泉之感。

花园南边是碧瓦飞檐的十余间房舍,想来应是前堂正院了。我跟着小五沿庑廊来到一处房舍前,无意中见廊下的几株树木十分眼熟,灰色的枝干高壮疏长,椭圆形的绿叶郁郁葱葱。

“诶,这树不是玉兰么?”我问道。

“正是!”小五道。

“呀,这么多株玉兰,春天开花时一定很美吧?!”我激动道。我一直都很喜欢玉兰,每当阳春三月,洁白如雪的花朵高高的映衬在湛蓝的天空里,偶有风来,清芬阵阵,十分醉人。

“你也喜欢玉兰?”小五有些意外,又笑道,“那春日来时,定要邀你来此赏花饮酒咯!”

“好啊好啊!我一定来!”我忙答应道,“玉兰是我最喜欢的花木之一了,高洁无瑕,清韵古雅!记得张心斋曾说过:‘玉兰,高且洁,乃花中之伯夷。’”

小五听了点头笑道:“此君真知花人也!”

说话间,小五挑起门上竹帘,我们迈步来到房中。但见这书房内明净整洁,布置雅致。正中间放着两把木椅和一张几案,木椅上搭着蓝色的家常椅搭;靠东墙放着一排书架,架上摆满了各色书籍;书架旁放着一张琴桌,上有一床古琴和一只小香炉;南边的窗前则摆着一张大书案,笔墨纸砚列于其上;西窗下是一个半旧的竹榻,榻上放着雕刻莲花图案的玉石枕,榻旁小几上放着纸扇棕拂等物;四面墙空白之处,挂着三五幅字画、一柄宝剑和几只笛箫。陈设器物虽随意平简,却也清雅不俗。

小五请我在几案旁落座,我却被墙上的一幅龙飞凤舞的草书翰墨所吸引,径直走过去细看。但见这幅字气韵潇洒、笔势颖脱,虽说我并不能认全所写之字,却只觉得一股淋漓纵横、豪壮干云之气扑面而来!真是好字!我暗暗叹道。可奇怪的是这幅字并没有署名。于是我好奇地问道:“这是谁的墨宝呀?好遒劲飘逸的草书!”

小五笑了笑,不以为意道:“我写的,闲暇自娱尔。”

“啊?你写的?!”我着实被吓了一跳!不是吧?!真没想到看起来只会舞刀弄剑的李小五,居然能写出这样一笔好字来,太出乎我意料了!

“这写的也太好了吧!简直是书法家的水平了!“我惊叹道,“这没有个十年二十年的功夫可是练不出来的!”

“确实有十几年了。”小五道。

……对哦,我这时才反应过来,他们是从小就用毛笔写字的,况且他又有上好的学习条件,也难怪字会写得如此之好。不过即便这样,也须得下些苦功才能练成吧。

“写得真好!这写字除了苦练之外,还有什么诀窍么?”我认真求教道。

“诀窍么?哈哈,苦练本身就是诀窍啊!边练边悟,自然熟能生巧,水到渠成。”小五道,“闲时再多研习古之大家翰墨精髓,亦会事半功倍。如逸少曾言,‘夫欲书者,先乾研墨,凝神静思,预想字形大小,偃仰平直振动,令筋脉相连,意在笔前,然后作字’……”

正说到这儿,杜伯走进门来,端来一只青瓷茶壶和两只茶碗。那茶水刚倒好,就已闻见清香扑鼻了。

“五郎,昨日来的客人才刚派人送了团茶来,我已收下。”杜伯道。

“知道了。”小五点点头。

“上午去问那换砖的匠人,他说要明日才得空闲……”杜伯又道。

“不急,明日就明日。”小五笑道。

杜伯出去后,我好奇地问小五道:“换砖?换什么砖?”

小五指了指窗外园中的地砖笑道:“那些青砖已破碎不堪,又得换些新的来了。”

“又得换?你经常换么?”我边问边顺他指的方向往窗外看去,只见园子正中央开阔处的地面已略微塌陷,其上的方砖也都已经碎裂。

“是啊。”小五端起茶碗,喝了口茶,淡淡道,“每日于园中习武练功,踩来踩去,如何不坏?”

“练功?你还需每日练功?”我讶道。本以为他这样的身份地位该是每日逍遥自在的闲适而已,没想到竟也如此勤学苦练。

“为何不需要?每日习练尚未必能增进,何况不练?从不曾辍废一日!”小五接着道,“每日晨起习武一遍,白日忙于公事,晚间看书习字,夜里再舞一趟刀剑,抚一曲琴,之后方才就寝。”

呀!好严谨充实的生活!这家伙真的是长公主之子么?真的是自小在皇宫里长大的那个横行无忌的少年么?真没想到他居然会如此克己勤学!

小五看我望着他出神,便指着桌上的茶碗笑道:“怎么,不喝么?”

“哦,喝……”被他忽然打断思绪,我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赶忙端起茶碗,笑道,“听你说话,我都忘了喝茶……逛了大半日,还真有点渴了。”我连喝了两口茶,顿觉口齿清爽,香润肺腑,微苦过后有种说不出的甘甜,忙赞道:“好茶!真是好茶!这是什么茶?我从没喝过……”

“这是我从乌州带回来的,此间没有。”小五轻描淡写道,眼神里却有些黯然。

“难怪呢!这么好喝!”我笑道。乌州……唉,那地方应该是他的心伤之地吧,我还是赶紧转移话题好了。想罢,我又笑道:“想不到你家里如此清雅别致,我还以为像你这般身份的,必然是高门大院,富丽堂皇的……不过话说回来,你和九哥平时穿衣就很清简朴素,并不像其他富家子弟那般挂金戴银、穿绸裹缎的……”

“呵呵!”小五听了微微冷笑道,“衣衫整洁御寒即可,奢华何用?金冠银靴,周身帛缕,妄图借此以耀自身,可笑可叹!”

诶?没想到他竟然也有这样的想法?!以他的出身可真是难得!我点头道:“正是,正是,未若布衣芒鞋因我而无价。”

“卿尚未悟透。”小五摇头笑道,“世间万物,不过暂为我所用,有何物是千古于我?遂有价无价,又能如何?徒为后人计尔!生于尘世,衣食所需皆不得已而借用哉!人生须臾,转瞬即逝,何苦营营碌碌在身外之物上。”

一番话听得我心下恍然,不由叹道:“五郎果然洒脱!正所谓不戚戚于贫贱,不汲汲于富贵!”

“人生贵适志耳,富贵何为?”小五道。

“正是!”我笑道,“想来君之志必清远高逸!”

小五听了,但笑不语。

我低下头,边慢慢喝茶,边暗自琢磨。听他这番言语,志气必与那些富贵子弟不同,心中定别有丘壑。小五喝完茶,起身到书案旁坐了下来,随手翻阅案上的书籍。

一时间,二人都静坐无语,只觉得屋内格外安静。一阵风来,但听槛竹敲窗,柳蝉阵阵,园中花影微欹,院宇沉沉。惬意舒适之感油然而生,竟一种相忘尘世的错觉。

喝过了茶,我放下茶碗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那西窗下的青竹榻上。这样的午后,若能枕着玉石枕,躺在竹榻上看书,既而小憩片刻,也算得是半个神仙了吧!想到此处,一首诗涌入脑海,不觉轻声吟道:“‘纸屏石枕竹方床,手倦抛书午梦长。睡起莞然成独笑,数声渔笛在沧浪。’忽觉得这诗很应景,只是最后一句……”

小五听了微微一笑,放下手中书道:“沧浪眼前虽没有,但渔笛么……”他说着站起身来,从墙上取下一只笛子,放在嘴边,缓缓吹了起来。我见状便轻倚在案旁,闭目聆听。

起初笛声轻灵悠扬,好似有小溪潺湲流过,水滴叮咚,清脆悦耳;慢慢地水声由微渐响,一波三折,好似水面逐渐阔大,浪涛层叠;继而笛声陡然转高,仿佛水面上有一只小舟悠然而来,由远及近,舟上似有渔人在优哉游哉地高唱着渔歌,歌声舒缓轻扬,逍遥闲适;缓缓地,那小舟又渐行渐远,最终消失于夕阳下的水天之际。

我不知在这曲声中沉醉了多久,直到脑海中的画面逐渐变淡,才慢慢睁开双眼。小五早已放下笛子,神色恬淡的望着窗外,仿佛若有所思。我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这笛声之美妙、意境之幽远,似乎已经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

正当我仍在回味之际,只听廊上脚步声响,有一侍从快步来到门前回报,说前厅有乌州来客欲见小五,为了庠序之事。

“哦?”小五听了立刻起身往外走,已出了门口,才想起我还在书房,便又折回笑道,“你且在这里坐坐,我去去就来。”

我忙点头道:“好,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

小五离开后,我坐着无聊,便起身走到琴桌旁看古琴。

这张古琴是伏羲氏样式,长不到四尺,肩宽约六寸左右,琴身为墨色,有冰裂断纹,两只雁足由玉作成。琴体古拙韵美,看起来颇有些年代了。我虽不会弹琴,却也忍不住在弦上轻轻一拨。顿时,一声浑厚通透、清幽低沉的琴音随之而出,声音铮然有力,和润悠长,好似可以穿透墙壁,传遍整个院落一般,吓得我赶紧按住琴弦止音。

丢下古琴,我又转到书架前去看书,可翻了两页,又被满纸繁体无标点的文章弄得头痛,只好又将书放了回去。回头见大书案上有幅字好似刚写完没多久,半摊开在案头。我走过去展开来看,却是一副隶书,写的是陶渊明的《读山海经》:“孟夏草木长,绕屋树扶疏。众鸟欣有托,吾亦爱吾庐。既耕亦已种,时还读我书。穷巷隔深辙,颇回故人车。欢然酌春酒,摘我园中蔬。微雨从东来,好风与之俱。泛览《周王传》,流观《山海图》。俯仰终宇宙,不乐复何如。”字意雄劲古朴、苍凉阔大,与草书又有所不同。

我正琢磨他的字呢,却见杜伯从窗前走过,进屋来笑道:“慕容娘子,五郎有事要外出片刻,临出门前嘱咐老仆,请娘子在此园中随意赏玩,他不时将归。”

“哦?是有什么急事么?”我担心道。

“好像是乌州州学之事,听说要扩建。”杜伯答道,“这之前三年,一直是五郎在主持,建立了很多学舍,所以如今他们有事,仍然来找五郎商议。”

“原来如此。”我点点头。心中思忖,这学舍就是学校吧?没想到小五还热衷于教育,真不错……诶,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能回来,我自己呆在这里终究不太合适,不如先回去吧。于是,我笑道:“五郎既然有事,那我就不打扰了,改日再来拜会吧。”

“哦?”杜伯愣了一下,有点为难道,“可是……”

“五郎回来,你就对他说我家里还有事,不得不先回去。”我笑道。

“哦,那,也好。”杜伯想了想,点头道,“那我叫人备车送娘子……”

“不用不用!”我连忙道,“街上人多,坐车反倒行不快,况且路又不远,我自己走回去就好了。”

杜伯送我出了花园后,我才注意到,来了这半天,满园内只见到几个侍从和一个婢女,不由好奇地问道:“杜伯,五郎这府上有多少人啊?我来了这半日,也没见几人……”

“十个侍从,六七个仆婢,再算上老奴一家,也就只有二十几人而已。”杜伯笑答道。

“哦……”我突然心中一动,试探着问道,“那,五郎的家室也在此处么?”

“家室?”杜伯一愣。

“就是……五郎的夫人啊,以五郎的年龄,该娶妻生子了吧?”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心中有一种想知道却又怕知道的情绪纠结在一起,很是忐忑,但却又不得不装作随意平常地样子,等待答案。

杜伯呵呵一笑道:“五郎啊,尚未婚娶呐!”

“啊?尚未婚娶?”听见杜伯清晰肯定的答案后,我顿时如释重负,精神也随之振奋起来。

“嗯,五郎这些年一直在外,或平乱,或守边,征战奔忙,少有闲暇……”杜伯继续道,“老奴曾就此事问过他,他却说自己本非稳定之人,且每次出征都生死未卜;即便是太平时节,身在宦海,浮沉不定,若娶妻生子,必牵连她们担惊受怕,受尽分别离愁之苦,遂一直未娶。”

“哦,原来如此……”我心下恍然,暗自思忖道,小五会有这样的想法,应该是受父母婚姻的影响吧……小五的母亲长公主,不就是因为不愿忍受分别之苦,才跟着驸马流离乌州吗?倘若她不去乌州,很可能也不会如此早逝……

“当今皇上和皇后还曾想过给五郎做媒赐婚,结果被五郎回绝了。”杜伯道,“从那之后,也就没人再提及此事了。”

嗬,连赐婚都敢回绝,好大的架子嘛!不过,据我看来,以小五的性格,他不结婚也许并不完全因为担心拖累别人,亦更是怕自己受婚姻的牵累吧……我笑道:“也许是因为五郎自在惯了,不想受拘束吧?”

杜伯笑道:“可不是呢,被娘子言中了!”

我们一路说着话,穿过花园,出了院门。杜伯一直送我出了小巷,上了大街,才转身回去。

此时天色已经接近傍晚,天边铺满粉红色的云霞,我仰望天空,心情无比舒畅,不由地迈着欢快地步子往回走去。

没走多远,就听到街边人群中响起一阵鼓乐声和小孩子们的欢叫声。我走近细看去,却原来是“卖梅子”的。

这“卖梅子”又叫做“把街”,算是本地的一个风俗。由一些军营中能歌善舞之人组队,在空闲时吹打鼓乐,到街坊里巷中吸引小孩妇女观看,并散发糖果点心之类的小食物。

我因看过几次,也就不觉得新奇了,只瞧了两眼,便离开人群,往回走。路过一处店铺,见店小二正吆喝着卖新鲜的芡实,那芡实都是银色皮子,十分鲜嫩。小二们用小张新荷叶将芡实包裹好,加以一些麝香,拿红色的小绳系扎的,一包卖十文钱。也有高档一些用金银盒子盛放的,想必是专门卖给官宦人家的。因为这芡实的花托形状有些像鸡头,所以此地人也叫芡实为鸡头。我付了十文钱,买来一小包芡实。转身又见前边有个穿白布衫,系着青花手巾的小伙子,正捧着一个白磁缸子在叫卖芝麻辣菜,于是我便走上去,又买了一些辣菜。

我提着芡实和辣菜开心地往回走。刚进巷子,就见大浪从我们小院中出来,神色郁郁。他一见我,便低声道:“你回来的正好,进去劝劝泡沫吧!”

“劝泡沫?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赶忙问道。

“唉,没想到她竟认真了……”大浪摇摇头,叹道,“不过这样也好,早晚得有清醒的一天。”

“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啊!”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今天上午,她跑去九王还愿的道观前看九王去了……”大浪道。

“啊?!我说她怎么大早上的化妆,原来真去找她家绿花郎了……”我急急地问道,“然后呢?她没见到九哥?”

“见到九王了。”大浪道,“但不止九王自己……”

“还有谁?”我问道。

“还有……”大浪低声道,“还有九王身边的九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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