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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三公主疑惑问学 新皇帝削减开支

待太医看过,李洵又服了药,也是累极了,刚躺下不多久便沉沉地睡过去,再醒来时却发现天已经暗下来,她觉得口干舌燥,于是轻声说道:“朕要喝水。”

一个人立马将水杯子端到了李洵跟前,李洵一看,竟是梁太后,忙叫了声“母后。”就欲下床请安,梁太后一把将她按住,又把水递给她,看着她喝了,才问:“还要不要?”

李洵摇摇头,说:“儿臣怎敢劳烦母后亲自照料。”

“胡说。”梁太后语气不佳地说:“你是我生下来的,你有事可以不跟娘说,我这个当娘的却不能不管你。”

李洵见梁太后生气,有些不安,只得说:“儿臣并非有意让母后担心,不过是小病而已,睡一觉就好了。”

“小病?”梁太后生气地说道:“那冰帕子搁你头上一会儿就热透了,睡了一下午满嘴胡话地说,叫都叫不醒,你知不知道你把母后吓坏了。”

“儿臣只是着了风寒,倒让母后担心,实在不孝极了。”李洵抱歉地说道。

“感染风寒。”梁太后又说:“我听说你今天下午动了大怒,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李洵一听梁太后也知道了这事,想必是自己身边的人多嘴,于是叫道:“采新?”

梁太后接过话茬:“别找采新的麻烦。你自己的身体你不珍惜着,还不让下人看着吗?”梁太后说着,声音又严厉起来:“你就折腾,非要把自己的旧病给折腾出来了才甘心,才要跟我说吗?”

李洵一看梁太后动了真气,也不敢回嘴了,只好乖乖地回道:“母后教训的是,儿臣知错了,以后绝不敢了。”

梁太后这才放过李洵,却又吩咐身边人说:“传哀家懿旨,陛下这些时日身体不适,暂罢早朝,另外所有人等一律不得打扰陛下休息,一应事务等到陛下病愈后再说。”

李洵大惊,忙说:“那怎么行?国事一日不可荒废。”

“不准。”梁太后板起脸说:“你要我下旨将你迁回坤华宫方才听话吗?”

“儿臣不敢。”李洵无奈地回道。

待到梁太后回了宫,李洵赶忙从床上爬了起来,采新急了,赶忙上前拦住,李洵怒道:“你还要我跟你算算你将我病情私报太后的事情吗?”

采新这才不敢再拦,乖乖地帮李洵穿好衣服,又说:“万公公下午带了一个人来说是陛下要见的,在偏殿侯了一下午了。”

李洵立刻转怒为喜,忙说:“这等要紧事你们还要拦着我,快传。”

梁太后离开了尚阳宫,她也是因为担心所以才生气,而她更知道自己的这个女儿是个责任心太重的人,所以她也只能嘴巴上说说,根本不指望李洵能将她的话听进去。她只能对流芳说:“你叫人让太医院盯紧一些,皇帝这个拗脾气,断然是一丝都不肯放松的,可她这个身体我实在是担心,你让太医院隔几天就去请次平安脉,然后过来回我一声。”

“娘娘也不用太紧张,毕竟陛下的病几年都没有犯过,而且太医也说过陛下的身体目前无碍……”

“糊涂。”梁太后怪道:“她那是心上的毛病,不发病倒好,可一旦发病那是要命的啊,你不让人多看紧点,日后有个好歹,那可如何是好。这丫头心气高,不到万不得已又死活不愿意让太医瞧,当然她怕我担心也是有的,可她不上心,我这个做娘的就夜夜连觉都睡不安稳。”

“娘娘爱女之心,陛下自然是知道的,所以才怕您担心呢,您也不能怪她瞒着您。”流芳宽慰道:“我这就着人到太医院传旨。”说完看看天色,又说:“如今天色尚不晚,娘娘是回宫就寝呢还是再在园子里转转?”

梁太后想了想,说:“去洛儿那吧。”

梁太后一行人走到玖安宫,看到宫内灯火还亮着,于是示意手下不要通报,自己悄悄地走到了殿内,却看到李洛正捧着一本书,聚精会神地看着,表情写满了疑惑,梁太后欣慰地笑笑,走到她身边,从她手中将书取开,洛儿一惊,抬头看到是梁太后,忙高兴起来,喊了一声“母后”,就扑倒梁太后的怀里。

梁太后搂了女儿,说:“这么晚了还这么用功,真正是长大了。”又看看手上的书本,问:“在看什么书?”

“母后,今天师傅给我讲了一个故事,我想不明白。”

“哦?是什么?给母后说说。”

“师傅说,晋朝有个太子叫申生,被他的继母诬陷,于是他父皇就要杀他,可他也不辩解,也不逃跑,最后还自杀了。”李洛扬起脸疑惑地看着梁太后,说:“世人都说他忠孝,师傅也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可我还是想不通。”

梁太后说:“你有什么想不通的呢?所谓忠孝,当以臣以子之心事君事父,凡事以顺为先,方不枉忠臣孝子之名。”

“我还是觉得不对。”李洛辩解道:“母后,忠臣事主,不能以顺为先,而是能让君主博得明君之名才是,可那申生,明知道皇上做错了,仍不加以劝谏,让他的君主蒙上昏庸的骂名,这怎么能叫忠呢?而且他在自杀前还跟重耳和他的师父狐突解释了他自杀的理由,让他自己的贤名得以遍传天下,更是陷他的君主于不明不智的地步。而孝子侍父,应当是承欢膝下,博得父亲欢心,若父亲一生气他就跑去自杀,那他也尽不到为人子要为父养老送终,让父亲得享天伦之乐的义务。更何况,他说怕父亲知道实情伤心,那如果他已经死了,而他父亲再知道实情不是更伤心吗?”

梁太后认真地听李洛说完,一时有些诧异,她一直将洛儿还当成那个贪图玩耍,不谙世事的孩子,可竟没有想到这孩子心思竟这般缜密,而且聪慧到对“忠孝”二字有了自己的见识,先帝说的是对的,这孩子却是个有才能的人。可她仍不想让洛儿走她姐姐的路,她只想让女儿当个富贵闲人,一世荣华,无忧无虑。可也许这才是她的一厢情愿,洛儿有天赋,她这个做娘的怎么也不能将其抹杀掉,只能尽自己的能力帮助辅佐一把。

正想着,却又听李洛说:“而且母后,这篇文章还被收在了礼记中用以教化万民,可是若所有人都像申生一样动不动就去自杀了,那我大显朝不是连人都要没有了吗?”

梁太后抚摸着洛儿的头说:“你年纪还小,这些道理对你来说还太深了,等你再大一些,念了更多的书,便能懂得更多的道理了。不过,母后很高兴,你已经有自己的想法了,而且母后不得不说,你的这些想法很好,也很对。只是书上的这些道理自有它形成的原因,书不只是让你来读的,更是让你来思考的。孟子说的‘尽信书,不如无书’也是这个道理。”说着,梁太后又试探性地说道:“你如今读书用功,再大些,可真是能帮你姐姐打理朝政了。”

李洛却皱起眉头说:“我不愿意,我常看到姐姐累得吃饭都在打瞌睡,太可怜了。”

梁太后稍微放下了些心,说:“那我看你如今也读书读到深夜,不怕累着?”

“可我只是好奇,师傅只让我自己琢磨琢磨,我只有自己想了。”

梁太后点点头,笑着说:“行了,你喜欢怎么来就怎么来,母后绝不逼你。不过现在实在晚了,你也快些睡,不然明天又爬不起来了。”

李洛这才起身,跟梁太后道了安,跟着宫女下去了,梁太后便也起身回到了坤华宫。

这天,李洵兴冲冲地到了梁太后的坤华宫,高兴地说道:“周曦所举荐的谭滋任果然是个水务方面的人才,这才一个月,竟将防洪的工序全部做好了,积雪消融,老百姓居然一点灾都没有糟,这足足给朝廷省下了上百万两的银子,再加上春种就要开始了,这若是让水淹了,我朝今年的赋税恐怕得少一半。”

“现在当家了知道柴米贵了。”梁太后笑道。

“正是,母后,今日礼部将我大婚的奏表送了上来,您看看。”说着让采新将奏表递给了梁太后,又说:“儿臣看了,各项开支数量都大得惊人,且不说内务府采办这些东西从中克扣了多少,单是这里面不需要的东西,包括宫殿的整修,依儿臣看就免了吧。”

“那怎么可以。”梁太后匆匆览了一遍奏折,递还给李洵,说道:“皇帝大婚,不光是家里的私事,更事关朝政。办隆重了意味着四海升平,太小家子气反而显得我朝时事衰微了。”

“母后,儿臣并非说从简办,只是,这所有开销加起来竟然高达三百万两,这是我朝每年赋税的两成,若花在这一件事上,儿臣实在觉得心疼。”李洵又摊开奏折,说:“依着儿臣说,若要办得隆重,所需花费自不在话下,只是再建一座园子恐怕过了,咱们皇家园林京郊的已有两座,外面还有三座避暑的,足够了。省去这一项就能节省几十万两,再去掉别的一些不必要的,能省下上百万两。您说呢?”

“你呀,这小气不知道是随了谁了。”梁太后叹口气,想了想说:“既然是你大婚,你不觉得委屈就好。”

“不委屈。”李洵赶忙笑笑,说:“芮国公今日又上了请安折子,说周曦已经回到军中去了。”

“这都快大婚了,怎么还回去呢?”

“母后,还有一年的时间呢。”李洵觉得梁太后太急迫了些,又说:“我跟他说过让他拜武职的事情,他高兴的很。周曦毕竟是个有抱负的,不甘于做一个闲人,因此这才匆匆回到军中,再磨练一年,到时拜官底气才足。”

“行行行,这些事你都做主吧,母后不过问你的朝政,只是仍旧担心你的身体,我听说你这些日子又是常常忙到三更天才睡,那怎么行。”

“所以今儿不是到您这躲懒来了么,添儿呢?洛儿怎么也没过来给您请安?”

“洛儿也快来了,添儿让方太妃接去玩去了,要说你父皇的这些妃子也是可怜,亲生骨肉是有,可终身不能见一面。”

“母后说的是,所以儿臣也琢磨过,其实都是我大显朝皇裔,如此流落在外,儿臣实在于心不忍。”

梁太后见自己的一句感叹竟然勾起李洵这般心思,吓了一跳,赶忙说:“你可不能动这方面的心思,这是祖宗规矩,圣祖爷遗训。先朝皇子夺位的惨剧上演的还不够多吗?再说送出去的庶子庶女们获封的土地银两足够他们一世无忧,做个富贵闲人也未必有什么不好。”

正说着,外面的宫人进来通报说三公主殿下到了,梁太后这才笑起来,说:“快叫进来。”

洛儿进了门看见李洵也在这里,高兴地直接跑过去搂住李洵说:“我就知道皇姐在这里。”

“你怎么知道的?”

“采新姑姑在外面呢。皇姐,你为什么好久都不去我宫里看我去?”李洛嗔怪着问。

“这说的什么话。”梁太后说道:“你不主动去给姐姐请安,倒要姐姐到你那里去看你,这是哪本书教你的礼数啊?而且这进了门就大呼小叫,也不请安问好的,这礼数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

李洛一见梁太后骂她,若是以往早就乖乖认错了,可今天仗着李洵在这里,她只管将头埋在李洵的怀里,可怜兮兮地说:“皇姐救我。”

李洵笑笑,对梁太后说:“算了,母后。”

“你就惯着她,她也十岁的人了,再不懂规矩,以后要跟外臣打交道,没得叫别人笑话。就跟你那个八皇叔一样。”

李洵听了“噗嗤”一笑,说:“八皇叔自幼就被送到军中,书都没有读过几本,自然是大大咧咧的。说起来,今儿个朝堂上,几个大学士奏请明年科考之事,您知道那几个老学究的,说起话来拐弯抹角,八皇叔听不懂竟然急了,在朝上就破口大骂起来,气得那几个老学究头上都冒起烟来,想骂又骂不出口,朕坐在上面想笑又不敢笑,最后实在没办法说了八皇叔两句把他轰出去了。”

“你那个叔叔,以前就经常把你父皇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不过他到底是跟着你父皇打仗打出来的,从小跟在你父皇身边,跟你父皇感情最深,听说你父皇驾崩后,你这个叔叔躲在自己的兵器库里,三天三夜没出来。”梁太后感叹道。

“到底是骨肉至亲。”李洵说着看了看李洛,又说:“就像我跟洛儿,我要是死了,她还有不伤心的道理?”

“又胡说八道。”梁太后瞪了李洵一眼,骂道:“你还让母后怎么活?”

“儿臣不过玩笑一句,无心之说,母后您别上心。”李洵赶紧解释,然后拉了李洛对梁太后说:“我带着她玩一会去。”

不过大半年的时间,皇帝大婚的事宜就基本完成了,除了周曦的亲王府邸须需要最后一些时日收尾,其余需要采买准备的一应物品都备齐了,如今也快到了年末,宫里也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礼部为周曦拟了四个亲王封号,分别是“嘉、定、勋、福”上呈给李洵决定,李洵想既然准备让周曦从武职,那必是希望他能为大显立下功勋,因此勾定了“勋”字。紧接着梁太后又命令钦天监和礼部择定大婚吉日,不过五天,礼部便上了折子说隆熹二年头一个好日子在三月初九,再一个好日子便到九月了,却也不如三月初九这般大吉,因此李洵大婚的日子终于订到了三月初九。

两个月后,勋王府改建完毕,李洵准备亲自过去看看,李洛听说姐姐要出宫,便也闹着要去,李洵笑笑答应了,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宫。到了勋王府,芮国公已经在门口接驾,李洵下了轿,看着勋王府果然气派恢宏,门口两尊石狮张扬地瞪着眼睛,灰白色的墙面刻着各种书体的“福”字,正中朱红色的三间兽头大门均大敞着,李洵笑着扶了采新的手从正门进去,用了一个多时辰的时间才将整座王府大致转完了。这是座五进五出的院子,后花园也是王府中少有的精致,李洵嘴上虽说着“太耗费了。”心里却也是满意的。

就有伴驾的礼部官员奏道:“王府一应事务已经齐全,只是应配备的王府正三品长史和从三品王府一等护卫,以及王府各级护卫、太监,还请陛下示下。”

“六品以下侍卫按例仍由京备营挑选,各级太监知会内务府挑选,至于长史和一等护卫,朕闻听泯王手下有个校尉叫刘得彰的,与周曦同属一营,才干卓识,升为王府长史,而一等护卫,朕还没有合适人选,待和兵部商议后,再行定夺。”

“遵旨。”礼部官员记了旨意,退到后边。

时近中午,李洵觉得差不多了,便下令回宫,坐进了轿子却又觉得一路上独自一人实在太闷,就撑开了轿帘对侯在轿边的万福说道:“让三公主坐到朕的轿子里来。”

万福领了旨下去了,可不一会,却慌慌张张跑过来,对李洵说:“陛下,大事不好了,公主殿下不见了。”

“什么?”李洵吃了一惊,不过很快镇定下来,她料想是洛儿贪玩不知躲到哪个屋子里去了,便下令:“整个王府地找,跟着公主的人呢?”

万福又回道:“大家逛园子的时候,公主说要出恭,赵妈妈伺候着她,可等了半天也不见出来,找妈妈进去找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这么多的人连个孩子都看不住。”李洵恼道:“这宫里的人也该整顿了。”

整整找了一个时辰,大家仍没有寻到李洛的下落,李洵越发着急起来,这若是洛儿出个意外,自己如何跟母后交代,可是偏偏怕什么就来什么,万福又跑了过来,跪下抖抖索索地半天不敢说话,李洵刚要发怒,万福终于说:“所有屋子都找遍了,没有公主影子,只剩……只剩……”

“什么?说啊!”李洵怒道

“就剩后、后、后花园的湖了。”万福结巴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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