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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李洵无奈让步 侯府再生风波

第二日一早,李洵一醒来便觉得头疼,看见采新已经侯在一边伺候了,便说:“朕今日头疼,寻个由头,早朝罢了吧。”

采新一听,先过来探探李洵的额头,见没有发烫,说道:“想是昨晚酒喝多了,我叫太医过来把把脉吧。”

“不用,再睡会儿就好了。”

“那,奴婢叫传旨,就说候大人病故,辍朝一日,以示哀悼。”

李洵叹口气,说:“这事儿,朕喝酒竟一时给忘了,侯冠儒是股肱之臣,辍朝也是理应之事,就这样吧。”

采新应了,又给李洵塞了塞被角,先退下了。李洵这一觉睡得舒服,再醒来时,发现外面已经大亮了,头倒是不疼了,只是觉得身上乏得很,本还想再睡一会儿,可采新见她醒了,便说:“皇上,内务府的人在外面候了好久了。”

“什么事?”

“您昨日应了周国公所请,准了庶子入宗室族谱之事,内务府奉旨拟了名字求皇上定夺呢。”

“糟了。”李洵听了这话,脸色微微一变,说:“朕昨日心情不好,胡乱应的,这内务府动作倒快。”说完懊恼地垂垂头,说:“朕真是晕了头了。”

“那怎么办?”

“君无戏言。”李洵说着便下了床,由采新服侍着先将衣服穿好了,又说:“先叫进来吧。”

很快,内务府的一名官员手持着一个托盘,托盘内放着一本折子,恭恭敬敬走进来请了安,道:“皇上旨意,臣为殿下择了名字,求皇上定夺。”

李洵朝采新使了使眼色,采新便从那名官员手中取过托盘递个李洵,她展开折子,看上面列了五个字,分别是:泽、沫、沣、治、沐。李洵冷笑一声,说:“倒是花了些心思的。”

“殿下回宫,普天同庆,皇上又准殿下入宗谱,这是双喜临门的事情,奴才自当尽心尽力。”那人一脸媚笑地说道。

采新见这人根本未搞清状况便来献殷勤,不禁一笑,说道:“你倒是机灵,只是鼻子不太好使,分不出个香臭。”

那人一愣,再一看李洵,似乎觉得李洵面色不善,因此也不敢吭声了。李洵说:“此事重大,朕还要找太后商量了才是,你先退下吧。”

待那人退出后,李洵便吩咐道:“去坤华宫。”

坤华宫内,梁太后刚哄着李洛睡着,叹口气对流芳说:“为了个张小顺两人闹了一场,刚好了又出来个侯冠儒,洛儿真是伤了心了。”

“到底是姐妹两,太后不必忧心。”

“怎么能不忧心?洵儿脾气倔,洛儿虽软一些可太重感情,旁事好说,一旦牵扯到亲近的人便不管不顾的。总之,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这次要再闹起来,太后索性不管了,让她们姐两自个儿解决去,说不定两天就好了。”流芳笑笑:“您一向偏疼三殿下,从中劝解也有失公正。”

“胡说。”梁太后也笑了,说:“你们都说我偏心,可这两个哪一个不是我生的,我只是觉得洛儿年纪小,让大的让着些小的罢了。不牵扯朝上的事情,也无伤大雅。”

流芳还想说话,看见外面进来一个太监,说道:“皇上到了。”

梁太后点点头,离开床边,坐到窗下的塌子上,李洵进来后也顾不得请安,取出写着名字的折子就递给梁太后,说:“儿臣多嘴惹下祸事了。”

梁太后取过折子一看,也皱皱眉头,说:“你一向谨慎,这次可真是糊涂了。我昨日还纳闷以为你有什么想法,原来竟是酒后糊涂,又是为何?”

“还不是被洛儿气的,听那庶子言辞恳切,就动容了,稀里糊涂就准了。”

“哀家说过多少次,你们姐两无论如何不能生下嫌隙,总会叫人钻了空子。”梁太后又细看了折子一番,说:“已经这样了,总不好出尔反尔,这事只能这样了。就择了这个‘沫’字吧,其余几个字都不是他该取的。”

李洵点点头,说:“那朕就叫人拟旨了。”

梁太后又说:“你也别光烦心这事,侯师傅的事情也当上心些,你妹妹心里难过,昨夜闹了一宿没睡,今早你罢了早朝,我这才刚把她哄着睡了。她心里怨怪与你,你总要做些姿态让她心里舒坦了才是。”

“我知道。”李洵烦闷地说:“这孩子这一年越发乖张起来,朕的话都不愿意听,面儿上是顺从的,可心里总愿意跟朕对着干。”

“你是姐姐……”

“我知道,因此我也不与她计较。”李洵并不愿用这些事情烦梁太后,因此换了话说:“算了,侯师傅灵柩明日就进京了,让洛儿去接吧。”

晚上,李洛心绪不佳,便遣了人去叫冯芸湘,可回报说冯芸湘并不在房中,李洵皱皱眉,恼怒地说:“怎么这两****这般不安分?若不想御前伺候了,就赶紧打发了去。”

采新忙使着眼色,说:“快打发人找去。”

“算了,朕没心情了。”

冯芸湘已经在太妃宫西侧的角门后站了半个时辰了,九月份的晚上已经很寒凉了,湿气又重,冯芸湘冻得似乎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双腿了,又焦急得搓搓手,这时看到门外一道黑影,他忙闪到一边,只听一个声音说道:“是我。”

冯芸湘闻言浑身一颤,忙跪倒在地,道了一声:“主子。”

“起来吧。”黑影说道。

冯芸湘恭恭敬敬地站起来,垂着手站着,又看了黑影一眼,便说:“主子穿得可单薄,当心着凉。”

“不碍。”黑影笑笑,有些抱歉地说:“昨日叫了你来,不料我被缠住了,脱不开身,害你白等一场,回去没有招人怀疑吧?”

“没有,主子好不容易进宫,奴才怎么也要见一面的。”冯芸湘乖巧地说道:“这几年给主子的消息主子可都收到了?”

“玉阳侯都托人转交给我了,我这次能回宫,你也有天大的功劳,如今我已经能入族谱,名正言顺了,南山那边我也准备好了,只等时机了。”月影西移,原本黑暗的角落也被微弱的月光照亮了些,西慈的脸在这般柔美的月光中实在英气,可也显得有些狰狞。

“奴才以为时机不远了,如今皇上和储君不和,总有空子让我们钻。”

“只是据你所说,我以为这次见到李洵应当是病怏怏的样子,可她看不出什么病态,你说的命不久矣可是实情?”

“绝非虚言。”冯芸湘挑挑眉毛,得意地说:“我亲眼见得她发病的,后面又暗中观察过,她没多久的日子了。”

西慈听了这话再也抑制不住地笑起来,可声音确是恨恨地说:“这二十多年的仇,我终于能报了。”

侯冠儒的丧事终于办妥了,皇上重视,这后事自然办得风光。出殡之日,李洛不顾劝阻坚持亲送,李洵只得依了,这一下百官自然也坐不住了,沿路设忌的官员竟挤满了道路两旁,再加上凑热闹的百姓,这一场丧事竟是风光无限。可李洛无暇顾及这些,只觉得心下凄凉,看着周围的人群说笑吵闹着,心里更不是滋味,侯冠儒是言官,弹劾过的官员不计其数,督办过的案子、被他拉下马的大臣更是不在少数,因此他在朝中声望虽高,可恨他的人不少,这四周的官员,只怕心里庆幸的多,真正伤心的少。

晚上,李洛独自回到东宫,看到杨枝正领着一班新进来的宫女玩得欢,不由得大发雷霆,骂了些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心里堵得慌,骂完后也并不痛快,只独自一人闷在屋里。不一会儿,柳平儿走了进来,将手里的一壶酒递给李洛,笑笑说:“没人了,想哭就哭,想喝就喝。”

李洛也不多话,举起那壶酒就灌了下去,可她到底没这样喝过,先是呛得半天喘不过气,喝顺了竟然不觉得有半分醉意,只是心里越发感慨起来,喉咙又堵上了东西一般难受,终于嘤嘤得哭起来,再接着嚎啕大哭起来,边哭仍边往嘴里灌着酒,一壶酒下肚,她才嚷嚷道:“为什么要把我身边最亲近的人都弄死?”李洛哭得伤心,几乎喘不过气来,柳平儿并不规劝,只由着她发泄,李洛就这样哭了近半个时辰才感觉累了,声音慢慢地小了下来,她倒在柳平儿的怀里,万分委屈地说:“如今我身边亲近的只有你了。她是我的亲姐姐啊,为什么这样对我?一个是我的亲信,一个是我的师傅,人家说她是忌惮我的储君势力,怕威胁到她的皇位,所以会把我身边的人一个个都除掉。我不信,我不想相信,我不敢相信。平儿,她忌惮我,废了我就好,为什么对付我身边的人?”

柳平儿听了这话大惊,才终于明白为什么李洛这般伤心,不全是为了张小顺和侯冠儒之死,更多的是因为李洵的怀疑。柳平儿忙问:“这话是谁说给殿下的?”

“我不知道,总之是别人告诉我的。”李洛看着柳平儿,突然一把将她搂住,说:“平儿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保护你,我绝对不让我亲姐姐伤害到你。”

柳平儿心里不安起来,她知道皇帝和储君的关系总是有些微妙的,可若说李洵忌惮李洛,她并不相信,毕竟李洵心疼妹妹,柳平儿是看得真切的。只是当局者迷,再加上李洛悲伤过度,钻进了牛角尖,这才让有心之人有了可乘之机,她知道李洛的脾气,一旦认准了什么事情,莫说是劝她,恐怕打她骂她都无济于事。柳平儿知道这并非小事,有人传这样的谣言必是抱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她心里紧张起来,想再问问李洛,李洛已经倒在一边睡沉了,她无奈,只得叫了两个内监进来将李洛扶到床上,自己又伺候着给更了衣,盖好被子,再叮嘱了值夜的宫女几句,才心事重重地回到自己的房中。

想了一宿,柳平儿还是决定将这事先瞒下来,告发上去,只怕不但不能解决事情,反而更会增加李洵和李洛之间的嫌隙。若是自己先慢慢查着,说不定能发现一些端倪,到时再做计较,自己总是有凭有据一些。这样挨到起床的时候,柳平儿竟是一点睡意都没有,翻身起了床,便到李洛身边准备伺候她起床,无奈李洛喝多了,这会儿正难受着,心里又有疙瘩,根本不愿意上朝。柳平儿忙叫厨房先煮了一锅醒酒的汤药给李洛灌了下去,又好言哄了半天终于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简单收拾了一番就架着她上了肩舆。

刚到朝房,外面的钟声便响了,李槿领着众臣正要列班,看见一脸颓丧的李洛,又看她衣冠也不整齐,忙上前替她整了衣冠,不悦地说道:“这样成何体统?也不怕治你失仪之罪。”

“爱治什么治什么?我不怕。”

李槿从李洛口中闻到浓重的酒味,马上皱了眉头,说:“多大的人?就敢喝这么多?你今日别上朝了,我给你告假,回去吧。”

李洛听了这话不乐意了,本来不愿意来,此时却鲠直了脖子,说道:“我不回。”外面的鞭声也响完了,李洛干脆往李槿身后一站,说:“姑姑再不走,可要迟了。”

李槿无奈,只得率领众人向朝堂上走去。

待跟李洵见礼完毕,就有一个官员出班奏道:“启禀皇上,侯冠儒大人昨日才出殡,可人马途经京郊王庄村时,其子侯令全强抢了一村户的女儿。在父丧之时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实在叫人不齿,也为侯大人寒心。还望皇上治侯令全不孝之罪。”

“胡说八道。”李洛闻言大怒,指着那官员便说:“昨日师傅出殡,本宫一路随行,若是出了这等丑事,我如何不知?”

“殿下虽然随行,可有自己的扈从,并不与侯家人一道,出了这事,他们瞒还来不及,怎会让殿下知道呢?”那人不依不饶,又对李洵说道:“皇上,那村户昨日晚上便到侯府要人,被恶狗所伤,人今早已经断气了。”

“皇上,这事若是昨晚发生的,现在刚五更天,刘大人又是如何知道的?”李洛争辩道。

“那人还有个儿子,亲眼看见他父亲被狗所伤,便奔到我顺天府衙门,敲响了鸣冤鼓求救,等臣带着人赶到侯府时,那村户已经浑身是血。臣带着人去拘拿侯令全,可是侯府的人气焰嚣张,说没有圣旨谁都别想踏进侯府半步。”

李洛冷笑一声,说:“那个儿子看见他父亲被狗咬都不上前去救,可见是个混人。整这么一出好戏,不知要图些什么?”

那官员听了叹口气,对李洛说道:“臣知殿下和侯大人师徒感情深厚,只是侯令全并不是个忠孝仁义之徒,这也是坏了侯大人的名声,更何况侯令全口中有谋逆之言也牵扯殿下,殿下若要袒护,岂不坏了自己清白?”

“什么谋逆之言?”李洵警惕地问道。

“回皇上,昨日侯令全拒捕之时,曾口出狂言,说出‘家父乃是帝师’之话,侯冠儒只是储君的文师,却以帝师自居,这岂不是谋逆?”

李洵听了这话冷了脸,深邃地看了李洛一眼,说:“这事儿就交由你顺天府去查,务必查的清楚明白。”

“臣领旨。”

李洛一听慌了,忙争辩道:“皇上,侯大人为我朝鞠躬尽瘁,力竭而亡。如今刚刚下葬就受这等小人污蔑,他到了地下也会不安心的。”

“朕也信侯师傅的清白。”李洵淡淡地说道:“朕让顺天府查的是侯令全,这个人朕听人提过,并不是个善主,侯冠儒并非不知却一味纵容。子不教,父之过,生此逆子也是侯冠儒管教无方,并非一点责任都没有。更何况若顺天府所奏属实,如侯令全这等不忠不孝之人,不严惩不足以警示天下之人,朝廷法度也不容他。”

“可是,侯大人仅此一子。”

“这不是他胡作非为的借口,也不是你包庇袒护的理由。王子犯法与庶人同罪,何况他一个纨绔子弟。”李洵不悦地说:“这事儿就议到这,顺天府从速去查,查明回报。还有吗?”

下了朝,李洛心里更加烦闷,柳平儿怕她心里还想着借酒浇愁,便拉着她到御花园逛逛,只是这时已近冬季,御花园里早已没有了绿色,各处的干秃秃的,反倒给李洛多添了几丝惆怅。刚准备离开,李洛便听见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声音,说道:“皇上要清算侯府,这是迟早的事情,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又一个声音说道:“我听人说,侯大人在外面得罪了不少人,打的都是皇上的幌子,皇上只有算了死人账,才能重新笼络朝臣的心。”

“嗨。”第一个声音说道:“朝臣都指着皇上吃饭,需要笼络什么啊?依我看真正的原因在于侯冠儒是三殿下的老师,他在朝上替三殿下拉拢了不少人心,皇上清算侯府是给这些人个提醒,让他们不要表错了忠心。小顺子为什么被杀?不就是因为在朝中弄出个‘储君党’触动了皇上的疑心,犯了她的大忌讳嘛。”

柳平儿心里一动,忙寻着声音从一座假山后面揪出两个小太监,这两人正聊得高兴,被揪出来还不知为什么,可突然看见李洛就站在他们面前,吓得双腿一软就跪倒在地。柳平儿厉声说:“你们是哪处的奴才?敢在这里嚼舌头。散播谣言编排起皇上和殿下来了,不要命了吗?”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两人吓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一味地使劲磕头。

“叫人带他们下去,乱棍打死。”李洛冷冷地说道。

柳平儿听了这话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李洛并不是在玩笑,心下一紧,可仍旧叫人带了两人下去,又劝李洛道:“两个奴才的话,殿下不必放心上。”

“原来小顺子竟是因为这个才死的。”李洛咬着牙说道:“我拼了命也要保全师傅的身后。”

“殿下是信了这两人的话?”

李洛抖抖嘴唇,再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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