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全力运转自己体内的血元力跟随着那声声熟悉的呼唤指引冲出洞口,洞口外的景色倒也稀松平常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只是个普通的小山谷罢了。只是心细的人会发现这平凡的景色比之别处多了分古朴粗犷的气息。
随着吴天越来越深入整个峡谷仿佛也变得有情绪起来,充溢着一种欢快的气息,原本肆虐的烈日也变得平和起来,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丝毫没有之前的灼热感觉,清风徐来,花草树木也随之翩翩起舞,仿佛是迎接远道而来的客人一般。
峡谷另一侧,不明所以的众位学着教授们尽管不明其中缘故但并不妨碍自己也跟着摇摆的花草哼起小曲,看着那些原本毛手毛脚的学生也顺眼了许多。唯独没有放松的是那些警戒在学者四周的身着迷彩的武警小队以及几个身着长袍鹤发童颜的老者。
“这,这是???”一个身着八宝道袍,手持一柄看起来古香古色的罗盘原本看起来自信满满的老者看着自己手中滴溜溜乱转的罗盘瞬间脸色变得绿了起来,原本的镇定与矜持瞬间被抛掷九霄云外。
然而就在其他人不明所以准备询问那手持罗盘的老者,却看天地间原本平和的元气突然为之一变,原本欢快温和的气息瞬间变得狂暴肆虐起来,犹如蛮荒中的猛兽撒野,晒的人暖洋洋的太阳也躲了起来,一时间天地昏暗宛若世界末日一般。
原本准备发问的众位老者也纷纷闭口不言,神色凝重的看着那峡谷深处久久不语,一旁的林峰尽管不明白这天气变化为何跟诸位老者的脸色有什么关系但是能让诸位身怀绝技的老者如此慎重想必必然不是可以轻而易举解决的麻烦,当下也暗自吩咐下去,不一会一阵咔咔的上膛生响起在空旷的峡谷里。
却说吴天,原本顺着那愉快的欢呼与指引前进的吴天突然感受不到那股欢快的气息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狂暴肆虐的气息在天地间回荡,那股肆虐的气息隐约像是在催促吴天快点赶来。
吴天也有些茫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周身的血元再次迅速运转,在皮肤的表层隐约包裹着一层淡淡的赤金色光芒,吴天再次化作一道赤金色的流光向远处疾驰。
再说那几个身着长袍看起来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老者相视一看,看到彼此眼神中的坚定,也纷纷施展身形向远方疾驰而去,几个呼吸间变只剩下远处昏暗的地平线。
看着自己队伍里的主心骨连一声招呼也不打人影就没了,留下错愕的战士以及一群眼镜碎了一地的诸位教授。
这,这么快的速度简直逆天了,不知道这些年近古稀的老胳膊老腿究竟怎么做到的,一大帮学者教授望着远处空旷的地平线恨不得将那几人切片分析了,以研究下他们究竟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只是能力如此变态的人该是何等的权贵,岂是这些所谓的学者教授所能招惹得起的,不得不佩服这些老学究们钻研学问的精神。
最为无语的莫过于是林峰了,上面只是交代自己务必保护好这些国内甚至是国际上都小有名气的文化人儿,倒是对那几个仙风道骨的人只字未提仿佛是遗忘了似的,搞得林峰真的以为局长那家伙真的要公报私仇‘
纠结要不要帮局长报仇的林峰直至今日,林峰才明白上面不是忘记了这几个人只是对人家的能力有信心用不着林峰保护而已。不过说实话,单单以那几人的身手,林峰发现自己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完全不够看的,翻过来,不拖人家后腿便阿弥陀佛了。
不过,若是他们能指点自己一二,会上那么一招半式的,那么自己即便不能在整个凡俗世界称王称霸,好歹在局里也算得上一号人物了,嗯,那样估计局长不仅不会计较自己睡了他小姨子,说不定还会吧自己小姨子洗干净了双手奉上,想着想着,林峰可耻的歪楼了。
只是自己何德何能啊,这些看起来不问世事不染尘埃的世外高人估计若不是为了来这清水涧估计自己想见他们一眼都难,哪里会费心费力教自己。
怀疑人生的林峰摇摇头将脑子里那些不切合实际的想法甩出去,看着在身后一脸茫然的或苍老或稚嫩的面颊,林峰不禁咬了咬牙,不管怎么样,自己将他们带到这里来的,那么自己就有责任与义务将他们带出去。
正义感爆棚的林峰大手一挥,指着那几个老人消失的地方:“同志们,国家派遣的特殊人员已经提前出发前往目的地保护遗址了,我们也要跟上,大家互相帮衬着点,争取天黑之前到达目的地。”
有了林峰这一嗓子,大家伙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纷纷按照林峰所说的相互搀扶着向着目的地走去,只是不明白的是,国家派遣的特殊人员不是应该保护自己这些专家学者的吗,一帮只会舞枪弄棒的老家伙跑那么快能干嘛要做研究还不是要靠自己这些人,只是无论这些斯文人怎么想,队伍里始终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酸味,久久不能散去。
俗话说望山跑死马,尽管那一声声呼唤一次比一次急切,马力全开的吴天依旧近乎一个小时才赶到地方。
映入眼帘的倒也没有预想中那豪华的宫殿恢弘的建筑群,只是一栋以不知名树木搭成的三角形茅草屋,简约而显得粗犷,茅草屋正前方有着三块巨石搭成的成品字型建筑,只是说其为建筑倒显得有几分勉强。
那品字型建筑也不知道是出自哪个建筑师之手,巨石上的棱角都没有处理任凭其狰狞的裸露在外;巨石上用并不知名的颜料描述着一幅幅画卷。
画中人有的颜情肃穆,围着硕大的建筑仿佛是在祭祀一般,那建筑仔细一看倒是跟面的这品字型建筑有几分相似;还有是旌旗招展,战鼓雷动,鲜明是两军对阵;再看那画中的人儿衣着兽皮草叶,手持石矛木戟,一副史前先民的装扮’
正所谓国之重器在祀与戎,这记载着祭祀与战争的巨石竟然历经万年风吹雨淋,岁月侵蚀竟然依旧栩栩如生,更让人感到奇异的是那巨石上面描画着硕大的图案闪闪发光仿佛活过来一般,祭祀的人不住得摆着各种肃穆的仪式;征战的人们缓缓流转一股源自远古的洪荒气息自那三块巨石涌出,让人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