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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倾城之恋

一个女子很美,就道倾城倾国。妙在张爱玲的小说叫《倾城之恋》不叫《倾国之恋》…倾城不但声音优雅,朗朗上口,而且高大上,倾国就是有土包子,暴发户的感觉。

张爱玲一生本可以有许多男人围着转的,但是自从知道胡兰成跟护士玩过制服诱惑之后,她好像再也没有爱过谁,恨过谁,算是彻彻底底的对男人绝缘。只是加倍对自己死心眼地狠,对自己刻薄,对文字刻薄。把自己的余生裹在蝉蛹里,至死不蜕变。

不像今天的某些女艺人,动不动就说我还没结婚哩,貌似四五十岁还可以像十七八岁的黄花大闺女一样娇嗔,矜持。貌似还觉得自己年轻一朵花。实际脸上的脂粉比烂尾楼里装饰的涂料还多,但是别忘了她们是不缺男人的,一刻也不缺,只要她们在午夜里干咳一声,立刻有几卡车的男人忘记自己祖宗,忘记自己的信仰,恨不能立地成佛。

如果女艺人长得还过得去,比如范冰冰,李冰冰,韩雪,刘亦菲之流。别像韩红,韦唯,张惠妹一样一屁股就能做死一个男人。如果她们感冒了,鼻涕横流,不用自己亲手擤鼻涕,估计一大堆人排队等着用嘴巴吸,如果她们脚趾缝有污秽物,估计另一大堆人争先恐后地上,甚至插队,吵着用舌头舔。末了,道:“美味佳肴几时再有?”

《倾城之恋》里张爱玲还是一贯风格,对旧式家庭里的姨太太,大小姐之间的勾心斗角描写的淋漓尽致,当然主打还是男女之间的爱情。白家六小姐(流苏)先是结婚,然后丈夫死了——很多小说里动不动就是死个人,好像死个人就如同张嘴哈欠一样习以为常,张嘴哈欠有时都没那么容易。之后就离婚回娘家过活。貌似一个别人口中的寡妇,要在今天寡妇还是很吃香的,还是门庭若市。所有的钱基本上给大哥,大嫂花得精光。白家见流苏身上再没什么可以压榨,看她还不如鸡肋,食之无味,弃之也不可惜。话说流苏此时二十八岁,当徐太太为她妹妹做红娘时,顺带也准备给她介绍一个,她自然喜出望外。

那时人给她妹妹的对象就是范柳原,不是今天“波涛汹涌”的柳岩。别搞混了,尽管柳岩白天里是一部分男人心中的女神,黑夜里却是另一部分男人意淫的对象。之后所有白家大小姐想争着一起去看柳原,跟现在所有男人争着跟柳岩挤眉弄眼有异曲同工之妙。白家四太太的俩个闺女没去,好像灰姑娘错过了一个风流人物,似乎就得饮恨终生。

当然流苏去了,而且还跟那个身边不缺女人的男人——柳原跳舞。貌似舞跳得不错,情投,只差意未合啊。当晚,柳原就阴差阳错只对流苏有兴趣。而对流苏妹妹——七小姐没有好感,因为七小姐不会跳舞,呆若木鸡。所以,人丑就得多读书,再丑一点,得多杂道旁收,总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灯光暗暗,音乐靡靡,人儿昏昏,腰肢细细,青丝香香,舞姿翩翩,心领神会。柳原不对流苏动情才怪?但是情场高手的柳原已经懂得控制住自己,不至于流口水。

流苏的才艺展示成功了,通过了。裁判就一个人说了算,那就是范柳原。之后我怀疑柳原暗地里给徐太太好处,然后徐太太顺理成章说要从SH带流苏去香港玩耍,话说一路差旅费不少啊,告诉她说不定那边的移民SH人也很多,随时随地逮个把男人也是极好的。

到了香港,流苏见到不是别人,是柳原。他没有去新加坡,而是在香港等她。话说这个可是妹妹的菜,尽管自己的舞蹈还可以,第一印象有了,但是天底下俩条腿的男人多的跟米一样,为何抢妹妹的菜,虽然白家上上下下对流苏不好——包括她自己的亲妈白老太太,但是七妹尽管是抱养的,跟自己也无冤无仇?为了证明自己还是能嫁得出去也没有必要跟妹妹抢男人不是吗,不解啊……这口恶气出的有点尴尬……

柳原跟流苏开始在香港疯玩,喝咖啡,看电影,去海边看比基尼,晒日光浴……这些不管有没张爱玲的影子,至少她曾经在香港大学念过书,所以一切驾轻就熟。他们相互之间开始有了亲密接触,流苏觉得吃亏了,开始怀疑起来。柳原道:“婚姻就是长期的合法****。”流苏气炸了……其实她大可不必生气,只需告诉柳原:“一夫一妻的婚姻是男人最大的保护。”柳原却对流苏不理不采了,貌似对印度逃难过来的公主比较有好感,出入成双成对。流苏的醋坛子打翻,不爽,后果很严重。

流苏觉得没劲,男人没有一个东西,想回老家——SH。柳原没有挽留,回SH最好,他可以跟印度公主厮混,柳送流苏到老家。流苏一个人又回到从前的生活,无聊,无趣,无味。生活中看不到希望,没有盼望,仅存孤零零的渴望也是遥不可及。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对不起她。她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像祥林嫂一样悲惨?

如果上帝为你关上了门,就会为了你打开一道窗;为你关上窗呢,是不是还会为了你凿出个老鼠洞?流苏总算看到了曙光,柳原似乎跟印度小三玩腻了,从香港打电报到SH,速去香港汇合。

之后,柳原还是要出国,不带流苏一起。但是柳原还算客气,在香港弄个个新房。爱情到这里似乎总得走进死胡同。男主人公吃腻一碗菜,各种理由想分手,出国是最好的理由,最好的借口,也是女主人公最大的安慰,“她还是爱我的,暂时出国而已。”

柳原还没出港,飞机开始对香港狂轰乱炸,子弹如雨下,“咻咻咻咻,吱嗷吱嗷,哒哒哒,哒哒哒。”流苏懵了,到手的鸭子飞了——男人走了,出国了,人去楼空,再美再舒适再气派的房子没有人气有什么用,还不是迟早发霉。男人走了,也就算了,至少还能活下去,并不是缺了男人,世界就不转了。现在飞机在头上盘旋,恐怕命也是岌岌可危了,还有什么比这还悲催?

好在柳原没有船出港,回来了,去接应流苏到安全地带。然后结婚,既然当初是想出口恶气,为何婚礼不回SH老家举行,反正范柳原不差钱,还能再气死白家勾心斗角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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