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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煮酒唠红楼

黛玉葬花,宝钗扑蝶,宝琴立雪,湘云醉卧堪称《红楼梦》前八十回的经典,有的也把惜春作画挤入其中。不过遗憾的是《红楼梦》中丝毫看不出有正在作画的过程。有画一半的半成品,有正在蕴酿未出炉的!“享福人福深还祷福”的贾母带着未见世面的刘姥姥游览“外面人”向往的大观园时,要惜春作画《大观园行乐图》要人物兼山水,亭台并楼阁,工笔细作!大观园里主奴顿时皆忙乎起来,有外出买工具原料,有“机关算尽太聪明,反送自己的卿卿姓命”的辣凤子屋里寻现成的,有“情不情”(对无情的东西付于感情,可以对着潺潺的溪流说话,这说得过去。对水里的鱼儿也可以“谈心”,鱼儿应该有血有肉,非常可人!按照道家,天人合一的观点,鱼儿是有感情的,现不有耳闻把冷血动物-蛇作为宠物“贡奉”着,比儿女们还要疼惜!具有中国特色,养儿防老,可是到头来会发现分明养了只“白眼狼”!既然无情的蛇堪称有情,那么鱼儿应该得些名分,它是更有情的!)的贾宝玉外出代请教詹光(到处沾光)善于画工细楼台,程日兴(趁他日兴起)善于画美女,有无所不通的宝钗高谈阔论要什么“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云云…可是,看不到画,古今欲品其画,待其出炉者皆来叹叹!?

有人说了,吟出了“冷月葬花魂”的黛玉葬花是行为艺术,她窈窕淑女--弱不禁风,肩上扛着的锄头一定是特制的轻盈的,想想是塑料的,木制的,皆不对,那时应该没有,再说也没有挖掘能力,合上书本,回味无穷…那锄头就够令人费解!反正不会是《西游记》里猪八戒的钉钯般粗俗,也不会是《三国演义》里猴屁股般红脸的关羽手中的大刀般笨重!锄头上挂着的花囊一定绣着冷艳断肠的的花景!手里的花帚一定也不俗哦!还唱着“离恨天”葬花曲子…多么哀怨的动态美,此刻,此人,此物,此景,此举,此曲…冷月葬花,还不是把自己的圣洁的青春也断送了,在封建制度,传统意识包围下,注定你们的悲戚的命运!莎士比亚说:“女人,你的名字就叫脆弱!”被摧残地脆弱的经不起雨,经不起风!?

那么,宝钗扑蝶何尝不是行为艺术呢?宝钗长的得那是饱满盈盈,赛过杨贵妃,(当日宝玉说宝姐姐倒像杨妃子,宝钗道:我倒像,就是没有个爱哥哥像杨国忠!)就她扑蝶,不累得气喘吁吁的?还有极力拥护封建理念的她,整天吃神秘药物“冷香丸”以压抑内心深处的感情烈火,不会感觉有失体统?小时候,虽然没有哼着歌葬花,但是挖竹笋,刨地瓜,掘山药那活儿不在话下,不过话说回来,扑蝶那玩意儿扑过!《自然》有漂亮的五彩缤纷的蝴蝶标本!兴趣所好,(还有要是真扑到,那时也是一种炫耀呢)索性到田里扑了去。看着黄蝴蝶已经停在黄菜花上,吸着花蕾的甘甜雨露!凝神屏住呼吸,(只听见心跳)生怕气息推进让它敏感地感应到,飞逃了。紧握着扑具顺势扑下去,说时迟那时快,蝴蝶盘旋飞走了!大战好几回合,下气不接上气,只感觉大白天眼前有星星…要嘛扶摇直上,要嘛只身俯去,要嘛东飞西窜…饮恨扑个空…含羞而愤愤离去…就宝钗还扑蝶,不累坏了?“不坏事了”,可以想象那时穿的是类似“和服”,反正不会是绷得紧紧的紧身裤…其实那蝴蝶只是宝玉爷们活捉回来,绑在从宝钗卧房的针线圃取来的绳子上,另一头系在花园里梅花枝或海棠枝上!让她练练而已…也不为过!如《网球王子里》那场练球情节:将网球刺穿了,拿橡皮筋系着,另一头绑在地面木桩上,这样球被拍打出去后,会毫不费力再蹦回来!无巧不成书,也就有那么回事!大文毫(在中国尚且这么称呼,外国人可不认帐,人只认林雨堂先生,就因为林雨堂先生英语比鲁迅好,其实文学方面“大大的”不如鲁迅的!)鲁迅先生的《故乡》里,有闰土小时候活泼勇敢在瓜地刺猹,天真烂漫的地上撒bi谷抓麻雀。城市的小孩往往看的是《葫芦娃》,《黑猫警长》,《足球小子》,《多啦A梦与机器猫》,《七龙珠》,《森林王子》,《狮子王》,《网球王子》,《灌篮高手》《喜羊羊与灰太狼》《风云》…玩的电子游戏有《超级玛丽》,《超级坦克》,《魂斗罗》,《贪吃蛇》,《俄罗斯方块》…或去公园逛假山,骑木马,滑滑梯…但是,大自然中不是更具有无穷的乐趣吗?月圆之夜池塘里刺泥鳅,泥田里捡田螺,碧绿的山溪中掏螃蟹,夜里崖壁抓大田鸡(闽南语译普通,译不过来,姑且这么说!)秋色的田野里烤地瓜,傍晚山下烧竹筒饭,大树上抓啄木鸟,弹弓射牛蹄,高山上采摘映山红,挑野果、拔野草(叹叹!又叫不出名字),寒冷冬天里挖冬笋,春天挖春笋,摘琵琶,夏天扑知了,摘野蘑菇(可食),抓竹虫(可食),摘龙眼,杨梅,李子,秋有柿子,柚子,板栗!那时隔壁邻居学闰土撒稻谷套麻雀,人家竟然套到了。苦得不是麻雀,可苦了那只腿被绳子锯出血的黑色放牛鸟(闽南语叫法,传说中牛放出不要人看管,牛偷吃水稻时,鸟往牛鼻子狠狠一啄,牛痛苦后立马后头就逃,因此得名),惊奇下,按部就班,操家伙,砍弹性十足的绿竹子,挑选韧性万分的线,削出若干竹片作陷阱,还有家里的稻米,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站在远处几个时辰,完全没有麻雀,杜鹃,布谷鸟,光顾,更别提,猫头鹰(晚上出来活动),老鹰(皆是食肉,再说那家伙招架不住他们的折腾!)一度怀疑那装置的可靠性,可操作性。没有实践没有发言权,逮着农家的小鸡实验下。站在远处静静地观望,失惊的小鸡们渐渐恢复了,(可以承受一切)忍不住美食的诱惑…一啄稻米,竹片箭速下滑,弓型装置的I型卡火速蹦出,韧性十足的竹子迅速弹起,鸡脖子被狠狠地紧紧地套在了…好家伙!尽管宝钗扑蝶的也纯属行为艺术,但是丝毫不妨碍留给“红迷”美好的印象,(只是偷听到人家的“窃窃私语”,赶紧动用“金蚕脱壳”说是找林妹妹路过此的,嫁祸给可怜的林黛玉),宝钗扑蝶,尽管有千种不可能,也不会给她的“动如脱兔”减分!至少也比时下某男独自关在木笼子里几天“不吃不喝”,错乱的长头发打结难梳,装马克思还是恩格斯,还是贝多芬呢?

宝琴立雪,又何尝不是行为艺术呢?大雪天气,宝琴傲立雪中在山坡上等,后面是丫头手持插着梅花的瓶子。花美,景美,人更美啊--静如处子!比仇十洲的《艳雪图》更动人,更鲜活…具有高雅审美观的贾母连连暗自叫绝,奉命惜春作画这个景象也不要落下…彼时宝琴双手怎么个姿势,插腰,插口袋,交错置前,还是如达芬奇的《梦娜丽莎》里一样神情优雅,怡然自得,宁静自若的轻松的自然的Pose?书里没有言及,那可是很重要的很丰富的肢体语言。是不是啊?可以展开联想的翅膀,尽情的想象啊。且看时下花季的模特束着泳衣在严寒的的水里摆出颤颤抖抖,冷冷嗦嗦的姿势,并强颜欢笑…旁边有人用鱼杆拨起飘逸的芳香的长发,再拿鼓风机吹拂!这就是摄影,导演专业的高材生的“佳作”?就不能到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体验下“宝琴立雪”,或者去印尼的巴厘岛享受海风的洗礼,或者是去《三毛流浪记》中撒哈拉沙漠中感受炎热的风情,或者是去热带雨林和自然融为一体?那拍出来的不会那么做作吧,一定别有一番风味吧…

那么,湘云醉卧,更何尝不是行为艺术呢?雪夜天和贾宝玉吃烤鹿肉,(比现代烧烤更加叫人垂涎欲滴)…穿着厚厚的大衣扑雪(不是堆雪人,打雪球,而是刚站着,“扑嗵”倒下雪地里完整一个人形),女扮男装颇俊俏,十个帅哥也不及的。不管怎么大大咧咧,只要不冲破封建的枷锁,不惹恼金字塔顶的贾母。可以酣畅淋漓的尽情的顽下去…可是,不能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啊…

夜晚宝玉睡觉,大丫头袭人都懂得把通灵宝玉取下,放进被褥暖和,好让贾宝玉第二天带时不冷!薛姨妈叫宝玉酒要热了喝方不伤身…饭前饭后要洗手、漱口,都很有卫生,健康常识是不是啊!虽然他是大观园众人的焦点人物,人人关照。如花似玉的你们也得自己照顾自己啊,湘云醉卧,那么问题来了:她真的醉了没?不怕风寒吗,不怕虫咬吗?就那么无所顾忌地躺在石板凳上,任凭芍药花落满地,(酒洒满地,花落稀,此情可待成追遇?)香味正浓,跟前三比,丝毫不逊色喔!不过搞不好要付出沉痛的代价的…先说几分醉了,估计五分醉就她腮帮子红了半边了。真醉,怎么没有吹喇叭!是血芹怕湘云形象受损?那么为什么有风寒,可知酒后毛细血管舒开,血液流通迅速,芍药树边可能有风吧。不小心得了风寒,那些“御赐”的贡药又有何用?如果说身体就像一台24小时运转的机器,可晓得维修,保养身体是目前最难的…

难保芍药树上没有地瘪虫(吸血虫,寄生树叶上,猫,老鼠,狗,牛等身上。空壳干瘪不堪,吸血饱时,身体是先前的百倍大。)风一吹,虫与花并落不是有可能吗?前不久电视里报道城市里有位可爱的男孩很不幸,耳朵里发现了一吸饱血的虫。(仅仅是帮其母亲在家挑回野菜)在妙手回春的医生的努力下,幸运的是终究脱离生命危险…医生说了,若被其咬过死亡机率为万分之一,其母亲至今还惊愕万分:小小虫子,能要人的性命?

黛玉葬花充满了诗意的气氛,其实很懂得享受的她的生活不都有诗意的“斑点”吗?宝钗扑蝶,蝶舞天涯。其实她何尝不想返蹼归真,追随意中人到天涯海角,到海枯石烂呢!宝琴立雪,雪花飘飘,伊人潇潇。年年梅花依然开,尔今在否?湘云醉卧,任他云舒云卷,花开花落,就让往事都随风…众人皆“醒”,尔独醉!梦里去追寻一如继往的童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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